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作品:《恃宠而婚》 温树臣默许她被强行带回贺家,至今生死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2月份完结主线故事,温见词宝宝要跟小姐姐们见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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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早点更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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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晚上九点,江城。
浓郁的夜色下还飘着淅沥小雨, 路边灯光昏暗不明, 曲笔芯开着车驶入了一家旧式的联排别墅区域,这里占地面积不大, 治安也没有高档的别墅要好,她报了名字, 就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沈复的住处。
曲笔芯下车, 登堂入室的时候都不用按门铃的。
她熟知沈复所有的密码锁,抬手开门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客厅还亮着,曲笔芯没有换鞋, 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沈亭笈这个哑巴女人坐在沙发处看电视, 重点还是,电视机里播放的是静音模式,字幕上是英文字母。
这哑巴自己在家显摆外语好么?
曲笔芯没有刻意隐藏自己高跟鞋的脚步声, 沈亭笈更没有耳聋, 当她转头看到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时,年轻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
曲笔芯和沈亭笈可以说是两看相厌了。
要不是为了替贺青池打探温家的事情, 就算抬着八抬大轿也请不来她。
“沈复在哪里?”
她已经学会成熟了,没有再对这个哑巴喊打喊杀的。
沈亭笈慢吞吞的整理着棉质家居服下摆,对她的话当做听不见。
曲笔芯不指望一个哑巴张口, 视线朝楼梯看去。
别墅的户型很简单, 分一二层,装修摆设都是冷清整洁的,完全没有跟她住在一起时有人情味, 估计沈复现在也没有什么钱能装饰住处,有旧式别墅居住都算好了。
她表面上嫌弃的要死,抬脚朝楼梯方向走去。
沈复的一些习惯还没有从曲笔芯的脑海中抹去,他九点钟应该在书房里,哪怕没有工作,都情愿关在里面,她很快就找到了二楼格局下的书房。
那里的门缝有光线,曲笔芯踩着高跟鞋一脚踢开了。
果不其然看到沈复手插着裤袋,身姿修长的面朝落地窗而站,还拿着电话不知道跟谁说话,听到响亮的动静,是皱着眉头扫过来。
曲笔芯感觉好像被他瞪了一眼,抿着嫣红的唇说:“我有事问你。”
沈复先不紧不慢地跟电话的人交代完公事,数十秒后挂断电话,才正眼放在了这个土匪式闯进来的女人身上。
现在四五月的天气,曲笔芯已经不怕冷,穿着一条浅红色v领的连衣裙,加上她皮肤白,布料服帖着腰身曲线,细得无法形容。
来之前刻意花了精致的妆容,连口红颜色都选得很心机。
沈复将手机搁在书桌前,半响只说一句话:“把门关上。”
曲笔芯也不想两人的谈话被楼下小哑巴偷听去,乖乖的转身去关门,然后又折回,开口就直接问:“温家今天好像死了人,你知道吗?”
沈复俊漠的身形站在书桌前,穿着浅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灯光下连周身气质都衬得几分悠闲无害,他把腕表解下来,和手机并排搁在书桌上,款式低调奢华,挺有品位。
曲笔芯也注意到他的名牌手表了,心想都没钱还穿戴这么贵的玩意。
这男人跟她在一起四年,果然被养叼了胃口。
沈复面色无波转过身,视线重新回到她表情丰富的脸蛋上:“你什么时候也关心温家了?”
“我替贺青池问的。”
曲笔芯心眼玩不过他,索性就坦白着点。
可惜沈复并不领情,姿态漫不经心极了。
曲笔芯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话,耐不住性子问:“温树臣是不是死了啊?”
沈复语气不轻不重的开口:“我怎么知道?”
曲笔芯信他都有鬼。
这男人为了名利都已经把养了十几年的沈亭笈给卖出去了,为得不就是攀附着温家的势力在江城立足,他怎么可能不关心温家的动静?
她踩着高跟鞋上前,本来想气势不输于人,偏偏娇小的身高暴露了她的缺点。
沈复微低头,近距离意味不明看着她。
曲笔芯被他莫名其妙看着,正表情懵懂的时候,又听见沈复语调低淡说:“去拿两张纸巾给我。”
“我要拿了,你就会告诉我?”
曲笔芯才不愿意免费为他做事情,可能是有一段时间都没有见面了,总感觉男人周身透露出的气息熟悉中隐约带着陌生。
沈复薄唇扯动,吐出的话,字面上很简单:“你不拿,怎么知道?”
