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节

作品:《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这下慕容清无话可说,虽然徐名舟对她的态度仍十分迁就,但他的言语中对千秋的事却寸步不让,慕容清心中大恨之余,立即转变了方法,她脸上仍做薄怒的样子,嘴上倒是缓和了许多,“夫君,你对千秋也不能这么宠,今日我来找千秋也是有正经事。”
    “哦?”徐名舟挑了挑眉,示意她接着说。
    慕容清淡然道:“既然千秋以后终归是要收房的,那不如早些烧香拜佛,将八字合一合,算算姻缘吉凶,我知道其他府里纳妾不一定有这个规矩,可夫君您既然对此事珍而重之,那这一步是否应先走在前头?”
    徐名舟颔首:“还是夫人考虑周全。”
    “既然这样,就让如意叫千秋起吧,”慕容清眼中暗藏戾气,“晚了,可就赶不上第一炷香了。”
    “不必了,我去叫。”徐名舟笑笑,一甩衣袖,当着慕容清的面去钻千秋的屋子。
    慕容清心中痛得麻木,好,很好,徐名舟,你尽管将当作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等我把她摔得粉身碎骨,你也能咬着牙捡起就好。
    “今日我不能带你回府了,”徐名舟抱起千秋,替她扣上亵衣的盘扣,叮嘱道,“你跟着夫人去烧香,算算你我的姻缘,我会派安大保护你,路上小心些,尽量别与夫人起冲突,若是夫人骂你两句,你便受了,若是她要打你,你别傻乎乎地等着,躲到安大后头,记住了吗?”
    千秋点点头,穿上外衣,轻声道:“我记着了。”
    瞧她逆来顺受的样子,徐名舟心里的爪子又伸出来了,在他心尖揪的他一下下的犯疼,他不禁抱着千秋柔声道:“再忍忍,总不会一直让你受委屈。”
    千秋在他肩头摇摇头,发丝轻抚过他的鼻尖,乖极了,叫徐名舟舍不得放开。
    将千秋交给慕容清,徐名舟对着慕容清第一次脸上没了笑意,而是极为庄重,“夫人,千秋交给你了,你可要完好无损地将她带回来。”“完好无损”这四个字,徐名舟从舌尖滑过,带了些警告的意味。
    慕容清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千秋跟着慕容清走了,徐名舟还是要去一趟慕容府,不光是为了要千秋的卖身契,也为了全这一场师徒情谊。
    慕容极卫一听徐名舟突然造访,立即出去迎接,笑道:“名舟,你要来怎么不先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
    “我与老师不是外人,何须准备。”徐名舟笑容满面地拜礼,恭恭敬敬地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慕容极卫。
    慕容极卫连忙推辞,“都说不是外人,你还带这些干什么?”
    “老师,您先收下,等会打开瞧瞧里面的东西,再说也不迟。”徐名舟坚持往慕容极卫手中塞,慕容极卫也只好收下,欣慰地点了点头,“名舟,你送的东西我一定喜欢。”
    徐名舟笑了笑,未说什么。
    另一头,千秋也跟着慕容清到了寺庙,她们来的果然早,寺庙的第一炷香还没燃,要等师傅去请,小沙弥们便招呼她们往后院禅房休息。
    不巧的是,千秋与如意在一间禅房休息,两人谁也不说话,还是千秋先笑着开口:“如意,你怎么不去伺候夫人?”留在这,准备怎么害我?
    如意没有像平时那样对她出言不逊,只冲她白了一眼,还是不说话。
    她这如临大敌的样子更让千秋定下了心,她的好姑娘,好夫人,是今天要在在寺庙诸佛面前搞事啊,啧啧啧,举头三尺有神明,还真是不带怕的。
    慕容极卫带着徐名舟来到书房,招呼他坐下喝茶,追忆感慨道:“以前你跟着我读书时,经常到这书房来,你高中之后,倒来得少了。”
    这话要在旁人听来,就是有些指责徐名舟忘却师恩的意思了,徐名舟倒是神色如常,甚至笑了笑,对着慕容极卫道:“老师,说起读书时,我当年游学江南,听到一个好故事,一直忘了跟您说,您要听吗?”
    慕容极卫笑道:“名舟的故事,当然要听。”
    “江南有一个布庄里,二掌柜手下有个亲信伙计,那伙计在布庄中勤勤恳恳干了许多年,他的能力有目共睹,只等管事空闲便能晋升,终于老管事告老还乡,人人都以为这个位置应是轮到这个伙计,可接任管事之职的却是外头调来的人,这伙计失望之余,千方百计将这人赶下马,原以为这下管事的位置该是他的了,可接任管事的确又是一个不如他的人。”说到这里,徐名舟停下了。
    慕容极卫正听到兴处,忙问道:“后来呢?”
