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江一娴视角5

作品:《赎孽(纯百ABO)

    可尽管已经将水温调至最低,却还是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
    我靠着墙上的瓷砖,任由水流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
    我将浴室的换气打开,另一只手开始慢慢地往下。
    我开始轻轻地,缓缓地抚慰起自己的阴蒂和阴唇。
    哪怕水流一直冲刷着,我还是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溢出又热又滑的湿液。
    禁欲了很久的我体内快感积累得很快,只是简单地抚慰阴蒂没多久就泄了身。
    我轻哼着,没有直接停下,而是将手指缓缓地送入自己的穴道内。
    水流淋浴的声音很好地掩饰了我抽插自己穴道的声音,或许还有我控制不住的细碎呻吟。
    尤其是想到谢秋还在卧室睡着,而我在做这样下流的事情,我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
    甚至我昨晚还臆想着谢秋能够越界和我发生些什么。
    若是谢秋醒过来,推开浴室的门,看见我这一副模样。
    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越想越深入,越想越潮湿。
    我有些忘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手已经开始疯狂地操干起来,呻吟声也控制不住地逐渐变大。
    当我再一次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却好像听见浴室门口传来细小的动静。
    我有些受到惊吓,立刻抽出手指,屏气凝神地死死盯着浴室门好久。
    外面再也没传出任何声音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眼下没有心情继续,我便直接冲了冲下体随后擦干身子走出浴室。
    我停在谢秋的房间门口,想看看她是否还在睡觉,有没有吃药。
    打开门进去却看见谢秋醒着,我的头皮一瞬间发麻,磕磕绊绊地问她怎么还不睡。
    谢秋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迷迷糊糊地说着要去上厕所。
    回到房间的我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心里总是隐隐地觉得不对劲。
    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谢秋在某一天提出要出去住几天,因为她的易感期即将到来。
    我有些担心谢秋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独自度过易感期,可转念一想或许这孩子在外面找到了床伴。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可最后我还是选择理解谢秋,毕竟alpha易感期的欲望会比omega强上好几倍。
    我语重心长地叮嘱谢秋要记得带套,不要染上传染病。
    可谢秋却矢口否认自己去外面找床伴的事情。
    我表示理解,可她还是一再强调自己是怕影响到我。
    “那就别住在外面吧,不安全,我不放心你。”我最终开口道,“就在家里,我照顾你。”
    谢秋迟疑了很久还是答应了我,只是让我不要请假,正常去学校上班就行。
    为了更好地迎接谢秋的易感期,我做了不少功课,也买回家许多或许会用得上的东西。
    之后的某一天,我下班回家一进门就闻见了浓厚的酒精味,我便意识到谢秋的易感期到来了。
    我放好包之后去到谢秋的房间门口,想要询问她目前的状况和需不需要我帮忙。
    可谢秋却有些情绪激动的叫我离开门口。
    我只好暂时先离开。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谢秋才走出房间。
    她洗澡的时候我也暂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走进厨房给她热饭菜。
    可谢秋的态度有些冷淡,她只说没胃口,转身便要进入房间。
    “那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我叫住谢秋,随后匆忙走进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买回来的那个alpha专用情趣用品给谢秋。
    “谢谢你一娴姐。”谢秋慢慢接过我的礼物,“之前吼你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我知道,我没有放心上。”我应声之后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晚安一娴姐。”谢秋轻声说道。
    “如果实在很难受的话,就不要一直这么忍着了。”我立刻拦住了回房间的谢秋。
    “嗯?”谢秋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不明所以。
    “就是...你可以用这个...或者......”我有些说不出口,拐了个弯还是指了指谢秋手上的情趣用品。
    我有些懊恼,可我不知道这个办法谢秋能不能接受,所以也不敢贸然说出口。
    “或者什么?”谢秋追问道。
    “没什么,你回房间休息吧。”说完我便转身要走,却被谢秋抓住了手腕。
    我的心猛地一震。
    “怎么了。”我强装镇定说道,可我还是感受到了谢秋蠢蠢欲动的信息素。
    “你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谢秋追问着,不管我怎么搪塞都不肯轻易放过我。
    最后我还是说出了这个有些羞耻的“方法”。
    ao情侣在做爱的时候除了alpha标记omega之外,omega同样也可以烙印alpha,除了能增强alpha的快感和性能力之外,还能很好地缓解alpha易感期的焦虑和欲望。
    不出我所料谢秋拒绝了我这个办法。
    “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谢秋看着我的眼睛幽幽问道。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我轻声回应。
    “你不了解alpha。”谢秋轻笑。
    “我了解你。”我回望谢秋的眼睛说道。
