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作品:《她是个美丽的怪物》 徐子良没有回答,往着城市边缘跑着,夭夭忽然反应过来,她刚才真的听说白岚出事了冲昏了头脑, 上一次,徐子良也用这样的理由将自己骗出来的,这徐子良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放我下来!”徐子良的速度着实太快,她贸然下来定会受伤。
徐子良丝毫没有理会夭夭,发疯的往前跑着。
这时夭夭还管什么受伤不受伤的,猛然松开了徐子良的背脊,一大股冲力将她撞了出去,徐子良也发现了异常却没有及时的借住她,夭夭从高空坠落重重的摔倒在砂石土上,还翻滚了几圈,夭夭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觉得头发烫,眼发黑,全身发冷,吐了一大口血,想要站起来可是颤抖的身体根本不听她使唤。
“你疯了!你居然对自己都这么狠!”徐子良化成人形扶住了夭夭,他的心随着夭夭颤动的身体一起颤抖,刚毅的脸庞罩上了一层僵硬,“我又不会伤害你!”
“谁知道你的哪句话是真的!”夭夭又“呸”了一口血,甚至还吐出了一颗后槽牙。用抱怨的眼看着徐子良,那眼光仿佛要把他撕碎。
“现在也倒好,你没有能力反抗了。”
徐子良再次化成原身,叼起夭夭继续往前跑着,夭夭觉得全身疼得难受,上下眼皮,就像叫谁用针线给缝住了,渐渐的晕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没有那么疼痛科,眼睛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伸手想要拽掉却发现手被铁链铐住,这场景,和自己失明那会居然如出一辙,夭夭没哭没闹,发觉自己挣脱不了就放弃了,静静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等待着危险的降临。
“夭夭……”熟悉的呼唤,可是夭夭的头脑像炸掉一般怎么回忆却是回忆不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是谁?”夭夭不再去回忆,抬头通过眼罩看向这个男人,仿佛能够穿透一般。
男人蹲下,伸手将夭夭搂入了怀中,“好久没这么抱你了,夭夭。”
“你是l!”夭夭下意识的拒绝男人的怀抱,可是她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男人手上的劲却是越用越大,仿佛要将夭夭完完全全揉进他的身体里,“我看不得你没了我还过得潇洒,看你和别人快活,凭什么……你都说喜欢我了,你没了我怎么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你就该痛苦,没了我你应该活得生不如死,每日每夜的祈祷上苍讨我回来,不要尊严不要自由,你该是具行尸走肉,我才是你的心脏,我才是你的生活,你该奉我为神!”夭夭丝毫没有听清他说的话,被折磨的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努力挣脱,终于,男人松开了夭夭,夭夭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红润的脸上闪着苍白的唇。
夭夭平复了心情,“我亏欠过你,你直接杀了我就好了,干嘛费劲心思的将我囚禁起来!”夭夭的声音低沉而干脆。
“死,你配吗?”男人的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冰冷的手按住了夭夭的肩,寒意袭来,不留一丝情感,“我要让你看着你所爱之人怎么一个个惨死在你眼前的!秉之,王凯,对了,还有白岚……”
“你敢!”夭夭的脸顷刻间就乌云密布,暴雨倾盆,抬起头透着眼罩瞪着男人,脖颈,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
男人低头,唇都快要和夭夭的唇靠上了,“你乖乖的看好戏吧。”戏谑的笑以及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却如同一把利刀在夭夭的心里扎痛。
“你若动他们一分一毫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夭夭气的五官快要挪位,满是凶神恶煞的表情,满是要挟的话语男人丝毫不在意,起身离开了这里。夭夭发疯似的挣扎着,衣服被汗湿了粘在身上,薄薄的嘴唇没有太多血色以及苍白的脸颊。忽然夭夭听到了脚步声走了进来,“别挣扎了!”是徐子良的声音。
“徐子良,别让那个疯子伤害白岚,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夭夭开始苦苦乞求,肩膀若有若无地抖动着。
徐子良伸手摘下了眼罩,那双含满泪水美丽的眼睛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不由得,徐子良内心一颤,这双璀璨动人的眼眸居然会这么好看。
“白岚已经破戒了,即使主人不杀了她,还有很多所谓的正义人士排着队想要了她的命来匡扶正义。”夭夭哭哭啼啼的模样,徐子良突然间有点可怜。
“是你诱惑花花破戒的是不是!”夭夭怒冲冲地瞪圆了眼睛盯着徐子良,搐搦的脸冷峻得像块冰岩,她恨不得一把抓住眼前罪魁祸首,把他搓烂,把他的骨头碾碎。
“是她意志不坚定。”方才还有些同情,现在完完全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子良,我一定会把你皮扒了!”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的情绪,在夭夭心里翻腾,眼里都闪着狂人一样的光,脸上都现出神经末梢都被激动了的神色,仿佛要将徐子良生吞活剥了一般。
徐子良并没有机会夭夭的恐吓,而是伸手去解开锢住夭夭双手的铁链,才发现夭夭的手指甲紧紧的掐在掌心,一滴滴鲜血从小巧拳头之中流淌了出来,徐子良伸手抓住夭夭的手,白白的,嫩嫩的,就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虽然不是你的身体,但是你不能爱惜一点吗?”
