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

作品:《重生之福晋威武

    “滚滚哥哥,你不高兴啊?”弘旸翻了个身,朝另外一边滚去。
    “等等,你说……额娘是不是喜欢李姑姑啊?”弘晖犹豫了一下,实在是没人可以聊,还是凑到弘旸身边,特别小声的问。
    “肯定喜欢啊!”弘旸笑嘻嘻的回答,让弘晖一下子白了脸。
    “我也喜欢李姑姑啊,李姑姑多好玩儿啊,她不在府里头,都没人陪我玩儿了,你难道不喜欢李姑姑吗?”弘旸鼓着腮帮子,很是不解的看着弘晖。
    看着自家这个鼓起脸来,连眼睛都快找不见的亲弟弟,弘晖特别后悔自己刚才问出口。
    就是闷在心里头,也比跟这么个小棒槌说要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思敏再有三年就要变成大姑娘了,邬先生突然觉得胸口一凉~
    明天十二点见哦~
    第99章 试探(一更)
    很快时间就到了康熙四十五年的一月里, 仓央嘉错被废一事,倒是让朝堂内外都更加赞同康熙年前的决策了。
    仓央嘉错是第巴桑结嘉错所立的六世**喇嘛, 桑结嘉错被杀后,仓央嘉错更加耽于酒色,放荡不羁,日益为拉藏汗所不满。
    于是, 刚刚得到大清政府安抚的拉藏汗以臣子自居上奏,请求朝廷废掉仓央嘉错, 诏准由他另行寻认的意希嘉错为**喇嘛。
    这让康熙龙颜大悦,毕竟能让西藏归于大清版图, 认同大清的统治地位, 对于康熙这个皇帝来说, 也是个不小的功绩。
    康熙一方面派人往封拉藏汗为“翊法恭顺汗”,一方面颁旨废掉仓央嘉错, 并敕谕拉藏汗将仓央嘉错解送北京。
    明珠能查到的事情,又是发生在宫里头的事,眼线无处不在的康熙自然是知道,王琰和马齐一派之所以坚持安抚政策, 是四爷在其中起了作用。
    所以,在正月里的乾清宫大宴上,康熙直接大手笔赐了四爷许多珍贵的赏赐, 这让太子整个新年期间脸色都不太好。
    并非他狭隘,他并不是缺少这些黄白之物,只是万岁爷赏赐背后的含义, 可臣子们模糊不明的态度,让太子意识到,四爷在朝堂上的影响力,比他想的还要大。
    “四弟,你可还记得在江南时曾经跟孤说过的话?”太子出来散心时,正好碰到四爷出来更衣,随即拦下他轻声问了一句。
    “臣弟一日不敢忘,敢问二哥,可还记得臣弟曾经说过的话?”四爷很是喝了些酒,本就有些郁闷的他,比平日里感性了些,拱着手同样低声问道。
    “孤是太子,也是大清将来的主人。”胤礽没有回答四爷的问题,他眯着眼意味不明的宣告了一句。
    四爷心头的火热渐渐冷下来,他比太子更懂这句话的意思。
    “臣弟记住了,臣弟先告退。”四爷甩了甩袖子行了个礼,挺直腰板走进了乾清宫。
    背后太子冷冷看着四爷的身影,过了许久才转身向外走去。
    这个年,直亲王过得极不痛快,四爷虽然看起来荣耀加身,却也没能好到哪儿去。
    每天回到府里,他都会闷在书房,后院也不去,酒也不喝,天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让苏培盛担忧的很,还隐晦的跟邬有道提了几句。
    邬有道跟四爷聊过几次,对此并没有太过担心,无非是男欢女爱的事情和朝堂上的琐事,等过些日子,就能好起来。
    他现在上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弘晖身边那个因病出府修养的李姑姑,突然回来了。
    按理说,一个因为生病被移出府去的姑姑,是不太有可能再回来的,又不是奶嬷嬷。
    可李姑姑不但回来了,大阿哥和三阿哥身边的人,还都对她如同过去那般……恭敬又顺从。
    话说邬有道以前都没注意到,现在想起来,满脑子都是疑惑。
    只是个伺候的姑姑,按理说身份应该是比不过奶嬷嬷的,而且她是大阿哥身边的姑姑。
    可一直以来,大阿哥和三阿哥身边的奴才都对她言听计从,他已经看见了不止一次,这位李姑姑对着三阿哥的奴才吩咐的顺手。
    所以等遇到了机会,他到底是没能忍住问上一问。
    “见过大阿哥和三阿哥。”这日见弘晖带着三阿哥,身边只有个小太监的时候,邬有道在门口拦住了他们俩。
    “见过先生。”弘晖特别礼貌的还了个礼,一旁弘旸听见哥哥的称呼就耷拉下来了眉眼。
    又是先生,想来应该也是无趣又可恨的!
