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给我冲喜续命 第22节
作品:《魔神给我冲喜续命》 桓殷笑了笑,袖子不经意在黎安眼前拂过,“这里?自然是吃饭的地方,你指的那女子,不是正在用饭吗?”
黎安听到他说,皱眉再一看,只见那女人果然坐在墙角,正捧着一只白面馒头吃得满脸陶醉。
黎安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又看见隔壁的水池边躺了一个男人,身上?一头一尾还压了两个男人在卖力地起起伏伏,黎安见下头那个男人脸上?表情扭曲,似是难捱又似是受用,他两腿上?沾了池水的地方反射出点点亮光,乍一看去?像是长在身上?的鳞片。
“可是那边——”
“那边怎么了?”桓殷笑着,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你可是想吃红烧鲤鱼?不如等到了客房,也?叫厨子送一尾上?来?”
黎安眼神迷茫,两颊绯红,疑惑地回头看他,只见那池边的确是坐了两人,正围在一起吃一大盘红烧鲤鱼。
“走吧,你不是想吃满汉全席吗?再挨下去?,菜可就凉了。”
桓殷笑着催促,黎安听到满汉全席四个字,顿时觉得心烧,仿佛这是什么迫不及待要完成的心愿,只能呆呆地点头,跟着桓殷上?了二楼。
二楼的雅房倒是比一楼大堂要清净许多。
黎安被领着进了房间,果然里?面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但?不知为何,她脑子里?有个声音叫嚣着想吃,心里?却隐隐觉得没胃口。
桓殷见她听话地走到桌案边坐下,伸手?把房门关上?。
他坐到黎安对面,见她双眼朦胧,热得脸颊发烫也?不把披风拆下来,不由?得眼神一闪,伸手?倒了杯酒过去?。
“听说春夜楼的佳酿不错,你可要先尝尝?”
桓殷身上?的香味随着他的动作袭来,黎安皱了下眉头,正要说话,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阵破门而入的喧闹,
“爷,别这么着急呀,奴家都被你弄疼了。”
“我?的娇娇,快给爷尝尝,都想死爷了。”
二人说完,墙边便传来一阵口水交缠的声音,黎安听得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子不太灵光,“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桓殷看她似乎有点嫌弃的表情,愣了一下,扯着嘴角出声:“想来是这春夜楼的饭菜太好吃,急着用饭吧。”
桓殷说完,看着黎安的眼尾勾起一丝妖冶。
没想到自己今晚不过是无聊,在花灯节上?随意逛了一圈,竟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黎安眼前坐的,正是一只幻形后的魅魔。
他在夜市上?注意到黎安,几乎是瞬间就嗅出了她身上?灵力的香味,他见跟在黎安身边的似乎是个资质平平的药人,心道黎安定然是受了药人的滋养,趁机将人掳走后,才发现这少女竟然还是处子。
怎会如此,难道是那药人不行?魅魔有些疑惑,但?并不在乎,他只需要得到黎安身上?诱人的灵力,于?是幻化?成那药人的模样,用魅术将黎安引到了春夜楼里?。
魅魔在青河镇,算是数得上?名号的大魔,妖魔一族最喜食人精元灵气?,兴致来了,用完之后再把人拆吞入腹供作修炼的养料,不过魅魔自诩不是那些饥不择食的低级精怪,他虽然性淫,但?不喜欢强人所难,女人在床上?挣扎过头就没意思了,是以魅魔一直暗中用魅术和媚香诱惑黎安。
然而以往那些女人挨不过两眼,就忍不住扑倒他怀中,偏偏黎安被他一路引诱,竟只有些脸红发热,魅魔思及此,不由?有些愠恼,身上?散发的媚香越来越浓郁。
他面上?不显,依旧风度翩翩地给黎安夹了一筷子菜,然而此时隔壁的女妖精已经放浪形骸地大声吟哦起来,还未得手?的魅魔便有点不耐烦了,放了筷子想去?拉黎安的手?,她却突然把手?缩回去?,指着墙问他,
“他们这是因为抢吃的打?起来了?”