夭夭抽回了手想摸自己一直放在腰间的枪,却发现枪早已无影无踪,想必是被他们搜走了,她该怎么办?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秉之,王凯乃至白岚死在l手中。
夭夭不知道l是否有能力杀死秉之,可是夭夭知道,杀死王凯和白岚,l如同踩死蚂蚁一般容易。
她该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安的垂在两侧,手指痉挛的抓着裤线摩挲,她的睫毛又密又长,尤其的黑,一根一根的,就像被浓墨染过一般,蓦然,夭夭抬起了头看向徐子良,“我饿了!”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
“想吃什么?”徐子良起身。
“我想喝牛奶。”自从陆城找到自己,从来不给夭夭喝牛奶,后来夭夭才知道,陆贞的体质是对牛奶过敏。
夭夭不能放弃任何机会逃离这里。
“好,还有呢?”徐子良没有怀疑。
“我来例假了,我要卫生棉和内衣。”
徐子良明显尴尬了一下,然后讪讪的道,“好,等着。”
徐子良走后,夭夭吃力的爬起身,发现全身都在抖动,环顾四周,发现是个比较豪华的大房间,桌子椅子沙发床铺样样俱全,这又在城市的边缘,肯定是座别墅,夭夭伸手想要打开窗户,不意外的,根本打不开,她分不清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试图去寻找可以防身的武器,却是什么也找不到,夭夭头里也剧痛,说不来怎么个痛法,身体彻骨地冷,坐在了沙发上,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动着,闭上眼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力,可是下半身感觉快要散架了一般,这种疼痛的感觉夭夭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了,自从夭夭永生后,例事就没再来过,时隔百年,这种疼痛居然再次让夭夭感受到了。
蜷缩在沙发上,觉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割裂,掉下了一个万丈的深渊里,黑暗像高山压着她,在沙发上翻滚着,“砰”的一下摔了下来,夭夭却不想再起身,冷汗沾湿她的额头,排山倒海的疼痛,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像一把很钝很钝的刀在来来回回地割,还间歇性狠扎一刀,徐子良回来发现这一幕急忙放下东西伸手将夭夭扶在了怀中,“你怎么了?”
第54章 圈套
“痛经啊!”