    “后来,二掌柜成了大掌柜,这伙计还是当上管事了,”徐名舟抿了口茶,“老师,您浸淫官场多年,能否猜猜这里头是怎么回事?”
    慕容极卫笑笑,“这道理很简单,二掌柜当了大掌柜,自然要提拔亲信。”
    “这是其一,”徐名舟笑了笑,双眼沉沉地看着慕容极卫,“其二是因为这伙计能力超群,大掌柜当家时,他若当了管事,办的好差事,功劳便全是大掌柜的,所以这二掌柜没掌权之前,自然要千方百计暗中压制这个伙计,让他当不了这个管事。”
    慕容极卫在徐名舟意味深长的笑容下背脊发凉。
    第168章 陪嫁6
    “老师, ”徐名舟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云淡风轻地看着慕容极卫,缓声道, “学生从这个故事中学到一个道理, 做什么事都要站好队跟对人,才不会白做工,您说对吗?”
    听着徐名舟不紧不慢的话语,慕容极卫背上已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他不敢多想, 伸手去拿茶碗, 想喝茶压压惊, 一伸手才发现手已在微微发抖,徐名舟起身,替慕容极卫倒了一杯新茶,恭恭敬敬地放到他手中,“老师, 小心。”
    慕容极卫拿着茶, 抬眼看向笑着的徐名舟, 苦笑了一声, “名舟,我就知道,你是我教过的学生当中最有本事的。”
    “学生再有本事,也始终是老师您的学生,”徐名舟拍拍桌上那个盒子, “师恩难忘,聊表心意。”
    这次慕容极卫没再推辞,而是立即拿在手中,他攥着这个盒子如同救命稻草,良久,才艰涩地说道:“清儿在府中好吗?”
    “她自然好,”徐名舟淡笑道,“老师放心,学生既然同意娶,便会好好待她,她在司徒府中会如在慕容府一样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纵使学生清贫,也断然不会怠慢了她。”
    慕容极卫颔首,“那就好。”
    那就好,只要徐名舟肯继续照拂清儿一世,他也就放心了,不枉他拉下一张老脸,去求徐名舟应承婚事,他早已料到所做的事终究会包不住,才早早将清儿托付给前途无量的徐名舟,只是想不到,这事会来的这样快,还是他的学生亲自来提点。
    聪明人之间无需多言,两人已默契地达成交换,起初的慌乱过去之后,慕容极卫也冷静了下来,师生之间其乐融融地开始谈论些不疼不痒的诗画之事。
    临送徐名舟到书斋门口时,慕容极卫突然问了徐名舟一个问题,“此事你应当早已知晓,为何还会同意娶清儿?”一个罪臣之女,只会拖累他的仕途。
    “为何不同意?”徐名舟虽是笑着,脸上的笑意却十分凉薄,“老师待我恩重如山,您既然提了,我怎能不应?”
    这个问题萧裕也曾问过他,明知慕容极卫是个大贪,为何还要同意娶他的女儿做正妻,到时可是一个抹不去的污点,回报师恩也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徐名舟却淡笑摇头,他孤身入仕,攀龙附凤才叫凶险,身上有个众所周知的污点,是他最好的伪装。
    况且官场如战场,一步踏错满盘皆输,他本就未曾想过与任何女子携手共进,慕容清是个不算太糟的选择。
    只是算无遗策的他也没料到还有个千秋。
    迎亲之日,她略带愁绪地立在轿旁,算不上国色天香,脸上还有些懵懵懂懂的青涩,清凌凌的双眼一抬,与他看了个正着,他便一头栽进那醉人的温柔,得遇斯人,方知他也如常人一般,三千情丝,纷纷扰扰。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想到长在他心间上的小丫鬟,徐名舟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柔和,“今日拜访,也为向老师讨一样东西。”不知千秋去求佛,算得如何,他们的姻缘会不会有个好结果?
    千秋在禅房里晃荡着双腿,百无聊赖地瞧着紧张的如意,这到底是准备怎么收拾她,想把她关在禅房里无聊死?
