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欣露出不自在又有点懊恼的表情说：
    「羡慕什么啦……」
    「我就只能揉这次，但那可能成为妹夫的傢伙，却可以揉一辈子。」
    「你也可以去交女友，揉、揉她胸部啊。」
    「不一样啊，綾欣的胸部就只有这一对，哪有其他人可以代替？」
    「真是够了，哥哥你这样讲真的好噁心喔。」
    綾欣冷淡地瞪着我，但是却仍然任我揉捏她柔软的胸部。
    本来我以为綾欣是属于胸部不敏感的人，但稍微摸了几回后，从她微微的呻吟声中，还是可以看出她其实觉得满舒服的。
    我在心里犹豫了几次，不知道该不该去摸綾欣双腿间的部位。
    我认为我就算这时候去摸，綾欣也许会抱怨几句，但并不会拒绝我。
    但身为她哥哥的我，其实这样还真的是挺变态的，就算我不在意被妹妹说是变态，但还是要有个限度。
    所以我这次决定不去摸了，开始真正享受温泉带来的舒适感受。
    泡完了温泉，我帮綾欣吹乾头发后，她连内衣裤也不穿，就直接扑到床上去了。
    「这棉被都有晒过，直接用肌肤接触感觉很舒服呢！」
    她笑着说。
    「屁股都露出来囉。」
    我看她趴在床上，白皙的小屁屁看起来很诱人。
    「反正只有哥哥在……嗯……」
    她像猫一样发出可爱的声音，让我不禁苦笑。
    如果在家里，她绝对不敢这么做。
    后来我要她把衣服穿上，否则万一有人来访会很麻烦，但綾欣却说：
    「哥哥你以前不都裸睡吗？那就当我现在想裸睡不就好了？」
    「我觉得不好。」
    「哥哥明明就那么变态还去在意这种事，真奇怪。」
    哪里奇怪了？变态就不能有常识吗？
    还好綾欣终究是个乖孩子，还是听话穿上了睡衣。
    在她穿衣的过程中，我看着她说：
    「我感觉你今天似乎刻意想表现得比较叛逆。」
    綾欣点头，说：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觉得洗澡完穿好衣服之类的事，都是别人灌输给我们的『理所当然』，我想做一点改变，是世界上多数人都不能接受的也无所谓，只要我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就好了。」
    「还好你没有反社会人格，不然也许我刚才就被你一刀刺死了。」
    「唉唷，法律不允许的我也不会做啦。」
    「什么？可是你小时候不是说好长大要和哥哥结婚的吗？」
    「你干嘛好像真的很错愕似的，根本没那种事吧！」
    「是没错啦，不过我真希望是真的。」
    我开玩笑地说。
    綾欣穿好衣服，露出傻眼的表情，而后说：
    「哥哥你不是有喜欢的女生吗？虽然别人说你是妹控，我听了觉得有点高兴，但妹妹毕竟是妹妹唷。」
    我等这话等很久了，笑着回答：
    「结果你还是脱离不了『理所当然』的窠臼嘛。」
    这话绝对刺激到她了，她鼓起脸颊，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哈哈笑了几声，对于赢了这一局觉得很满意，但是不到十秒后我就后悔了，毕竟惹綾欣生气了。
    虽然我知道綾欣也不是真的很生气，只是想演给我看，表示她的不满而已。但我总不能点破这点，只能跪在床边说：
    「这算我的错，麻烦原谅我吧。」
    「哼，哥哥说的没错，我依然被普世价值侷限住了，所以应该要有所突破。」
    「不用这么认真也没关係啦。」
    「不行，哥哥你帮我想一个一般兄妹不会做，做了却也不违法的事。」
    「呃……膝枕？」
    其实或许有兄妹之间会这么做也说不定，毕竟这也不是谁的专属权利，只是刚好我没看过而已。
    但不管有没有都没关係，我单纯只是想找个容易实现的，以免綾欣继续为难我。
    「膝枕啊……」
    綾欣似乎也和我一样，觉得那是一般兄妹之间不会做的事，所以想了一下后，她说：
    「好，那哥哥你到床边坐好，我来躺。」
    「欸？原来不是我躺而是你躺喔？」
    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既然是綾欣的要求，我当然还是照做囉。
    我坐上床，双脚朝外，綾欣也跟着上了床，并且很快让身子一转，躺下去，头马上就枕到我的大腿上。
    「哥哥。」
    「嗯？」
    「你的大腿好硬喔。」
    「代表都是肌肉啊，这是好事吧？」
    「躺起来没有很舒服，不过心情上很舒服。」
    所以到底舒不舒服？
    躺下去的綾欣，似乎感受完了也没有打算起身，虽说綾欣就算整个人压在我大腿上，我应该都能承受，所以只是被她的头枕着，对我来说没什么压力，但是当她闭上双眼，彷彿想就这么睡下去的时候，我就有压力了，我总不能维持这种姿势到隔天吧？
    「想睡的话去躺枕头比较舒服吧？」
    「那就是常人所想的理所当然。」
    「不不不，如果是綾欣的大腿让我躺，我才不会想睡枕头，但你不是说我的大腿很硬吗？」
    她睁开眼睛，笑了笑，说：
    「可是可以感受到人的体温，感觉就很好啊。」
    看到她的笑容，我还能说什么呢？
    真拿她没办法，在这方面我不想示弱，或许要有长期奋战的准备了。
    结果我的担忧是多馀的，后来不到十分鐘，綾欣说我大腿高度太高，她躺久了脖子开始感觉不舒服，所以就起身了。
    「我有点累了，这次我就直接睡囉。」
    「你不是有题目解不出来要问我吗？」
    「改天吧，反正哥哥那么喜欢我，又不会跑掉或突然闹脾气。」
    綾欣说完就躺到枕头上，盖起被子真的准备睡觉了。
    我感觉她还是在想叶静忆的事。
    「晚安。」
    我对她说，并关了大灯。
    虽然我不确定她刷牙了没有，但她早已过了我该提醒这种事的年纪了，问了说不定会有反效果。
    我自己没打算这么早睡，所以决定出去晃一下。
    走出房间后，才走没几步，我就看到苏巧谊从前方向我这边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的不是刚才晚餐时间的休间风衣装，而是看起来很体面的黑色洋装。
    我盯着她，她当然也是一下子就看到我，一看到我就皱起眉头，但也不像是在生气。
    当我们走近彼此，她比我先一步开口说：
    「你真的和綾欣一起洗澡吗？」
    真是棘手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