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作品:《红楼之降服贾琏

    而孟家姐妹则只字未提,张瑛反复了看了两遍想了想遂放开了怀,万事都有它的缘法, 强求不得。
    没两天张瑛就发动了起来, 因着不是头胎, 张瑛也放松了许多, 一个时辰不到便顺利的生了一个男婴下来,产婆抱着孩子给张瑛看了一眼,又喝了半碗面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隔日下午, 张瑛迷迷糊糊间听着铃铛声清脆的声音,抬起头便看着贾琏正在摆弄一个风铃,上面系了许多各色贝壳海螺,瞧着有些累赘,只是贾琏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拎着过来摆弄起来,看向张瑛道:“我给老二做的,好看么!”
    到了近前,这风铃便显得越发大了起来,张瑛抿着嘴道:“好看。”
    贾琏欢喜的说道:“我这就把它挂起来。”说着便去了隔间。
    菊青端着热水过来服侍张瑛洗漱,远远看了一眼在隔间挂风铃的贾琏道:“二奶奶,昨儿晚上郭县令给咱二爷送了个女人。”
    正喝粥的张瑛一顿,抬起头看向菊青,菊青笑着道:“二爷自然是最顾二奶奶的,当初就拒绝了,可那郭县令还以为二爷是不好意思说什么男人就该如何如何之类的话。”菊青说着,见张瑛神色淡淡,便不在多说。
    菊青以为张瑛没把这事放心上,却见着张瑛和贾琏吃晚饭的时候张瑛主动提了出来。“昨儿郭县令送的姑娘长得如何?”
    贾琏一霎那便笑了起来,看着张瑛道:“不怎么样,长得还没我好看。”
    在旁边伺候的菊青有些紧张的看了眼张瑛,张瑛抿嘴笑了下,略带丰韵的下巴起了一个褶子。贾琏夹了上前捏了捏轻声道:“你这次可真真是胖了。”
    张瑛拨开贾琏的手指,放下了吃了一半的饭碗,贾琏见了当即道:“表妹胖了更好看些。”说着便挪了过来,拉着张瑛的手指道:“在这住了几年,我都又黑又瘦了,表妹还是这样。”说着便上手摸了摸张瑛的肥肉,张瑛快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瞪了一眼贾琏,转而道:“表哥如今倒正好,之前太白了显得有点纨绔,如今威严也出来了连轮廓都深沉起来。”
    贾琏笑了笑,凑近了张瑛道:“那你是喜欢之前那个还是现在这个。”
    菊青悄悄的出了门,二爷和二奶奶处的好,做下人的总该有些眼色才对。
    贾琏这话不好答,怎么说都不对,张瑛一双眼睛瞅着贾琏,微微打量着贾琏,最后笑嘻嘻的说道:“喜欢不喜欢的难道表哥自己不知道。”
    贾琏笑着捏了捏张瑛的腮帮子,张瑛咧开嘴大笑起来,全无形象的指着贾琏道:“你脸皮越来越厚了,亏你还得了个清廉的名声。”
    这是实话,贾琏早就发现了,特别能一本正经的无耻。只不过对着张瑛他不需要掩藏自己,此刻早就全部放松下来看着张瑛笑完了,悠悠道:“卫十六给我送了信,可能皇上要提早让我回京述职。”
    三年一个任期,一般都是两个任期后或升或降或留任。贾琏本想着在这里怎么着也得呆满六年,看卫十六信里的暗示,估计用不了那么久。
    贾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后还装的跟没事人一般,兢兢业业不仅仅折服了杨主簿肖炎连沈沉都觉得贾琏虽年轻,可着实有一股子干劲,而且从来是造规矩办,这么一来便少了许多走门路托关系之辈。
    第118章
    滨海的日子是悠闲的, 张瑛和贾琏二人度过了一开始的柔情蜜意,现在渐渐的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默契的很, 很多时候贾琏捧着公文窝在张瑛小隔间看着, 时不时的聊几句吃穿用度上的闲话。
    张瑛素来便爱享受也爱弄些小情小调的风雅之事。贾琏乐意看见这样的张瑛,兴趣上来便和张瑛一起胡闹, 今儿画个衣裳样式, 明儿画个画再后天想出一个新的菜色。
    因此百日宴那天张瑛不但没瘦下来, 看着还比之前圆润光泽了许多。
    郭夫人带着几个贵妇过来贺喜, 奶娘抱着哥儿在宾客中走了一圈, 收获了一堆好话后便回去接着喝奶了。张瑛把宴席摆在院子里,眼下秋意正浓,院子里的果树上都结满了果子,气氛正好。
    “这位是我娘家侄女,刚从青州过来。”一个商户妇人带着一个美貌少女过来,见缝插针的便朝着张瑛献殷勤。
