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他关于梦境,拿小蛋糕道歉却被揉奶玩穴

作品:《恶毒女配怎么又被血族强制爱了

    梦境的最后,她成为了男人的禁脔和血包,日日夜夜被他骑在身下折磨。
    就连颤抖地逃跑也会被发现抓住,哭着从他的身上爬下去也只是换了一个地方挨操,操得发颤的腿根本跑不远,很快就被捞回来,穴里插着肉棒狠狠惩罚。
    从梦中惊醒时,柚宁额头都是冷汗,大口喘着粗气,心跳声在耳边炸响。
    她双腿紧绞着,腿心也湿透了。
    好吓人啊!
    这莫非是某种极恶的梦魇么?
    那种根本逃不掉的感觉太真实了吧!
    吸、吸血鬼?!
    怎么可能会是吸血鬼嘛。
    千万别自己吓自己。
    应该是白天有点累有点害怕,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加工构建了现实发生的事情。
    这本书就没有描写过任何关于吸血鬼的内容,不对,她只看了前面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柚宁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还是得未雨绸缪啊。
    下课后的她鼓起勇气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拦住了艾尔希。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的兴味很浓厚。
    “我昨晚做梦梦到了……你”她说着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为情,脸蛋又红了一片,声音软软的,吞吞吐吐的,可爱极了。
    至少在艾尔希看来是这样。
    他忍着不去捏那软糯的脸蛋。
    “梦到本少爷怎么了?”向来对女人没什么耐心的艾尔希好脾气地问了句,语调极其散漫。
    他个头高,即使双手抱着手臂一副懒懒的模样,也带有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梦到你是吸血鬼,然后抓着我一直吸血。”柚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红着脸说了,但她隐瞒了那些淫靡的过程,总感觉说出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说着说着还降低了音量,怕极了被别人听见。
    “我说你啊,脸蛋怎么那么红。”被发现了端倪的艾尔希掐住了脸,他的指尖还是那样冰凉,要是夏日握着肯定很舒服。
    “没,没有,是,热,热的。”柚宁紧张的时候很容易结巴,她怕再说下去就露馅了,赶紧打断他,说:“我,我就是有点好奇做了这样的梦,那个就只是梦,不会在现实中发生,对吧?”
    “读书读傻了,连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大少爷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看着她,那眼中似乎有对她提出这样清澈而愚蠢问题的鄙夷。
    为了不破坏人类世界与吸血鬼世界的平衡,血猎协会与血族亲王签署了协议,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不能向不知情的普通人透露血族的存在。
    即使是再尊贵的纯血也要遵循规则。
    他们豢养的血仆很多都是从小培养的,专用于供血的,或者是在狩猎日寻找新的猎物。
    在猎物被驯服以前,同样不允许向他们直接挑明血族的身份。
    她对于他而言确实是个意外。
    但他不排斥,或者说很喜欢。
    听到他这样说,柚宁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弯着眼睛笑,漂亮的琉璃眸子在阳光下扑闪扑闪,仿佛有星光吸引着。
    “啧,随便误会了本少爷,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他嗓音低沉拖着几丝慵懒的沙哑,明明是十分好听的声音,柚宁却觉得被人掐住了脖子,空气无法顺利的吸入肺部。
    这是来自男主的威压吗?
    作为恶毒女配,她只想好好活着。
    能苟一天是一天。
    她拿出了小蛋糕,睁着清澈如水的眸子,声音像揉碎了的巧克力融化在棉花糖里,又甜又腻,“对不起,是我误会少爷了。”
    那是她还算阔绰的时候,犒劳自己的草莓小蛋糕。
    只剩最后一个了。
    呜呜呜呜呜
    今天是道歉。
    也是小小的试探一下。
    如果,如果他们真的是吸血鬼呢?
    如果她那未知的命运是被吸干血而死呢?那也太凄惨太不好看了吧!
    殊不知,她的那点儿小心思早就被艾尔希看穿了。
    “看在你诚心诚意道歉的份上,本少爷就勉强收下你的心意。”
    也,也可以不用那么勉强的。
    柚宁忍住想要把小蛋糕拿回来的冲动。
    怎么会有这么软哒哒的女孩,在梦里被欺负了,来到现实还会乖巧道歉,却还要被他这样的恶劣的混蛋撩开衣服玩奶揉穴。
    “别,不,不行……”柚宁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她是过来道歉的。
    却被拉进了旁边的休息室里。
    他说这是他的地盘,可以随便玩,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戏谑的地看着她。
    就好像在看要从哪里下手才好。
    吓得柚宁拔腿就跑,可是休息室的门已经被他落锁了,没有钥匙或者他的指纹指令是无法打开的。
    “过来。”
    柚宁实在不愿意挪动脚步,手指抓着门,僵硬地说:“我,我已经道歉了,快上课了,可以让我回去吗?”
    艾尔希不耐烦地挑了挑眉,身上那种漫不经心的轻狂根本压不住:“拒绝我?”
    “没,没有。”柚宁歇菜了,她慢慢离开了那扇承载着希望的门,蔫蔫地走向噩梦之源。
    满意于她的态度,艾尔希唇角掀起浅淡弧度:“衣服脱了,躺床上。”
    是的,这里还有一张床。
    柚宁僵住了,怎么一开始就玩这么大的?
    她试图垂死挣扎,圆圆的眼瞳满是可怜兮兮地哀求。
    他看到了,可他没有心。
    “不脱衣服,怎么玩?”话语里满是肆意妄为和恶劣调笑。
    要是被那几个纯血看到了,估计还得嘲讽他,要什么女人得不到,逼迫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意思。
    可他就喜欢欺负她,又软又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那几句话,一个脏字都不会带,温柔的性子就算发起火来都奶凶奶凶的……天生该被欺负。
    听到他那样的话语,柚宁的脸又红了,又羞又燥得整个人都要变粉了。
    “真是不乖。”他轻叹一声,她不动,他只能自己动手,为她的拖延磨蹭和不情愿降下惩罚。
    他的动作很慢,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服,扣好的内衣也被他流畅地解开。
    柚宁不敢挣扎,只能用手挡住奶白的乳房,可这欲盖琵琶的反倒增添几分欲色,她清楚地看到艾尔希眼底玩弄的意味加深了很多。
    还没捂多久,就被打开了双手,还要被恶声恶气地威胁,如果敢捂住,就把她的手砍了,天天插着性玩具被残忍地操弄。
    吓得柚宁小脸惨白,因为害怕和羞耻泛红,眼睛又开始蓄泪水。
    她犹豫着将两只凝脂般地胳膊垂在了身侧,一副任人宰割的小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