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雪女=冰蛊
作品:《阴阳冰蛊师》 眼看着八岐大蛇的身影越来越近,楚文慢慢地放缓了脚步,他对着低着头的八岐大蛇,朗声说道:“八岐大蛇先生,我来了。”
“嘿嘿嘿”,八岐大蛇一声怪笑,抬起了头回答:“你来了,那就对了……”说着,八岐大蛇的身影,竟然渐渐地变得虚化、消失了。
不好!这是八岐大蛇的分身!就在楚文刚刚醒悟过来的时候,一起都晚了。
在楚文的身体四周,突然扬起了漫天的雪雾,围着楚文快速旋转,将他紧紧的包裹在当中,形成一个雪团。紧接着,雪团慢慢向下,没入到了茫茫雪原的下面,整个富士山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当安培和八岐大蛇通过大屏幕,看到卫星实时传过来的图像时,安培压抑不住心头的兴奋,直接跳了起来,喊道:“好、好!雪女出手了,楚文被雪女抓走了。”
“现在,楚文应该正在跟雪女纠缠。我也要回到富士山,随时观察战况。不论楚文和雪女,他她俩谁胜谁负,或者是两败俱伤,我都要伺机冲破雪女的封堵。
只要是我冲出来,那时候岛国所有人的情绪都会变得暴躁、冲动,悍不畏死!到了那个时候,安培阁下就可以带领着岛国重回军国时代,重建大东亚共荣圈,称霸世界了!哈哈!……”八岐大蛇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好!那我安培,就静候八岐先生的佳音!哈哈……”安培向着八岐大蛇微微一鞠躬,也跟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在两个人的哈哈大笑声中,八岐大蛇的身影,也渐渐地变得虚化、消失了,这也是八岐大蛇的一个分身。
此时的楚文,终于经历到了他自己因果影像当中的情景,他的身体周围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但此时,因为楚文的天眼还在,他的方向感并没有丢失,他知道现在自己正在雪原的下面。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骤然遇到雪崩,被压到积雪下面一样。
就在楚文刚想要用力向上攀爬的时候,一股彻骨寒冷的感觉侵入了他的泥丸宫。这一刻,楚文可真的是大惊失色。
自从楚文修炼了命魂和七魄分身以后,他的泥丸宫已经是坚若磐石、固若金汤,竟然被这股寒冷的感觉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也是太可怕了。楚文的泥丸宫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攻破,这就意味着,如果对方想要毁掉楚文的灵魂之种和灵魂之树,只是在顷刻之间。
此时的楚文,面临着自从他修炼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危机,也是最大的一次生存危机!
“咦?”随着一个诧异的声音传来,一个小姑娘出现在楚文泥丸宫当中的天地里,她站在灵魂之树的下面,看着树上的八个魂魄果实,捏呆呆地发愣。
这个小姑娘,楚文认识,她正是楚文在精魄里面看到的雪女,当时还有一段信息。
“你是阴阳门的传人?”雪女问道。
“没错,我是阴阳门的传人,而且还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传人!”楚文以实为实地回答。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咋滴、就咋地吧!楚文是豁出去了。
“多少年了,自从你阴阳门的始祖徐福,把我从苗疆带到了这里,我每时每刻不在想着能够重新遇到阴阳门的人,每时每刻不在想着回家呀!”雪女叹息着说道。
听雪女这么说,楚文真的是又惊又喜:“什么?您跟我们阴阳门的师祖徐福认识?”
在这句问话当中,楚文用上了“您”这个敬语,别看这个小姑娘好像是年龄不大,可是说起话来却是老气横秋,话里话外充满了沧桑。如果,她真的是徐福那个年代的人,那这个雪女的身份,简直就是不可想象。
“徐福东渡ri ben以后,发现这个地方虽然是一块海外净土,但却是有一处火山在肆虐。
而且,徐福还发现日久天长以后,人们会逐渐受火山的影响,性格和情绪会变得暴躁、易怒,会使人失去理性,变得如同禽兽一般。
后来,徐福悄悄地来到苗疆雪山,找到了我。”说到这里,雪女微微一笑,好像回忆起了当年什么好笑的事情。
接下来,雪女继续说:“忘了告诉你,我原来只是一条蛊虫冰蛊!”
“什么?您就是传说中的万蛊之王、万蛊之母的冰蛊?”楚文忍不住失声叫道。这冰蛊就是楚文的父亲,楚笑天和小大夫中的那种令人体温降低的天下第一奇毒。这件事情,楚文曾经听小大夫说过。
“好像有人曾经这样评价过我,到底是谁,我记不清了。徐福找到我以后,说他能够传给我道术,我能够修炼g ren,得证大道。
但是,他有一个条件,让我跟他走去对付一座火山。当时,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徐福的要求,跟着他来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以后,徐福交给我修炼的方法,然后就把我丢到了这座火山上,让我跟这火山下面的一个怪物搏斗……”
“雪女前辈,我能问一下,这个火山下面,有什么怪物吗?”楚文问了一个问题。
雪女的话头被楚文打断,她也没有生气,反而详细地解答楚文的问题:“这座火山的下面,有一条像蛇一样的怪物在搅动着岩浆。就是因为它在搅动岩浆喷发,才使得生灵涂炭,而且还会影响到人类的性格和情绪。
我来了以后,才将这座火山冰封起来,镇压住了这个火蛇妖怪。但是,经过这么多年以来,我和火蛇妖怪的搏斗,我的冰雪气息也影响到了这里的人类。
长久以来,这里的人类形成了明显的双重性格,他们既残暴又文明,既彬彬有礼、而又残暴如野兽。”
听雪女这么一说,楚文这才明白,岛国人双重性格的由来。
但同时,一个新的问题,又浮上了楚文的心头,令他如鲠在喉、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