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作品:《被心机夫君套路后

    血迹又让他一点点的吻净,只留下很明显的齿痕。
    刘檀抱着她睡着了。
    直到刘檀睡了,明莞仍旧睡不着,她还是更习惯自己一个人睡,刘檀紧紧搂着她,硌得她浑身难受。
    她试图从刘檀的怀里离开,可是,每当她移动刘檀的手臂时,他都会把她抱的更紧,让她逃脱不了。
    夜色实在深了,明莞也忍不住打了瞌睡,很自觉的在刘檀怀里找了个位置睡下了。
    第二天,刘檀醒来时,便看到了在他怀里蜷缩着的明莞。
    他的手抚摸上了明莞的背部,因为被他抱着,她的衣服散乱了很多,衣服往下滑,露出小片肩膀。
    昨天明莞做噩梦醒来,在刘檀怀里又睡去后,终于不做噩梦了,她睡得很好,下半夜几乎没有做什么梦。
    所以,哪怕天快要亮了,明莞仍旧沉沉睡着,睡得很熟。
    刘檀吻了吻明莞的额头,她的唇瓣微微动了动,也不嫌刘檀像一堵墙又硬又硌人了,她往刘檀怀里又缩了缩,继续睡觉。刘檀的手往下摸去,解了明莞的衣带,也将自己的衣服给松开了。
    直到半个时辰后,明莞睡饱了,终于觉得被刘檀一直硌着很不舒服,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是一片壁垒分明的胸膛,小麦色的,很性感,很有男人的味道。
    明莞揉了揉眼睛,昨天晚上的一切涌入了她的脑海。
    她昨天居然和刘檀睡在了一起,看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她是不是失身了?
    虽然明莞也不清楚的知道,失身究竟是个怎么失身法儿,但睡在一起很大可能就是了。她和刘檀这个样子,其实真的很像。
    明莞推了推刘檀的胳膊。
    刘檀早就醒了,他把明莞往上抱了抱:“昨天孤一个人睡的,怎么醒来时,变成了我们两个人?”
    明莞道:“昨天晚上您梦游,我出来看您,稀里糊涂的,我就睡在了您的床上。”
    “小说谎精。”刘檀刮了刮明莞的鼻梁,“孤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过什么梦游。莞莞,你喜欢孤就直说。”
    明莞:“……”
    说梦话打呼噜的人一般不会承认自己说梦话打呼噜,梦游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梦游。假装梦游的人更加不会承认了。
    明莞不想让刘檀认为是自己半夜偷偷爬他的床,实际上,就算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爬刘檀的床啊,万一刘檀生气了,把她的脖子拧下来该怎么办?
    刘檀抱着她,他修长的腿压住了明莞的腿,不让她挣扎:“孤好好的清白,让你给夺走了,莞莞,你说你该怎么负责?”
    明莞的衣服全部都散了,露出里面藕色的肚兜,刘檀也是衣服散乱,腹肌分明的露了出来。
    明莞心里说不出的……
    她咬了咬唇,想哭。明明就是他梦游,可他怎么都不相信,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洗刷自己的冤屈。
    刘檀的声音低沉,他的唇瓣轻轻擦过明莞的耳垂:“孤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莞莞,孤心里很开心,这是不是你给孤的惊喜?嗯?”
    明莞难过得不行:“真的是你在梦游。”
    “好好好,既然莞莞害羞,孤就当自己梦游,把你从你的床上抱来了。”刘檀的语气宠溺,“乖莞莞,别和孤生气。”
    明莞推了他一下:“我要下床了。”
    “和孤再温存一会儿。”刘檀道,“昨天那般……莞莞,你应该已经怀上了孤的孩子,我们回去后,必须在孩子显怀之前,早早的成亲。”
    第36章
    明莞有些不敢相信:“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刘檀大手覆盖在明莞的小腹处:“现在才发现么?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热?”
    被他按了几下, 明莞全身都有些发热, 她的脑海空白一片,也分不清身上的具体感觉:“有、有一点点。”
    “这就对了。”刘檀又揉了几下,她平坦的小腹很软, 摸起来很舒服, “莞莞, 你平日里可要小心一些,仔细的备孕, 过不了一年,我们的孩子就出来了。”
    明莞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推开刘檀的手:“殿下,你骗我, 别人家有孩子, 都是好几个月才发现的?”
    “哪个别人?嗯?”刘檀含笑道, “莞莞,你告诉孤,谁家有了孩子, 这么晚才发现?”
    明莞说不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记得, 是家里的仆人还是什么人好像说过,儿媳妇不知道自己怀孕了,等请了大夫看才知道怀了四个月的身孕, 她当时也没有认真听, 身边侍女什么的也不会告诉她, 她也没有专门看过关于这方面的书,所以,一时半会儿,明莞的记忆也有一点混乱,觉得自己当初好像是听错了。
    她困惑的看着刘檀:“殿下又是怎么发现的?”
    “孤常常听人说,新婚夫妇,往往是同房的第一天就受孕,昨晚我们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你的身体正常,孤的身体也正常,孤说你有了身孕,是很大概率的事情。”刘檀道,“莞莞若是不相信,等下孤叫来一个大夫给你看看。”
    明莞道:“殿下真没有在骗我?”
