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作品:《西装裤下的裙子》 郁礼沉默了一下,“不能。”
“太爷爷留给我的东西也是我的念想,我不会让出去的,钱我有的是,无论是让还是买,我都不答应,就这样吧。”
他说完,马上挂掉电话,闷闷地抱着男人,眼里的冷漠很快退去,甚至莫名的心虚。
他都是负债状态了,还当着债主的面说他有的是钱……
蒋长封抵在郁礼的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往薄嫩的耳垂上啜了一口,呵出一口气,耳垂上留下濡湿的水痕后,才不舍得放开。
郁礼被男人亲的发痒,笑过之后眼神就放空了,露出一丝茫然,“叔,你觉得我刚才的话会不会很绝情?”
他是愿意去相信郁明空刚才所说的话的,尽管明白郁振江念着怀旧的情谊想把房子留下来,他依旧不愿意转让。他当着郁振江的面反用三倍价格将房子留下,同样是给对方一个下不了台的局面。
郁振江最好面子,不会示弱跟他协商,他用钱跟他买,郁礼就用更多的钱驳回去,可以说是狠狠打了对方的脸面。
他心肠软,这次却难得坚持做出决定,并且用钱“侮辱”了一次对方。
念对太爷爷的情谊念想,他的并不比郁振江的少,钱,他同样能出的更多,无论对方从哪方面试图改变他的想法,都是没有机会的,他自私这一次,也必须要自私这一次。
蒋长封笑着安抚他,“小礼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假如抢不过,叔帮你。”
那副只要是他说要抢啥男人就毫不犹豫去帮他抢过来的神色,郁礼看的倒是不好意思,“就这一次。”
他讪讪一笑,“我还欠了你好多钱,不知道要工作多久才能还上了。”
男人愿意支持他是一回事,一下子拿去这么多钱,他是真的感到为难。
蒋长封眼神突然晦暗下来,“其实用不了多久,眼前就有一种可以快速把钱还上的方法。”
郁礼:“啊?”
蒋长封低下头咬在他耳朵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碾着软软的耳垂,吐出两个字:“肉偿。”
郁礼:“……”他羞笑着推开男人的脸,耳朵不争气的红起来,“又说这些没正经的话。”
光是两人贴在一起坐,不可避免地碰触后他能感受到对方起的反应,郁礼面红耳赤,真怕男人会在这大白天的时候在车内乱来,只好叫他赶紧开车离开,以免发生其他事。
往后的好几日郁礼发现蒋长封加大了运动量,城西郊那边的工程开发进行得十分顺利,大老板忙过之后就彻底闲下来,不是在游泳池内来回游上一两个小时,就是在卧室里对着沙袋击打一下午,每天都弄得大汗淋漓,似乎想把自己累倒。
这还不到夏天,春季末天气仍旧有些潮凉,郁礼担心男人感冒,打算劝他两句。
浴室内水声哗哗,蒋长封洗澡时没有锁门的习惯,只要郁礼轻轻一推就能进去,他候在门外打算等对方出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隔着一道门缝,缝隙里隐约溜出粗重的喘息,混着水流的声音,那喘气的频率越来越重,一听就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郁礼听了一会儿脸就红的不行了,他想到另一头等人,脚下却生了根扎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一声声喘息,像是锤子一样将他的耳膜敲得咚咚作响。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郁礼想着男人这几天突然增大的运动量,瞬间就想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叔的精力比常人还要旺盛,年过三十五,却比他这二十来岁出头的小年轻还要强烈,当初在一起就恨不得两个人分分钟黏在一起,太爷爷的事之后,为了照顾他,他叔一直忍着没表现出来,不怪他需要换另一种方式去发泄那股火。
郁礼靠在墙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浴室里头的喘气越来越沉重,二十来分钟过去,居然还没解决完,这也太持久了……