    外头“哆哆哆”响了几声敲门声,百岁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如意,夫人唤你过去。”
    如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又掩饰般地对着千秋笑了笑,“我先过去,你在房中等着。”那笑容假得千秋都替她尴尬,演技太差,负分。
    千秋乖乖地点了点头,一副纯良天真你们随便害的模样。
    暗暗吸了口气,如意挪动步子,在千秋的注视下走到禅房门口,百岁不明所以地看着脸色发白的如意,对着里头的千秋唤道:“千秋姐姐,不如我陪你坐会儿?”
    “不行!”如意惊叫,慌忙拉住百岁,回头一看,千秋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她心头一跳,强作镇定道,“夫人没吩咐,你怎能随意自个安排。”她反应如此大,叫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岁也觉得奇怪,她狐疑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吃了炮仗?”
    如意又急又怒,上下嘴皮都打起了架,不知该说些什么,千秋见她快顶不住要露馅,连忙贴心地解围:“百岁,你快带如意去回夫人,耽误了夫人的事,我们都担待不起。”
    听了千秋这样说,百岁也只好点头,如意松了口气,连忙拉着百岁就往外走,百岁被她拉得在槛上绊了一下,眉头直皱,这如意是怎么回事,怪模怪样的。
    慕容清焦急地等在小院内,一切都安排好了,她要镇定些,事情会顺利,安大她已派下山去买玉,山上院子里都是她的人,等百岁将如意带回来,她便立刻吩咐下去,这次千秋这个小贱人,插翅也难飞。
    人都走了,千秋更是觉着无趣,在禅房里转来转去到处瞧瞧,寺庙里的屋子简朴的很,一张小圆桌,几张木凳,一张用来休憩的小塌,别的什么都没了,这样简单的布置倒让千秋想起徐名舟的书房,脸上不禁升起一朵红云。
    就是在书房里,徐名舟放下三公的身段,与她婉转缠绵,谁能想到清俊端方的司徒大人,在闺阁之中是这样写着艳诗,摸着房中丫鬟的小蛮腰嬉戏玩闹的模样,千秋越想,面上越红,甚至有些想入非非起来。
    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千秋身子发软地扶着桌子,心中不禁无语,又来?这女人对付女人,怎么就非要惦记那点毁人清白的事儿,千秋这身子极敏感,平素徐名舟摸上一摸,她都要痒得浑身颤抖,现在药一入体,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身上各处酥酥麻麻,尤其是腿心之间,痒意更浓。
    在禅房外的赖三收起管子,独眼使劲往里头瞧,见里头的俏丫鬟面上飞霞,娇弱无力地扶着桌子,红唇鲜艳欲滴,知道这是成了,大喜地直搓手,这样标志的美人儿,凭他赖三自己的本事,一辈子都没机会碰上一碰,今日可是真叫天上掉馅饼,他可得好好尝尝这人间美味。
    嘻嘻一笑,赖三刚想推窗,想起来今日他可是里面丫鬟的姘头,连忙收回了手,平素翻窗偷鸡摸狗的事儿做惯了,这回办事还能走一次正门,倒是新鲜,这不就跟新郎入洞房是一样的事儿吗?
    越想越美,赖三摊手往手心里呸呸两声吐了些唾沫,将头上有些乱的头发贴好,嘴里油腔滑调地轻哼道:“请新郎官入洞房咯。”
    “嘎吱”,赖三轻轻推开门,探头往里头一瞧,在外头看得不真切,在里头看,这贵人府里的丫鬟就是不一样,瞧这妖娆的身段,这雪白的皮肤,身上的香气都能把禅房给熏出味来,可不比醉春楼的头牌姑娘差。
    醉春楼的姑娘,赖三只能挑最次的半个月解一次馋,这下有个不比头牌差的姑娘免费随便玩,可真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赖三越想越高兴,吸着口水轻声道:“美人儿,我来了。”
    千秋听到推门声便抬头一看,想瞧瞧慕容清到底想派什么人来作贱她,这一瞧,真是吓了一跳,来了个独眼老男人,面黄发虚,满脸麻子,额上还生了个褐色的大疮,龅牙突嘴,真是没有一个地方能看的,她也是服了,慕容清是从哪找来这样一个极品,能找的这样磕碜恶心人,也得花不少功夫吧?
    见到千秋明显厌恶的眼神,赖三倒也不恼,笑嘻嘻地道:“美人儿,你可别嫌弃我,三大爷厉害的是下头这二两黄金肉,等入了巷,你就知道三大爷的好处。”
    三大爷,千秋从他的污言秽语中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冲这猥琐男子冷冷一笑,刚准备咬舌自尽读档重来,牙齿刚碰上舌尖,没咬破一点,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现在赖三身后,举手一击就将赖三敲得倒地翻白眼晕了过去。
    千秋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轮廓里约是个光头和尚,穿着灰色僧袍,在逆光中千秋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得他沉声道:“这位女施主,你可有碍?”