    “孤怎么可能会骗莞莞?”刘檀把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孤若骗你,你就惩罚孤好不好?”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明莞的肩膀上,猛然一收,将她搂入了自己的怀抱:“孤随便你惩罚,打也好,骂也好,孤绝对不会反抗。”
    明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也觉得里面好像多了什么,但是,她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应该这是怀孕的第一天,所以不怎么明显吧。
    刘檀道:“再过些日子,等肚子大了,别人看出来,就对你的名声有影响,莞莞,我们回去后,一定要早早的成亲。”
    明莞“嗯”了一声,她衣服散了,这般衣衫不整的在刘檀面前,让她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也特别的没有面子。她把衣服往上拉好,把衣带给系上了,手不经意间摸到了锁骨,她才觉出一片刺痛。
    是刘檀咬的。
    刘檀也注意到了,他按住了明莞的手:“别动,让孤看看。”
    很清晰的齿痕,她肌肤纤薄,很容易受伤,周围抖红了一片。
    雪白的肌肤上蓦然出现这么一小片绯红的颜色,一半是纯洁,一半是暧昧,两相映衬,其实极美。刘檀的眸子暗了:“昨晚孤太过粗鲁了。”
    他很难说明对明莞的占有欲,见到她,总想咬她一口,或者对她做些什么,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让她知道,她属于自己,自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烙印。
    在触碰她,让她清醒意识到是自己的时候,刘檀有一种微妙的快'感。
    但是事后,刘檀又往往心疼后悔。
    明莞穿的这件寝衣本就没有领子,她想遮掩,也无法遮掩。
    刘檀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明莞往后退了退:“不要。”
    他突然低头,唇瓣覆盖了那片绯红。
    濡湿的感觉,明莞突然握住了刘檀的肩膀,他的肩膀宽阔,肌肉紧实,很能给人安全感。
    明莞有些乱乱的,完全不明白,刘檀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
    她不怎么懂感情,也不懂这个男人。
    良久,刘檀才松开了她。
    他薄唇带着笑:“莞莞。”
    明莞耳垂都泛着淡淡的粉意,从脖颈到衣料遮盖之处,也是粉色的。
    她有些迷惘,也有些羞恼,起身就要下床:“我要去换衣服了。”
    刘檀坐在床上,轻笑一声:“慢一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明莞装作听不见,往里面走去。
    门被关上了,刘檀这才收敛了笑意,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摸上了自己的薄唇。他穿着墨色寝衣,衣料极为华贵,垂感很好,隐隐透着光华,衣带未系,从胸部到腹部的肌肉壁垒分明,既不过分偾张,也不显得单薄,而是充满力与美。
    因为睡了一夜,刘檀的墨发散了下来,并不凌乱,他五官俊朗,高鼻薄唇,面部轮廓深邃立体,极为完美,让人挑剔不出一丝毛病。
    他另一只手抚着床沿,修长手指敲在金丝楠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明莞宛若一张白纸,而他就是一汪墨,肆意挥洒在这张干干净净的纸上,将她染色,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人。
    松木窗子旁传来细微声音,刘檀凤眸蓦然冷了:“进来。”
    身手绝佳的一道身影从窗户跳了进来:“殿下,这是献州来的消息,您前段时间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刘檀打开,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孤已知晓,退下。”
    等人离开了,刘檀也从床上起来,拿了衣服换上了。外面的侍女已经听到了声音,一一进来,伺候刘檀和明莞洗漱。
    明莞在内室,这里的侍女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新的衣服,全部都是明莞喜欢的式样,明莞选了一身藕荷色的,坐在梳妆台前,侍女拿了象牙梳,轻轻给明莞梳理长发。
    侍女柔声问道:“明姑娘,您喜欢什么样式,我就给您梳什么。”
    明莞倒也没有太大要求,她道:“和昨日一样,梳垂鬟分肖髻就好。”
    侍女梳头发的时候,明莞一直在想着自己怀孕的事情,她微微有些走神,直到侍女放下了象牙梳:“明姑娘,已经梳好了。”
    明莞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珠花,微微一笑:“麻烦你了。”
    “姑娘不必和奴婢客气。”侍女道,“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来办就好了。”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明莞和侍女一起出去后,刘檀站在门外,对明莞伸出了一只手:“莞莞,过来。”
    侍女赶紧站到了一旁。
    明莞走了过去:“殿下,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这个不急,等用过早膳,孤让大夫给你把脉后,我们再离开。”刘檀主动握住了她的手,“昨晚你没有睡好,是不是饿了?”
    明莞倒是不怎么饿,昨天晚上,她也不清楚和刘檀发生关系的具体过程,稀里糊涂的就睡了,也没有觉得自己耗费多少体力。
    等坐了下来,明莞捧着小碗喝了一口粥。
    她的胃口本来就不大,半碗粥加上一点素菜就能够吃饱了,刘檀非要说吃得太少,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明莞只好多喝了几口粥。
    好不容易吃完了,明莞暗暗松了一口气。
    刘檀用帕子擦了擦手,吩咐了侍女:“把这些收拾了,请大夫到隔壁厢房里给明姑娘把脉。”
    几名侍女收拾桌上的东西,几名侍女出去了。刘檀握住了明莞的手臂:“去隔壁坐一会儿。”
    过了不到两刻钟,一名穿着青色衣袍的中年男人被侍女带了进来,他跪下给刘檀行了一礼:“属下见过殿下。”
    刘檀看向明莞:“这是烟州有名的神医,是陈氏医馆的当家,莞莞尽管放心。”
    明莞听这中年男子自称属下,想着人和刘檀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是刘檀的人,也是有一些本事的。
    刘檀冷然看了那名中年男子一番:“这是孤的准王妃,已经有了一天的身孕,王妃不愿意相信,陈合,你来把一下脉。看看孤说的是不是实话。”
    陈合:“……”
    一天的身孕?
    别说准王妃不相信了,他也不相信。他再怎么神,最少也得一个多月才能把出来,这一天的身孕,他可拿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