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操成那样，祝声声没了力气。
    是宋韫抱她去清洗，给她换床单，还把地擦了。
    折腾了大半夜，大年初一一早醒来，祝声声还是被操醒的。
    “宝宝，早啊。”
    宋韫见她醒了，原本缓慢的抽插，开始变得快起来。
    把她一条腿压在胳膊弯里，腰臀耸动，“别担心，不会像昨晚操那么狠了，射出来就不操了。”
    昨晚给她洗澡，发现她的逼肿得厉害，一碰她就哭。
    休息了一晚，她的逼消肿了。
    宋韫趁她睡觉的时候用手给她揉逼，她湿了才操进来的。
    时隔八年，再次在她身边醒来，他一时恍惚，想要留住这样难得的早晨，便没忍住。
    他做梦都等着这一天。
    “我帮你吃过奶了，你可以睡到中午再起来。”说着，宋韫揉了揉她的奶子。
    让她知道，她暂时不会溢奶，可以放心睡。
    这样一个早晨，祝声声也恍惚了。
    她真的不是在梦里吗？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听到他喊她宝宝。
    宋韫挺送的速度快了起来，微喘着说：“不是给我发了停战协议吗？叫声宝宝不可以？”
    不是她的错觉。
    祝声声有点开心，配合起他的抽送，轻声娇喘。
    宋韫抱着她，没有说粗口，也没有对她用力，就这么温柔、平静、和谐地跟她做爱。
    她虽然没有高潮，但被摸得很舒服。
    在他轻缓的抽插中，祝声声感觉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那条停战协议意外的有用。
    宋韫留在她家过年的这五天时间里，他们相处得很和谐自然。
    一起吃饭、一起出门、一起聊天，祝声声开车带他去了G市几个好玩的地方打卡。
    晚上回家时，她去书房看书做题，他就打开电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写代码。
    听他和人手机语音开会的声音，说的应该是聿万集团的项目。
    聿万集团的项目在收尾的时候遇上过春节，宋韫的团队放假回京，不得已把最后一点事情推到春节后。
    但现在宋韫在G市，他索性就直接把这个尾收了。
    省得他的团队春节后还得飞一趟G市。
    “项目收尾了，让财务那边注意一下尾款什么时候打进来，我明天就回去……”
    宋韫正在敲键盘，手机开着外放。
    祝声声家的书房是开放式的，她听到了宋韫说明天回去的事情。
    手上的笔忽然就掉了。
    她抬头看向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戴着眼镜正在认真开会的宋韫，心底忽地一下——空了。
    他要走了吗？
    祝声声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走，可真到了这一天，她还是会不知所措。
    宋韫开完会，关了电脑。
    径直走到书房来，用很平常的语气对她说：“我在聿万集团的项目收尾了，明天回京，你方便送我到机场吗？”
    宋韫见她没反应，叫了她一声儿，“祝声声？”
    “哦，可以啊。”祝声声回神，低头装忙，“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中午十一点半。”
    宋韫也把目光投到她正在做的题上，“回去之后还要跟团队一起把聿万集团的app完善一下，所以得早点走。”
    祝声声没敢抬头看他，只是一味地点头，“好。”
    宋韫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等她说什么。
    但她没有。
    他揉了揉祝声声的头发，“我先去洗澡收拾东西了。”
    这几天他们确实相处得不错，但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道墙，谁都没有尝试去突破。
    他的公司在京市，她的事业在G市。
    哪儿那么容易啊。
    宋韫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把晒在阳台的衣服收回来，随时可以离开。
    看到和他的衣服晒在一起的她的衣服，宋韫迟疑了一下，还是取下祝声声晒在晾衣夹上的内裤。
    若无其事的和自己的衣服混在一起，收进行李箱。
    这天晚上，各有心思的两人没有做爱，宋韫只是抱着她睡了一觉。
    隔日一早，祝声声开车送他去机场。
    初六返程的车子很多，他们堵在路上，车里安静了一路。
    直到上了机场高速，天空不断飞过飞机，祝声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还会到G市来吗？”
    宋韫等她开口等了一路，她总算说话了。
    但说的不是他想听的。
    “应该不会了吧。”他故作玩笑，“怎么，希望我再来？”
    祝声声偷偷捏紧方向盘，躲闪他的视线，“G市发展不错，说不定你还会有项目在这里啊。”
    “不会有了。”宋韫收敛视线，转向窗外，“聿万集团的项目是我欠的人情，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
    他在京市混得不错，项目也都在京市。
    要不是欠了人情，怎么会飞这么大老远过来。
    他在京市的活都干不完。
    “哦……”听到他不会再来，祝声声的心情一下子丢跌倒谷底。
    这个话题也没有再继续。
    车子又开了十来分钟，祝声声把宋韫送到机场门口。
    机场门口的车子很多，他们要排队停车。
    趁着排队的这段时间空隙，祝声声扭头做了个深呼吸，再看向宋韫时，脸上带着笑。
    “一会儿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不好停车，你……”她抿了抿唇，“一路顺风。”
    宋韫眼眸深邃，淡淡地盯着她。
    许久，他问：“舍得我吗？”
    还是他主动开了这个口。
    这一问，问得祝声声的心乱了。
    她昨晚也问过自己，舍得他吗？
    答案是不舍得。
    但是不舍得，然后呢？
    祝声声不说话，宋韫自嘲地笑了一下，说：“我昨晚就不该告诉你我要走，也让你尝尝不辞而别是什么感受的。”
    他打开车门，去后座取了箱子。
    没有一句道别，转身朝机场大厅走去。
    祝声声在机场待了很久，看着头顶一架又一架飞机离开，直到天黑才回去。
    ……分割线……
    宋总很爱！
    但妹宝把事业看得太重了，拧巴！
    不过别担心，她会追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