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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回来后我成了影帝

    留着吧,藏起来。
    也许等到多年以后,宴灯能平静地面对他这次险死还生的事故之后,他可以把这封信拿出来,跟宴灯分享一下,自己在最危险的关头,内心最真挚最深沉的爱意。
    把遗书叠起来,贴身藏好。
    谢辞声抬手在窗玻璃上画了两个火柴人,又在两个火柴人中间画了一颗丑丑的心。
    看着这样丑了吧唧的画,他恍惚看到其中代表宴灯的火柴人,居然变成了真人,正踩着及大腿深的大雪中艰难跋涉而来。
    啊,如果宴灯真的能出现,该多好啊。
    谢辞声承认,他是怕死的,他怕自己死了以后,宴灯会伤心会难过会一蹶不振;也怕宴灯年纪小忘性大,在经过几年时光的打磨之后,会彻底的忘了他。
    以后说起他的时候,会用风轻云淡的语气,笑道:从前我喜欢过一个人,后来,他死了。
    他既希望宴灯不要为了他太伤心难过,又希望宴灯能为他伤心难过,不要那么快就忘记他。
    想到这儿,谢辞声往上拉了拉毯子,最后转头想要跟火柴人说一声晚安。
    结果,他发现,真的有一群人正在朝着飞机走来,而打头的那个……
    宴灯!
    我的宴灯!
    他真的出现了!
    向来绅士有礼的谢辞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他恨恨地砸了一下飞机的靠背,然后掀开毯子一跃而起,惊醒了一大堆刚刚陷入沉眠的乘客们。
    众人的怒骂和抱怨,他统统充耳不闻。
    他只知道,我要下飞机,我的爱人跋山涉水来找我了,我要去见他,立刻马上,一秒钟都不能耽误!
    谢辞声的动作同样惊动了守在飞机舱门的空乘们,他支棱着手,表示自己不是要闹事,然后用嘶哑的声音说:“我的家人,我的爱人,他们来接我了!你们往外面看,快看啊,他们来了!”
    空乘半信半疑地朝着窗外看去,居然真的看到有一行人,顶风冒雪地朝着飞机走来。
    “……你确定是你的家人吗?”空乘戒备地问。
    不怪他戒备,实在是飞机上没有安保人员,这万一要是来的是坏人,他们这两百多号人,可就……
    谢辞声吸着鼻子,笑弯了红通通的眼睛,他贪婪地看着打头的那个人,视线一秒都舍不得移开。
    “是的,是我的家人。我的家人,我的爱人,他们来接我了。你看,他们拉了人力雪橇,上面放了很多物资!”
    说完,谢辞声恳切地看着空乘,给他鞠了一躬,道:“如果您不放心,请先放我下去,我来给您证明。”
    乘客们有听懂汉语的,已经开始自发给其他人翻译了。
    “哇,华夏速度!”
    “天呐,信号发出去才多久?我以为搜救队最早也得明天早上到的,他们现在就到了吗?”
    “不不不,这不是当地政府派出来的搜救队,而是华夏的私人搜救队!”
    “你们看,他们好像带了很多很多物资啊!咱们是不是能吃一顿饭了?我好饿啊……”
    就在这些谈论中,空乘请示过机长之后,思虑再三,还是把谢辞声放了下去。
    宴灯吸溜着鼻子,明明行走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寒风中,可是看着越来越近的飞机,他的心里一片火热。
    一想到他的谢哥就在那艘飞机上,宴灯拽着拉货的雪橇,走的更快了,把身形彪悍的保镖们都甩出上百米去。
    飞机上还有吃的吗?还有热水吗?还有暖风吗?
    谢哥会不会饿了?渴了?会不会冷?
    宴灯抬手抹掉沾在睫毛上挡住视线的雪花,忽然就看到飞机上下来一个人。
    那人是……
    谢哥!
    只见,谢辞声下了舷梯以后,就冲着宴灯奔跑过来,义无反顾。
    寒风呼啸着,把那人呢大衣的衣摆吹的翻滚飞舞。
    谢哥!
    他的谢哥,活生生的谢哥,朝他跑过来了!
    宴灯嗷的一声,扔下了雪橇的缰绳,狂笑着呼喊着,疯了一般朝着谢辞声奔了过去。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两个朝着对方奔跑去的人就相撞了。
    他们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起,撞进了对方的怀里。
    他们死死地拥抱着,就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保护起来一样。
    然后,在这冰天雪地,鹅毛大雪飘飞的世界里,深深地亲吻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心意相通的,接吻了
    第62章
    空旷破旧的机场, 凌冽的寒风,漫天的雪花。
    谢辞声和宴灯紧紧地拥抱着对方, 心脏疯狂地搏动着,亲吻彼此。
    跟上次亦真亦假, 谢辞声极力克制的吻不一样。
    这次,宴灯感受到了这个被他戏称心里住着一个小公举的男人, 在情欲勃发的时候, 会迸发出多么惊人的力量。
    一开始,他还占据主动, 轻轻地啃噬舔咬着对方的唇瓣, 等他把舌尖探进对方的口腔时,一切都颠倒了过来。他被掌控了节奏,被夺走了呼吸, 被吻的双腿发软。
    谢辞声像是被激活了藏在灵魂深处的强势, 紧紧地缠住了宴灯的舌尖, 缠绕拉扯着宴灯进入了他的节奏。
    没有小心翼翼的试探, 就像是热油遇到了火星,瞬间爆炸了开来。
    谢辞声双臂像是铁箍一样, 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宴灯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宴灯的后脑勺,深深地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