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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是主神,我被盘了[快穿]

    小少年应该又是一些跌打起伏的心理变化。
    回到俞家庄园,严双彦见俞渊还是没有想要开口的样子,便道:“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
    俞渊顿了顿,抬头看向他,轻声道:“……我梦见了。”
    “……什么?”严双彦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后俞渊直接给他扔了个重磅炸弹:“我梦见你跟刚才那个男人,上·床了。”
    严双彦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应该是一片空白。
    俞渊却像是不晓得自己刚才究竟是说了什么一样,依旧平静的望着他。
    严双彦昨晚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传来,他脑子里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根本不可能入睡。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严双彦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哪怕严格来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没有间隔多长的时间。
    本来是打算一直等到有消息为止的,可是到了后半夜,不知什么时候便失去了意识。
    他那时是处于睡梦中吗?其实他也不知道,可又感觉太过真实,不太相似。
    起初的时候,他像是一个无法动弹的旁观者一样,看着那个男人跟严双彦。
    严双彦之前想的也没有错,他虽然现在是这个年纪,但是该懂的都懂了,也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那种亲昵的,据说是只有恋人之间才能做的行为,他看着明明是应该觉得气愤的,可却又怔楞住,比起气愤,更诧异于自己居然会觉得气愤,并且还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这样的、这样的想法,证明他到底是怎么看待先生的?
    脑子又再一次,不知道多少次的变得混乱起来了。
    并且在片刻之后,他看着,居然觉得周围的温度像是上升了一般,觉得热了起来。
    真的好热。
    像是有暗火在身体里燃烧,在四肢百骸中肆虐。
    随后视野一转,俞渊又发现自己不再是旁观者了。
    这一回,他同样无法动弹,也却仿佛附身在了他人身上,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可却能够感受到。
    比如,身前那人的气息,以及温热的触感。
    眼前的是严双彦,他意识到自己竟是变成了那个男人。
    没有办法清醒的思考现状,那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将他的所有思绪都冲击得七零八落。
    宛如置身于洪流之中,只想放纵一切,沉溺在里面。
    接着俞渊醒了,他猛的翻身坐起,手下意识的抓着衣服领口,急剧的喘气,浑身都湿透了。
    那种感觉仿佛依旧鲜明的留在他的身体里,他咬牙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像是梦境,又不像是梦境。
    那个男人是谁?是他?
    俞渊搞不清楚。
    得知严双彦还是没有回来之后,他又开始不停的打对方的电话,然后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先生,”俞渊道,“您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伤吧?”
    严双彦自然明白俞渊是在问什么。
    实际上他的身上也的确都是各种,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了的痕迹。
    联想到俞渊跟尤渊之间的关系的话,尤渊在搞事情的时候,俞渊要是真的梦见了什么,那也不是说不过去。
    只不过俞渊只是梦见,又不是亲眼看见,严双彦也不可能就真的承认,然后掀起衣服让俞渊看自己身上的那些“伤”。
    ……不管是梦见了还是这个,对于俞渊来说都实在是太过刺激了一点。
    严双彦的面上没有流露出什么,俞渊却是一直紧盯着他。
    那个梦境真实到让他没有办法明确的将其与现实做出区分,再加上昨天晚上严双彦又的确是在那个男人那里,又是这种露出疲态的样子,让他很难不去想什么,哪怕那十分的不可思议。
    严双彦:“……你自己做了这样的梦,希望我回答什么?”
    他表现得十分平静,反倒是显得俞渊像是多想了一样。
    俞渊则是笑了笑,道:“先生,那么我想问您,您觉得我做这种梦是正常的吗?”
    其实这真的很难说。
    一方面像是俞渊这种年纪的少年,会做这种带颜色的梦实在是太正常了。
    可这梦里的主角却不太对。
    严双彦知道俞渊对自己有潜在好感度加成,但是他自己不知道啊,那在他看来这可能就不是正常的了。
    自己一个人瞎想的话,甚至有可能会造成一些心理问题。
    那问题又来了,这……是不是有利于黑化,然后去毁灭世界?
    各种限制条件太多,严双彦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觉顾得了这样顾不了那样。
    他还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回答比较妥当,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拿人设操作。
    “他人的评价能够决定什么吗?”严双彦说着,看了俞渊一眼,随后又收回了视线,一边说着一边镇定自若的上楼,“我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休息了,没事的话不要来找我。”
    十分冷漠的劝退感,可谁又知道背对着俞渊的严双彦眼中满满的都是心虚。
    不能正面回答,也不想隐瞒或者是欺骗,于是只能是这样,看起来好像很厉害,实际上就是看不出敷衍的回避问题。
    再说一次,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俞渊没有再说什么,可是严双彦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跟随着自己,直到过了拐角那种感觉才消失,让他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