    “两位阿哥这是回正院用午膳?”邬有道看着弘旸的样子,忍俊不禁的问。
    “正是,先生可曾用了午膳?”弘晖点点头,客气的问了一句。
    “这……无人陪伴,午膳可有可无啊,不知道先生托大阿哥问的事情……”邬有道摸着胡子笑眯眯的感叹了一句,不经意又隐晦的问。
    “咳咳……那个我已经问过姑姑了,她说额娘院子里并没有一个叫思敏的姑娘。”弘晖脸上红了红,凑近邬有道低声道。
    “哦?不知可否亲自见见李姑姑,许是邬某跟姑姑形容下这位姑娘的样子,姑姑能想起来些什么呢?”邬有道遗憾的表情特别真诚,让弘晖为难了一下,还是没忍心拒绝。
    毕竟先生年纪也不小了,再没有夫人……就要老了吧?
    “那我请姑姑下午过来见先生。”弘晖点了点头,这才带着百无聊赖有些着急起来的弘旸走了。
    “他说……要见奴婢?”李思敏挑了下眉,这位邬先生这么勇敢的么?
    他还没来得及找上门,这位先生倒是迫不及待了。
    “呵呵……好啊,奴婢一会儿就过去。”李思敏唇角的笑容,不知怎的,竟让弘晖莫名有种替邬先生捏一把冷汗的感觉。
    等弘晖死拉硬拽着恨不能咬他一口的弘旸进了学堂,李思敏就收拾好了自己,端着个盘子,敲响了邬有道的院门。
    “奴婢见过邬先生。”待在院子里见到邬有道以后,李思敏低垂着修长的脖颈儿,声音刻意放低,颇有几分缠绵悱恻之意,让邬有道和伺候的小童都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姑姑多礼了,请坐。”邬有道勉强保持着自己仙风道骨的样子,笑着请李思敏坐下。
    李思敏低着头翘了翘嘴角,从善如流的坐在了邬有道对面。
    “听说先生对一位叫做……思敏的……姑娘情根深种,无法忘怀?”李思敏见小童退下后,极其自然的把自己带来的酒和菜摆上,一边给邬有道斟酒,一边柔和的问。
    “这……是邬某孟浪了,实际上邬某只是远远见过这位姑娘一面,只是……确实一见钟情,无法忘怀,这才不得已请姑姑上门。”邬有道喝了一杯酒,才恍惚着回答了李思敏的问题。
    说完他才有些怔忪起来,说好的试探,怎么就突然喝上酒了呢?
    “一见钟情……呵呵……那奴婢自然是得帮先生一把。”李思敏挑起眉头,忍下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长道。
    “不知先生见到的这位姑娘到底是何模样?”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邬有道问。
    “这……邬某只远远见了一眼,不敢唐突佳人,只记得约么是个瘦削的身材,大概双十年华……这个,其他的邬某就有些记不清了。”邬有道几杯酒下去,眼神有些迷离起来,脸上也有了几分热度。
    “哦?这样啊……”李思敏缓缓站起身,摇曳生姿的走到邬有道身边,替他斟了一杯酒,在他耳畔低声道:
    “可我听先生的形容,怎么这么像我呢?”她歪着头,极为暧昧的看着邬有道,用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吐出了这句话。
    邬有道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已经满是醉意的眸子,惊讶的看着李思敏:
    “姑姑芳名是?”
