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作品:《灵显真君

    “坐下……”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老人忽然揭开了呼吸罩,虚弱的开口让徐美婷在旁边坐下来,“这件事……你们别追查了……千万……千万别碰……”
    “大师,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是看到了什么?”
    老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没有……没有看到……但能感觉到……有股力量在警告我们……不要试图揭开真相……”
    说到这里,老人抓住女子的手。
    “这……这不是我们……能理解的力量……比……比鬼神还要……来的可怕……”
    徐美婷这个年纪虽然害怕,但好奇心终究是胜过一切的,她赶忙拿出那张鲜血染红的纸,“大师,那你告诉我,上面都写了什么,不方便说,你就告诉出自哪里……我自己回去找。”
    “《耿公传》还有……《诸方十算》……《南水解析著》……”老人似乎看出了女子眼中的好奇,按着她手继续说下去:“我是……根据那木片上的话……找到的……那个观叫……灵显真君观……少有传说……都在孤本当中……传闻……只要碰上那道观……进到里面……虔诚叩拜……说出心中所求,就能有求必应……”
    “那它为什么出现在……南极?里面又供奉的是谁?”
    话语刚一落下,病房里的灯光像是电路不稳,‘嗤嗤’的闪烁,房间里顿时一明一暗,恍惚间,徐美婷好像看到了刚才那道高高长长的人影就站在病床另一边靠墙的位置,随着灯光再次亮起,便不见了。
    吓得她脸上唰的惨白,刚才的话语也不问了,捏紧了纸张就想离开。
    然而,老人好像没发现灯光闪烁,也没看到那边怪异的人影,只是缓缓道:“……出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记载中……发现那座道观的位置……都不一样……耿公传是在古时的灵狐峡附近……诸方十算中……又是在蜀地……可能它有时间规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往另一个地方……至于里面供奉的……古籍没有记……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
    徐美婷被突然出现的诡异现象吓得不轻,还是一字不漏的将老人的话听话,这时,老人脸上忽然显出惊恐的表情。
    “铁链声……你听到铁链声了吗?”
    “哪里?在哪里?”徐美婷转了一圈,除了打开一条缝隙的房门,便没有其他不一样的东西,老人口中的铁链声,她根本就没听到。
    “刘大师,你说的铁链声在哪里?为什么我没有听到?”
    “走……廊……快把门关上……好像是他们……”
    老人脸上表情越来越焦灼,指着敞开的房门眼中全是惊恐,徐美婷急忙冲过去,呯的将房门碰上。
    “大师,我把门关……”
    徐美婷话语戛然而止,传来的是心电图机的声音没有起伏的持续低鸣。
    滴——
    转过去的视线里,老人根本没有取下呼吸罩,而是之前那样安静的躺在病床,双手也没有拿出被褥。
    此时老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徐美婷直接吓得瘫软在地,靠着墙壁缓缓坐了下去。
    那刚才与她说话的是谁?
    难道是刘大师的鬼魂?
    呆滞的神色里,门扇再次打开,进来的是值夜的护士,听到监测器发出的警报赶来,快速检查了老人状态后,急急忙忙的又跑出去叫来值班医生。
    忙着抢救的医护根本没人在意瘫坐地上的徐美婷,直到宣布死亡后,才去询问神色呆滞的女子,之后的事,便是等着老人的家属赶来。
    这件事太过离奇灵异,老人的儿女从母亲口中知晓来龙去脉后,便没再跟徐美婷说话,像躲瘟神一般远远避开,甚至都没有责骂,或者让对方索赔,生怕沾染什么要命的东西。
    不久的两日,在处理完老人的后事,徐美婷才继续跟哈勃、露西两人联络,来到他俩所下榻的酒店,将那日在医院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知道死人了,露西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也劝说哈勃将那木片丢弃。
    “哈勃,这个木片带着不详的征兆,我们不能学恐怖片里的那样,我们是凡人,不要探究鬼神的事,那什么古老的庙宇,就让它好好待在南极,我们不要去打扰它的安宁!”
    第五百一十七章 十字架可不管用
    徐美婷接触过这一类的事件,往日她也非常热衷,可这一次当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者说身边人的时候,她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什么有求必应,虽然不知这个是不是真的,但如果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那她宁可不要去尝试。
    “我觉得露西说的对,我们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哈勃,你们乘飞机回去吧,那木片将它丢到海里。”
    哈勃坐在床边,看手里那黑沉的木片,以及上面那八个古老的敕文,良久,他重重点了点头。
    “好吧,确实太过危险了,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今天下午就订机……”
    话语还没说完,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谁?”
    “服务生,你们订的房间快到了,请问你们还需要续房吗?如果不需要,我们要进来打扫房间了。”
    外面的话是纯正的湾岛腔调,徐美婷起身过去将房门打开,然而就在锁扣咔的扭开刹那,门扇轰的向她撞了过来,整个人都被砸在玄关墙壁,视野里,几个穿着普通的西方人,有黑有白,越过服务生径直冲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