他燥的不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郁礼抹了抹额角的汗珠,喉结艰难一动,正打算离开,浴室的门被男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条冒着水汽的手臂揽过来,郁礼猝不及防地被拦截拉进去。
壁上沾满湿漉漉的水珠,郁礼被压在墙上,眼前是匀实的肌肉,他猛地咽下口水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小礼在外面听够了没有,嗯”
沉哑的笑声还带着情动之后的那股色意,蒋长封把郁礼的头发全部往上拨开,嘴唇印在他额上,嗅着身上的那股气息,抑制不住喟叹出声,“小礼——”
放纵却又隐忍着。
身体的反应不经大脑思考,郁礼抬起头跟对方接吻。
四片唇贴在一起就分不开了,郁礼闭上眼感受对方的那份热情,箍在腰后的手臂突然收紧,他被半抱起来。
“小礼……”
郁礼乖乖应了一声,再将手臂环上那湿热宽厚的肩膀,嘴里时不时溢出细碎的声音。
他能感受到男人肌肉的紧绷,甚至伸手往那青筋暴起的脖颈来回触摸。
郁礼睁开湿润的眼,看着对方为他忍到仿佛要爆炸的神态,咧咧嘴一笑,“叔,别忍了。”
蒋长封被郁礼眼神里透出的纵容一激,胯下那根已经勃起的巨茎反应更加激烈了。
他低吼一声,身体贴着身体,用力把郁礼的屁股往他胯下按,躁动难耐地用火热粗硬的性器去顶他。
男人浑身赤裸,摸哪儿都是匀实的肌肉,郁礼所穿的衣服被对方身上的水沾湿,那热烫圆硕的龟头像要钻进他体内在他腹部不断戳弄。
他的裤子已经被扒到膝盖,露出饱满的臀肉,男人的手指不断滑过臀缝里的那处穴口,粗糙的指腹时不时往内试探性一按,一截指头陷进去后,被柔软湿热的肠壁吸紧,又排斥的吐出来。
“嗯呃,叔嗯……”
郁礼低低呻吟,是想要了。
尝过肉欲之后的身体还记得那美妙的滋味,光是被摸被揉了两下,两处穴口就湿得不行,菊穴翕动着想咬住些东西,两片肉花的花瓣充血般肿胀着贴在两侧分开,隐约露出的殷红软肉不停搅动,随时迎接那沿着穴口不断研磨的巨棒进入。
双性人的身体非常敏感,尝过性爱后的身体就像被开发了一样,郁礼上半身的衣服湿漉漉半挂在身边,下半身则淫靡的不行,粗长的巨茎来回沿着两处穴口戳弄,流出的淫液沾湿两人腹下的耻毛,湿湿滑滑的,硕大的龟头被花穴吸进去一些后,郁礼克制不住绞紧了不愿意让它离开。
蒋长封沉沉一喘,笑了一声,“小礼真会吸。”说完,他扶着巨棒,另一只手扣住郁礼的臀,手掌按着臀肉往胯下按,腰部配合着往前用力一挺,把整根粗长的巨茎对准花穴尽根插入穴内。
两个多月没做,才插进去,湿热的穴肉就死死绞紧肉棒,蒋长封被夹得有些疼,嘴巴用力往郁礼的乳头一吸,故意发出暧昧色情的声音,说:“小礼放松一些。”
他沉笑,“想要夹死叔吗給叔动动,不给叔动,怎么干你——”
男人边说边用牙齿将叼进嘴里的乳尖时而轻时而重的咬了几下,郁礼被弄得满脸潮红,下半身贴在对方身上,慢慢放松。
感受到花穴逐渐放松,男人粗声喘气,巨棒用力一顶,直顶到花心深处那敏感的点,惹得郁礼喘气连连。
“叔,嗯嗯,顶到了唔……”
蒋长封直接把郁礼的两条腿全挂在肩膀,手掌捧起他的臀用力揉搓,将人按在墙壁上,腰身如打桩机般用力抽动猛干。
男人的胯用力撞在郁礼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长硬的耻毛甚至跟着巨棒抽插的动作,搅进去几根,将被插得湿软的肉穴刺激的更加敏感,交合处流出丝丝泛白的淫水,更多的水被肉棒堵在穴内。
平坦的小腹随着顶插得动作一鼓一鼓的,随着留在体内的淫水增加,腹部也愈发鼓胀起来。
郁礼小腹涨得不舒服起来,嘴里吐出破碎的求饶。
“叔干的小礼爽不爽嗯”
“嗯嗯嗯呃……好涨呃——”
“叔停一停唔……好涨呃。”
蒋长封似乎没听到郁礼的求饶声,腾出一只手掌沿着鼓起来的腹部按了几下。
小腹被顶的时不时鼓起来,男人赤红的眼睛闪过一道暗光,像是想起什么,紧紧抱着郁礼,一边干一边往外走。
郁礼被男人干的迷糊间,那堵在花穴的肉棒终于退出去,发出的啵的声音,小腹胀痛难忍,以为就要解放,不想火热的肉棒刚出去,一时合不拢的花穴传来凉丝丝的触感,紧接着一个圆柱的东西插入花穴内,将留在里面的淫水堵住。
郁礼心下一惊,“那是什么,唔呃——”
才离开的肉棒丝毫不见软霞,立即往另一处菊穴捅进去。
体内插着两个东西,腹部又涨得很,郁礼难耐地扭动着满身热汗的身体,“叔,让我出去,呜呜好难受——”