若是寻常女子,听到这些声音估计早已羞得面红耳赤,黎安却神色茫然,像是什么也?不懂,魅魔的耐心隐隐耗尽,“兴许是吧,”他说完抬手?解开?衣襟,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你不觉得这房间有点热吗?不如把外?袍先脱了吧。”
黎安看了他一眼,端坐在位置上?,“哦,我?还好。”
魅魔见她不解风情,竟对自己的魅术无动于?衷,笑眯眯地眼睛敛下来,透出一丝妖魔的戾气?。
对待猎物?,花一点心思是情趣,花太多心思就是浪费时间。
黎安头脑发晕,双手?掐红端坐在魅魔对面,浑身滚烫得后背都被汗水浸湿,对面魅魔忽然睨着眼睛看了她一眼,黎安便惊觉自己动不了了。
她声音有些抖:“桓殷,你看我?做什么?”
魅魔却没有耐心再虚与委蛇,他起身走到黎安身边,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身上?温度灼人,挑了下眉,“原来你已经发现了?倒是能忍呢,你是怎么发现的,是我?的幻形术用得不好吗?”
怪不得他的魅术不起作用。
不过无所谓,偶尔一次用强也?算另有一番风情。
魅魔异于?常人的舌头舔了下嘴唇,模样早已还原成自己的本相,他眼底闪过一层诡异红光,伸出手?指去?挑黎安的衣服,忽然刚才在门口捡到的那个女子破门而入,慌张得下半身的蛇尾都露了出来,
“老大,不好了,楼下有个男人闯进来!他——”
蛇妖话音未落,魅魔已经放下黎安闪身到了屋外?,他自然察觉到异样,以为是黎安的仙宗同门找了过来,眯眼往楼下一看,只见刚才黎安身边那个药人正抬眸与他对视。
魅魔事先掐断了同心结的联系,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快找过来,他看见资质平平的药人手?上?抓着他那缕元神分.身,一言不发地抬了抬手?,周围逃窜的精怪俱被拦腰折断,肠子内脏倒流一地,残破的鱼尾鸡头瞬间在他脚边堆成小山。
蛇妖见此场景,倒抽一口气?,连忙化?成蚯蚓跑了。
魅魔脸色巨变,不仅是因为桓殷下手?狠厉,更重要的是他从桓殷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怎么可能……
他回头看了黎安一眼,正犹豫要不要跑,没发现桓殷已经闪身到他眼前,掐了他的脖子,像尸体一样拖着往屋子里?走。
魅魔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忽然感觉心脏一阵剧痛,原来是桓殷另一只手?捏碎了他的分.身,他被那股暴戾的气?息吓得神魂俱震,却连求饶都发不出声。
不可能,这个药人他,他是——
魅魔双目睁大,脖子被掐住涨得满脸通红,黎安背对二人坐着,看不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魅魔感觉自己面临濒死的边缘,忽然被人往地上?重重一砸。
桓殷像是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在地上?,魅魔缩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见桓殷像是碰到什么秽物?一样,冷漠地擦了一下手?指,转身走到黎安面前,伸手?将人搂起来。
黎安浑身软得要站不住脚。
她衣服几乎要被汗湿透,视线模糊,隐忍得牙齿都在发抖,抬头甚至看不清桓殷的脸,却闻到他身上?透过来熟悉的冷松香。
少女终于?一头栽倒在桓殷胸口,咬着牙,用力地抓他腰际的衣衫,声音烫得发哑,
“桓殷,他身上?好臭,我?不喜欢。”
第27章
地上无法动弹的魅魔听到黎安的话, 脸色顿时?一抽。
他身上的龙涎香是魅魔中最受欢迎的媚香之一,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暴露了身份。
善用魅术的妖魔一族,魅魔的香气最是性烈, 这些?妖物一向毫无节制, 吸起精元来不?眠不?休, 更何况黎安中香的时间太长?,桓殷抬了下怀里人的下巴, 见她额头都是湿濡的汗,抖得站不?稳,脸色可怕地将人打横抱起来。
黎安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泪水,发抖的手死死扣住桓殷后?颈,控制不?住隔着衣服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桓殷一动不?动任由?她咬,抱着黎安抬步走?到魅魔面前,魅魔眼看着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脏上, 后?背难以抑制地?往外冒冷汗。
“解药。”桓殷低头看了眼魅魔的脑壳,一脚踩在他脸上。
魅魔整张脸都被踩得变形, 惊悚着囫囵地?说, “她中的是媚香, 没?有解药, 你只要?睡——”魅魔感觉踩在脑袋上的力道加深连忙改口, “只要?帮她解开就行了!”
魅魔尖叫着说完, 感觉自己离脑浆迸裂只差一步, 桓殷才收脚放了他, 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女,
“他哪里碰你了?”