拿纸巾而已,一分钟内解决的事儿。
曲笔芯看到书桌上的湿纸巾盒,踩着细高跟鞋走过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而男人视线一直盯着她的后背,只是她没有满心吐槽没有发觉而已。
一整盒湿纸巾,被曲笔芯摆在了他的面前:“给你。”
沈复拿了两张,慵懒地擦拭着修长的手指。
他的骨节分明,劲瘦好看,指甲修剪得干净,这样的手,无论是做什么都极为优雅。
曲笔芯正看得愣神的时候,只见沈复一边将湿纸巾整洁叠好丢进垃圾桶,一边掀开眼皮扫过来,淡漠的语调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往后退五步。”
她视线往上移,是男人过于精致的五官轮廓。
此刻脸庞与以往一样极养眼,深邃眸色也盯着自己。
曲笔芯不疑有他,以为照做就能问到温树臣那边的情况,她转身走了五步,发现已经到了一面落地窗的玻璃前,外面漆黑的夜色只有几盏路灯点亮,看事物看的不太真实。
“你到底想卖关子到什么时候……”
她想转身,后背突然被男人长指一压。
曲笔芯整个人都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眼睛充盈着一丝惊慌失措间,就发现沈复的身躯已经逼近了,完全是用气势将她笼罩得密不透风。
“沈复!”
她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沈复用湿纸巾干干净净擦拭过的手,去解开她的裙子纽扣,俊漠的神情看起来没有变化,只是用胸膛隔着黑色衬衣,把她压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
*
几分钟后。
曲笔芯挣扎着从背面,终于正面对着沈复,指尖揪紧了他的衬衣口。
“沈亭笈还在楼下,你就不怕她听见?”
这个男人渣成什么德行了?
他就不怕沈亭笈到时候听见动静,亲自上楼看见她和他在书房里衣衫不整?
沈复把她抱在强劲的手臂之上,轻飘飘的,完全不费力气,两人在落地窗前纠缠,外面漆黑的夜色越发安静,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被人给发现。
这种刺激感,不同于往日。
曲笔芯到底是女人,就算挣扎厮打他也只有被乖乖驯服的份。
何况搬出沈亭笈来,也完全不能让沈复有所收敛。
她的头发长了,男人精致的脸庞贴在上面,呼吸间都是曲笔芯的味道,嗓音明显有所起伏,带着低低哑哑的意味钻入女人的心房:“是你自己要送上门,裙子穿的这么薄,嗯?”
曲笔芯离婚后,从甜美黑暗系的风格完全变成了成熟女人味路线。
她把一双漂亮的杏眼做了手术,整得像个狐狸眼睛般妩媚勾人,又改变了穿衣风格,做回那个喜欢穿着短裙和渔网袜,翘着细腿抽烟骂人的女孩。
沈复此刻字语行间却让曲笔芯听得生气,忍不住骂了回去:“我穿什么关你屁事!”
男人眸底的情绪极密,她要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收拾。
曲笔芯新做的指甲抓伤他的脖子,而沈复的衬衣上方完全敞开了,露出好看的锁骨,都没有被她饶过,一道道带着血丝的细痕,下手毫不留情。
沈复眉宇皱了起来,似乎被她下狠手抓疼几分,眯着眼睛,不咸不淡的话从薄唇吐出:“温树臣也喝了那杯茶,他的身份特殊,温家会封锁一切消息不会对外透露。”
曲笔芯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过来,张了张嘴巴。
沈复手掌扣住她的脸蛋,似强迫她看清楚自己眼底的神色:“这场内斗中,温越折了自己的母亲,他已经没有软肋让人拿捏住,接下来他和温树臣真正的战争才算开始。”
“所以贺青池被送回贺家,对谁都好?”
曲笔芯心想,难怪温树臣任由贺家带走贺青池,还不接她的电话。
送走她,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和温越内斗吧。
沈复算是默认她这个想法:“温越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曲笔芯作为局外人,也不好评价什么。
她甚至觉得贺青池还是留在贺家保命要紧,什么下毒杀人这种荒唐的事情,也就在温家能发生。
何况温越没了妈,指不定想着让温树臣没了老婆呢。
她把视线重新放在沈复身上,隔着衬衣面料抓紧他结实肩膀:“你必须告诉我温树臣身体情况!”
沈复前面已经说这个消息已经被对外封锁,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曲笔芯。
男人在事业上的头脑异常冷静和理智,不会因为玩了她一场,就什么都交代了。
曲笔芯简直气得要死,总而言之什么都没问出来。
她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落地窗,指甲又去抓他:“沈复……有本事你就别让我下楼,否则等会我就去告诉楼下那个哑巴,你在书房都跟我发生了什么。”
就隔着上下一层的距离,沈复肆无忌惮地跟她发生关系。
他完全不会顾及楼下客厅处的沈亭笈,轻挑眉梢,长指捏疼了她白皙的下巴,嗓音低哑中透着一股懒散的邪恶:“我要对你做什么,当着她的面都可以做,还怕你去说?”
曲笔芯气得倒吸一口气,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到这境界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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