夭夭推开了徐子良, 伸手拿着他带来的卫生棉捂着肚子弯着腰进了卫生间, 过了很久很久,夭夭像虚脱了一般出来, 直接硬生生的栽倒在沙发里。徐子良也是贴心,将牛奶热好给夭夭端了过来, 夭夭看着那乳白色的牛奶, 捂着嘴巴咽了咽口水,她干嘛要这么折腾自己。
可是那样的想法却是一闪而过, 夭夭坐起身来伸手端起牛奶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然后又栽倒在沙发上,她微闭着眼睛,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纳,病痛的折磨使夭夭丧失了往日的活力。
很快,她全身开始奇痒无比,口舌非常干燥, 喉咙像长了一层硬壳, 她开始伸手挠自己的脸颊脖颈, 徐子良也发现了异常,看到她的脸上,脖子上以及四肢开始起了大大小小的红点,“你牛奶过敏?”徐子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本想着找点药让夭夭吃下却发现夭夭愈发的眼中, 夭夭的脸上身体上像天上的火烧云一般,还在艰难的喘息着,徐子良说的话都快听不清了。
徐子良慌张的出了别墅去提车准备带着夭夭去医院,慌张之际竟然忘了关门,这可是夭夭出逃的大好机会。夭夭我难受得要命,都感觉不到自己嘴里还有舌头和牙齿,磕磕撞撞的往外边走去,眼前一片倒戈,她不知道她走到哪里了,只知道外边已经是深夜了,天空没有一片云,一轮圆月在这一碧无际的大海里航行,孤独的,清冷的,它把它的光辉撒下来,地上,书上都染了一层银白色。
夜非常静……
夭夭觉得胸口好似有千斤巨石,她实在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快要重重的跌落在地却被一只手拉住了,“小仙姑……”
熟悉的声音让她倍感安心,像火种点燃了干柴,希望又重新萌发出来,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黑。
当夭夭再的时候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苍白的天花板,自己的脸上还带着氧气罩,“小仙姑你醒了?”夜栾的脸忙不迭的出现在了夭夭的眼前,俊朗的脸庞上满是担心的情绪。
夭夭想要呼唤他的名字可是沙哑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时一个护士拿着手机走了进来,看了看夭夭病号上的名字,然后道,“夭夭小姐是吗?有个电话是找您的。”说完,将手机递在了夭夭的耳边。
“恭喜你,这么轻易地逃出了去!”是l的声音,夭夭的神情瞬间僵住了。
“但是很不巧,我的复仇开始了……”
忽然,电话那头传来了白岚的惨叫声,夭夭心突然咯噔一下沉入了深渊,随着那些声嘶力竭的旋律一起颤抖着……
“我倒是想知道,在你心里究竟是一直侍奉你的王凯重要,还是已经破了戒的朋友重要!”l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了危险。
“你究竟要做什么?”夭夭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
“王凯现在城市中心的灯塔上,而白岚在大柏树废旧的水族馆,你若报警的话,你知道他们下场,现在……你来选择吧,记得要快一点过来,我可是没什么耐心的……”l邪魅的声音带着霸气,说完嘟嘟嘟的挂断了。
“你这个疯子!”夭夭吼叫着,吃力的起身拔掉氧气罩穿上拖鞋发疯似的往外跑。
“病人,你现在身体状况不稳定不能出院啊!”后边传来护士着急的呼唤声。
夜栾看着夭夭慌张的模样也担心的跟了出去,夭夭火急火燎的拦下出租车上车,夜栾却也跟着上车了,“小仙姑发生什么事情了?”夜栾也跟着夭夭干着急着。
夭夭没有理会他,全身都在颤抖着,“去哪?”司机师傅问道。
纠结的心情,痛苦地绞缢着她,她不知道如何抉择,一边是王凯,一边是白岚,她哪一个都是无论如何也是舍弃不了的,她该怎么办,夭夭抱着发抖的身体,终于开口,“去大柏树水族馆。”她不想白岚像陈佳宜那样死去。
“那个废弃的水族馆?”
“是……”
终是,夭夭选择了白岚,夭夭向夜栾要来了手机,打给了秉之,“秉之,救救王凯,求求你帮我救救王凯……”夭夭的着急的哭腔都出来了,她的迷茫让她彻底慌乱了。
“我是顾正浩,你是谁?”
这句话,瞬间将夭夭还有希望的心瞬间击垮。
车子发动了,夭夭绝望的看着前方,空洞无神,她在安慰自己,王凯绝对不会出事的,他是军人出身,身经百战,再说鬼点子那么多,他肯定能逃出来了的……
紧闭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淌下来,这滚热的泪珠有如烧红的钢针,一根根刺进夜栾的心,夜栾伸手去拍了拍夭夭的背,安慰道,“没事的,会没事的。”
夭夭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一点,脸憋得像烧红的铁块,洁白的牙齿执拗地咬着薄薄的下嘴唇,忽然想到了什么,冷汗瞬间浸透了自己的病服,一脸茫然的看着夜栾,“我换了身体,你怎么知道我是夭夭的?”可怕的念头充斥在夭夭的脑海中。
“我……我……”夜栾开始结巴了起来。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夭夭用着咄咄逼人的眼神盯着夜栾,她对夜栾,有了破天荒的怀疑。
“因为小仙姑对我有恩我想报答,过去听闻你要换身体,新闻爆出你死后,我花了很多钱用了很多途径才调查出来的。”夜栾连忙解释道,一抹忧伤从他冰冷的眸子中闪闪而过,“小仙姑可不要讨厌我啊。”
夭夭转过头按了按太阳穴,自己怕是被惧怕冲昏了头脑,连夜栾都开始怀疑了,他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孩子,即使有目的也是很单纯的很美好,无奈的叹息看着车窗外,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一路的驰骋,终于到了那废弃的水族馆,夭夭慌忙的下车跑向了水族馆,夜栾付完钱后也是紧跟其后,“l,你给我出来!”夭夭进了水族馆后大喊,尖锐的声音在整个大厅里不断回旋,在每个人的心底不断荡漾。
没有任何人回答,夭夭和夜栾将这里搜了个遍却没看到一个人,慌张之际忽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夭夭?”