    “夫人好!”那少女低着头一脸娇羞的跟张瑛服了服,张瑛拉着她道:“不要这么客气,随意些。”
    那商户妇人站在张瑛后头频频看向坐在斜对面的郭夫人, 郭夫人白了她一眼, 扯着假笑着过来先是好好的夸了一遍孩子, 张瑛忍着她言语的乏味又听了一遍, 这些话今儿听得太多,已经开始腻味起来。
    待郭夫人刚说完,张瑛立马转身让金钏倒杯茶过来, 郭夫人见金钏走远,凑近张瑛耳边便道:“夫人连得两子,任谁都左右不了夫人的地位,当真是贵人。”
    “郭夫人福气也很好。”张瑛听了这话中觉得怪怪的,可面上还是客套了一番不以为意。
    那郭夫人自以为说动了张瑛,接着又说道:“这男人都是花心的,家里没机会就会往外头跑,倒不如养在家里还不都在夫人眼皮下呆着。”说着便拉了那少女过来。
    张瑛此刻心情已经完全下了来,没想到这郭县令当着贾琏没送出去,又在孩子百日宴搞了这么一出,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周围一下子便安静下来,张瑛内心呵呵,看样子这些人私下里都知道,怕是已经议论很久了。“总兵大人现在待夫人那自然是极好的,可都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做女人就该早日为将来的事考虑。”郭夫人见张瑛脸色未必,肚子里的话便再无保留的说了出口:“夫人这般善妒,就怕回了京城影响大人仕途啊。”郭夫人说完似乎一心为张瑛着想那般拍了拍张瑛的胳膊。
    张瑛整个人都冷了起来,就那么看了会郭夫人,转而起身道:“你们该走了。”
    这话一出,原本热闹的院子顿时冷寂下来,张瑛缓缓进了里屋,菊青带着几个丫头站在一旁就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这些夫人。郭夫人没想到张瑛态度这么决绝,压根连句话都没直接就送客了。
    太没面子了,实在太没面子了。
    滨海这地方,郭夫人一向自以为自己是个顶顶有头有脸的,她想着张瑛虽来自京城书香门第又是总兵夫人可到底年轻不如自己经的事多,更不如自己大度稳重。
    况且张瑛待人虽客气可也疏离,总是淡淡的,于是乎私下里总有人对郭夫人说总兵夫人不如县令夫人和气。其实这些话不过那些拍马屁的的奉承话,可郭夫人不管她当了真,拿着自己跟张瑛反复比较后觉得,张瑛就是出身比自己好些会打扮些,而操持内务等等都不如自己。
    这些话她原本还只是自己心理想想,后来郭县令想和贾琏处好关系,只是贾琏出身京城荣国府,什么宝贝都见过一般的东西也入不了眼,郭县令想了几天就想出了送美人。
    之前被贾琏拒绝过后,郭县令并不气馁,他想着总兵夫人怀着身孕贾琏再如何也不能在这当口收人,倒不如乘着总兵夫人不能服侍的时候让自己婆娘劝动总兵夫人更加合适,于是乎便有了今儿一出。
    郭夫人脸色难看的回了府,见了郭县令只一味的说总兵夫人如何嫉妒如何跋扈又如何目中无人。郭县令问了句:“可是她骂了你?”
    郭夫人着恼起来,原地走了两步,最后一跺脚道:“她直接就送客了。”
    郭县令似乎不敢相信,看着郭夫人道:“你之前一直跟我说,说你和总兵夫人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说得上话,原来都是假的,人家连骂都懒的骂你。”
    郭夫人委屈极了,可她不敢朝郭县令发火,最后便找了那个商户妇人过来出气,那商户妇人本来就不舍得自己侄女,不过是郭县令亲自找了自己家,说着什么以后要是能在总兵内宅有个说话人,这滨海的海上贸易还不是一家独大。
    如今这事彻底黄了不说,还丢了个大脸,不过这妇人也是个聪明的,不过几天便亲自去总兵府送了个喜帖。虽然没见着张瑛的面,可好歹是把自家侄女已经定亲的事给传达过去了。
    张瑛看了帖子,便让管事的送了一份首饰,说是给那姑娘添妆。
    贾琏看着张瑛懒懒的窝在软榻上,上前笑着道:“你不是很生气么,怎么还给她送首饰。”
    张瑛白了他一眼,看着窗外的落叶,略带忧伤的说道:“也不知京城现在如何了。”
    前几日那一出,真真把张瑛气着了,说实话张瑛一直不喜那位郭夫人倒不因为她出身低微,而是她话里话外的口气。张瑛想着贾琏好歹要在这边好几年,自己再如何也不能把关系搞僵,因此便只当听不见郭夫人时不时露出来粗鄙之言。却不想这位郭夫人好大的口气,竟然直指自己善妒。
    这话要是张瑛母亲来说,那张瑛也就忍了,这国夫人算个谁,还真把自己当个长辈了不成。
