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作品:《睡不够呀》 这事儿怎么了的邵恩不知道,反正钱隆是真的没在出现过,也没有撒泼要赔偿的意思。
只是在一周后的某天,邵恩接到了徐老爷子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主性格都不完美,比如说第一印象看人,又或者毒舌疯起来不是人。
请勿模仿。
*【高亮,因为被盗文网站同步盗文了,不得不出此下策提前文案标完结防盗。
大概只剩下两三章完结,番外啥都有看大家喜好,日用品是番外免费福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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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徐老爷子跟邵恩两个人, 都听过对方的名字,多少知道对方的事迹。
通过一次不那么愉快的电话。
可论见面, 这是头一遭。邵恩接完老爷子电话, 没有跟徐扣弦吐露半句,他是单身赴的约。
约见的地点在徐家祖宅, 隔壁就是萧默家祖宅,邵恩去问萧默具体地址的时候,萧默还给他发了一串电子门密码锁。
电话里萧默明显憋着笑, “邵律,风水轮流转啊,苍天放过谁了?要是徐老爷子动手锤你,你翻墙跑路到我家躲躲也没毛病。”
“……”邵恩对萧默这个二货非常无语,只是他挂了电话之后, 居然还真的存了下密码。
约的时间在周末上午, 邵恩废了很大力气, 才把树袋熊一样搂在自己身上的徐扣弦在不弄醒的情况下,从自己身上剥离下去。
讲来也是奇怪,之前徐扣弦的睡姿是特别安稳那类型的。
她喜欢独占床的一侧, 不抱任何东西,侧躺入眠, 基本上一宿下来, 身都不翻一个。
后来跟邵恩同居了,就开始喜欢枕着邵恩的手臂睡觉。
再后来就把被子往自己这边扯一大圈,自己裹着被子艰难的挣扎露出手臂, 迷迷糊糊的钻到邵恩怀里搂住人形抱枕才肯安眠。
二十几年睡觉老实的习惯就此打破。
谁说习惯难改的了?
****
徐扣弦最近迷上了日剧的《世界奇妙物语》,从九几年开始往一九年补,自己看又害怕,就拉着邵恩陪她一起。
昨夜就是这样。
徐扣弦缩在邵恩怀里,蜷成小小的一团,披着毛绒斗笠,圆眼睛看会儿屏幕,用手掌捂一会儿。
复而又张开手指,透过五指的间隙去偷偷看。
或者邵恩在工作,她就枕在邵恩腿上,自己举着手机补剧。
想看又不敢看,不看又觉得浑身难受,悬疑恐怖片的魔性之处就在此刻。
邵恩都她被逗的哭笑不得,伸长手臂去勾茶几上的那包话梅干,捻了一块儿塞徐扣弦嘴里,又把她捂着的手挪开,低声劝她,“不敢看恐怖片的时候,你就多看看我。”
徐扣弦含着话梅,酸甜在口里蔓延开来,她本来就是躺着仰视的,眼角一挑,伸长脖子,去看邵恩,“瞅你干啥?”
邵恩手掌凑热,贴在她粉颊两侧,微微用力,把她脸挤了下,“你不觉得我长得特别正直善良,能驱邪避魔吗?”
“……”徐扣弦拍开邵恩的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你脱了衣服更驱魔。”
“哦?”邵恩垂眼,低头去亲她,舌尖探进去勾徐扣弦嘴里含的那颗话梅,徐扣弦不肯给他。
柔软绕着一颗话梅搅动了半天,梅肉早就被两个人分食一空。
吻到面颊薄红,徐扣弦手抵在邵恩胸口结束了亲吻,她撑着沙发直起身子,把话梅核吐在手心,抛向垃圾桶。
然后使坏一般的去扯邵恩的丝质衬衫,她揪着领口,逼近问,“你说,你老是扣到顶扣,是不是就是为了勾人的?嗯?你说是不是搞禁欲系?”
邵恩抿唇看她,徐扣弦柔软的发丝披散着,粉唇泛着红,从她的眼神里,邵恩看见自己。
也没比徐扣弦好多少。
“是不是最近特别惯着你了?得意忘形了?”邵恩拢着她的纤腰,把人往自己腿上移了下,眸光半转,徐扣弦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客厅的水晶灯折射着暖黄颜色,地暖的温度开的过高,忽然从低纬度被举高,徐扣弦觉得一阵目眩。
毛绒斗笠被扑在摇椅上,徐扣弦的睡裙被扯开,胸前一冷。
邵恩单手解了顶扣,弓腰,手感极佳的丝质衬衣就安静的落在红木地板上。
摇椅晃动到半夜在停止,徐扣弦呜呜咽咽的求饶,说自己受不了了。
而邵恩使坏的放缓了动作,咬着她的耳朵低喃,“徐二,你说,是谁比较勾人?”
