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作品:《替身小聋子

    嗓音冰冷至极,少见的动怒到极致:“可你比他可恶一万倍!”
    温苍摔在池子石面前,他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不敢相信池子石打他了,“池哥......”
    “从今往后,我不是你池哥,也再不想看见你。温苍,你不如就死在那张病床上,也省的在这里恶心我!”
    池子石最后警告一句,“不要再跟着我!”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可温苍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池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沈诚修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给了你自由,你可以怪我,恼我,但怎么能恨我?怎么能不见我?”
    温苍说到最后那么歇斯底里,池子石听见了,但他再没有回头。
    除开沈诚修,温苍是他真心考虑过要好好过日子的,可原来不过一场虚情假意。
    倒也好,省的亏欠。
    池子石不恨温苍,但也再不想见他了。
    作者有话说:
    标一下,前几张有空去捉虫。
    第226章 哥哥番外37
    四年后。
    沈诚修提前出狱了,因为他的t3二代芯片经过临床实验,审批,最后安全问世,由各大三甲医院引进这项技术。
    此技术攻克了大部分眼疾,一举斩获世界最高荣誉医学奖。
    而沈诚修也因这项贡献,被提前释放。
    t3二代芯片,四年前就已经在沈诚修手中,经过完善,改良,其实上市的时间可以更早。
    只是一直压在沈诚修手里。
    边境监狱。
    狱警对沈诚修都客客气气的,现在这位可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网上关于他的猜测可太多了,只是沈诚修把t3二代芯片高调问世,但研发者本人却恨不得低调再低调。
    目前拒绝一切采访。
    沈诚修走出监狱,外面已经有车来接他了。
    临近过年,边境天气越发寒冷,连日的大雪,让积雪厚的都埋过了膝盖。
    经过这四年在这里的历练,沈诚修剃着寸头,常年的日晒风吹,紫外线让他的皮肤变得粗糙暗沉,一双手更是布满厚茧和新好的伤疤。
    他人比四年前更显得沉稳,也更难以让人接近,那双眸像是常年带着阴郁狠辣。
    五官没有变,只是监狱生活让他添了几分硬汉风,更多了性张力。
    他手里拿着的几个信封,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是沈母亲自过来接他出狱的,见到他就直哭,沈诚修也不说话。
    沈父被沈诚修气的,不肯再见这个毁了他一世清誉的儿子,出狱也不来接,也不准他妈把他接回家。
    就跟断绝关系没有什么两样,全当没有这个不孝子。
    沈母倒是打着圆场,擦着眼泪推沈诚修上车,“出来了就好,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
    上了车,沈母又说,“你爸这个人,来之前还又问司机又问车的,他那个人你知道,就你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不惦念。你好好跟他道个歉,咱们一家人,该怎么还怎么,儿啊.......”
    沈诚修始终都不说话,他低头,摩挲着手中拿着的信封,不多,四封而已。
    沈母看他这模样,也不敢多说,擦了擦眼泪,最后只说,“回去好好洗洗,睡个好觉,一切都过去了。”
    沈诚修看着车窗外一片白雪皑皑的荒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过不去,这些年,他一直都困着自己。
    没有池子石的任何一天,对他来说,都是思念和煎熬。
    他过不去,他放不下。
    沈诚修降下车窗,他把手伸出去,看着轻盈美丽又冰冷的雪花落在他的掌心,手被风吹的僵硬又冰冷,雪花才久久不化。
    沈诚修想起池子石来探监的那一天,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雪吧?
    明明隔了四年,可沈诚修想起来,却总觉得就是今天一样。
    漫天的雪花,好像都变成了池子石的样子,向他落下,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再清晰。
    活灵活现。
    沈诚修都不敢闭眼睛,他看着那漫天的大雪,失了神。
    在酒店洗漱好。
    沈诚修躺在床上,他拆开了床头的信封,每一封信都被他反复阅读了无数遍,边缘都被他摩挲的老旧了。
    每个信封里还有一张照片。
    沈诚修对着床头灯,他去看信上的内容,看完了,最后拿起落在白色被子上的照片,轻轻的用指尖摸了摸上面的人。
    信上面的字迹,并不是池子石的,而是杨溪。
    沈诚修视若珍宝的信,其实不过是杨溪写来对他的伤害和讽刺。
    因为杨溪会告诉沈诚修池子石的近况,以及池子石的新男朋友,并且配上一张他们的恩爱照片。
    这是杨溪恶心沈诚修的手段。
    可对于沈诚修来说,只要是池子石的消息,他都那么珍惜,怜爱,带着无尽的深情。
    他反复的看着信上面的每一个字,琢磨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的意思,生怕错过什么。
    又恨不得从字里行间拆析出池子石这一年,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
    新男朋友沈诚修看了又看,怎么看都觉得配不上他的小石。
    为此沈诚修常常深夜落泪,却不敢滴落弄脏照片和信纸。
    以至于他甚至开始期盼着杨溪的信,可杨溪一年只给他寄一封总结,配一张照片,以至于沈诚修拿在手里,迫不及待的拆,拆开了又舍不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