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我劝你多看看书
作品:《做一个满腹经纶的女子有什么不好?》 “张天一,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早上送我上班?”第二天,原本一如既往。一坐上车,李仁慈被眼前的男子突然的举动惊讶到,“我这美举怎么被你说成是神经病了?”“我爸对我都没有这么好,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你?司机大哥!”
两人一路就像正常男女朋友般,闹闹腾腾,不会儿便到达了目的地。天一摇上车窗之际,不禁朝着远去的背影喊道:“晚上,来接你,我有个友谊赛!”也没有得到确定的回应,只是看到她如此继续渐行渐远了。
文静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与呆在身旁的仁慈握了握。俩人并肩站立,沉默无言。相比职业装的自己,身旁这个穿着粉色连衣裙、披着长发、窈窕的身姿还散发着悠悠清香的女子,仁慈想如果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就算素人,她会觉得亦是不错女子。
“李小姐,你一直在看我!”目光看向前方,正视赛场的文静,冷不丁地说了句话,“文姐姐想来你的心思也不在那里!”“为什么一定要在我的圈子里出现?”“哈哈哈,这话说的,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就是一度很喜欢我!”“天一和子然不同,完全是怎么新鲜怎么玩?你可要有思想准备!”“报告姐姐,随时撤离!”注意到此时赛场上天一命中三分球,李仁慈立即起身,欢呼雀跃,除了男友回应,其他人面露尴尬。
中场休息,发觉有人小声讨论结婚事宜,集中注意,静下心下,想要听得更仔细,天一的到来吓了仁慈一跳。“又在发呆!”“谁要结婚了?”“是吴南!”“哦,和谁?”顺着男友手指的方向,仁慈找到了那个神采飞扬的人儿,“她?”“你认识?”天一诧异地问道,“眼熟!”
“怎么之前没有任何听说?”“是比较快,吴南家出了点问题,陈花蕊正好怀孕,不过很多人不都是这样,有什么好稀奇的!”赛场上有人向天一招手,他便起身走开了。
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过往如烟飘散又想来就来,仁慈嘴角上扬,这个曾自诩为情圣的男子,难道真的要进围墙了吗?几次接触,倒是不论对哪位美女都是一副痴心绝对的模样。此时,恨意尽起,灵光忽闪,“我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了!”
打完球,天色已晚,三三两两的人群,各有各的道路,走着走着,散开了。
天一将手搭在女友肩上,刚还热血沸腾,此时大呼好累!“李强,对我还有敌意吗?”“他只是心情不好,对我也这样!”“哦?”“单兰产后抑郁症,怀疑他外面有人,谁都怀疑,连文静也算在内!”仁慈听后,未有回应,哼起小曲,边走边唱,好不自在。
“手机在振动,左边口袋,手麻了,你帮我拿下!”掏出来,屏幕醒目地显示着吴南的名字,仁慈手动滑开,点开了扬声器,“天哥,我们在老地方,你要不要过来?”“啊?那个啊!不来了,挂了挂了!”
挂完电话,他示意女友将手机放入原处,哪知仁慈站在原地,不再往前行走,定定地注视着,指指屏幕,“老地方,在哪里?做什么的?”“就玩玩儿的!”“说说呢?”笃定天一不会开口,她手一松,牢牢在掌心的手机重重摔在了地上,扬长而去。
坐上出租车后,李仁慈立即拨通了刘宇的电话,“还有没有前女友的联系方式?”“哪一个?怎么了?”“就是那个快要谈婚论嫁的,我们在商场上遇到的!”“删了!”“你肯定记得,告诉我,或许我们都可以出口气!”
陈花蕊坐在约定好的咖啡馆的窗边位置,与前男友相视,她很不自在,但还是来了,傲骄地说道:“我送你东西,不用还了!”
刘宇手指轻轻地触碰着旧物,呵呵一笑:“我们当时是进展到要结婚的步骤了吧,房子也买了,因为我穷,然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前女友依然云淡风轻,没有透露出过多的表情,“听说你要结婚了!”“嗯!没有别的话,我要走了!”陈花蕊准备喊服务员时,被刘宇叫住了。
“给你看几张聊天记录,你未来老公还真是我辈楷模,活生生把人逼入绝境又不理不睬!”过不了许久,对方的表情从厌恶到恶心再到淡定,“他已经为我改变!”“哈哈哈,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我不确定能否看到精彩的剧集,但试试看,你敢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刘宇打了个哈欠,撑不住地趴在桌上,要不是看在仁慈的面子上,他早就走了,这个前女友他只想气气。
“花蕊,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睁大眼睛,望向对面ktv的大门口,几男几女,身着亮闪闪衣服,一搂一抱地靠在柱子上亲昵。刘宇得意地发出呵呵的笑声,匆匆离开,只留女方一人。
仁慈端坐于家中,听着老同学电话那头的滔滔不绝,心情略有沉重,“她怀孕了,我们这样做,好吗?”“你不必自责,迟早面对,何况她又不在乎小孩,之前不照样打掉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说说呢?”
过往点滴映入眼帘,子然拉着她的手,经过一家金碧辉煌的店门口,看到她感叹于此处的灯光,大声说道:“天一、李强他们经常来,老地方了!”可惜没有下次,这个遥不可及且令人作呕的约定。
越是独自相处,往事越凶猛来袭,李仁慈好像控制不了自己想联系对方的冲动,白天与他不经意的对视,似乎有话要说,那段心结是时候将它解开了,拨通了对方的电话,约定了相见的时间地点,私下联系他,她知道有可能会百口莫辩,但那又如何。
“他知道你过来吗?”王子然独自前往,准时地出现在了仁慈面前。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未有回应,除了各自呼吸,别无其他,不打算匆匆放过与他独处的机会。
“你叫我过来,不是就这样坐着吧?”此时,她换了个姿势,两只手托着脸庞,依旧不开口,子然除了不断地喝水,也不知再说些什么,欲拿上外套起身离开,原本还在仁慈杯子里的水一下子洒到了他的脸上。
“这次叫你出来,主要是想咨询关于天一的情况,我们能够认识,也是因为你。”王子然并没有生气,轻轻地抽出纸巾,拭去脸上残留的水珠,“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这样,那你坐着,我先走了!”
她经过他身旁,被拦下,“吴南家破产了!”“怎么了?像他这样,踩在最高点还加杠杆反向操作的,心里就没底吗?这是要有跳楼的准备!”仁慈边说边推开这支她曾经狠狠拽住过的手臂,侧过身,余光瞥向对方。
“原来花蕊家说定是要通过合并扩大规模共渡难关的,但现在被告知要取消,你知道吗?”“呵?你不也是他朋友,陈花蕊袖手旁观,你顶上啊!哦,对了,我都忘了你不能自作主张,无论是婚姻还是事业!”“李仁慈你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王子然,我劝你多看看书,不要脑子里全是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