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节
作品:《末世女的七零年》 现在看来徐涵星除了医术外还有特殊的能力,就南宫川自己所知道的,很多的特殊能力的人都对国家没有过多归属感,行事上根据自己的心意来的很多,想自家儿媳妇这种能够想着为国家做贡献的特殊能力者绝对是少之又少。
“嗯,爸,星星比我厉害。”
南宫毅这话绝对是真心的,南宫川看了看自家儿子,又看了看自家儿媳妇,对于自家儿子的话,他倒是也相信。
“那就好,你们这样其实很好。。”
南宫川认真的点了点头,很满意。
徐涵星和南宫毅两人吃过饭后在南宫家家里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人离开了南宫家,各自投入了自己的事业中。
徐涵星每天白天在研究所里研究各种东西她知道的能够想出来的,有条件研究的东西,南宫毅则在公司里发展自己的公司的同时也接一些军队发布的任务。
因为他的异能是瞬移,所以很多对于别人来说要耗费上数日的任务,他却只需要一天的时间。
时间平淡而的有序的过着,大半年的时间过去,徐涵星和南宫毅两人的日子看似繁忙却有规律。
大半年的时间两人回南宫家的次数没有超过十次,直接导致南宫川和穆婉桐夫妻两个每次见面都要抱怨一下夫妻两。
不过南宫川的职位在前段时间又升了,所以他知道了徐涵星和南宫毅夫妻两人做的事情。
南宫川知道了夫妻两人做的事情后,除了沉默还是沉默,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儿子和儿媳妇都这么努力为国家做贡献,他当然不能阻止了,难怪他的职位会因为一个小功劳和升上去。
却原来是因为儿子和女儿没有办法明面上表扬,所以这直接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天徐涵星和平日里一样就是在自己的医院里面好好的努力研究,一个电话却是打断了她的研究。
“星星,我是韵菲。”
吕韵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进了徐涵星的耳中,徐涵星一阵欢呼,她毕业后已经两年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些好友了。
“韵菲?怎么了?”
徐涵星疑惑,虽然她没有特意去关注吕韵菲她们,但是该知道的消息还是知道的。吕韵菲虽然没有被分配到京都医院,却也在京都的医院,另外几个也是如此,不过几个人虽然学的都是中医临床,却并不是所有的都进的临床,而且也不是同一个医院的,倒是没有竞争关系。
也因为如此几人的关系反而比上学的时候更好了,只是徐涵星自己忙着,倒是没有怎么和她们联系。
“星星,你现在是不是还在研究药物?”
“嗯,怎么了?”
徐涵星眉头一皱,语气倒是没有变化。
“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研究一下祛疤的药??”
“怎么了?”徐涵星疑惑吕韵菲打电话过来竟然是让自己研究药物的,这种电话绝对是第一次听到啊。
“小雪,小雪她出事了。”
徐涵星听到这个消息后,身体挺直,“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们。”
牛雪是一个温和的人,就算生气也不会大声骂人的那种,而且牛雪容貌绝美,何况牛雪家里很不错,牛雪能出什么事?
“我们现在在京都第一皮肤医院这边。三号楼,三楼,五号床。”
徐涵星听了吕韵菲报出的名字后,想也不想的就拿起车钥匙出门了。
当然跟着徐涵星一起出门的还有她身边的保镖,虽然她觉得她不需要保镖这种存在。
徐涵星来到了第一皮肤医院,三号楼三楼很好找,只是这五号床却是出乎徐涵星的意料之外的被藏在了角落里。
等徐涵星看到了牛雪的情况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记得上次见到牛雪的时候牛雪还是一个很漂亮很温和很美好的女子,可是现在的牛雪却是一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包着纱布,睁开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原本应该铺在床上的黑色长发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从纱布中渗透出的淡黄色的浓水。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牛雪的五官都好好的。
徐涵星看了看牛雪病床边上坐着的人,正是吕韵菲,当然除了吕韵菲还有一个中年妇人,这妇人满面愁苦,眼中却带着浓浓的自责。
自责?
徐涵星心中狐疑,却是不动声色的来到了吕韵菲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吕韵菲的肩膀示意她跟自己出去一趟。
“说说怎么回事。”
靠在医院的走廊上徐涵星的神色相当的平静。
牛雪那样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烧成那样的,全省都包着纱布,背上的病床下面都是浓水,可见身上的纱布并不是为了方便才包的,而是真的全身被烧伤了。
“星星,你不知道!小雪她真的是无妄之灾!小雪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就因为长得好看结果被人嫉妒,泼了桐油烧了,如果不是我反应快,边上又正好在修建房子有傻子,小雪就不是烧伤了,直接就没命了!”
吕韵菲说着还能想起当日的事情,虽然那个人被抓住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小雪身上的伤却是留下了。
“具体和我说清楚来。”
徐涵星的脸色冷淡的看不出生气还是别的什么。
吕韵菲开始诉说了起来。
却原来牛雪虽然家庭不错,她爸妈感情也好,可是架不住她妈耳根子软,牛雪毕业后进了京都人民医院,分到是药房那边的工作,所以不用上手术台,好在药房这边也兼着给病人中医看诊,倒是没有浪费了她的学识。
牛雪作为一个大学生,一个大医院的医生,本人又很漂亮,自然有很多人喜欢她。
本来这也没什么,在学校里牛雪就有很多人喜欢她。
可是,重点是这次喜欢牛雪的人做通了牛雪妈妈的工作,准备和牛雪相亲。
相亲么,这也不是啥大事。
可是问题是这个相亲的对象原本是有女朋友的,只是后来见了牛雪之后觉得牛雪漂亮,所以就和原来的女朋友分手了,也不知道那女的怎么就觉得这事情是牛雪的错了。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牛雪是已经和她妈妈说过的,她不喜欢那个男的不相亲,可是她妈就觉得那个男的好,一定要她去相亲。
结果就是牛雪的妈妈骗牛雪出去逛街,骗她去和那个男的见面,见面的时候被那个女人看到了。
第二天,那个女的就带着桐油找上了牛雪。
“她妈都没有调查一下么?”