尾音被拉长,不止耳朵会怀孕。
“嗯?为什么不答话?不乖是吗?”邵恩伸出手掌,轻轻的从后面拍她的屁股。
“唔……”她喘了声。
“谁禁欲?”邵恩暗哑问。
“你禁欲!”徐扣弦眼角泛红,憋着泪嘴硬。
于是邵恩不再心软,徐扣弦哭了好几回才被放过,晚上太累了,清早自然睡的极沉。
邵恩八点钟就醒了,离开卧室时候是十点。
有一个点在费尽心机的考虑如何把徐扣弦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还有一个点在凝视徐扣弦的睡颜。
小半生都冷清习惯了,在这种冬日清晨,能拥着心爱的人醒来。
邵恩突然开始相信了命理。
是天生他命,命里就该有徐扣弦这个人才对吧。
****
因为徐老爷子提前打过招呼,邵恩只报了手机号,就被门卫放进了小区。
隆冬一月,小区的草皮还是绿的,几朵腊梅挺立在草坪中央招展姿态,足见贵气。
车子拐过几个弯,导航提示道了。
有管家一早侯在门口,招手引着邵恩挺进车库里。
他被管家领进院子里,墙外是红色,墙内是白砖堆砌,威严肃穆。
徐老爷子就坐在正对大门的红圈太师椅上等人,手里缓慢的盘着两个圆润的玛瑙核桃,左手边是杯还冒着滚滚热气的清茶。
闻见开门声,徐老爷子随之抬头,邵恩拥寒风踏入徐家大门。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平静的对视了一眼,徐老爷子比邵恩多吃了几十年米,目光泠冽,邵恩不卑不亢的回望过去。
管家把邵恩送进来之后,又走到徐老爷子面前给茶几上另个茶杯里添了茶后,就贴心的离了场。
半响后。
徐老爷子先开口,指了下自己斜对面的椅子,冲邵恩讲道,“过来坐吧。”
邵恩颔首,脱了大衣外套叠好搭在椅背上,自己规矩的坐下。
玛瑙核桃轻措开,在手心被捂热,徐老爷子不怒自威,中气十足道,“我孙女徐扣弦很喜欢你。”
没有过多的铺垫,也毫无问候户口的必要。
徐老爷子想知道的一切,他都能查的到,透过那通干脆利落拒绝了百万的电话,跟侧面的种种了解,徐老爷子判定了,邵恩是个聪明人。
“我很爱她。”邵恩接腔答,他没有激动,或拍案而起立誓,就是陈述。
说爱徐扣弦这件事情对邵恩来说,就好像人需要喝水一样稀疏平常。
徐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邵恩一眼,把玛瑙核桃放在椅子把手凹陷处,举起茶壶喝了一大口,反问,“你为什么爱她?”
在邵恩说话之前,徐老爷子又非常郑重的补充了一句,“我希望听实话,能支持一个人去做事情的无外乎三种心态,欲望,名利,好奇,你为什么爱她,因为新鲜感?或者是sex之类的答案都可以,畅所欲言,我不介意。”
邵恩本来就是气场压人的存在,可坐在徐老爷子对面,毫无例外的被压了一头。
邵恩摇了摇头,起身鞠了躬,恭敬回道,“因为她让我找到了我自己,她是我的命。”
徐老爷子点了下头,示意邵恩继续说下去。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对我特别差劲,也总是被村里有权势的人欺负。那时候我发过誓,要读书考好大学,做个律师,把世界上所有不公磨平。
再后来我发现自己是被拐卖的,本来我生于富贵之家,初时就有光明前景,可走过弯路良多。
我气过,怨过,恨过,最后归咎于平静的接受现实给我的一切。
多年来混的还算出色,可生活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见惯了各种无能为力的事情,曾经激励我的梦想,早就被现实肢解到七零八落。
纸醉金迷久了,有时候午夜梦回会回忆起,曾经那个上山砍柴,下河摸鱼的少年,到底是不是我……”
徐老爷子坐着,看着站的笔挺的青年,聆听他说心声。
****
徐扣弦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去寻邵恩的影子,她先是在诺大的房子里搜寻了一圈,然后懊恼的回到卧室捞手机。
才看到床头柜压在手机下的字条,字迹遒劲有力,“米饭在锅里,咖喱在铁铸锅里,起来的晚就重新热了再吃,养乐多在冰箱最底层,放一会儿再喝。我白天要去见很重要的当事人,昨天跟你讲了,怕小迷糊忘了,特此声明。”
落款,“你家邵禁欲。”
因为禁欲两个字被折腾了半宿的徐扣弦脸一红,她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给邵恩发了条消息:[我起来了,早安呀~邵,禁,欲。]
邵恩没回,多半是在忙,两人平日里各忙各的习惯了,徐扣弦也不介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