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节

作品:《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临烛全程淡定而矜持,仿佛跟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一样,等到苏断和副局长告完别,就冷淡地点点头,带着苏断往自己的小院子方向走去。
    留下满脸沉思的副局长蹲在地上寂寞地捡资料。
    怎么回事?局长对那个苏助理的特别确实是可以感觉到的,说起来他还是科宣局八卦群里带起这阵八卦风潮的中坚力量呢!
    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了,他是真不相信自己能在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上看走眼。
    但要真是那样的话,又解释不通临烛刚刚的反应。
    这也太诡异了吧?
    副局长感觉自己原本就不剩几根头发的脑袋都快被这个逻辑绕秃了。
    此时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临烛只是没有无聊到和自己吃醋的地步罢了。
    ……
    自从和苏断说开了之后,原本高冷又矜持的临局长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在他面前发生一些奇异的……变化。
    原来的临烛自然是不必说,虽然经过给他开个后门小灶啥的,但由于单身了几千年的人设,在举止上还是很矜持的,连本体被苏断摸个尾巴都要矜持地转身跑走,跟个大家闺秀一样,常常让苏断陷入自己是不是行为举止太不端庄的反思。
    ——当然,这种反思通常是反思不出什么结果的,毕竟狐狸又不可能不撸。
    现在就不一样了……
    这次做任务回来,临烛开始教苏断画符。
    苏断学法术的天分很高,在画符上也不遑多让,临烛只口头教了他几遍,第一次就画的像模像样的,最后一笔结束后有光芒沿着朱砂纹路微微亮起,虽然光芒十分暗淡,但好歹也属于能用的范围了。
    这张符画的其实不算太成功,实际上的力量可能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一个第一次画符的人而言,能顺利地画出这样一张能催动的符纸就几乎是一个奇迹了,去玄学八卦论坛发帖都要被嘲绿贴的那种!
    除了一点小小的瑕疵。
    “这里一笔要划到底……”
    临烛不知道时候来到他身后,端详了一会儿这张符纸,手从他身后伸出,提起另一只染了朱砂的毛笔,毫毛微扫,在符纸上的纹路上稍微修改了几处细节。
    原本光芒暗淡的符纸瞬间改头换面,散发出明亮的红光,甚至连朱砂的颜色看着也比刚才更鲜亮了一些,符纸甚至因为力量过盛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瞬间从一张半残废的符纸变成了一张能别列入高级品质的符纸,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要这么画。”
    苏断原本是抱着正直求学的低头认真地看临烛怎么帮他修改符纸的,但身后比他稍高一些的躯体挨得越来越近,说话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怀好意地把唇瓣凑到了他耳旁,说话间喷出的热气在他耳尖熏出一片酥麻热气,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蔓延至四肢百骸。
    背后有一具热热地贴着他的躯体,亲密到能够感受到对方胸腹上微微绷起的肌肉——他是曾经感受过这些肌肉中蕴含着的力量的——苏断感觉自己手里的笔似乎有些握不住,他犹豫了下,心底学习的小人垂死挣扎,催促他小声提出意见:“你靠的太近了——”
    “嗯?”
    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尾音略微慵懒的拉得很长,最后隐没在猝不及防滑过耳尖的濡湿触感中。
    “啪叽”一声,苏断手一抖,手里的毛笔没拿稳,笔尖在已经完成的符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蜕变的符纸被杂乱的朱砂污染,光芒瞬间熄灭,彻底变成了一张废纸。
    第197章 你看起来很好吃
    临烛含着苏断的耳尖舔了半天,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都没放过, 把他半个耳朵都舔的湿漉漉的, 让苏断觉得自己的耳朵成了一块棒棒糖, 舔一舔就化了,膝盖也一阵一阵的打软,站直都成了一种困难。
    不是他反应过度,而是耳朵原本就是他的敏感点, 临烛又这么反反复复的玩, 是个人都受不了。
    身为一个生理功能完全正常、二十出头精力正盛的青年人, 苏断感觉自己很快就活泼(?)地起了反应。
    他舌尖抵着上颚, 压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可能会有些奇怪的声音, 抖着手把毛笔放在旁边的笔架上, 双手撑上桌面支撑自己的身体,感觉下盘,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小声说:“痒。”
    声音含含糊糊的,尾音发着颤,分不清到底是在抱怨还是在邀请更多的撒娇。
    临烛没有对他这句话作出回应, 只是原本扣着他下巴的手却逐渐往下滑, 指腹摩挲过喉间突起的小巧喉结、在深陷的锁骨窝里按了一下, 跳过穿的整整齐齐的上衣, 滑倒腰间, 顺着牛仔裤和腰间的缝隙, 停留数秒后轻巧地钻了进去。
    “呼——”
    窗外猛地刮过一阵风, 垂在窗棂上的枝叶乱摇,晃动磨蹭发出了噗噗的簇簇声响,掩盖住了窗内的偶尔一点细碎的喘息。
    符自然是画不成了,半开着窗充满古韵的局长办公室里,正上演着另一个层面的“教学”。
    临局长虽然单身几千年,但他活了那么久,光是耳濡目染也够拿个驾驶证的了。
    门外,拿着一叠薄薄文件的吴助理手举起又放下,眉头慢慢严肃地拧起,在门口沉思起来。
    他觉得,这种时候,无论是为了他的人身安全还是工资安全着想,好像都应该假装并没有工作要汇报才对。
    没想到自己也有撞到这种办公室神秘事件的一天。
    原本以为老板要继续单身几千年的助理这么唏嘘着。
    ……
    不管怎么说,虽然对吴助理造成了一些伤害,但苏断总算告别了单身生活。
    虽然临烛还是不打算坐到最后一步,但除了那一步之外,能做的基本上都做了个全套,尤其是治病效果最显著的“吃花花”,即使临烛不主动提起,苏断也十分积极,被弄得神智不清的时候也坚持要扒临烛的裤子,差点把临烛还吓了一跳……
    可以说是很有牺牲自己给病人治病的高尚觉悟了!