    “呵呵……我只说一次,你可记住了……我叫……”李思敏的声音越发低缓,更见娇柔,让邬有道都觉得恨不能醉在这动人的声音里。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醉在了这动人的话语中,朦朦胧胧间,只看见一个摇曳的身姿,不急不缓的模糊在视线里,直到他阖上眼眸,仍然在他的梦里头晃悠。
    “先生……先生?”邬有道是被自己的小童喊醒的,一睁眼他就发现自己只穿着中衣谁在自己的床榻上。
    “唔……怎么了?”邬有道只觉得这一觉睡的深沉,连身上都有几分放松。
    “您这一醉就醉了一下午,王爷那边请您过去呢。”小童笑嘻嘻的道。
    “哦……啊?我醉了一下午?”邬有道点了点头,坐起身的时候才有些惊讶的问。
    “我不是跟李姑姑……聊天呢吗?”
    “是啊,您跟李姑姑倾诉您对那位神秘的姑娘有多喜欢,到最后甚至抱着李姑姑不肯撒手,还是李姑姑把您送进卧房的呢。”小童捂着嘴偷偷笑个不停。
    “……那我这衣服?”邬有道只觉得自己后背冷汗都下来了。
    “是李姑姑伺候的您,您不要奴才靠近啊!”小童快言快语的回答,没看见自己回答完以后,邬有道瞬间苍白的脸色。
    这……一个女子给他脱了衣服,这对紧守男女大防的邬有道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
    再有……酒后他跟这位李姑姑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他竟然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他只隐约记得,这位李姑姑让自己记得她的名字,李月……李月什么来着?
    邬有道整个人几乎是恍惚着飘进了四爷的书房。
    “先生这是……喝多了?”四爷惊讶的看着邬有道,邬先生爱喝几杯四爷是知道的,但是为了保证才思敏捷,他从未喝多过。
    “……王爷,福晋身边的思敏是谁,许是难以查探,但是……福晋身边的能人,邬某倒是见到了一位。”邬有道行过礼后,继续苍白着脸恍惚着坐在四爷面前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正在松格里院子里吊儿郎当汇报的李思敏,突然打了个喷嚏。
    “哟~许是这位先生醒了,□□叨我呢。”李思敏笑的得意又张扬。
    “我说,你这般作弄邬先生,真的没事儿吗?”松格里笑得肚子都有些痛,她好不容易才歇过一口气来,才带着几分担忧问。
    “你也太小瞧苗老太了,南国南国,最恨相思,最是相思,再不闻旧事。”李思敏唇角勾着一抹坏笑,摇了摇头。
    “再说,既然他都已经怀疑了,你身边有个能人,也不算奇怪,没有才会无止无休。”
    作者有话要说:  邬有道:我这是被李姑姑调戏了?
    李思敏:不是你对我一见钟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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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反省(二更)
    “福晋身边有个能人, 不算奇怪,许是爷理解错了。”因为松格里的话, 四爷还有些低沉,他不想多聊这些事情。
    转而跟邬有道聊起过年期间太子的事情。
    “太子……这是跟王爷生分了啊,王爷可得注意,既然已经起了嫌隙, 还是得注意,别让血污泼身才是, 如果可以,不妨顺着太子一二。”邬有道把纷乱的思绪晃出脑外, 认真道。
    “有些时候, 王爷……可以不必太过坚持。”邬有道其实并不是很认同四爷这种锐意进取, 毫无后退条件的态度。
    皇位之争,或者说上位之争, 本就是今天还是朋友,明天就能笑着捅刀子的关系,若只是一味坚持,很容易过刚易折。
    “……爷心中自有打算, 先生不必多说。”四爷想起松格里对他娓娓道来的后世那些……可怕和繁华,还有战争和耻辱,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眼睁睁看着大清一步步走向灭亡。
    若太子能做个明君,他愿意尽忠职守,甚至替太子开拓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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