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之外，展翼存像是被封印在等待的位置上，双手在膝盖上撑着自己的太阳穴。有种心悸后怕的感觉萦绕，挥之不去。
    “阿存，凝星不会有事的。”老张开口道，看着展翼存现在的样子倒是多少放松了下来，展翼存对计凝星的在乎是很容易判定的。在他眼里展翼存对计凝星真的很好。
    “计凝星的家属在吗？”急诊护士从里面出来，展翼存和老张一起起身。
    “在，她怎么样了？”
    “你是计凝星的什么人？”
    “舅舅。”
    “她醒了，一会要缝针，打破伤风。你进去安抚一下她吧，小女孩哭得厉害，怪可怜的。”
    展翼存急着拉开急诊室的帘子，只见她眼泪滴答掉个不停。
    “星星，别怕我在。”
    “展翼存！我要回家，我害怕，我听到隔壁有人哭得好伤心。我怕看到这种，你去哪了？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呜呜呜呜...”
    展翼存站在床边轻抚她的额头：“家属要在外面等，这里是医院有规定，听医生的话。乖乖别哭，一会处理好伤口我们就回家了。我还以为你是疼哭了没想到还有伤春悲秋的空闲。”嘴上如此说，可却越发觉得她需要被保护。
    “那你抱抱我。”计凝星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开口，最多只能理解为想要求一点安全感。
    “不能抱，一会医生就来了，我怕碰到你的伤口。”
    “刚刚来的时候为什么可以？”
    计凝星更委屈了眼泪根本止不住，展翼存刚想伸手，医生却正好过来做清创和缝合。计凝星的左手手臂受伤，右手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身体一直发抖。
    展翼存伸手手抱着她的头，计凝星的手正好搂着他的腰。
    “小乖乖不怕，很快就好了。”他竟然弯腰吻上她的额头，计凝星也根本不躲开，她享受着这一秒他给的溺爱。
    计凝星把脸靠在他身上不敢看自己手臂上的缝合状况。
    “好了，伤口还好不算太深，缝叁针，现在打破伤风。小姑娘，你别怕，男朋友都陪着你了怕什么呢？”医生安抚道。
    “谢医生，是舅舅不是男朋友。”护士变收拾边随口答道。
    “嚯，我还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你男朋友，你舅舅挺帅。”
    “不是亲生的！他是我继母的弟弟，不是亲舅舅！”计凝星哭着还撇嘴故意恶心展翼存，本就是他自己说的不准再说他是舅舅，可刚才护士问他时她明明听见他如此说。
    可在展翼存看来她时故意要撇清和自己的亲属关系的，毕竟刚才两人的举动亲呢超越亲属关系。
    “好了。现在帮你伤口包扎一下，回家避免碰水。一周后来医院拆线。休息一下没什么不适就可以回去。”
    “谢谢医生。”展翼存抱着计凝星连头都没有抬，眼里只有她一个而已。
    “快点带我回家！”计凝星胡乱抹着自己的脸。急诊室见证太多意外和不幸这会让她想起六年前的恐怖记忆，她惧怕这里的一切，甚至空气都像是特别稀薄。
    展翼存生怕弄疼她的伤口，抱起她显得很费力，不知道怎么用力才不会扯痛她。为了不多次挪动他甚至抱着她在车后排坐着，像是抱小孩一样。
    “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有次发烧也是这样，我抱着你带你去医院看病。那时候你才几岁，小小的。现在可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抱你我都会觉得手酸。”展翼存终于收起面无表情的样子，露出一丝笑容。
    “你很喜欢做家长是么？总喜欢回忆过往。我叫你一句舅舅你敢应么？”计凝星有股气总想撒出来。现在她受伤了，全因为他，虽然是自己一时失脚但这件事终归是他引出来的。
