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作品:《重生之艺考过后》 林叶:“不是……怎么可能?”
林母:“收了人家的传家宝,你这是嫁定了啊。”林母气的直哼哼。
林叶着急解释:“没有,没准备嫁。”
林父:“没准备嫁,你瞎收别人东西干什么?你这是对感情的不负责任。”
“爸,你能不能别添乱……”
林父眉毛一横:“嘿……你这小丫头……毛还没长齐,翅膀就硬了?”
林叶没管她爸,跟林母又说了一遍吃饭见家长收镯子都是巧合的问题。林母许久没说话,一直在琢磨她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了。突然她问道:“你们谈多长时间了?”
林叶老老实实的伸出一根手指。
“你们才谈一个月,他们家就送镯子,这是不是假的?”
林母纳闷地把盒子里的玉镯拿出来,对着光旋转,用指尖敲一敲,颠颠重量和它的质感,又感觉不像是假的,喃喃自语道;“真货啊。”
林父在旁边凉飕飕地说:“没准儿啊,谈了一年咯。”
对女儿林母还是了解的,她有这个自信便是林叶不会谈一年都不告诉她的。以前,女儿可都是什么事都会急着跟她分享,林母正准备嘲笑一顿林父,转过头来,就看见林叶摇摆不定的神情,狐疑地:“真一年了?”
林叶缩回手指:“昂!”
林母叹息,林父跟着林母叹息。
“你看什么时候让他来家里吃个饭?”林母独自叹气了三分钟,丢下这个问题给林叶。
林叶眼瞅着这件事越变越大,对苏彦维那个气啊,也是越变越深。所以,当她打电话给苏彦维的时候,语气里句句都饱含着深切的情感以及浓烈的怨言。
苏彦维表面上还要维持着同情林叶的样子,做到和她共情,理解她的忧愁,内里却早已乐开了花,恨不得可以和他妈击个掌,仰天大笑三声:吼吼吼。
最后,他安慰林叶:“没关系,只是吃顿饭,我过几天就过来。”
林叶安心的挂了电话。
等他来的那几天,林叶是焦躁的,学习也学不进去,脑海里乱七八糟地幻想了一大堆,什么苏彦维被林父林母开心地迎接回家,还有负面的苏彦维被丢了出来。
一天好不容易有那么几个小时能看进去书了,结果也被人生生打断了。原因无他,只因为大伯母的到来。
林叶听着大伯母的絮絮叨叨,不时地给她杯子里再加点开水,不禁回忆起一个半小时之前。
一个半小时之前,大伯母神态焦虑敲响了林叶的房门,神秘兮兮地问道:“你/妈什么时候下班?”
林叶看看手表:“还有一两个小时吧。”
大伯母长叹:“唉……”
林叶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问了一句:“怎么了?”
结果就因为这一句话造成了现在这个场景。林叶悔不当初。
不过她承认,刚开始听着还是挺起劲的,原因是阿涛也要带女朋友回来吃饭了。
作为一个已满十六周岁的非主流男青年。阿涛在他当兵的同时,还用社交软件谈了一个据说长得很漂亮的妹子。阿涛很喜欢这个女孩,想今年带回家吃饭,也不跟大伯母大伯父商量一番,就直接把人从老家叫过来了。
又恰巧特殊情况,几人没回家,待在林叶这儿了。没办法,人又到家门口了,不见不好,大伯母只好过来和林母商量,晚上在她家吃个饭。大伯母从酒店赶过来就是想找母亲商量。
林母回来后,拉着大伯母换衣服。林叶看着房间里忙碌的大伯母和她妈妈,三个女人一台戏,林叶却是戏里的配角。
“妈,这个黑色不好看。”
“大伯母,这个亮的太俗了。”
“妈,红的款式淘汰了。”
“大伯母,这个裤子搭配的不好看。”
“不就是吃个饭吗?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
林母:“第一次吃饭,总要正式一点。”
大伯母点点头:“是啊。”
“你们都随意一点,做长辈的也要端个架子。看看时间,你们可是挑了有半个小时了。”林叶随手一指:“要我说,妈。你穿这件。大伯母,你穿这件。”
两人最后真穿了林叶指的衣服。
比预计的时间到点还晚了几十分钟,阿涛终于携着她的女眷姗姗来迟。
第65章 十八!?
阿涛上小学那年,在家贪玩,硬是不愿意去上学。再加上年份小,大人就随他便了,如此拖了一两年。现在又不上学了,就剩下工作结婚生孩子这档子事了。
林父老家比较封建,十六七岁带女朋友回家不是常事。阿涛认识几个上职业高中的朋友,甚至更过分带着女朋友回家住。
林叶之前不太了解,现下一听林母这么跟她科普倒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两人在厨房说着悄悄话,前面客厅几人也在热火朝天的聊着。除了出差在外的林父,其他一大家子人都在。大伯母充当女主人陪着客。
“梦梦多大了呀?”林爷爷颇有些热心地问道,大伯母在旁给人倒着茶眼里却悄悄地打探在人群中的笑的灿烂的女孩。
女孩脸方方正正的,举手投足落落大方。配他们家阿涛也还算般配。最主要是屁股大,匀称的身材,以后好生养。大伯母对她的第一印象良好。
女孩微微低额,尊敬地答了一句:“爷爷,我今年十八。”
“十八!?”大伯母迟疑了,她又问了遍:“十八周岁了?”