    可惜除了临局长之外,并没有人对他的这份觉悟有所认识。
    哦……不对,大概还有一个系统,虽然因为宿主隐私保护条例发生在它眼中的一切隐私行为都是打着厚厚的马赛克的,但这并不耽误它通过逻辑对宿主的行为进行合理推测!
    ……
    吴助理打了个弯,自觉地离开门口,走到稍远的桃花树下,把文件夹在胳膊里,掏出手机开始刷了起来。
    领导都开始开小差了,他这个上班刷手机刷的十分理所当然。
    把工作上的几个消息略略看了看,吴助理从群助手里点开藏得十分隐蔽的一个群。
    没错,这就是科宣局那个八卦聊天打屁群。
    但说是八卦群,但群员里其实里面几乎囊括了科宣局的所有人,比科宣局的官方群人都全!
    上到开小号潜伏进来的副局长,下到在做菜上十分有创新精神的食堂大叔,都通过不同途径加进了这个群,并且彼此捂着马甲,可以说是十分无间道了!
    当然,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里没有局长。
    毕竟临局连手机都不怎么用,官方群里的号也永远保持在一级,一看就是个没有社交的老干部!
    要是有局长的话,现在的群名和聊天内容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了,毕竟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局长和他的小助理可是这个群的八卦源泉!
    “大老板和他的甜心小助理今天he了吗”,要是局长看到这种群名,大概会黑着脸一人给一尾巴,让他们去重新投胎做人。
    群标后鲜明的99 显示了这个群的活跃程度。
    而打开群后,几乎让人看不清的刷屏速度也证明了这些表面上都是正直公务员的群员们在八卦的时候是多么活泼热情。
    看起来十分稳重的吴助理指尖上滑,一脸稳重地开始翻聊天记录,途中看见若干“局长”、“助理”、“人兽”之类的关键词。
    嗯……人什么兽????
    吴助理:???
    吴助理:!!!
    意识到在自己的努力工作的这一个上午大概产生了什么新品种的八卦,吴助理怀着魔幻的心情开始补课。
    然后在补完课后,陷入了深深的迷思中。
    和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不一样,他是知道临烛的身份的,所以当然也明白什么“主宠争一人”的猜测和事实偏差的有多远。
    不过……或许比起这个让人槽多无口的猜测,“局长和他的宠物其实还是一个人然后他们要一起和小助理搞基”这个事实好像……更刺激一点?
    吴助理:“…………”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多想!
    吴助理忽然惊觉,自己的思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被群里的这些人也传染的不那么正直了!
    不再正直的吴助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上司开口说了句话。
    小树树吃手手:“这个……主宠什么的……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
    结果立刻遭到群员的集体反驳!
    “你懂什么!那狐狸都成精了!还那么不要脸蹭苏助理,肯定是抱着不纯洁的心思!”
    “没错,现在是蹭了一下,说不定明天就撅着尾巴对苏助理耍流氓发情了!”
    “……不对啊,秋天狐狸发情吗?”
    “你傻啊?都有修为了还不是想发就发?”
    “我靠,那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局长?”
    “你去?反正我是不敢……”
    “不敢 1”
    “唉,这种感情上的事呢,外人还是不要瞎掺和,你们怎么知道局长不知道这事呢?”
    “哇哦_(:3」∠)_”
    “还真看不出来,局长的胸襟有那么————宽广……”
    吴助理:“……………”神他妈宽广。
    这群人最好还是祈祷不要有一天被局长知道他们今天说过的话。
    ……
    回到科宣局的第一天就在这么一边工作学习一边摸鱼的情况中结束了,苏断下班回家的时候,不舍的情绪比起往常来更浓烈了一些。
    不过也总不能一直赖在科宣局不走,虽然临烛的院子里有很多可以住的房间,但现在才刚开始谈恋爱,这么急着同居,也太不矜持了!
    矜持的土豆拎着路上买的热奶茶打开自己房子的房门。
    虽说奶茶这种东西不太养生,但苏断还是可耻地无法拒绝工业糖精的诱惑。
    尤其是现在入秋了,天气渐凉,下班回家后喝一杯热奶茶就成了一件舒服的让人想摸肚子的事。
    打开卧室的门,苏断打算先把奶茶放进卧室再去洗脸。
    结果一进门,先看到了一只趴在自己床上的雪白团子,竖着尖尖的耳朵,脑袋枕在前爪上,一双蓝金的鸳鸯色眸子在拉着窗帘的卧室昏暗光影中像是小灯泡一样泛着亮。
    身体软踏踏地瘫成一个长条,背上柔润的毛发像是被上了打过油一样,显得特别好摸。
    看到苏断进来,这只团子歪了歪头,将身体滚了半圈,露出一片白软的肚子毛,和毛下隐隐露出一点儿的粉粉的小肚皮。
    临白白:“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