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

作品:《我老公很有钱

    “你说的很对,我们现在都能猜出来了。”
    苏中孚又道,“他做这个什么意思。”
    沈俊哲看了他一眼,“你还看不懂吗,顾念稚的身体状况,除了他,还有谁更了解。”
    苏中孚这下明白了,沈宁可能高中的时候,就调查过顾念稚。
    苏中孚当时只把沈宁当成了个高中生,带着人当面把顾念稚带走,按照他的思路,他其实没想过,一个高中生能想到什么,结果沈宁当天晚上回头就去调查了顾念稚的资料。
    顾念稚身份和来历在云国应属于机密资料,没有权限的人是看不了的,沈宁当时绝对不可能查得到,要不然查到的就是一些简单的家庭背景,也就是顾念稚淮西的那个家。
    除非沈宁用了沈老爷子的登录权限。
    苏中孚这么一想,就明白了。
    沈宁当初一定是用了沈老爷子的账户登陆了云华内部网络,拿到了顾念稚的资料,这就不难说明,为什么沈宁会搞这方面的医疗研究。
    顾念稚和影子成员最大的不同是,她的基因属于遗传,不是二次改造,遗传基因的最大优势,就是这个病毒,与顾念稚结合了,她与生俱来,拥有这些东西,顾念稚对它产生抗体,将它融合,吸收,然后改造,进化。
    顾念稚不受病毒副作用影响,反而同化了它,这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得到的证实。
    顾念稚当年被领回家时,云国高层就对她进行了全面监视,学校的体检报告,但凡是和顾念稚相关的,都不允许外泄,统一交给云国高层,通过种种调查结果,顾念稚身体里各个器官和机能,都高于普通人类。
    但是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压缩了的□□,只要引爆开关,就会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
    五年前曾有过一次,昆仑山的雪山上,顾念稚被刻意安排陷入绝境,为的就是实验调查,他们豁得出去,没把顾念稚当个人看,事实证明,顾念稚真的不能当成人看。
    那样的险境,她身体的本能同时爆发,所有的细胞都在高速的,以肉眼可见的再生。
    破开的皮肤,溃烂的内脏,折断的骨头,都在自我修复,她被掩埋在大雪之下,滚下裂缝,奇迹般的是生还。
    顾念稚曾猜到一点,是不是上面刻意安排的人为灾祸,但她不敢承认,神经系统为了自我保护,甚至采取了强行消除记忆,破坏了原有的神经元,活生生的把顾念稚变成了另一个人。
    细胞再生,可以让顾念稚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出现两种人格,一次过后,还会有第二次,如果副人格过多,那么到最后,主人格一定会抹杀。
    这才是沈宁五年前,真正插手抑制剂研究的最终目的。
    顾念稚一个身体不能承受过多的人格,否则最后一定会精神崩溃,不死也疯。
    苏中孚听完沈俊哲的话,陷入了沉思,他道,“那沈宁会不会是第三方势力。”
    沈俊哲摇头,“沈宁不是,他出发点只是顾念稚,我了解这个孩子。”
    “那就是有人利用了他,幕后还有人。”
    苏中孚不再说话。
    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房间里,顾念稚醒过来了。
    她是突然惊醒,醒来正好看见沈宁坐在她身边,支撑着头打盹,顾念稚道,“老公……”
    沈宁睡得浅,顾念稚一说话,他就跟着醒了,结果听着顾念稚这话,脸色一暗,很快恢复了,他搂着顾念稚,“囡囡哪里不舒服吗?”
    “我怎么睡在这里?”
    “你累了,就睡在这里了。”
    顾念稚将信将疑,她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见她老公了,这段时间仿佛一直在睡觉,有时候清醒,有时候迷茫,眼前总遮盖了一层雾,看不清楚。
    顾念稚道,“你是不是不开心?”
    沈宁亲吻她的额头,“没有,你累了吗,累了多睡会儿。”
    顾念稚觉得奇怪,她不累,但是沈宁十分想让她睡觉,“我不困,我想吃东西,我好像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我想在你身边待着,我多看看你。”
    她心里惶恐,“我觉得你不想要我。”
    第78章 他在逼你
    这个醒来的人格,是囡囡。
    囡囡性格软糯,却是异常敏锐的直觉,她对沈宁有着迷之准确的第六感。
    她套着顾念稚的皮,坐在床上,刚醒过来,沈宁就让她再睡会儿,她却觉得自己睡了很久,不能再睡了。
    “我有很长时间没看见你,我去哪儿了。”
    沈宁恩了一声,“我不走了。”
    顾念稚隐约认为自己出了什么事,她的记忆时而有,时而消失,还有她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存在她身边的那个‘沈宁初恋的鬼魂’,她虽然傻,但是不蠢,有很多东西即使猜到了,也不愿意承认。
    “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没有,囡囡,别多想了,快睡会儿。”
    “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囡囡,听话。”
    “我是不是顾念稚。”
    沈宁掖被角的手一顿,这个名为囡囡的,顾念稚的第二人格,是个哭包,无论遇到大事小事,都先嚎啕大哭,有时候喜欢和他耍赖,只干嚎不掉眼泪,总之就是要博得所有人的关注之后,她仿佛做了一件大事,心里舒服了,让后心安理得等着沈宁来哄她。
    囡囡很少睁大眼睛,只掉眼泪,却不出声。
    她咬着嘴唇,委委屈屈的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