黎安趴在桓殷肩头, 听到他的声音,喉咙呜咽着,忍得发红的眼尾扫了一眼魅魔的右手。
“咔嚓。”
似乎是一阵骨头折断的声音,伴随着魅魔惨痛的嚎叫。
桓殷一脚踩断了魅魔的手骨,连带着皮肉一起碾得血肉模糊。
他毫无人气的眼睛微动,魅魔惨叫着化成?一团黑雾被塞进酒壶,黎安被桓殷用披风罩住眼睛,抱着离开了春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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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喧闹的青河镇也渐渐悄息下去,唯有大片大片点燃的水灯还在河面上飘摇,隐隐绰绰照亮桥下一叶浮舟。
一个梳着角髻的女童被娘亲带着,正路过石桥往家赶。
“阿娘,桥下的木舟里好?像有人在动。”
“深更半夜的,哪里有人,赶紧走?咱们回家了。”
桓殷听到声音,才腾出手掐了个决,用结界把木舟罩起来。
他本想将黎安带回天极宗,再想办法解掉她身上的媚香,但黎安一路上躁动得停不?下来,她大概是忍到临界点了,意识不?清,哭噎着慌乱扯人衣服,爬到桓殷身上舔他的脖子。
桓殷眉头紧锁,只能擒住她乱抓的手,匆匆找了一尾空无一物的浮舟,用披风垫在船底,将黎安放进去。
但他刚一松开,黎安便不?依不?饶地?紧缠过来,她身上烫得好?似在开水里滚过的虾子,发髻也散乱开,桓殷半跪着撑在黎安身上,见她死咬着嘴唇,怕她弄伤自己,只好?伸手去掐她的下巴。
“松开。”
然而黎安听不?进去。
她眼底都是氤氲的湿意,一边强忍着,一边凭本能拿脸蹭桓殷的指尖,桓殷看着她,手上却不?敢下重力,怕一不?小?心卸伤她的下颌,莫名地?后?背也渗出一股细汗。
他只能用两根手指,强硬探进口中撬开她的牙齿,黎安顿时?难耐地?哭吟一声,对着他的指尖便咬下去。
桓殷无视指尖钝痛,趁着人还安分,另一只手迅速在她身体几处穴道上轻点,一股绯红色的迷烟便开始顺着动作,缓缓聚集到桓殷的指尖。
魅魔下的媚香太重,黎安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如若用魅魔的说法解除,只会筋疲力竭而亡,桓殷只能暂时?将媚香引到自己体内,然而媚香的效力却不?会立马散去。
或许是没?有得到回应,黎安难受地?轻咬了下,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急躁地?伸手去扯桓殷的衣襟,然而她眼睛被泪打湿,视线看不?清,只把桓殷的外衫越扯越乱,着急得搂着他的脖颈,仰头去蹭他的下巴。
“桓殷,桓殷……”
茫然无措地?黎安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媚香激得她浑身颤栗,只能哭着一遍遍地?喊桓殷的名字。
“我在。”
桓殷绷得像是一根弦上的箭,只得空出手捏住黎安的后?颈低声安抚,她的鞋也不?知什么时?候弄掉了,脚踝倒勾在桓殷腰际,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紧缠在他身上。
桓殷察觉有什么东西正绞住他的脚腕,一路飞快地?向上钻。
是同心结。
上一次黎安便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用这个东西绑了他,但是她找不?对位置,最后?只能胡乱折腾一夜。
桓殷后?背微弓,空气里漾出大片大片的冷松香,他眼底仿佛凝着化不?开的墨,骨节分明的手去扣黎安尾指的同心结,却被人不?要?命地?扯着头发压上来。
黎安腮边还挂着泪,像只莽撞的小?兽,连嘴唇也磕破,淡淡的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散,须臾,黎安察觉有人捏住她的后?颈,以为要?被拉开,攥紧手下衣襟,忽然被桓殷扣着头压倒在船底。
河上的浮舟轻晃,粼粼波光照着舟里重叠的人影。
桓殷墨色的头发铺散开,眼尾的红痣好?似一只夺人精魄的艳鬼,黎安毫无防备,一时?喘不?过气,慌乱抵住手想逃开,立刻又被欺身上来桓殷堵住。
黎安感觉到身下小?舟轻晃,耳边是青河重重的水声,到后?来只能抓紧桓殷的头发,绯红的气息便从她身上源源不?断渡到桓殷体内。
风忽然响,把水灯的微光都吹碎在河面。
躁动的同心结不?知什么时?候终于停歇下来,一熄一燃地?闪着红光,钻到船尾,悄悄将一大一小?两处脚腕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