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塔克斯感觉下身仿佛流满了血,或者糊满尿液,在这种情况下失禁是再正常不过的插曲,但是对那个丑陋的自己回避之余是春心荡漾、变态绝伦的窥视。
    他的前端时而狂乱地射、时而闷骚地溢、时而矫情地一颗一颗吐出浓稠的精液,下腹上的黑色毛发被不知谁的精华粘成一团,就像被雨水浸湿的凌乱的鸟窝孤零零地等待着男人的手指重塑造型(囧)。卡萨尔越干越有兴致,总觉得这副肉体是某种终极讨好也惩罚着自己,从来没这麽满足过,仅仅是将肉根灌入那抹柔软什麽都不做,也让他觉得所获得的刺激比乱伦、群交以及那些更下流更卑鄙更龌龊但也最美妙可说一言难尽的交合要更丰厚更不可思议得多。要知道兽族是重欲的种族,性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内容,越是不成体统越是赢得同类的尊敬,因为他们无法忍受千篇一律的性爱,循规蹈矩的结合,诞下的孩子越是杂种越是让人羡慕,是竞争族长之位的最优秀血统,而那些选择从一而终的伴侣往往会退避三舍,因为他们违背了兽族对‘天下大同’的特殊定义有的甚至会被处於火刑因为这样的夫妻其心必异甚至不配有尖牙和爪子,是侮辱兽图腾的存在为人所不容的。
    记得他身为族长那时,有数不尽的妻妾,每次侍寝至少五个人一起,他永远不会因为看中某一个而开创独宠的先例,因为那是愚蠢的行径比自我安慰还要低级。而他如今失去了这般安逸的生活,并且忍受了整整十年身体上最直接的空虚。这是之所以憎恨他的大部分原因,但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和仇敌展开一段可笑的故事。
    这文越写越乱,我想开个新坑好好写篇不罗嗦的,你们觉得我是烈欲写完了再开,还是现在就开啊?好困惑……
    一定要告诉我何去何从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1补全
    没有刻意结束,也没去积蓄力量掀起再一波的情潮,到最後两人侧躺着,卡萨尔贴在男人背後蠕动着下身,就像睡到自然醒一样,性爱同样也能如此,直到最後一丝体力殆尽所有的动作自然平息。
    不知是什麽时候疲惫得连指头也抬不起而迎来了睡意,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怀里的男人仍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动静,也难怪他睡得这麽熟仿佛要再睡个几天才能醒,卡萨尔爱怜地摸了摸那张脸,起身时下体突然一阵闷爽,这才想起那话还嵌在男人体内,没有拔出来。
    但在他动第一下时就已经牵动对方沈睡的意识,塔克斯虽没立刻清醒,也能让人感觉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凝聚。
    卡萨尔只觉说不出的紧张,毕竟之前他太过张狂恨不得把人家那里用铁链拴在自己阳具上。而且还十分恶劣地将男人玩弄得一次又一次尖叫着高潮,就算罪不至死也活罪难逃。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才睡醒时的迷蒙淡去之後,像想起什麽慢慢将眼睁圆,呼吸也变得急促的塔克斯只是目光森冷到几乎冻结的极点,身体绷紧至响起骨骼摩擦的声音,再轻轻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沈默半响,才张了张嘴,一字一顿:“滚、出、去。”
    而豹子早就看出了他不过在虚张声势,连启唇这麽个简单的动作都是艰难万分,可惜他并不擅於怜香惜玉,也不喜欢用软弱来息事宁人。
    “难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卡萨尔揶揄着,故意在他体内扭动着半勃起的分身,男人则浑身一震,想蹭起身来个让人刮目相看的自卫,可惜身体除了无尽虚软下去便没了其他的反应,而此刻最不该引人注目的前端却翘了起来尽情展示着它的愚昧。
    “唔……”即使呻吟也是小声得像从地底发出来的,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个刺蝟的塔克斯如今却只能像只蚂蟥紧紧吸附在别人身上,而在之前频繁的交合中早就没了甘甜的紧致也再分泌不出琼酿的花穴,却被肉棒紧追不舍在里面打着转蹭动想要勾出一丝春潮来。
    “呃、呃……”只见男人咬着嘴唇,目光疲惫地低垂,脸上的羞恼早就无力得只剩颓废,身体像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地微微战栗,有什麽东西在那张脸上若隐若现,待他仔细去分辨,却发现那并非脆弱而是心灰意冷。卡萨尔吃了一惊,其实伤害对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借机与他温存而已,他以为经过这一场轰烈烈的抵死缠绵双方的关系会有所进展,不再是原来那般不愠不火、可取可舍的。
    轻刺着股间的茎身也跟着良心发现,动了几下就装作毫不留恋地退出来,龟头迅速擦过红肿的穴口滑进他下腹的黑色草丛,被放过的花穴却像突然後悔了似地一边蠕动着一边吐出大量白浊,好似举起淫荡的白旗。