    之前对于蒋南心的愧疚基本已经因为这道伤口而减到最低，才会觉得被他抱着甚至给予安慰都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
    “小乖乖生气了？就因为刚才没有抱着你？还是跟别人说我是你舅舅？”展翼存笑意更浓，他不认为闹脾气的计凝星难搞，反而享受她的小脾气。
    “谁是你小乖乖了？现在养狗都不会给狗取名乖乖这种黏糊糊的名字了好么？”计凝心的手虽然搂着他的脖子，脸却别过去。
    “你就是我的小乖乖，你多乖呀。有听话学摩斯密码，只是你好像敲反了，sos敲成oso了。”展翼存在她脸上啵了一口，惹来计凝星白眼。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死记硬背来的！我不可能记错！”
    “你敲给我看看。”展翼存拿出手，让她在他手掌中敲击。
    “指甲盖敲是短，指腹敲是长，叁长叁短叁长，不对吗？还是你在电话里头听得不清楚啊。”计凝星用手指在他手心敲着，展翼存只觉得有种酥麻的感觉。只是简单的触碰都会让他心动。
    “错了，小乖乖。叁短叁长叁短才对。要怎么罚你才能让你记住？”展翼存摁着她的头让她直面着自己。
    “你想干嘛，我还是个病人。”
    他却不管女孩说什么，含住她的嘴唇，舌头肆意侵略，绕着她的舌头缠绵打转。吮着久久不肯放开。她先是挣扎，而后也会缠上他的舌尖，这样缠绵的亲吻竟然有治愈的感觉。
    “唔，你是不是有病啊展翼存！”理智回归她把男人推开，也算是吻够了。
    “你手受伤，嘴又没受伤。”他转头望向窗外，仍旧有藏不住的笑意。
    女孩竟然也偷偷低头，不敢表露这个时候的表情。
    到家的时候计凝星已经快要睡着了，只是被他抱着走路晃醒。
    “到家了？不对，我明天还有课的，我要回学校！”女孩的腿挣扎着想要下地。
    “回什么回，替你请假了，明天就周五了，就下午一节公共课，一百来号人点名点不过来的，放心吧小乖乖。”展翼存随口说的话却让人有点震惊。
    “你怎么知道我的课表？”
    “我还知道你很多事情。所以乖点别乱跑，不然我下一秒就会把你抓住。”
    “你抱我去哪？我不去你房间。”
    “连床都换新的了，保证除了我没人睡过。有时候我觉得你洁癖比我严重。”展翼存温声细语，就在她的耳边说着。
    计凝星见他的房间确实和之前有天壤之别，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在中央放着一张大床，无依无靠的感觉让人很不安心。可现在已经完全重新布置，就连装饰也换成比较温暖的色调，不再让人觉得阴沉沉。
    “诶诶，你别把我放床上，我身上黏糊糊的脏...还去过医院，我想洗澡。”
    “医生说了不能洗澡。”
    “那可是我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哪里黏？”
    “啊？”计凝星被问得有点脸红，自己完完全全想歪。
    “我问你哪里黏，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擦不行的，我今天体育课跑了一千二百米...头发都湿了，臭臭的怎么睡觉？”
    展翼存基本没有听她碎碎念，直接把她放到床上往浴室里拿了毛巾。
    “明天得叫张叔买个盆子来，就你小时候洗澡的那种大盆子，不然我给你擦身体还得来回跑。”他先是给计凝星擦了擦脸和脖子，动作轻柔怕弄疼小孩子似的。
    “哈哈哈哈，我怎么越过越回去了？还要用小时候的洗澡盆吗？”计凝星听到他这样说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确实是在那种盆子里洗澡，可那东西和他家风格完全不配。
    “还笑，把衣服脱了。”
    “什么？”
    “衣服不脱我怎么帮你擦身体？”
    “我可以自己擦的...”
