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温柯忍不住骂道。
    系统也跟着骂道：“变态！”
    恶心归恶心，这些应该才是线索，是孙锡城市精英背后的真面目。
    系统比温柯还首先发现孙锡所谓“真爱”的含义：“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女孩都长得挺像的，瘦弱、黑直发……一幅，对，一幅初恋脸的样子？”
    温柯忍着恶心仔细一看，还真是。即使是那些看着自愿拍照的女孩，也都看上去单纯青涩，俨然是为爱甘愿奉献一切的样子，而不是刻意的放荡。
    “你快看看有没有唐诗的文件夹？”提到初恋脸，温柯和系统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蒋天被害那个关键人物——唐诗。
    “唐诗……唐诗……”温柯一个个文件夹点开看，看得她又是难受又是气愤，终于在倒数第三个的文件夹里，温柯看到了唐诗那张熟悉的脸。
    照片里，唐诗两脸绯红，看得出来是喝了不少酒，但她的所有表情所有动作，都在向温柯昭示着，她不是自愿的，她很气愤，她在挣扎和反抗。
    “有证据了！”系统说道：“这个该死的渣渣，我们让乐毅警官来抓他吧！”
    温柯可没有系统那么乐观：“没用的，黑客提供的证据没办法用的，我以前看警匪片里就说过，破案的时候，只有合法来源的证据才能够被采信，更何况，这些照片能够说明什么呢？孙锡完全可以狡辩，他只是情趣，只是和朋友拍着玩，唐诗已经死了，其他人又不认识，就算认识也不一定愿意站出来，那我们能拿他怎么办？”
    系统气得直跺脚：“气死了！气死了！我敢肯定不把他抓起来，还会有更多女孩倒霉的！”
    温柯认同的点点头，如果文件夹的排序是按照拍照的先后顺序的话，唐诗之后，就已经有另外两个女孩入了孙锡的“收藏”。
    “不能放任他，我得想想办法。”
    很快的，还真的就让温柯想到了一个取得合法证据的方法。
    第96章 他病了！
    蓉城的年度互联网大会，是蓉城一年一度的盛会，来自全国各地的互联网大佬、精英以及新秀们，都会在这一天推掉其他的工作，赶往蓉城，共聚一堂，说一说对未来的畅想，侃一侃对现状的担忧。
    孙锡也不例外，作为这几年颇受各位大佬推荐追捧的互联网后起之秀，他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就已经被定好了这一天的行程。
    他很喜欢蓉城的空气，典型的江南风光，带来的是清新舒爽的清风，没有风沙雾霾的厚重，也没有那种黏糊糊的湿气……当然，他更喜欢的是蓉城的女孩。
    每个地方的女孩特征是不一样的，有些地方的过于泼辣，有些地方的特别爽朗，而蓉城的女孩，大多数都散发着丁香味，就和他记忆中的某个“傻女孩”一样，干净单纯。
    孙锡现在都不能明白，怎么有这么傻的女孩，他总觉得自己学生时代是真的没有喜欢过那个无条件对他好的“傻女孩”，但现在的他，又总是忍不住，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像她一样的女孩，给这些女孩他的“爱”，似乎这样就能给她曾经的付出一些弥补，他也能够好受一点。
    孙锡边走，边享受着那些向他看过来的眼神。
    他看到有个漂亮的女孩和她的闺蜜一起走在路上，两个人边走边偷偷看他，还相互在打趣着什么……
    “这样的应该很需要我爱她吧……不过，好像太容易了，还是不能让她们太愉快就得到我的爱了，不然某个傻女孩一定会很伤心吧，是的，还得再看看。”孙锡在心里想着。
    正在这时，孙锡的手机叮咚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一条推送《恶魔村全村覆没，温柯通灵助力流量偶像找回真爱！》。
    孙锡皱了一下眉，他明明记得自己的所有软件都关闭了推送通知的，而且这种哗众取宠的新闻，他从来不关注也不喜欢。
    “可能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更新按到了吧……”孙锡想道：“现在媒体真的是为了流量越来越夸张了，连通灵这种东西都会出现在网站上，还能再假点吗？”孙锡并没有点开看这条推送的内容，就点击了关闭。
    但接下来，孙锡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温柯”的圈里面。
    互联网圈里的人居然也在提这个“温柯”，说着她最近的那些热搜……
    他关注和订阅的一些新闻、媒体，居然也在各种不同角度吹捧这个温柯。
    这天，孙锡甚至看到一条消息，说是某个互联网大佬特别怀念他死去的妻子，甚至表示想花巨资只求能够通过温柯和自己的妻子再聊聊天……
    “有这么夸张吗？”孙锡再次不解的想道。
    但是，他也不自觉的动了念头：“万一是真的呢？那个傻姑娘会不会还没有投胎？她会不会还在等我？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现在有没有后悔？为什么我这样的渣渣混混她要喜欢我呢？她到底喜欢我什么？她当时死的时候疼吗？……”说实话，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那时候的镜头还一直藏在孙锡的脑海，他有太多话想要问了。
    孙锡睡前都还在发愣，当天晚上，他没有按照原计划继续他的“收藏”，而是决定了解一下温柯。
    迫使孙锡做出决定的，是温柯故意给孙锡看到的一条微博消息：“蓉城的空气真好！”
    是的，蓉城离京市不远，温柯直接飞过来了，她已经破解和比对了孙锡电脑上那些女孩的信息，了解得越多她越是震惊，温柯感觉孙锡应该是有“创伤后遗症”，在他学生时代看着同学为他而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病了，尽管他智商高，他做出了成就，但在表面的华丽下面，他已经疯魔，已经是一个十足的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