    张瑛这几日沉寂在这种情绪里,心情自然低落,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连吃食都不放在心上了。
    贾琏的手指划过张瑛的下巴顺着脖颈往下,最后在胸口轻轻捏了一捏。张瑛满腔情绪就被他打乱了,瞪着贾琏不说话,贾琏嬉皮笑脸的贴在了张瑛身上,笑眯眯的吻了上去。
    张瑛从一开始的冷淡到后来的回应不过一瞬间。贾琏得逞后,便直接攻城掠地起来,说起来这几个月贾琏日日看着张瑛白嫩的身子早就想了很久,事后两人相互拥着躺在榻上,听着外头偶尔传来的小茉和小红的嬉笑打闹声觉得浑身舒坦。
    张瑛出了汗后也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贾琏一边吻着张瑛的带肉的肩膀一边道:“郭县令那个老迂腐满口的仁义道德,后院的姨娘通房没十个也有九个,这样表里不一的人管他做什么,不过是个一辈子县令的命罢了。”
    张瑛正沉溺在情事里,说起来张瑛一直觉得很奇怪,她之前也就是上辈子明明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更喜欢吟风弄月注重精神方面,可如今和贾琏在一起后,渐渐的还挺享受。很多时候贾琏提出新的体位张瑛也乐意配合,情绪上来了两人就能胡天胡地瞎闹一通,这种事提不上台面又不能跟外人说,因此张瑛也只能跟贾琏说了两句,贾琏则一板一眼道:“阴阳调和,依我看这事就是天道。”
    “好歹也是官面上的人了,怎么竟胡说。”张瑛捂嘴瞪了贾琏一眼,贾琏则直接板过张瑛的身子,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瑛泛着白光的腰肢暗道:表妹生了孩子后浑身带着一股子奶味,别有一番风味。
    这话贾琏也就在心理想想,并不说出口,而张瑛则被贾琏伺候的晕晕乎乎的最后睡着了。
    京城。
    平王自回了京,先是受到了大皇子的亲自迎接,接着便是皇亲宗室的宴请,平王也是个妙人之前在滨海那般低调,这一回了京城倒像个惯会交际应酬的,说话做事既风趣又带着点皇室矜持,可这点矜持又恰到好处并不让人厌烦。
    不过几个月,平王赚足了风头,可这还不够,就在皇后举办的赏菊宴上,平王妃何被皇后拉着坐在一旁,又收获了一堆让人羡慕的眼神。
    平王妃从头到尾矜持自持,鲜少说话,经常带着淡淡的笑,让人看不透,待宴席结束上了马车后,整个人都泄了下来,平王看着她轻轻把她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取笑道:“你没干什么,怎么这么累。”
    何氏从来不怕平王,当即抱怨道:“假笑可太累了,比出海打渔还要累百倍。”
    平王此刻也卸下了伪装,轻轻拍着何氏的手背道:“你放心,我皇兄怕是要用我了,我这一步走对了。”
    何氏并不懂这些,闻言点了点头便道:“我方才听说扶桑要派使臣过来,可是真的?”
    “你还关心这个!”平王说着,点了点头道:“嗯,估计会和贾琏一起来京。”平王说着,便靠在了何氏身上,何氏推了两把没推动便直接一缩,平王差点摔下来,何氏笑了起来,平王心情好,也不生气,就瞅着何氏道:“你今天很好,不知道如何说话端着就成,装高冷,他们就吃这一套。”
    贾琏接到京城发来的诏书,接了扶桑使臣直接回京。
    贾琏自接到旨意起便开始交代军务,杨主簿早前几日便跟信誓旦旦的表明要跟着贾琏回京城,什么职务无所谓,总是就是跟定了贾琏。贾琏笑了笑便应了,这边军务便让肖炎和沈沉商量着办。
    没几天扶桑使臣的船只便到了,贾琏带着几个人在岸边迎接,那人一下船还是个熟人,真是藤原将军的幼子,这人见了贾琏还带着一股子变扭劲,冲着贾琏深深鞠躬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下藤原归一,见过总兵大人。”
    “累了吧,这边走。”贾琏笑了笑,便带他去了客栈,明儿一早便回京。
    这一路上,藤原归一十分安静,不惹事不生事,除了每日晚上练刀基本上没别的举动,要不是贾琏知道这人能跟着浪人干杀人抢货的事都要对他倾心相交了。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贾琏估计张瑛和两个孩子有意拖慢行程,藤原归一也不在意,因此原本只需三个月的行程足足走了四个多月才到京城。
