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们好像还没有在这里……有过吗？”陆晏昇在她差点喘不过来气时放开了些，手上动作灵活，嘴没再凑近半分，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苏黎微微喘着气，憋红的脸轻轻摆了摆。
    “我……我不记得了……”
    哪次和陆晏昇一起时是清醒着的？她恨不得把那些时光当作是被狗啃的，怎么还会记着这种事情？
    “嗯？当是被狗啃了？！”
    陆晏昇的语气中含着满满的威胁，苏黎脸色一愣，猛地反应过来她好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可她的手都被陆晏昇死死地抓住了，想捂嘴也没有办法捂住。
    “狗能让你这么舒服吗？”陆晏昇在她嘴边印下一吻，随即一路下滑，在细白的脖颈咬了几口。
    脖颈上落下朵朵红梅，与咬痕交错，艳丽十分。
    陆晏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察觉到苏黎的颤抖后，他又在那跳动的动脉旁舔了几下。
    湿润感和麻意忽然从脊背上传来，苏黎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她的眼神变得茫然，嘴里不自觉嘟囔：“那里不行……疼……”
    陆晏昇一直都不喜欢如苏黎的意，在这种事情上叛逆程度更加。
    他牵起一抹邪笑，低低的震动通过贴合的肌肤传给了苏黎。
    “疼是吗？想要我放过你？”
    他的声音像深海中的海妖一般，磁性与蛊惑十足，诱惑着在海上航行的人的心神。
    苏黎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她觉得自己应该给出否定答案，但又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点头。
    陆晏昇眼中又多了几分满意。
    下一秒，贝齿穿透了最上面的那层皮肤，殷红的液体像是穿透白纸的红墨，在那处留下难以恢复的痕迹。
    苏黎也吃痛喊出了声，娇弱的声音隐含恐惧与期待。
    “怎么？不是疼？”陆晏昇在伤口上贴着唇，铁锈味窜进他的口腔，“要是真的疼，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苏黎紧拧的眉头染上不解。
    “声音……很好听吗？”她的眼神瞬间清明了不少，发现陆晏昇手上的力气减少后，她尝试着想要挣脱开来：“不行……就算是他们不来也不行……”
    苏黎的手不知道打到了哪个地方，陆晏昇突然闷哼了一声，就连呼吸也凝滞了。
    幽深的黑眸闪过阴鸷，苏黎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抓得更紧了。
    “为什么不行？是因为怕我真的会……怕你会怀上我的孩子？！”陆晏昇话里带着丝丝怒意，“还是说，因为我不是那个……在学校外面还约你去吃饭的男生？”
    听他提起来乔盛，苏黎倒抽了一口气。
    “你胡说些什么……你明明说你没有生气的！”苏黎神色微惧，眼睛不敢再看着陆晏昇。
    她并不喜欢乔盛，至少不是那种男女之情上的喜欢。
    可陆晏昇好像误会了她的意思，认为她只是在他面前不敢提起乔盛而已。
    苏黎一看他猜到了这点，所以她更加不敢看陆晏昇了。
    现在的陆晏昇眼中的占有毫不掩饰，黑眸中跳动的火苗像是要把她灼烧得连灰都不剩一样。
    第61章 是谁
    苏黎知道他不会相信自己的答案，只能想其他方式先把他安抚下来，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像会把她拆吃入腹一样。
    苏黎不断想着能用什么方法，可她的沉默在陆晏昇看来就是对乔盛有些什么不愿承认的心思。
    陆晏昇忽然坐直了身。
    天色昏暗，窗外没有透进几丝光。陆晏昇本又逆光而坐，苏黎只能看到他的轮廓，没法看清他在做什么。
    可接下来的声音让她感到熟悉。
    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动静，陆晏昇一手压着她的手腕，另一手将什么东西缠上了她的双眼。
    苏黎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你……你在干什么……”苏黎低喊出声，“别，晏臣……别这么干……”
    “晏臣？大嫂在喊谁呢？”陆晏昇笑道，“我们玩个游戏吧，你把我想象成那个男生，然后只能喊他的名字……要是你喊出了我的名字，就算你输……”
    陆晏昇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往下。
    “输了的话，会有惩罚。”
    直到某个点，陆晏昇停住了。
    他衔着摩擦那个地方，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苏黎低呼着打了一激灵。
    “如果你不想痛的话，最好不要输。而期限……直到有人来喊我们为止。”
    热意慢慢攀上苏黎的身子，她被限制着行动，双腿也被架起无法动作，只能随着陆晏昇的呼吸沉沉浮浮。
    “唔……乔盛……不要……”
    “原来他叫乔盛啊。”
    那处随着陆晏昇的嘴唇而颤动，苏黎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边说话、边——唔——”
    苏黎狠狠地颤了下，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在蒸笼里的包子，不断被外面的人用夹子翻搅着。一会上，一会下，底下的油纸随着蒸笼氲上来的水汽被打湿。
    蒸包子的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苏黎的脑子都变得昏昏沉沉了。
    她一直呼喊着想要陆晏昇停止，脑中又因为陆晏昇的要求浮现出了乔盛的模样。
    直到最后，她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和陆晏昇在一起还是和乔盛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