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作品:《老攻给的太多他离不掉了

    背上的蝴蝶骨生动的仿佛要飞翔,谢延专注作画,另一只手随着画的部分,也渐渐下滑。
    时瑜川屏住呼吸,脊椎尾部忽然被扫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细微的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软垫。
    毛笔尖游走,勾勒的无数笔画,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一副磅礴大气的经典山水图就这么呈现在背上。
    这么一看,仿佛比在纸上画的还要更加的惊艳。
    但是因为长度还不够,所以这幅图的下面部分,还没画出来。
    笔墨未干,谢延避开后背,侧过头在瑜川的眉眼处亲了一下:“还没画完,位置不够。”
    说罢,手指已然勾在裤腰处,稍稍一用力……就能够把剩余部分,完美呈现。
    第78章
    毛笔笔尖软,所到之处都能让时瑜川浑身紧绷,发痒。
    最后画作完成,他眼睛都红了一圈,完全是刺激过头了。
    谢延握着那只笔,在门口回旋,就是不进去。
    那搞得……时瑜川都想哭了。
    他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谢延是扶着他起来的,时瑜川喘了一口气,问道:“墨水干了吗?”
    “一部分干了。”
    时瑜川穿好衣服:“我想去看看。”
    “好。”
    谢延回到房间拿了件白衬衫下来,让时瑜川换上,原来的衣服是穿不了了。
    “看到了吗?”
    时瑜川微微皱眉:“就看到了一部分。”
    谢延的白衬衫很长,时瑜川穿的话,刚好大腿部分,结果他忽然转过身,撅了一下屁股:“看不见。”
    谢延低头看了眼,他对瑜川的克制力太低,半遮半掩是最勾人的,他把裤子放在瑜川的怀里:“把裤子穿上。”
    “哦。”时瑜川就是想气死他。
    国画日常暂时先放下,谢延亲手安排瑜川的时间
    ,上午画画,下午刺绣,晚上继续,但不要熬夜。
    到了点他也会催促瑜川上楼,给他准备好一切。
    自从谢总闲下来之后,就开始专心顾家,伺候自家老婆起居。
    管家都怕自己失业。
    就这么一直到比赛那天,按照赛事规定现场制作,由主办方进行命题,刺绣技法不限,时长为两小时。
    谢延送他去比赛之后,然后赶去公司开会,刚好一下个小时,其他的任务都让林助发到他手机上,接着马不停蹄赶到比赛现场。
    中途买了一束花,刚下车就看到瑜川从大门口走出来,笑吟吟的接过谢延的花,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
    而就在这时,姜驰跟文禄铭也从另一个门口出来。
    文禄铭比了个赛,仿佛被吸了阳气一样,但是一看到瑜川后,又羡慕的要死,他跟他女朋友异地,见一面都难。
    但是瑜川的老公亲自接他比赛,完了还给他送花,就是最后拿不到奖都开心。
    “好羡慕你,有花。”文禄铭搭在瑜川的肩膀上。
    姜驰眼神暗了暗,他原本也想来接瑜川,结果看到谢延在那,他转而跟文禄铭联系。
    时瑜川捧着花,从里面抽出一根,眉眼弯了弯:“送给你。”
    文禄铭开心的都想哭:“我也有花了。”
    时瑜川说:“要是这次比赛你拿了奖,我送你更大更多的。”
    姜驰插了句:“我送你也行。”
    文禄铭瞬间就幸福死了。
    但是他还是解释道:“也不用啦,我只想要我女朋友送的。”
    这话说的防不胜防,时瑜川挑眉:“……”
    刚好到中午,时瑜川看了看谢延,又看了眼姜驰,说道:“我们去吃饭吧。”
    文禄铭连忙点头:“好啊好啊。”
    姜驰刚想拒绝,就被文禄铭拽着手腕示意他不要说了。
    谢延是这群人里长得最突出,无论是容貌还是身高,所以另外两人小动作什么的,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派人订饭店。”谢延看向时瑜川:“想吃什么。”
    时瑜川看向另外两个人:“让他们来定吧,江老师来不了,她工作结束会跟其他人一块吃。”
    众人都没什么异议,特别是文禄铭,他最喜欢跟谢总出去吃饭,连眼界都宽阔不少。
    吃的是自助餐,九百九十九一个人,四舍五入就是四位数一个人。
    而且这还是谢延认为已经是最便宜的。
    文禄铭眼睛都瞪大了,拿东西也拼命拿,光拿一些自己没见过没吃过,左挑挑右挑挑,等他端着一大盆上来时。
    奥龙,醉蟹,生腌。
    目光落在另一份——炒饭。
    时瑜川顿时眼前一黑,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你来这吃炒饭?”
    “不然怎么饱?”
    时瑜川:“……”
    “瑜川,你要不,我给你盛点。”
    谢延替他回答:“他不用。”
    最后还是姜驰陪着他一块吃的,订的是包厢,长方形桌子能坐下十几个人,他们都坐的远。
    时瑜川问他:“要吃点什么?”
    “看你,我叫人拿点进来。”谢延转头凑过来说话,瑜川能闻到他身上低沉的木质香,香味的后调像森林深处的气息,男性荷尔蒙简直要爆发出来。
    时瑜川心念一动:“你拿什么我吃什么。”
    他耳朵红,谢延看得到,飞快的笑了一下,无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