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h
作品:《混沌月光(骨科 H)》 如果一直开心就会不开心,这是生活的本质。
人的睡眠具有周期重塑性,改变的关键在于入睡这个点,显然,宋柳伊的睡眠被宋景铭重塑了。
其实不仅仅是睡眠,宋景铭这一次回来几乎没有避讳,嘴巴里从一开始就说着“爱”这样的词语的,几乎都是他。
她辗转难眠,思绪杂乱,既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也无法寻得内心的平静,脑海中充斥着各种焦虑的念头,从昨天的饮食、厕所的灯是否关闭,到明天的天气是阴是晴,这些琐碎而无解的问题如同乱麻,无边无际缠绕着她的心。
深夜,她终于无法忍受,从床上爬起。她手持抹布细致地擦拭窗台和桌面,又拿起扫帚把整个房间清扫了两遍,用拖把仔细地拖了一遍,不仅如此,她还洗了衣物和鞋子,将家里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
完成这一切后,她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没用,眼前皆是徒劳,她依旧精神饱满。
怎么办啊,宋柳伊欲哭无泪。
早晨六点钟,这时候出门去学校的话,她一定会是第一个,但她整个人昏沉又异常兴奋,肯定是上不了学的。坐等到六点半,她打电话给老师,一下子请了两天的假。
超过24小时不睡觉会晕倒吗?
运动会让人好睡觉吗?
为什么吃得很饱还是不会困?
超过44小时不睡觉会死吗?
宋柳伊瘫坐在桌前,手机屏幕上亮着搜索记录。
时间滴滴答答的响,那声音仿佛是从她耳道深处传来,时大时小,渐清楚渐模糊,来来回回,如同虫子在她身上爬行。她又脱了衣物,不知道第多少次躲进浴室。
天空灰暗,再不出门就要下雨了。
她在网上搜了地址,第一次去到他工作的地方。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没有,我找宋景铭,我是她妹妹。”
“那稍等一下,我帮您询问。”
不到一分钟,宋柳伊就跟着引导去了宋景铭办公室。
门是关着的,与前台道谢之后,她就没动。
都怪他,他要是消失就好了。
还是没有打开门,她侧身犹豫着要不要跑走时,反被门内的人吓一跳,宋柳伊被快速拽进了房间。
她全程低着头,只见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手大力攥紧又放开,然后又听到熟悉的声音。
“过来坐。”
办公室的样子不出意外料,宽敞简洁,以黑色为主,庄重而严肃,书架上的资料排列整齐,空间内让人觉得唯一感到放松的是窗边的绿植。
她下定决心没有打开门逃走,而是径直走到他身边。宋景铭靠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手肘搭在两侧,他身着白色衬衫,衣袖挽起,领带系得端正,坐在那面无表情却自带威严。
而宋柳伊则穿着一条牛仔裙,披头散发,脑袋上罩着一个白色鸭舌帽。
在看清她眼下的乌青的下一秒,宋柳伊吻上了他。
宋景铭抓住她的双肩,挺直了半身。
她一直咬着嘴唇不放,还顺势跨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强忍着痛拉开她,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宋柳伊好像一与他对视就会发作,豆大的泪水从眼眶飙出。
除了拂去她的帽子之外,宋景铭再没有动作,他在等她说话。
断了线的眼泪落到嘴角,痕迹在她疲累过敏的脸上尤其明显,与平日相反,她主动贴近他微带胡茬的脸磨蹭,也把泪水传给他。
哥哥,我给你我此刻的眼泪,你能明白吗?
如果你接收到了,
请不要问我,请不要同我说话。
宋柳伊搂住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微笑着把最后一句念想咽进肚——我们可是亲兄妹啊。
此时的她是安静的,像是被病瘟附体一般孱弱。
但她的腰胯却没停下,左右扭动将底下的花唇分开,摇晃着身子和骑马一样紧密相贴,仿佛在寻求解药。
她同时也清楚自己的需求:无限放大欲望的延迟满足。所以她不停断地蠕动,每一条神经聚拢又散开,那些炸开的电流因子像小虾子一样,在她身体蹿来蹿去。
宋景铭的回吻使她闭上眼睛,他的舌头在她口腔中灵活地穿梭,时快时缓,也伴随连续的“砸砸”声。他把身前的裙子拢到了腰间,手随着她的起伏用力,每当她发软,胯下的腿就会重重的往上一顶,她承受不住,发出惊愕的叫声,然后他再抱住她的臀,搂着她更近一步。
“嘘,小点声,别人会进来。”
宋柳伊还真被他吓到了,这句话像绳索一样紧紧箍住她,要紧的是,阴蒂还被他隔着布料骚挠。
“嗯~啊!”