女孩对于大伯母的如此奇怪的态度感到困惑,只以为她没听清,于是又说了一遍。
“嗯,十八。”
“哦……”
大伯母冷淡道:“你先坐着,我去厨房看看菜好了没。”茶壶一提,就走了。
大伯看自己老婆前面还开心的说这说那,一下就变成这样,有些不能理解。对着尴尬的梦梦道:“呵呵……你看她一天到晚瞎忙活……”
跑到厨房的大伯母一个劲儿的叨叨:“完了,完了,完了,十八。”
林叶举着个菜刀正帮着林母切菜,看大伯母这个样子,八卦地不行:“大伯母啊,什么十八?那个梦梦你觉得怎么样啊?”
大伯母:“唉……不好不好。”
林母也纳闷了,这个妯娌刚开始笑的牙龈都露出来了,怎么一下子就又不满意了。
“这个梦梦,长得不错,岁数不好,容易败财。女大三抱金砖,这女大二……不中不中……”
林母放下手中的锅铲,撒了点盐进锅:“要我说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那套思想就别拿出来用了。”
大伯母:“古人的话说得都是有道理的,你听过女大二抱金砖的吗?”
林叶:“没听过。”
大伯母一只手心交叉拍着另一只手的手背:“你看看,叶叶这样的小年轻都没听过,所以说啊,这套观点一点也不迂腐。叶叶,以后找男朋友可一定要找比自己大的,可别找比自己小的。”
林叶耸耸鼻子:“好。”如此应答道。心里想着反正苏彦维比他大。
大伯母出来端菜、盛饭、吃菜、喝汤时,该客气的还是很客气,但是态度却变了,大家又不是傻子,她那点不高心的小心思就差没挂在脸上了。
一顿饭吃得不可谓不尴尬。
阿涛送走了梦梦以后,不开心的坐在客厅桌子一角,继林叶后迎来了三堂会审。
“涛涛,我问你,这姑娘家里你都了解吗?”
林涛满是不耐烦:“谈恋爱又不是结婚,问那么多干嘛?”
大伯母脸耷拉地老长:“这个梦梦大两岁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大两岁怎么了,我又没找大十岁的。”
“反正,我们不同意。”
大伯建民唱反调了:“诶诶诶!这小姑娘不是挺好的吗?我可没说我不同意。”
大伯母举起两根手指偷偷的在桌子下拧了建民地大腿根冷笑道:“你怕是忘了你的阿红了。”
阿红是建民年轻时候的红颜知己,他的白月光,比他大了两岁,硬生生被林爷爷和林奶奶弄分手了。前两天,一家子还没来前,建民在小区外偶遇了阿红,受邀和她去舞厅跳了几次舞。最后一次跳舞的那天,大伯母也和她老闺蜜相约去舞厅跳舞,就被她发现了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宛若花蝴蝶的建民,当场一顿好吵。
大伯父听到这个名字,舌头捋不直了,讲话直喷口水:“你你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都这么久的事了,还提着做什么。”
倒是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大伯母双手一叉腰:“我说得你心里有数。”
一旁一直做吃瓜群众的林奶奶:“是啊,建民,你媳妇说得有道理。”
建民哑口无言,清了清嗓子对阿涛道:“你/妈说的也对,大两岁这个这个属相啊什么都不般配。”
阿涛:“你们没有人权。”
“怎么没有人权了?反正你现在还年轻,分了再谈一个就是了。”大伯母一锤子定音,替阿涛决定了。
阿涛此时正爱极了梦梦,哪舍得和她分手,偏要唱反调:“我不,这辈子我就认定她了。我以后还要倒插门到她家去。”
大伯拔高了声音:“什么?倒插门???”
林爷爷:“倒插门!?”
林奶奶惊呼:“诶哟……”
阿涛却无所顾忌的用牙签插着桌上的水果吃,一遍回道:“嗯!我们俩都说好了。”
大伯母气得半死:“怎么说好了?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没断手没断脚,凭什么倒插门到人家家里去。”
见父母不依不饶的,阿涛退了半步,似乎也知道自己说早了,之前答应梦梦不说,结果一时嘴快……他事后补救道:“也不是倒插门,只是梦梦说她是独生子女,她爸希望她以后呆在本地,我一个男孩子就到她家那定居了呗,她说她爸愿意找个外地的女婿,结婚房子钱他出,只要孩子跟他们家姓就行了。”
“什么?孩子跟他姓?分手!必须分!”大伯父这个时候倒是强硬了起来:“他们家一个,我们家不是?还想孩子跟他姓,门都没有。”
林爷爷:“是啊,我们林家的娃怎么能跟别人姓。”
大伯母附和:“就是。”
阿涛无所谓:“跟谁姓不都一个样吗?”
大伯母和大伯父难得不经商量便达成了思想上的一致,异口同声:“不一样!”
林母见状,张开的嘴巴又闭了回去,林叶看到林母这样子,有些疑惑地用眼神询问她,林母摇了摇头。
阿涛见跟父母完全沟通不上,脾气上来了,直接一拍桌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