心境不可同日而语,被男人压住的那一刻他只想逃开,因为他明白被男人贯穿早已不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屁大点的事,说不出来为什麽,总之不愿。
    卡萨尔俯身,看着他的眼睛,细细品味着里面那如同有着千言万语的空白一片,有点失望但又忍不住期待地重复之前的告白:“你不是一向很坦白?为什麽不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喜欢我一点?我喜欢你,很喜欢,你知道的,有什麽不能说?凭什麽要犹豫?你可以拒绝,但必须给我回应,如果折磨我才是你想要的,你大可不必这样扭扭咧咧,随时都可以找我决一死战,要相信只有与我一刀两断,才能让我生不如死。”
    那人却冷笑:“会有这麽一天的。”
    闻言卡萨尔的瞳孔一下就放大数倍,深处那阴霾的怒气如野火燎原,一路窜上来,烧得吱吱作响,仿佛要将眼前的人一口吞掉焚成灰烬。
    “我总是觉得你恨我要比我恨你更甚,这是为什麽?”愤怒之下的酸楚难当、柔肠百结让塔克斯险些愣住,只见他偏开头,不带任何感情地提醒:“我们是敌人。我灭了全族,包括你的家人。”
    “我知道!”豹子露出受伤的神色,将这挖心掏肺的痛苦硬生生转为不耐烦作为掩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没想过?我不需要你来帮我找借口!就算那不是借口也无需由你来说出!只要我们情投意合就算是天大的仇恨也不算什麽。有什麽比顺从自己的意志更重要的呢?”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当然就要说个清楚,塔克斯转过头直视他蓝得有些荼靡的双眸,以从未有过的严肃面容和正经语气与他杠上了:“卡萨尔,蠢得有个限度,你要怎麽想我对我都没关系,但我劝你做任何事最好三思而後行,要对得起良心。要我接受你其实很简单,但是後悔比这更容易,况且我认为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虽然顺其自然并不比强迫好一点,但至少你还有时间去想明白,懂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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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两人竟然认真起来了,这文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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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对方讲道理也能这样厉害,卡萨尔有点後悔挑起这唇舌之战。其实塔克斯那一席话,并非毫无意义的振振有辞。他确实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见异思迁,感情这事完全说不准,而且对方的意思也不是要他搁下誓言以示彼此的忠贞,而是根本不打算和他玩这场无聊的游戏。
    “我不管!”既然反驳不了,就只好耍赖,卡萨尔圈住男人的腰,巨根恶狠狠地凑在花穴上胡亲乱吻了一阵,才扬声:“我才懒得想这麽多大道理,只要自己高兴就行,再说我决定了的事不会更改,我认定了你心中就不会有别人。”
    接下来男人两眼柔情似水要溺毙他的模样,让塔克斯急急往後退,一脸嫌恶简直前所未有过的赤裸,卡萨尔见状嘴巴都气歪了,干脆不再废话,埋首在对方胯间用舌头大大地报复他。
    “呃……”这家夥也未必太蛮不讲理了吧,塔克斯闭着一只眼很是无语地纵容男人在那个地方极其腐败地任劳任怨。将对方给与他的最直接的快感统统照单全收,这种强脾气任你好说歹说还不是等於圈圈,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好了。
    只不过暗地里还是有些心虚,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去伤男人的心,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力,他没有资格去阻止。但他们不可能的,塔克斯将终於获得自由的手放在额头上,心中五味杂陈,有点恍惚地望向头上的蓝天白云。
    “够了……”光是舔就舔了半天,他真怀疑这头豹子的特殊癖好是不是太特殊了点,他前面已经被刺激得直立起来,生生发涨的马眼像是随时都会喷溅出浊液,而卡萨尔仍不放过那根几乎爽过头快要爆掉的阴茎,转而卖力舔弄那不知已湿成什麽样子的蜜穴。
    “不够。”
    塔克斯:“……”
    “舒服吗?”嘴里忙活个不停还要抽空询问他的感受,塔克斯嘴角抽了抽,冷冷道:“别把你玩意塞进去就行了,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
    听男人这麽说,卡萨尔才想起被自己冷落在一边的小弟弟,赶快亡羊补牢将它捞起来照顾一番,那东西本就尺寸惊人,勃起之後更是触目惊心,让人大开眼界,而塔克斯似乎极其反感这根毫无美感的肉虫,却被卡萨尔彻头彻尾理解为妒忌。
    “这次我会很小心的,”只听黑豹说,“对了,上次弄伤了你……”
    塔克斯转开头,用膝盖撞了撞那逍遥法外的罪魁祸首,撇了撇嘴:“我知道你只是精虫上脑而已,和你计较我不如直接去撞墙。”
    卡萨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死皮赖脸地凑过去偷香:“塔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赶忙摆手:“别这麽叫我……”
    “塔塔。”
    “别叫了……”
    “塔塔。”
    “我他妈求你了!”