    “会弄到伤口的，你小时候全裸我都看过，现在长大了我也没少看，害臊什么...你放心前几天我在医院护工也给我擦过，我有经验。”展翼存故意摆出认真的表情，其实内心却和脸上有极大差异。
    “你还让别人给你擦？”
    “怎么吃醋了？等你好了你帮我擦。”
    他见计凝星不动便自己伸手，左边的背心肩带被他一扯就断，好好的衣服又给暴力毁了。计凝星回忆起之前被撕碎的连衣裙有点害怕地往后退，手也不自觉撑着。
    “你要干嘛！”
    “你这衣服脱下来费劲，手抬起来会扯到伤口。就一件衣服而已，明天给你再买就是了。过来小乖乖。”
    “你别再这么叫我，喂喂！怎么这样脱呀！”展翼存将她的衣服往下扯，堆积在腰上露出内衣。可这样的脱法也太奇怪了。他半跪在床边，手伸向她的牛仔短裙，看着要一起和衣服被扯下。
    “我的裙子可没得罪你，别给我撕烂了，我很喜欢的。”计凝星见无法挣脱也只好认命，他说得对自己没少在他面前裸露，此刻只是个病人而已。
    他把衣服和裙子丢到一边又伸手。
    “又干嘛！”计凝星甩开他的手。
    “全都脱了我才好擦呀...”
    “你住院也全脱了让护工给你擦？”
    展翼存被这句话怼得不知道怎么回应，想着也罢，现在脱不脱都不要紧。起身往浴室又将毛巾洗了一遍，用更热的水泡着。
    折返回床边的时候计凝星抱着自己的双腿，看似是防御状态。他也不说话，只用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背。偶尔手指带着毛巾伸入内衣里面擦拭，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前面是躺着让我帮你擦还是？”
    “就这样。”计凝星坐在床边，把脚放下来僵硬地挺着，他仍然半蹲的姿势正好双眼能自然地落在她的胸前。
    “你刚说哪黏黏的...是这里吗？”他隔着毛巾擦拭她的手臂，然后是腋下。
    “哎呀，痒的。你要擦麻烦你认真点擦行吗。”
    “把这脱了，它挡住我擦拭的进度了。”没等计凝星回答他已经迅速解开女孩的内衣扣子，他顺手扯掉。一切来得太快计凝星甚至有些震惊...
    “你是有多熟练脱女人的内衣啊...”
    他并不回答，看着眼前晃着的乳房隔着毛巾抚上，手微微用力就能感觉到柔软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捏的快感。
    “喂...我是病人，你这样算性骚扰！”
    他的手放松了些，挪开了手。原本被温热的毛巾覆盖着的乳房一下子曝露，女孩对空气中的凉意更敏感了些，乳头挺立微微轻哼。
    随即内裤也被男人轻轻扯下，他正蹲在她双腿中间，计凝星自觉羞耻想把双腿夹紧...
    “是这儿黏黏的吧？”男人使坏般故意探头看着因为羞耻而有些收缩的穴口。
    “你能不能快点擦，我困了。”计凝星往后仰着躺下不想再看到他那双充满爱欲的眼睛。
    “小乖乖把腿撑起来。”展翼存双手抓着她的脚踝，根本不是她自己自发的动作，而是被他辅助着完成的。
    他的手指指腹划过阴蒂：“你知道还有一种隐秘的传递信号方式吗？”
    “什么？”
    “这样是短。”他往阴蒂出轻点一下。“这是长。”手指伸进穴道便粘上湿滑的液体。
    “你是变态吗？谁会做爱的时候传递信号，而且我们又不是在拍什么谍战片。摩斯密码什么的真的很无聊诶！你别弄我了展翼存。我要睡觉！”
    “摩斯密码你必须学会，你要是不主动学就我来教你，简单的电码都背不下来，之后怎么办？这次要不是因为你敲的密码说不定真的会出事。”展翼存靠在他身边表情认真，没有了刚才玩味的样子。
    “学不会呢？”
    “那我就用刚才的方法教你。不对，我还有很多方法...教一次不成就两次，直到你记住。”
    “神经！”计凝星想要转过身去却被他搂住，手一把握住她的乳肉，食指停放在乳尖。
    “小乖乖不喜欢刚才那种方式，我们试试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