    “可我也是alpha。”谢秋说完便转身进了房间。
    我没有强求,回到客厅开始干自己的事情。
    时间到凌晨,我被浓烈的酒精味熏醒。
    我知道自己不该,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注意起谢秋房间的动静。
    最终我还是担心谢秋,下了床准备去她的房间看看她。
    可一走进房间那浓烈的信息素就让我睁不开眼。
    谢秋也并不欢迎我的到来。
    她一直抗拒着我,始终一副防备的姿态叫我离开。
    我上前打开了窗户想要通通风,随后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安抚谢秋。
    可当我坐在床边,轻声安抚谢秋的时候,却被她反身压在了身下。
    我被吓到,看着谢秋本能地唤着她的名字,手轻轻地拨开她的长发想要让她放松一些,收敛一些。
    可谢秋的眼神却有些瘆人。
    很赤裸的眼神,尤其是她上下打量我的时候让我感到不安。
    谢秋突然开始扯下我的肩带,我这时才感到后悔不该轻易地出现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面前。
    我开始反抗,推搡起谢秋,同时哀求着,却无济于事。
    当我觉得自己难逃一劫的时候,谢秋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又或者是挣扎。
    我趁这个时候挣脱开她的桎梏,背贴紧了床头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谢秋喘着粗气看着我,我害怕她还会再次做出失控的事情,正准备离开,谢秋却一下跪在了地上,开始狠狠地扇自己耳光。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我明白谢秋这么做的意义之后我立刻上手阻拦。
    “我该死一娴姐,对不起。”谢秋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生理上的痛苦似乎让她崩溃。
    “别这样小秋,别这样。”我将谢秋抱进怀中,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再次试图安抚谢秋。
    我拨开谢秋后颈湿漉漉的头发丝,谢秋这个时候开始挣扎起来,下一秒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尖牙刺进谢秋的腺体,随后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谢秋这才不敢再动。
    当一切结束之后,谢秋立刻退开和我保持安全距离。
    待谢秋的呼吸逐渐平缓,我才轻声开口:“好些了么?”
    “好多了。”谢秋虚弱地回应。
    之后的几天我也用同样的方式帮助谢秋顺利地度过了易感期。
    谢秋总是会内疚那天晚上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却选择安慰她。
    虽然那个时候自己的确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毕竟一个成年的alpha控制着我,还是在易感期这样危险的时候,可谢秋还是为了我控制住了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这或许不该怪她。
    这两天工作上的进展也十分顺利,期中考试和家长会圆满结束,学校也从今天下午开始放月假,整个年级组的老师商量今晚着去聚餐。
    我给小秋打了个电话过去,告诉她今天会晚一些回家。
    聚餐的时候大家兴致似乎都不错,于是吃完饭后又提出了去歌舞厅唱歌。
    我本想拒绝,可耐不住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再叁邀请。
    “江老师,我都把孩子扔她姥姥家里了,别扫兴嘛。”
    “对呀江老师,现在时间还很早呢。”
    “江老师至少去那边坐一会嘛。”
    最后我还是跟着同事们一起去了歌舞厅。
    可到了歌厅我才觉得不对劲。
    同事们一直在撮合我和另一位alpha老师,每次抽中我或者那位老师的时候都会进行一些身体接触的惩罚。
    从一开始的牵手,对视,拥抱。
    这些我和那位老师勉强都应付了下来。
    那个alpha看向我的神情也有些为难,我还真的以为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直到后面的游戏越来越过分,我开始拒绝,也因此喝了不少酒。
    酒精的眩晕感让我有些不适应,用力地眨了眨眼,便看见昏暗的灯光下那个alpha来到我的身边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他凑近了我的耳边,可我却没办法听清楚他的话。
    正是这时我的包开始震动起来,我迷迷糊糊地开始翻包,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好一会才接起了电话。
    我强撑着走出包间,跟谢秋报平安,并保证很快就能回家。
    这个时候那个alpha和另外两个同事也走出包间,笑着说道:“江老师,那么早回家干嘛呀?好不容易聚一次。”
    谢秋在那头询问我要不要她来接我,而我又要应付一旁的同事,只能回应道:“不用了,一会我自己打车回来吧。”
    “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哪。”谢秋说道,“我很担心你。”
    听到谢秋这句话的一瞬间我是想要离开的,可刚说了没几个字,手机就被一旁的同事夺走:“江老师,游戏开始了,都在等你一个人了。”
    我再次被带进包间,可此时的我已经有些喝多了。
    我给谢秋发了地址,然后开始思考自己该如何脱身。
    那alpha坐在我的身边搂着我的腰让我有些反感,可似乎桌上的同事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情绪反常。
    身边的alpha见我一副喝多了的模样,之后的游戏也都替我玩,酒也替我挡了。
    我这才得以稍稍休息一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酒局结束的时候那alpha还想送我回家,意外的是,这时谢秋却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抓住了我的手腕,强硬地看着男人道:
    “不用了,我是来接她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