    第一次听见对方暴粗口,卡萨尔很是吃惊地鼓起腮子,用手肘碰了碰郁闷无比的塔克斯:“有这麽恶心吗?你不喜欢我这麽叫你?难道要我直呼你爱人?”
    塔克斯实在被他恶心得受不了了,只有转移话题也顾不了这话题转移得太失败太白痴:“要做就做,少说废话!”
    下一刻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史无前例地涨红了脸,在卡萨尔看来,实在大快人心加旗开得胜,於是整个身体都粘了上去,叠在对方身上一边喘息着一边轻轻磨蹭,手指更是大大地放肆,挑逗着那湿滑的肉唇以及禁不住情欲的侵袭已半开的穴口。
    男人的温柔让塔克斯很不习惯,以前哪一次对方不是硬来,偏偏这回像吃错了药,与之前判若两人又是顾及他的感受又是对他的小穴嘘寒问暖,而且竭尽真诚,把他当情人细细呵护好好对待,这让之前对他下的狠药完全失效,而两人之间的隔阂也不胫而走。
    卡萨尔早就发现了他的不自然,当然也晓得对方为什麽老是不肯放弃与他的那条代沟。但至少男人愿意对自己敞开胸怀,表情也比他们才认识那会丰富许多,就算找不到其中症结所在,怎麽也有了磨合点,攻破男人的心房让他接受自己貌似指日可待。
    卡萨尔以指尖飘忽地插着那条积满淫液的肉缝,浮在上面的肉珠也被他顺便征服。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仰着脸喘息着,光是看见他这副拼命忍耐的模样卡萨尔就觉得下身硬得体无完肤。用整个手掌盖住那抹肆无忌惮的春光乍泄,轻轻抖动,煞有介事地揉着圆圈,而指头拨弄肉珠的动作丝毫没有怠慢,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卡萨尔想了想,然後低头含住对方挺起的胸膛上,那两颗在持续充血中颤颤巍巍的乳粒,舌头卷着上面粉红的肉馅津津有味地半咬半吸起来。
    塔塔……
    我终於让攻叫出来好好雷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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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胸膛开始抖动,喘息也变得更粗,搭在他肩上的腿是从骨子里发出的战栗,胶着在肉珠上的刺激被花穴全部吸收,那不由自主收缩的小嘴,挤出不少白花花的粘稠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吐出淫泡发出小小的水声,这一切构成了淫糜的视觉盛宴,深深地愉悦着卡萨尔。
    等那处松软得可以容下三根手指,卡萨尔才将上了膛的大枪提起来,枪头耀武扬威地拍打敲击着那饥渴得泪流不止的穴肉。
    塔克斯已经预感到疼痛的时刻即将到来,有些紧张地缩紧肌肉,穴口也慌乱地想要闭合,到底还是关不住那从深处潺潺流淌而出热液,黑豹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似笑非笑地凑近他耳边语气满是不怀好意的戏虐:“这麽想要?啧啧,看你湿得……”
    被他逗得筋疲力尽的男人看不惯他这麽嚣张地损人,没好气地瞪了他眼:“滚!”
    卡萨尔挑挑眉,用自己壮观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肉棒轻佻地抚摸着那一跳一跳的穴肉,搅了满龟头的粘稠:“面对现实吧小样,我的东西别人求我也是不给的,如今我都无私奉献了你还有什麽不满足?难道我不够大,不够猛麽?”
    那人喘息一顿,哼了一声,又开始大力喷气,臀部也扭了起来,手狠狠握成拳,发青的指节又一点点舒展开,抓住旁边的花瓣猛地拽紧,全身细密地颤抖起来。
    “差不多了,再不进去,你的淫穴就化了……”卡萨尔用手指戳了戳那吸足水在臀间摇摇欲坠的花穴,轻轻一挤就有淫液飙出来,勾起嘴角,手掌大力在上面拍了数下,彻底松弛了那所剩无几的些微紧致,便将龟头抵住不断蠕动着的小口往里推去。
    “唔……”窄小的甬道被巨物硬行撑开,塔克斯难受得几乎坐起来,还没撞上男人的胸膛就被再度压下,双腿分开并折起,按在身体两边。
    “痛……”
    卡萨尔心头一窒,暂时按耐住分身的蓄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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