    第119章
    这次回京贾琏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一种深受皇恩的臣子的待遇, 贾琏之前只见过王子腾如何风光又如何的举重若轻,却没想到不过几年自己也享受到这种吹捧。
    一开始贾琏还兴致勃勃,时间一长发觉那些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话无聊的很, 偏偏贾琏还不等下脸, 要端着,这不时间一久连脸都僵硬了。
    就在贾琏开始想法拒绝这种无聊的宴请的时候, 皇帝召见了贾琏。
    贾琏回京一个是护送扶桑使节, 另一个便是回京述职。
    造着贾琏的设想, 皇帝估计会先晾他几天然后再说, 却不想还没几天就进宫了。
    皇帝今儿心情不错, 贾琏一进屋便感觉了出来,这种感觉不是从皇帝的表情看出的,而是宫人的一举一动,没瞧见这里的宫人眼睛里透着一股子放松连脚步都轻盈许多。
    皇帝言语轻松的问了许多滨海的风土人情,贾琏一一说了,最后还说了几个趣事,皇帝的情绪本来就好,如今更是眼中带笑, 又赏了贾琏不少东西。贾琏当即便跪下谢恩, 贾琏是真的十分感激, 甚至于看着皇帝还带了一点崇拜。
    这种情绪, 皇帝看在眼里笑着让贾琏起来,又说了几句话后便让贾琏参加太子的册封大典。就这一句话,贾琏一张脸笑的停不下来, 直到回府还拉着张瑛连连说这个事,张瑛也替贾琏高兴,虽说回京后新的任命还没下来,可能参加太子册封大典,光这个就是个天大的殊荣。
    张瑛带着两个孩子陪着贾母说话,探春则坐在下首默默的笑着。说起来,自从迎春出嫁后,探春在府里渐渐便不自在起来,更何况如今眼看着黛玉不日便要出嫁,没来由的便提不起劲来。
    贾母累了,张瑛让奶娘把孩子抱回去,陪着探春走了走,开导几句。探春是个好强的,还没等张瑛说几句,便直说自己是昨儿没睡好这才没精神。
    见探春如此,张瑛也不好强求,笑了笑便坐车去了宁府看可卿。
    且说黛玉的婚事由贾母一手包揽,贾母是真心疼爱黛玉,况且胡飞眼看着就是朝廷重臣,贾母怎么着也不能忽略这桩婚事。
    再一个,宝玉前些日子中了第七名举人,对于贾母来说可是一桩天大的喜事,连带着薛姨妈也眼红起来,偷偷对宝钗道:“早知道宝玉有这般造化,当初就该等一等。”
    宝钗抱着手里的孩子逗了逗,轻轻撇了过去低声道:“妈妈这话可不要再说,蔷哥的好哪里是宝玉能比的。”
    薛姨妈笑了笑,起身看了看那女娃,之前长得瘦弱了些最近越长越结实,眉眼也清新起来,看得出是个美人。
    “得了,我也不讨嫌了,左右我现在就你一个孩子了。”薛姨妈说着,便见着薛蝌过来,见了宝钗便道:“姐姐来了。”说着便抱了抱那孩子,转而笑道:“这孩子和姐姐长得挺像。”
    薛姨妈停了这话笑了笑,宝钗则说道:“我也觉得有点像,只是你姐夫不这么想。”
    薛蝌把那孩子交给站在一旁的奶娘,奶娘抱着孩子去了隔壁厢房,薛科瞧着她走远便看向宝钗道:“都说生恩不如养恩,这话我觉得有理,我母亲去的早,我和宝琴只把大妈当亲妈看待。”薛蝌说着便看向薛姨妈,薛姨妈笑了笑,点了点头道:“你和宝琴都是好孩子,咱们薛家如今就靠你了。”说着便拉着 薛蝌坐了上来。
    宝钗从袖口掏出一张礼单来,指着上面道:“上个月迎春成婚,咱们送了这个数,下个月林妹妹成婚要不要添点。”
    薛蝌看了看礼单没说话,拿了块点心放在手里玩了会,薛姨妈长叹一声道:“还是六样,就把那对琉璃瓶换下,把你父亲珍藏的白玉瓶添上就够了。”
    薛蝌脸色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宝钗,宝钗微微有些脸红,轻声道:“妈妈怕是忘了,这白玉瓶当年被哥哥拿去送人了。”
    “老糊涂了。”薛姨妈拍了拍脑门,最后道:“我当年陪嫁里还有一架山水屏风,听说是前朝大师的真迹。”
    “不可,这屏风太过了。”宝钗说着,起身道:“倒不如我去贾府帮衬一二,倒还合适些。”
    “姐姐说得对,这礼送重了惹人口舌,还不如实际些,也显得咱们真诚。”薛蝌说完,薛姨妈点了点头,宝钗则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薛姨妈送宝钗出了门,回头便见着薛蝌道:“大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