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副团长欢好H
作品:《艳后》 弓勇捷晕晕乎乎的转过身来,却见段嘉柔身上的衣裳被褪去了大半,她的背后是公冶德明那头蠢猪,他正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无能,段嘉柔躺在他怀中被他肆意淫弄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擒着泪花正哀怨的看着他,似乎在责备他怎么还不来救她……
“放开她,你这头好色蠢猪!”弓勇捷只觉得身心都受到了侮辱,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冲了过去,公冶德明似乎没有料到弓勇捷会这么做,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剑斩杀。
“呼呼呼……”弓勇捷喘着粗气,用剑撑着颤抖的身体,突然,公冶德明的尸体不见了,弓勇捷正疑惑间,段嘉柔衣衫不整跪在他面前,眼睛里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弓勇捷手中的佩剑落地,他半跪下来,不知所措。段嘉柔双手捧起了他的脸庞,红唇轻轻印了上去,仿佛爱人之间的湿吻让弓勇捷身心火热,他解下全身的铠甲,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充满伤痕的身躯散发着浑厚的雄性气息。段嘉柔依靠在他怀中,手指在胸膛的肌肉前不断游走,像是被这副身体给迷住了。
弓勇捷将段嘉柔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他解开裤带,蓄势待发的老二弹跳了出来,他分开段嘉柔的大腿,腰一挺,阳具便插了进了她的玉壶之中。
“嗯……”段嘉柔迎合着,两条玉腿熟练的盘在了弓勇捷的腰上,下体与弓勇捷紧密结合着,阴道的肉壁像吸盘一样紧紧咬住了他的阳具,一番挤压吮吸之下,弓勇捷很快便缴械投降。
发泄过后,弓勇捷清醒过来,他发现段嘉柔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两腿还缠在他腰上,下体传来的紧实温热感提醒着他,他还插在圣女殿下的蜜壶之中。
作为一个男人,很快就射了让弓勇捷羞愧难当,与此同时,玷污圣女的背德感让他又害怕又迷恋。
这时,段嘉柔双手搂住了弓勇捷的脖颈,主动贴身上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没关系哦!亲爱的,男人第一次似乎都是这样,你还可以继续做吧,对我做吧,我爱你哦……”
“可是……你是圣女……这样,是会遭天谴的……”
“是我勾引的你,亲爱的,一切都与你无关,如果神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亲爱的,你还在等什么?你不爱我吗?”
“不,我爱你!你是我的,我的……”
在段嘉柔的引诱之下,弓勇捷终于抛开了所有的束缚,再度沉沦于她的肉体。他紧箍住段嘉柔,重重的吻上了段嘉柔的香唇,他的舌头轻易的便撬开了段嘉柔的贝齿,在她的口中疯狂的索取着,两条舌头灵活的纠缠在一起,互相搅动着对方口中的唾液。
良久,胸腔传来的窒息感让二人短暂的分离。看着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的段嘉柔,弓勇捷的肉棒顶着层层褶皱的软肉再度膨胀,勃起。
感受到下体的充实,段嘉柔朱唇轻启:“可以哦,亲爱的,狠狠的爱我,占有我吧,今晚,我是属于你的……”
有了段嘉柔的鼓励,弓勇捷的下体愈发的膨胀,他喉咙发出低沉的嘶鸣,下体快速耸动着,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段嘉柔只感觉到弓勇捷的鸡巴像是一根火热的肉杵一样在下身疯狂的捯饬着,比起公冶德明,弓勇捷的床技远逊于那位床笫高手。但他胜在年轻,鸡巴比公冶德明的更硬更长,虽然每次抽插都是凭着动物本能一进一出,但段嘉柔才十二岁,身材娇小的她阴道仿若一个皮套一般,弓勇捷的鸡巴只插进来大半根便可以轻易的研磨到她的宫蕊,他一用力,整根没入的时候,褶皱的内壁立刻被拉伸得平滑无比,整个阴道就像一块薄膜一样套在他的肉棒上,段嘉柔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他肉棒的形状。他每一次的抽插都顶着宫蕊狠狠的摩擦着子宫,像是要把子宫也搅动一番,连翻抽插之下,倒像是子宫紧紧咬住鸡巴不松一样。
“啊……啊……好棒!……亲爱的……你好厉害啊……啊……啊……再多爱我一点……再多爱我一点……啊……好舒服……”段嘉柔浪叫着,双手攀上了弓勇捷宽厚的臂膀,紧紧抱住他,承受着这个男人犹如野兽一般的征伐。
突然,弓勇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低吼着:“圣女殿下……我……”
“可以哦……”段嘉柔更加抱紧了他,“可以射在里面……不用有任何的顾虑,尽情发泄你的欲望吧……”
“好……”弓勇捷腾出一只手移动到段嘉柔的腰部,进一步压缩她动弹的空间,同时下体更加凶猛的撞击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大片馥郁的蜜浆,不多时,他的下体突然紧紧的贴合着段嘉柔的翘臀,肉茎颤抖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段嘉柔胯下的蝴蝶印记微微发热,段嘉柔感觉到被射在体内的精液正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被它吞噬着,只不过是一瞬间,腹腔内的炙热便消散一空。
盘着弓勇捷的两条粉腿无力的放了下来,弓勇捷抽出肉棒,低头便瞧见了段嘉柔胯下的蝴蝶印记,他不由得惊讶道:“圣女殿下,你这是什么?我记得教典第一千六百一十四条……”
“规定圣女必须是圣洁无瑕,身上不能带有任何胎记或印记对吧。”段嘉柔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印记就是公冶德明烙印在我身上的。他说,这样,我就完全属于他了。”
“什么?”弓勇捷大吃一惊。
对于弓勇捷毫不怀疑自己的话,段嘉柔觉得非常满意,她眼神中略带忧伤,道:“不但如此,他还在教堂里强行占有了我,胁迫我服侍他。就连今天的仪式,也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欲望,这一下午,我都在竭力奉承着他……当然,在和你一起之前,我有好好洗过的,已经把他的味道洗掉了……勇捷,你会嫌弃我吗?”说着,段嘉柔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