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老公?”(h)

作品:《空花 (强制 1v1)

    回忆是醇酒,也是毒药。
    有人只当是酣醉后的麻痹解脱,再来几次也不排斥。
    有人却只能经年累月孤独舐着溃烂于无形的伤口,日思夜想终于触到解药,怎么享用都无法餍足。
    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哪个都不无辜。
    觉察到怀里的人竟在这个时候走神,狰狞的筋脉自沉谕之额角衍生,直抵胸膛和指骨。
    刚缓和下来的粗壮肉棒,骤然变奏,快而猛地冲刺捣插不停,似要顶破小腹。
    穴壁被迫应和,遽然收缩绞紧,酥麻的夹杂着痛意同步袭来,分秒间夺回了沉孟吟的意识。
    “阿吟,你在走神?”沉谕之鬼气森森的声音在她耳畔浮出,瞬间蒸发了额间堪堪渗出的薄汗。
    那根深埋的肉棒只顾着胡作非为,猛戾搅弄,是他怒意的宣泄,也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惩罚。
    镜中女孩脸颊烧着,眼神定在虚空某处,悬浮着,游离着,浑身绵软,自上而下都化了水,敏感无比,只一味仰着纤长细嫩的脖颈拼命喘息,无力回应。
    镜花水月,都是虚的。
    他要真切地看进她眼里,哪怕只有虚情假意。
    沉谕之紧接着曲臂,一手一边紧扣着她的屁瓣,稍稍驱力抬起,将人整个扭转角度,跨坐在自己身上。
    顷刻天旋地转,沉孟吟只觉得自己就是被操控的陀螺,任由他摆弄抽打。
    肉棒跟着弹出来,不满地摇头晃脑,拍打着她的腿根嫩肉,沿着雪肌黑丝划出道道水泽。
    沉谕之没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再次整根顶入,伴随着几下深而有力的凿入,沉孟吟乏力瘫软的腰肢又被重重顶起,进而失衡坠落,像是坐了趟惊险的过山车。
    乳粒坚立,肉瓣被肏弄得红肿外翻,偏里边的软肉又咬死了这股爽感不肯放,两相争夺拉扯。
    “嘶......不要了,好酸,好涨......”沉孟吟的唇珠哆嗦了几下,自小腹到腿根不自觉打颤,双手却偏偏被皮筋捆着,又被沉谕之按住,抓不到承托,下意识向后栽倒。
    瞳孔因惊惧剧烈收缩,绯红从脸颊渐渐褪去,掺了白,呼吸也孱弱了几分,宛若受惊的兔子,却也烘托出了别样的娇俏。
    她也会怕?
    本想着小小惩罚吓唬一下某人的沉谕之,心虽狠,但手掌却先一步精准拖住她的后颈,眼底微凉:“刚才走神,在想什么?”
    “我.......”沉孟吟刚从要摔倒的仓皇中缓过来,来不及组织语言,直视着他的双眼,实话实说,“在想你。”
    简单的叁个字宛如及时雨。
    要是答案不是他,沉谕之已经想好了接下来怎么折磨她。
    “哦?想我什么...”他温柔拂开她额前碍事的发丝,吻上她的眼睛。
    那对漂亮又妩媚的大眼睛会哭会笑会说话,更会骗人,但他就是喜欢到着迷。
    沉谕之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瘆人,缓缓后仰,阴沉的棱角一寸寸脱离光晕,掩了鲜活气息,即将埋进深渊,潜藏危险的气息。
    这样说话费劲。
    沉孟吟轻叹了口气,艰难抬起被捆扎的双手,套住他的脖子,圈着他与自己肌肤相贴,用自己的体温融化他的锋利。
    沉谕之胸前的扣子大开,精瘦的胸腹压着她两团柔软的乳肉,艳丽淫靡到刺眼,眸色骤然,埋在她穴内的肉棒刹那间跳动膨胀起来。
    “沉谕之.....”沉孟吟扭了扭腰,促着肉棒深入,被顶出了淫水,嗓音媚了几度。
    沉谕之被她紧致的穴壁吸得腰腹发麻,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抑制不住的欲念穿过喉咙,浸润了嗓音,淬了暗哑的迷离,“想说什么?”
    沉孟吟贴着他的唇,小声抱怨,“我在意淫你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突然停下来审问......你这样有点破坏气氛。”
    自己走神,还甩锅反咬他的不是。
    沉谕之下意识牵起唇角,在她的颈畔的嫩肉上使坏得轻咬了口,“小坏蛋,还真会找借口...”
    起码,意淫这个词用得不错。
    至于气氛,随时可以重塑。
    被取悦到的男人再次顶着胯,知道这个姿势入得深,将她填满的同时不忘顶插着旋转研磨,在听到她细细碎碎的娇吟后愈发卖力肏弄,直顶得她穴芯一波接着一波急促收张。
    沉孟吟只管闭上眼尽情浪叫,滚烫的阳具不断捣入,加热着体温,红晕自脸颊肆意漫散直全身,烫遍每一寸肌肤。
    每每抬一下屁股,温热的潺潺蜜液随之射出。
    沉谕之嫌这个姿势不够刺激,抱着她起身,控着力,边走边插。
    沉孟吟双腿自然而然盘上他的腰际,失重后落下的骤然撞击没入感无限放大了快慰。
    两人下体的黏合似灼烧的吸铁石,亲密嵌合,互相紧咬,争锋相对。
    沉孟吟的意识都快被撞到支离破碎,嘴里嚷的话,咿咿呀呀不成调。
    偏偏沉谕之还要勾着她,哄着她,“宝宝,好喜欢听你叫,不要忍着.....告诉我,舒服么?”
    “嗯,好...舒服,不要停...用力肏我....”沉孟吟两副指甲深深插入他的发丝,胡乱抓缠着。
    高潮不断,她头脑不清,理智下线。
    沉谕之就是坏,端着屁瓣的指节被她的淫水浸润,忍着想要一冲到底的欲念,故意慢了下来,勾着她的魂,“阿吟,换个称呼。”
    “哥哥?”
    沉孟吟思绪全乱了,双眉紧蹙,清丽的面孔泛着诱人的风情,一双玉足回钩着他衬衫的边沿,来回蹭了蹭,是个求绕的意思。
    “不够...”
    他早已不满足哥哥的称呼。
    “老公?”
    沉谕之终于心满意足,将她抵在落地镜发了狠地颠动肏弄。
    沸腾的欲念将他置于无边无尽的幽暗浪潮中,哪怕怀里的人已被他肏弄得高潮连连,他依旧尝不出十分的真实感,非得用尽浑身气力将她揉碎了占为已有,才得以苟延残喘。
    他不知道这种病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从什么开始严重到扭曲疯魔...
    大概是从那第一声“谕之哥哥”之后就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周身萦绕的热雾和交合流淌的体液将玻璃打湿了一片,只朦胧映出两道起伏交缠的旖旎身影。
    沉谕之持续顶着胯加速冲刺,百十来下后,自腹部而下紧绷到发硬,直至抽搐喷涌。
    一灌接着一灌的浓精撑开了套子的储精囊,沉孟吟隔着套子都能感受到被那股热液填满的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