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第219节

作品:《大驸马

    程光,是傅余的先生,文采斐然。
    傅余捏紧手指,好一会儿后才说,
    “我会,我写,你别看。”
    傅明庭起身离开,把空间留给他发挥。
    从来没有被课题难倒过的傅余,此刻搜肠刮肚,愣是找不出可以写的话。
    他烦恼的趴在桌上想。
    半个月后,屋外大雪笼罩,屋内暖得流汗。
    初盈看着傅余给她的信,脸像蒸熟的螃蟹,不停蒸腾冒热气,手扇脸也无用。
    少女在花一样的年纪收到了第一封情书,身体不受控的颤栗发麻。
    就是在夜里,她辗转睡不着,拿出信来,一遍又一遍看。
    重要的不是谁写,而是她收到了,附带的,对傅余的记忆一点点回忆,许久后她哀叹,
    “姐弟恋啊,我的初恋要给个小孩吗,不是吧!”
    傅余此刻的心也很挣扎,被他爹监视的恋爱,怎么谈。
    当下课后,傅余愁眉的样子被沈元彻看去,他稀奇问,
    “傅余,你看上去很烦恼,怎么了。”
    傅余和他单独相处时,才说恋爱烦恼,沈元彻笑的大声,说,
    “原来,你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沈元彻一直觉得他聪明到让人有压力,没想到还有短板,他很高兴。
    沈元彻第一次让外人踏足他的寝殿。
    傅余脸上笑容温和,原来,他心里有喜欢的人,会是谁,要好好猜了。
    恋爱烦恼,成为了友谊的桥,沈元彻开始和傅余走得近。
    第132章 大侠真祸水
    燕,春三月,辽国举兵三十万出境即将来犯,国内一片声讨停止内战,要求联合抗辽。
    士兵们士气低落,不明白辽国都要来入侵了,还在打无意义的仗。
    京陵,政务院向全国发出一份公告,愿意和谈抗辽,各地方军阀给出回应,同意上京陵和谈。
    三月十六,京陵会议召开,三天后,各路军被中央收编改名,成为地方抗军,燕国将一致抗辽。
    辽国显然自大,对如今的燕不做了解,认定内战消耗的燕国肯定经不起打。
    燕国内,全民上下都要出一口恶气,泱泱燕国,竟然一而再的被侵略。
    辽国距燕遥远,士兵抵达已经疲累,不能给他们休息的时间。
    温言提交的闪电战计划,被通过,燕决定率先出击。
    国防部大楼,警卫增加严守,六个次部长站在温言办公间,心里在揣测被叫过来的目的。
    很突然,猝不及防。
    温言阴沉着脸,目光一个个在巡视,突然点名四部部长,
    “李危,你可知罪!”
    李危惊愣。
    温言把一份文件扔在他身上,李危去捡起来,才看了两行,他的脸色瞬间变惨白,上面赫然是他最受宠的小妾资料,竟然是辽国细作。
    李危压下惊,向温言保证,他没有泄露过任何机密。
    温言不要保证,
    “给我结果。”
    “是,部长!”
    李危大步离开,面色铁青到了极点,另外五人,没有幸灾,心下都在沉疑自己身边是否有渗透。
    把他们全部叫来,无疑是在警醒他们。
    温言看没走的白云生,问他还有什么事。
    白云生去把门关紧,然后开口,
    “部长,我怀疑有个人叛变了。”
    “谁。”
    白云生平时胆很大,但是说这个人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怕隔墙有耳。
    “为什么怀疑他。”
    “我查到,他弟弟家的孩子,已经在景国生活。”
    温言手指敲桌面,
    “不要打草惊蛇。”
    白云生所提之人,是位部长。
    燕国,水生火热,并不是所有人都爱国想让它重新站起来,也有人想独善其身。
    温言回到林宅,已是深夜。
    她没有先去洗漱,而是躺在一张摇椅上,脑中还在思虑。
    卧室灯明亮,窗外风吹得响,室内静悄悄,突然,温言身体僵硬,一柄剑出现在她的脖子里,寒光反射在脸上。
    温言看不到背后人是谁,也没听见开口要求,一时间静得只有风拍窗户声。
    “温部长,好定力。”
    听声音,温言心里叫遭,是被她辜负过的人,
    “呵呵呵,好几不见,伯渔你越来越厉害了。”
    “闭嘴。”
    姜伯渔声音冷飕飕,温言问他目的,姜伯渔却是没打算告诉,点了她穴道,然后收剑。
    一条横穿玉面的伤疤,可怖的在脸上,温言之前见到他出现刺杀女帝,惊讶他还活着。
    她质问过傅明庭,他承认是他毁了姜伯渔的脸,还取命。
    时间过去太久,就是曾经对他愧疚,现在也所剩无几了,他在她的生命中,是一段美好过往,没有瑕疵。
    “伯渔,傅明庭对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抱歉,当初我并不知你的遭遇,后来听说你成为了金甲子首领,我也不敢来找你。”
    “你当然不敢,连被傅明庭欺负也不敢吭声,窝囊。”
    姜伯渔嘲讽,温言受着,也就他会说她窝囊,其他人都看她威风。
    温言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
    夜深人静,一处民宅内,温言不敢不从,自己脱了衣服。
    姜伯渔似乎是在发泄,在她身上用力留下痕迹,时隔多年,她还是她,他心性已经大变。
    温言的手指抚在疤痕上,
    “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闭嘴,我不想听。”
    他曾经愿意为她放下一切,甘愿做她的夫郎,最后却换来辜负,怎能不恨。
    黑暗中,受过伤的人在撕咬她,温言伸手抱紧,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怪谁,最该怪的女帝已经死了,否则傅明庭也无法趁机去伤害他。
    怪傅明庭,他是为她好,斩去麻烦,按现在的眼光看,若是当时姜伯渔留在身边,女帝会猜忌她。
    她虽然不知情,但也没有去查询,是该被怨恨。
    手臂抱紧了坚实后背,去亲吻脸上可怖的伤疤,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不曾忘。
    清晨,温言还在沉睡,她许久没有睡过踏实觉了。
    屋外,姜伯渔被手下明云质问,
    “首领,你忘了我们的守则吗,人质是潜在客户,不能做过分事!”
    “闭嘴,出去。”
    明云还想再说,被另外一个人拉走,劝她消停。
    直到正午,温言才睡醒,许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饱觉了,当人质,抛掉了一切责任。
    看到明云态度很差的端饭食进来,碗筷撞在桌上砰响并且洒了出来,温言问她,
    “你怎么改行了。”
    明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明白温言在说什么,她眼神恶狠狠,
    “你说什么!”
    温言认出了她就是那个猎场情杀官员的人,沈耀说过她的身份。
    “我说,你怎么从妓子改行当杀手了。”
    “你找死!”
    知道明云过去的人,都已经被她杀了,那家妓院早就烧没了。
    明云今非昔比,身手被训练过,不是温言这种文官能比,就在她要揍温言的时候,姜伯渔出现制止,
    “住手!”
    温言手里有根尖锥子,明云过去不一定就能讨到好。
    明云恨恨离开,温言将尖锥插进腰间扇内,说姜伯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