她被抛起来腾空了一下,内裤也不翼而飞,宋景铭的手伸进去,接了好大一泡湿滑的水,他的裤子也被染湿。
“怎么这么湿?伊伊。”
“嗯?”
他想抽出来给她看,却被她夹住。
“不要走。”
宋柳伊双手按住他,在他手上骑动,一点一点移坐到手臂上,她难受地往后仰,额头细汗频频,半张半合嘴巴急促得发抖,这些神情他一览无余。
裙子虽遮住了花月之事,但无需亲眼见到,宋柳伊脑海中有关于他手臂的肌肉和经络的景象都无比清晰,断续清醒的意识闪现着鼓鼓囊囊的血管,她吃力地压制住这种感觉,把腿叉的更开些,耐心调整后,张开的小阴唇细密地含住了他的手臂。
像心脏、像吸盘一样地,强壮的力量和跳动。
宋景铭抱她入怀,任凭她坐着摇摆。
“他们都说我有一个好哥哥。”
“谁?”
“很多人。”
“你认为呢?”
“那你是什么样的人?”
“和你一样。”
“啊...啊啊——”
宋柳伊紧叫了出来,“你干嘛?”
宋景铭堵上了她的嘴,慢慢抽出翻转的手臂,聚拢的五指探进花芯,受到刺激的宋柳伊主动往他身上凑,缩在脖颈恨不能把他扑倒在地。
这时,从门外传进一些琐碎的声音,宋景铭配合着她的害怕停下了手,背地里等她反应。
声音越来越近,来不及了。
宋柳伊自己夹着他的手高潮了。
“啊...嗯......”
宋景铭不放过她,拉开她的右腿,让她跨坐在自己双腿上,又滑动椅子到书桌前,就这样,她的上半身躺在了书桌上。
他掀起裙子,塞到了宋柳伊的嘴里,她如果睁开眼睛,就会在想象中看到洁白的天花板刻画出的她所有的样貌。
宋景铭分开双腿,嫩红的花肉正对上他的视线,快速缩张展现着它的张狂,而那颗充血的阴蒂,仿佛是一只红肿的眼睛在凝视他,他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
那股劲本就还未消散,他这样搞,又让她的身体活跃起来,宋柳伊抓住桌角,那股力气可以撕碎一切。
对待这颗蜜果,需要用舌头舔,下齿刮,又抿于上唇,轻缓的吸,用舌尖来来回回的扫,才足够甜蜜多汁。
“不...不要,不要了......”
“啊——”
宋柳伊抬起的臀被他强制按住,不断并序到来的高潮令她自动弹起身,双手撑在桌上,脑袋重重又地后倒,微睁的眼看到了白晃晃的光。
大白天的,这太淫荡了。
她两眼一黑,像是到了别处,在他的新房,在车上,还像是游在温水里。
宋景铭给她擦身子,她才稍稍醒来,看清了眼前的人,他们现在已经回到了家里。
换好睡衣后,她主动伸出手,邀请他上床,但他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宋景铭无视她的动作,坐到床边:
“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回来时,他一进门便注意到桌上被拆解的钟表,零件七零八散,有的还掉落在了地上,旁边还躺有一颗白色的药丸。
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柳伊眼神迷离,似梦非梦,“你躺下,我就给你讲。”
望着她微微撅起的嘴唇,似乎又要落下泪来,宋景铭只好依着她躺下。
她眯缝着眼睛,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双腿也缠绕在他的腰间,简短几句便将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随后便无力清醒,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身上。
看样子,她已经睡着了。
宋柳伊真是讲了个好故事,既转移了眼泪,又转移了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