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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真的是炮灰[快穿]

    之所以选择在这家会所上班,也是因为这里不用身份证,经理只看到秦妄眠的长相,就痛快地把他留下了。秦妄眠长得好,性格也不错,最起码不像某些新人,一来就得罪客户,在这儿干了一个月,秦妄眠就赚了好几万的提成,经理满意,他自己也满意。
    因为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秦妄眠就能离开这里了。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把岳书谦搬到汽车后座上,陈渔看着他把岳书谦的两条腿也塞进去,他拉开副驾驶的门,然后坐了进去。
    秦妄眠站直身子,看着车里的陈渔,他有些茫然。
    因为车里就俩人,一个是彻底昏迷的岳书谦,另一个就是陈渔,他坐到副驾驶上,那谁开车啊?
    秦妄眠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陈渔把车窗放了下来,他皱眉看着秦妄眠,“傻站着干什么,上车啊。”
    秦妄眠有点蒙,他和陈渔从来都没见过,怎么陈渔使唤他使唤的那么得心应手,好像已经使唤过很多次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我开车?”
    陈渔挑眉,“不然呢,难道要我自己开车?刚刚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让你把他送回我家去,你看看你的四周,我家会在这片停车场上吗?”
    最后,秦妄眠还是上了车,看着前面的方向盘,半天他都没有动作。
    陈渔问:“你不会开车?”
    秦妄眠眨了眨眼睛,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会……我会开车。”
    会是会,就是没有驾驶证,嗯,还没有身份证,老天保佑这一路上可千万别遇上交警,不然他就惨了。
    车程的前二十分钟,陈渔充当秦妄眠的人工导航,系统告诉他接下来该走哪个方向,然后他就照本宣科的转告给秦妄眠,后来陈渔累了,就不管了,他把定位输入到车载系统里,等了几秒,车载系统说话了。
    “欢迎使用GPS卫星定位系统,您的目的地是双悦山朝山路148号,全程八十三点二公里,导航开始。”
    秦妄眠:“…………”
    八十三点二公里,这个距离都足够他们直接开出这个城市了,他们真的是要回家,而不是找个荒凉僻静的地方杀人埋尸吗?
    一个多小时,他们才终于开到了地方。这里确实不是白廿棠经常住的那个家,而是他闲着没事干,随便买的一个郊区别墅,这栋别墅在山上,附近环境很好,可是配套的生活设施非常少,来这里住的基本上都是老人。
    白廿棠当初买这栋房子,目的就一个,装逼。
    等到他的小弟们全都知道他有这么一座山景别墅以后,这个地方就空下来了,白廿棠再也没来过,现在倒是方便了陈渔。
    陈渔指挥着秦妄眠把人搬进去,这片小区有统一的物业管家,凡是没人住的房子,隔段时间他们就会派人过来打扫一遍,陈渔他们回来的巧,前两天刚刚打扫过,这时候进来,倒是直接就能住了。
    不过有人住和没人住的差别实在太大,秦妄眠只大概的扫一眼,就知道这个地方根本不是陈渔的家。
    他沉默的放下岳书谦,谨慎的等待着陈渔的下一句话。
    岳书谦一米八五的个子,身上还全都是肌肉,秦妄眠把他搬进搬出,竟然一点不费劲,呼吸都还和平时一样。陈渔颇为赞赏的看着他,“不错啊,练过?”
    秦妄眠也不知道自己练没练过,停顿几秒,他摇了摇头,“就是力气大。”
    陈渔一笑置之,“反正都挺厉害的,有这种本事,还当一个卖酒的服务生,你不觉得你有点屈才了吗?”
    秦妄眠看看他,“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看见了,我这儿缺人手,你留下来,给我当保镖,兼职司机,我每个月给你十万块,怎么样?”
    十万块绝对不是小数目,别人要碰上这种事,早就一口答应下来了,可秦妄眠拧起眉毛,面露不解,“十万块雇一个保镖,这个价钱是不是太高了。您雇的保镖……真的就只是保镖吗?”
    陈渔微微一笑,“呦,不止力气大,还挺聪明。当然不只是保镖,这十万块里,有五万块是给你的封口费,你不是看见我把里面那人砸晕了么,这件事你不准说出去,哪怕说出去一个字,都不行。至于另外五万——那是你给我办事的辛苦费,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就只有一个任务。”
    陈渔抬抬下巴,指向客房,“把里面那个人给我看紧了,绝不能让他跑出去一步,不然,我就找你算账。”
    说这话的时候,陈渔脸上带着笑,他坐在沙发上,半个身子都现在柔软的沙发中,虽然话语充满了威胁,可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早在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陈渔就把衬衫的扣子扣好了,原本乱七八糟的发型也被他用水洗了一遍,现在他的头发半干半湿,两侧的头发顺服的贴在脸颊上,看起来很是柔软。
    秦妄眠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痒,有点酥,还有点麻。他垂下眼睛,不再看陈渔,陈渔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往客房走去。
    等秦妄眠再抬起眼睛,陈渔已经走到了客房门口,他的手刚碰到门把,秦妄眠突然往前走了两步,“……为什么?”
    陈渔转过头,不明就里的看着他,秦妄眠和他对视,突然卡了一下,原本想说的话就这么消失了,不管再怎么想,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究竟想问什么,沉默一会儿,他只能问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能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