是王凯的声音,夭夭诧异的回过头,疑惑的眼神盯着王凯,“怎……怎么是你……”
“是您发短信让我来这里的啊?”
夭夭的眼眶里顿时闪起了泪光,她知道了这是l的圈套,“花……花花……”最坏的结果徒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拼了命的冲出去,发现王凯的车停在门口,没有任何迟疑的上了车,“快!快去灯塔。”这种痛苦是那样锐利,那样深刻,又是那样复杂,那样沉重……
王凯也并没有多问,开始快速的来往灯塔,中间闯了无数个绿灯,却还是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抵达,可是到的时候灯塔那处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虽是深夜围观的群众还是很多,大批警员在维持着现场的秩序。
夭夭脑海中糟糕的想法好像一根根燃烧着的绳子抽打着她的心,她下了车,有些迟疑的不敢往前走,王凯很快的打通了关系,让夭夭直接进入了案发现场,夭夭步履薄冰,每走一步心都快要碎掉。
她看到了前方吊着一个已经被扒了皮血肉模糊的尸体,夭夭瞬间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抓住王凯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慌张与惧怕,“告诉我……那不是花花!”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那不是,那不是。”王凯将夭夭搂入了怀中让她不要去看血淋淋的一幕,自己的心跟她颤抖的身体一起颤动,他一遍一遍的安慰着,仿佛说得多了,那死去的人就不会是白岚。
夭夭很想逃避现实,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推开了王凯发疯似的跑向那具没皮的尸体,痉挛血管暴露无遗,身上的皮几乎是扒的干干净净,那双对死亡恐惧的眼睛瞪大了,夭夭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白岚的眼睛,而她,就是白岚。
夭夭感觉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割裂,想要伸手去触碰白岚,一旁的警员发现了异常急忙拉开她,夭夭顿时像刺伤的兽类在做最后的挣扎,尖叫的喊着,“l,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发出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呼吼,绷紧了全身肌肉,拳头紧紧握着,指甲深深的嵌入肉中,绝望的望着那具尸体。
王凯快步上前从警员们的手中夺回了夭夭,见到是王凯,警员们也不敢再说什么,王凯将夭夭再次箍入了怀中,夜间的温凉参半的空气象一阵阵微风似地拂到每个人的脸上……
第55章 贸然复仇
夭夭忘了自己是如何度过那个夜晚的, 只记得, 伸手击打着王凯,滚烫的热泪洒落, 声嘶力竭的蝉鸣如雷贯耳,她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即使苏零死的时候她都是有能力控制自己情绪的。
这次, 夭夭真的几欲崩溃。
白岚是她几百年来的挚友,是夭夭想用尽一切去守护的一个人, 为什么到头来,她是因自己而死,夭夭的全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无力地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任随泪水漫流,她开始变得越来越愧疚,越来越自责,电视里徐子良参加综艺脸上开心的笑容, 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拿着王凯家里的备用枪直直去了他们samsara组合住的别墅公寓。
按了门铃, 开门的居然是顾正浩,顾正浩迟疑了一下,还未开口却被夭夭一把推开,愤恨的冲进徐子良的屋子,很巧, 徐子良躺在床上看着新闻,徐子良还没反应过来夭夭便掏出枪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枪。
顾正浩慌忙的跑了过来夺过夭夭手中的枪,将她制服住了,枪声将休息的江沅也给吵醒了,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到徐子良的屋里,看到徐子良捂着胸口的枪伤吃痛的倒在了床榻上,衣服以及被褥被血沾湿了一大片,“子良哥!”江沅匆忙上前观察徐子良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