“牛雪其实知道那个男的原本是有女朋友的,你知道,能到医院的不是病人就是来看望病人的,那个女的生病了,那个男的来医院看望她这才遇到了牛雪。牛雪也和她妈说了的,他妈说什么人家恋爱分手很正常,人家男人的条件好,让牛雪去接触下,牛雪和我说了,说是拒绝了,而且非常不喜欢那个男的。牛雪一直都是拒绝出去的,可是她妈骗了她,说什么要出门一起逛逛。”
吕韵菲说起这个就气的不行,她现在只觉得牛雪的妈妈脑子有病,女儿不愿意去相亲就不去呗,明知道人家才是因为见了牛雪后才和的女朋友分手看上了牛雪的容貌的,结果牛雪她妈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什么自家女儿就是好。
吕韵菲当时的心情简直就是,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的那种,牛雪当时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牛雪和她妈妈的感情,好不?”
“不好,牛雪和她爸爸的感情比较好。”
“她爸爸呢?”
“她爸爸现在应该正在警察局那边处理这次的事情,那个女的有点背景。”
吕韵菲的话让徐涵星皱起了眉头,“我去打个电话。”
吕韵菲点头,“好,你一定要让那两个人得到教训,不管那个男的还是那个女的,都是贱人!他们两个就应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何必出来祸害人呢?”
徐涵星去找了电话,直接给邓华天邓局长那边打了个电话。
“我这边只能保证将证据都收集好,但是那两个人要怎么判刑,却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邓华天接到徐涵星的电话,听她讲完了牛雪的事情后,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毕竟徐涵星只是让他保证证据不被损毁同时也保证证据的完整性。
“其他的不需要你来管。”
徐涵星说完挂了电话后又打了另一个电话,这次却是打给了南宫毅。
“你帮忙找一个厉害的律师,还有用南宫家的名义放出话去,这次的事情谁敢包庇,以后我研究所研究出来的药物就不卖给谁。”
徐涵星平静的说道。
如果说,这次的事情是牛雪的错,那她没说的。
可是问题是牛雪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徐涵星回到病房,见吕韵菲还站在门口,“怎么不进去?”
“进去做什么?看到就生气,里面那个就是牛雪的妈妈。”
“你不进去,不担心小雪想不开?”
徐涵星皱了皱眉,不赞同吕韵菲的做法。
“小雪现在能够有反应我都高兴,不管是想不开还是想得开,可是现在小雪整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吕韵菲无奈,如果牛雪能够有情绪反应,哪怕是坏的情绪,她也会守着牛雪,开始现在问题是,牛雪一直都睁着眼睛,从伤口包扎好,她醒了睁开眼睛开始,她的眼睛就没有闭上过,整个人别说是伤心难过了,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
如果不是眼睛偶尔还能眨一下,呼吸机上显示她还在呼吸,她都要怀疑那就是一个人偶了!
至于牛雪的妈妈,除了哭还是哭,好不容易不哭了,就用内疚自责的眼神看着牛雪。
徐涵星看出吕韵菲的焦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雪,你和妈妈说说话好不好?妈妈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如果,如果早知道,妈妈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让你们……”
“啪!”徐涵星直接一咯手刀看在了牛雪妈妈的脖子上,将晕过去的牛雪妈妈放到了边上的陪护床上。
“星星?”
“小雪,你别担心,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等你好了,我们寝室的就聚一聚,你说从毕业开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聚会过了。”
徐涵星平静的声音透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让原本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牛雪倏然痛哭了起来。
“呜呜呜,星星,我拒绝了的!我明明拒绝了的!为什么她要骗我去?!如果我不和那个男的见面我根本不会遇到这些事情!她凭什么这样对我?就算她是我妈,她凭什么不顾我的意愿骗我去见一个渣男?当妈的不是应该都想着女儿好的么?他们自己分手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一个医生而已!为什么要来爱害我?!”
牛雪伤心的眼泪一直流,徐涵星看着牛雪这样一时间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星星,快让小雪别哭了,再哭下去,会影响伤口愈合的。”
吕韵菲看着牛雪一直哭,很是担忧,她请了徐涵星过来,说是让徐涵星配置祛疤的药,其实也就是想想,她并不知道徐涵星能否配置出这种药,她只是觉得出事情了,可以请徐涵星来。
“小雪,菲菲说的没错,你别哭了,你现在难过只会让自己难受,倒不如放开心胸,好好的养伤,乘着你养伤的这段时间,我去研究一下祛疤的药物,你应该知道我的能耐的,你想当初所有人都觉得我研究不出来的药我都能研究出来,这次我只是在以前有过的药物上改良,让药效更显著,你觉得我会做不到么?”
徐涵星看着牛雪,神色很是严肃。
带着精神力异能的言语落在牛雪的耳中,让牛雪的情绪慢慢的沉静了下来。
“星星,谢谢你。”
“说什么客气话呢,我们是朋友。”
徐涵星笑着说道。
牛雪眼眶微红,不过到底还是记得吕韵菲的话,没有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