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作品:《[ABO] 我端了侄子的顶A鱼塘

    乔听绥内心慌忙,但面上没有反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陆上舟没有再靠近,只是笑笑,然后伸手从乔听绥的脑袋后面,拈出了一朵道具玫瑰花。
    “只是变个魔术像哄你开心,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你......”
    “你们在干什么!!”
    第246章 主动的梁倦意
    如果此刻忽然闯进来一个人,看到乔听绥和陆上舟如此近距离的暧昧接触,还手拿玫瑰花一脸戏谑,必定产生不必要的遐想。
    梁倦意响彻全场的声音尖锐传来。
    但乔听绥和陆上舟却都不紧张,只是淡淡转眸看向像正宫抓小三一样气势长虹走过来的梁倦意。
    陆上舟不动声色坐远了,乔听绥也缓缓站起身来,直视着他。
    梁倦意的呼吸急促,他从第一眼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就惴惴不安心脏狂跳。
    乔听绥又在勾引他的alpha!
    他就是铁了心要夺走他的一切!
    真是下贱!下贱!
    乔听绥不想和他那张一看就和自己有仇的脸色对上,就瞥开了视线。
    “哥哥,听说你最近在舟哥哥的剧团里学东西啊?”
    “寒暄就不用了,我走,你们自便。”
    他转身想走,但脑袋忽然一阵晕眩,手脚一时间瘫软无力。
    妈的!要倒!
    可陆上舟眼疾手快起身接住了他,还把他抱在怀里,像呵护什么宝贝似的。
    “听绥,你没事吧?”
    乔听绥这一瞬间想不清醒都不行,余光看到梁倦意的脸色,就像废旧祠堂外深夜站着的女鬼。
    他摇头,猛地从陆上舟的怀里站直起来。
    梁倦意就算不配入他的修罗场,他也不想卷入梁倦意自己搭起来的死局。
    “你们,自便。”
    他咬牙离开,走路却还是有点摇摇欲坠。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
    看着他的背影,陆上舟不经意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
    “听绥看起来不太舒服啊,要不然你在这里等我,我送他去医院?”
    梁倦意呼吸一窒,一下挽住了陆上舟的手臂。
    已经是不加掩饰的不高兴和嗔怪:“舟哥哥,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啊?”
    陆上舟此刻的笑容不像宠溺,倒像是在享受梁倦意莫名的虚荣。
    “你们俩我都喜欢。”
    “舟哥哥!你这样跟渣男有什么区别?”
    “那倦意的意思是,只要舟哥哥看你一个?”
    “那,那是肯定的啊,我可是最喜欢舟哥哥的。”
    陆上舟伸手轻轻扯了下他的脸,又因为蹭到了他脸上的粉,放开的时候下意识地磨搓两下手指,有点嫌弃。
    “倦意现在算是舟哥哥的什么?”
    梁倦意的脸顿时炸红,一贯娇羞躲开了视线,就是不正面回应。
    “舟哥哥不要打趣我......”
    陆上舟哈哈笑了两声,却依旧不想放过他。
    “你说,到底是什么?”
    扭捏了一会儿,他才咬唇又媚眼轻声蚊呐:“男,男朋友......”
    “我没听清。”
    “男朋友。”
    “还是没听清。”
    梁倦意其实不太乐意一下子从自己嘴里承认这种关系,毕竟他一向都是被别人爱的,他是被万众呵护的,不是主动出击的。
    可是现在,他没办法了。
    他现在只有陆上舟可以抓紧,只有陆上舟可以给他想要的。
    就算现在承认了情侣关系,以后也是能分手的。
    对,他还年轻,以后可以重新发展更大的鱼塘,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想到最后,几乎是抱着破罐破摔拼死一把的心态,猛然捧住了陆上舟的脸,垫脚亲吻了上去。
    陆上舟一点悸动都没有,只是漠然。
    看着梁倦意主动,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他一动不动。
    怀里是梁倦意的热吻,可眼睛却瞥向了梁倦意身后经过的杨太声身上。
    杨太声不小心和他对视,只是那一瞬,就像灵魂被钳制,呼吸不畅。
    他很快低下身子逃也似的跑开,不敢多留,也不敢多看。
    当晚,在被乔听绥一次又一次刺激打击后,梁倦意实在无法安心,甚至动了主动为陆上舟献身的想法。
    陆上舟明眼人看着,只觉得梁倦意可笑。
    他不动声色拒绝,除了他一贯喜欢的欲擒故纵,还更想让梁倦意在下次的时候变得更加积极主动。
    尤其,他还对梁倦意有意无意透露着他对乔听绥发自内心的欣赏和喜爱,这更让梁倦意心中不快。
    他喜欢看猎物因为恐惧和不安而臣服的感觉......
    梁倦意太好拿捏完全没意思。
    所以,他要是能将乔听绥训练到能像杨太声一样,那感觉肯定痛快淋漓。
    心里一边谋划着,脚步也靠近了那个关了好些天的房门。
    里面一如既往安静无声,但未必是里面的人睡着了,或许他现在正躲在门后准备拿着什么东西猛砸他的脑袋?
    陆上舟兴致大发,笑容诡谲可怖。
    钥匙插进去后,房门缓缓开启。
    在陆上舟的视线里,那个omega正盘坐在封死的窗台上,像仓鼠一样蜷缩着,微弱的光线打在他那惨白的肌肤上,更显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