    塔克斯狠狠闭着眼,仿佛不愿看见如此污秽的自己。此刻黑豹也不约而同生出奇妙的情绪。那是因为两人的生命都走出了意外的轨迹,而且心里也有了在乎的,所有的防线都淹没於情潮汹涌,从来都只是像蜗牛一动不动,懒得出奇的感情居然勇敢地伸出了触角。不光是塔克斯,大概卡萨尔也没想到,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中找到了彼此却迷失了自我。
    男人背对着他蜷了会,才将撅着的肩膀放平,抵在地上,借助手臂的支撑慢慢爬起。卡萨尔心慌意乱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麽,伸出手护着他怕他摔倒但又不敢碰他直到他摇摇晃晃渐渐站稳站直了并迈出一步试着逃离。
    不知为何,卡萨尔觉得很生气,男人这副样子岂不是明摆着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一声不响的拒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爱还是不爱一句话罢了,直截了当岂不更好?在战场上他可以死不瞑目,在情场上他却不能不清不楚。
    於是黑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男人头也不回狠狠将他甩开了,踉跄了几步又被固执的对方给拽了回来圈在怀中,塔克斯转头就撞向他的鼻梁结果两败俱伤好死不死又跌一块了。
    “放……开……”那人用膝盖蹍他的下身、嘴咬他的肩膀,卡萨尔忍痛将对方给带了个圈、抵进无法施展攻击的死角里面,可不出了一些偏差,变作塔克斯骑在了他头上,而那只花穴刚好罩住他的鼻孔,没来得及排尽的浊液全部灌了进去,黑豹郁闷极了,拼命出气想将液体挤出,可一不小心走神被呛了个半死,他气喘吁吁干脆转守为攻一口咬住那滴满奶油的小穴,就当衔住了杯口不知发什麽神经竟然将自己的东西喝了个干净。
    最近情绪很低落,所以更文也散慢了……不好意思哦……哎……生活就是一坨屎,明明臭得要死我却要深情地吻它和它说着恶心的情话,并淫荡娇羞地让它填满我的花花……我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2
    “别动,我帮你清理清理。”察觉到男人有些惊慌恨不得把花穴丢掉就跑,卡萨尔闷笑了声扶住了他怎麽扭都扭不过瘾似的腰轻轻掐了下,“你看,这里又变成粉红色的了。”
    塔克斯突然不动了,从头到脚都死了般地安静,就连呼吸也被那句话生生切断,脖颈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再弯一点就差不多自杀了。卡萨尔有点困惑地把头探出他腿间,一边打量他的诡异一边将喉结挤进他的花穴里,“亲爱的,怎麽了?”
    “……”塔克斯只觉无语到极点,那人只能用肉体来表达爱却一点都不感到悲哀,枉他适才突然多愁善感不明就里地灰心起来,纵然他一向目的明确而如今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其实不知道了还好,知道了反而把一切都毁了,他怕也要走上不归路。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卡萨尔见他本来要露出脸但半途又将脸埋回去了,只剩个红通通的耳朵供人猜测,实在是有趣又无趣极了,便自言自语起来了:“我搞不懂你,你会不会怪我?”
    神经病。塔克斯连呼吸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人还在继续:“都说情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够相互明白的,可我总是做不到,你说这是我不够爱你的缘故还是比较蠢的原因?”
    这还用说?当然是……塔克斯突然不愿想下去了。
    豹子说着说着,声情并茂越发像在朗诵:“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眼熟。现在终於想起,你跟我的梦中情人长得差不多。”
    塔克斯:别再说了!但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麽恶心的台词这家夥到底哪去学的?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正被狠狠腹诽着,依然自信无比地情话绵绵:“其实我很喜欢你,也希望你同样喜欢我。但是你总是不坦白,明明爱我爱得发狂却做得比讨厌我还要讨厌我似的。”
    听到这里,塔克斯嘴角开始抽搐,大脑也越加扭曲。更要命的是,那人因为发音而振动着的喉结频频骚扰着他那里,害他又麻又痒却说不出口,真是够憋闷的。
    似乎说累了,卡萨尔把头颅的整个重量都放在花穴上,完全把那地方当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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