    “我……”千秋心头一松,身子一软就要倒下,那和尚身法极快,眨眼间就来到千秋背后扶住她,千秋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一抬头才看见他的模样。
    好俊的和尚,唇红齿白,鼻若悬胆,眉飞入鬓,穿着粗布僧衣,却难掩贵气天成,他扶着浑身发软的千秋,皱着眉道:“你中了药。”
    千秋艰难地点头,发烫的面颊在他粗糙的僧衣慢慢地蹭着,“好热,好痒。”这和尚身上一股檀香,她闻了没能心静,反而愈加难耐,努力地抬起头去舔他坚毅的下巴,“救我。”
    “施主,你且忍忍。”道玄抱起千秋,将她在肩头翻了个,抗在肩上,疾步往外奔去。
    千秋倒在他肩头,胸口正好垫着他肩上如石头般坚硬的肌肉,忍不住挪了挪,哀切地轻吟起来,“大师,你膈得我好疼。”
    “抱歉。”道玄将她抛高,将那处柔软从肩头挪开,加快了脚步。
    千秋被颠得晕头转向,几息之间,便听到耳边传来轰鸣声,眼前一花,扑通一声便被那和尚扔进了水里,“啊!”千秋尖叫一声想往上抓住什么,才发现自己的后领子还捏在那和尚手上,自个儿除了头,全身都浸在水潭里,“大师,救命!快拉我上来!”
    “我正在救你的命。”道玄沉声道,将千秋拉到瀑布下,这下好了,千秋从头到尾都被急流冲刷着,连眼都睁不开,她不敢叫,张嘴就要进水。
    那和尚好像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每当她坚持不住时,就将她拉出瀑布,她刚喘了几下,又将她甩回瀑布里,如此反复几次,千秋受不了地摆手,示意他快住手。
    道玄将她拉上岸,让她躺在溪石上,沉声道:“好了吗?”
    千秋有气无力地单手招他,道玄俯耳在她唇边,耳垂冷不丁地被一舔,他眉心一跳,转头眼神微暗地瞧着千秋,她脸上愈加烧红,大眼睛里快滴出了水,带着娇媚又挑衅的笑意,“大师,这法子好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徐大人与千秋有没有好姻缘,不该拜佛,应当拜各位大佬(滑稽)
    道玄大佬出现(没有伏笔是不可能的,肯定是跟前文有呼应的)
    第169章 陪嫁7
    “哦?”道玄微微笑了笑, 那张宝相庄严的脸瞬间变得邪气肆意,“那施主,可有妙招?”
    千秋瞧着他瞬间变了的脸, 惊讶之余觉得他这样比方才更加俊俏迷人, 加上她心中有火,几乎难以自持,一个陪嫁丫鬟,一个灰袍僧人,若是私奔定会极有意思。
    她没有答那和尚的话, 而是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湿透的衣裳上, 身上穿的奶白色薄衣浸透了水, 近乎透明地覆在她身子上,不知是衣裳白,还是她的肤色更白,在渐渐高起的日头下,白得晃人眼, 唯有两点红樱在一片雪白中显眼地挑逗着道玄的双眼。
    道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望着千秋水波荡漾的大眼, 沉声道:“你是司徒家的丫鬟?”
    “是又如何, 怎么,大师不敢?”心头的火烧得千秋失去理智,变成一只急切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因那男子的镇定火冒三丈。
    “不敢?”道玄将这两字在舌尖来回滚了一圈,他为人离经叛道桀骜不驯, 还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胆量,这小丫鬟,色心壮人胆,好得很。
    “啊!”千秋的雪峰突然被那和尚重重地抓住,那处本就生得格外柔软可怜,被那和尚如此粗暴对待,不禁又疼又麻,疼麻之后是越发深沉的渴望,希望他的手再重些,再用力些。
    那和尚仿佛真有读心术似的,跟着千秋所想重重地揉搓起那处,他毫无章法,就是野性狂浪地胡乱抓揉,叫千秋期期艾艾地婉转低吟,叫的调子越发高昂,便是瀑布轰鸣的水流声也遮不住,那和尚像是听不下去她的叫声,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唇齿如同他的手一样,莽撞蛮横,有力的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不多时便吻得她檀口发麻,好厉害,较之徐名舟也丝毫不差,千秋被他又吻又摸,弄得三魂丢了七魄,绞着腿求道:“大师,弄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