蒋长封按紧他的腰,胯下巨棒仍然不停地往热紧的穴内迅速挺入,每一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甚至将手掌放在鼓起来的腹部前轻按,积聚在菊穴内的淫水也随之增加起来。
郁礼被干的浑浑噩噩,下体湿淋淋的一片,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时候,他的阴茎同一时间射出的淫靡的液体,随着腹部越来越鼓,他尖声求饶。
体内射精仍在持续,腹部涨到鼓起有些可怕的弧度,郁礼睁着潮湿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
“叔,出来呜——”
在男人拔出玉势肉棒退出的瞬间,两处穴内的淫水汹涌而流。
郁礼身下三处地方一起流出淫靡的水来,极度色情的场面刺激得蒋长封半软下的阴茎很快硬起来。她粗气一喘,拉起郁礼的一条腿,继续重新一轮的抽插。
那股劲,恨不得要将郁礼的肚子干大似的,距离夜晚,还有很长的时间。
第73章 咱们结婚
温暖的阳光倾斜在地板上, 此刻郁礼趴在床沿, 红扑扑的面颊陷进枕头, 眼神充满懊恼, 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他叔昨天实在太过分了,居然用玉势那样对他, 淫靡的画面在脑海内挥之不去,身体的那几处羞于启齿的地方还留有合不拢的感觉, 腰部以下的地方酸软无力,身上的肌肤一片青紫蔓延开,整一看去, 像被关起来虐待过。
他张嘴咬住枕头, 想象着把它当成男人咬, 枕套被牙齿磨开一小个洞后, 郁礼才将嘴巴松开。他将睡衣拉好了踉踉跄跄爬下床,打算找出那两条玉势彻底扔掉, 柜子翻开几层后都没找到,郁礼依稀记得之前男人把盒子放在里面,怎么突然就找不到了?
蒋长封端着托盘回房, 就看到郁礼半撅起屁股趴在床边, 脑袋往下探的画面。
睡衣的布料贴身,紧紧包裹着圆翘的臀,郁礼整个人趴跪在床边的姿势实在销魂,垂在一侧的小腿内侧隐约可见印在肌肤上的痕迹,蒋长封鼻子一热, 垂下眼睛看着裤裆,清了清嗓子才走进去。
“小礼在找什么?”
郁礼听到男人的声音反射性弹起来,却因为腰部酸软,一下子倒回床上。
蒋长封将托盘放上桌,转身把郁礼扶起来坐稳,顺势按上他的腰缓慢揉捏,揉了两下,手就钻进去,贴在细腻的肌肤上,“还好吗?”
郁礼红着脸把揉在腰上的手拍开,嗓子哑着不说话。
蒋长封知道他的小恋人是在害羞,便忍不住逗逗他,“小礼?”
郁礼转过哪边,男人就面向哪边,跟进房间的黑豆想跳上床,蠢蠢欲动地眼睛看到蒋长封,没敢动,蹲在地板上,狗脑袋也跟着郁礼的转动左摇右摆。
“小礼?”蒋长封反复的叫着他的名字,郁礼给男人叫得又羞又烦,扔玉势的事他当着对方的面说不出口。
这段时间蒋长封很少去公司,他想找个借口把人支出去,正和蹲在地板上的黑豆大眼瞪小眼,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被蒋长封握住,紧接着手指头传来冰凉的触感,有什么东西被套进了他的手指上。
郁礼扭过头,他的无名指上,赫然多出一枚戒指,尺寸刚刚好。
“叔!”手一抽,却抽不回来。
男人粗糙的指腹沿着戒指来回摩挲,脸上尽是笑意,眼神里的爱意缱绻缠绵,就像一张网,将郁礼困在里面。
蒋长封说:“早就想这样做了。”他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郁明空很早就察觉到我对你的心思,那时候我告诉他,我有目的性的接近你照顾你,并非想跟你玩玩。”
“小礼。”蒋长封执起郁礼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沿着手背往下将嘴唇印在戒指上,“我当时告诉郁明空,我是以结婚为目的接近你的,我想要什么很清楚。”
男人目光深邃,“我还跟他说,假如你接受我,我就向你求婚。”
求婚两个字彻底让郁礼安静了,他盯着无名指上戒指,仔细将对方的每一句话细细在心里过了一遍,他不敢相信,从最开始,他叔居然就抱有这样的目的来接近他。
“叔,你……”
蒋长封没放开郁礼的手,往后退开,单膝跪在地板上,“小礼,叔跟你求婚,咱们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