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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总裁的植物人前男友

    自从知道秦侑川的味觉异于常人之后,家里人再也不说年峪做的饭难吃了,大不了先做好,再调味,照样能找到个让大家都满意的平衡点。
    一顿饭虽然简简单单,但也充满了温情。
    年峪趁着关在洲去洗碗的工夫,予兮抟对朝秦侑川打了个暗示,让他过来。
    秦侑川本来在陪年爸聊天,见状说了句“失陪”就立刻站起身,跟着年峪一块进了他舅的房间:“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跟我舅要了很久,他都没松口。”年峪从关在洲的床底下拉出一个巨大的透明收纳箱,里面有他拍《盛夏》时的纪念版镭射海报。
    海报上是年峪被剪掉的镜头,有一段是夏小弟在赌场初遇男主角的剧情,后来为了过审就把赌场这段给剪掉了,后来电影大卖,好多被剪掉的片段就当成了彩蛋放在微博上。
    其实这段的镜头用得特别好,光影中的少年一脸懵懂单纯,与周遭污浊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海报做出来后被一抢而空,就这几张,还是关在洲私下里珍藏的,准备以后开粉丝见面会时拿来抽奖。
    年峪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薅下来,送给自己的男朋友。
    因为大川说过他也是自己的粉丝,不给男朋友开个后门,也显得他太不够意思了。
    秦侑川:“……”
    “不止呢,还有这个……”年峪又翻找了一圈,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的最底下拿出个方形相框,相框被牛皮纸包得好好的,年峪没有打开,而是直接塞给了秦侑川,“你打开看看?”
    秦侑川先把海报放到一边,将牛皮纸一层层拆下来,最后看见相框中的景象后,着实是愣了一下。
    这张照片上有两个人,正是当初秦侑川请人给年峪定做订婚礼服时拍的照片,那时拍照只是为了给设计师找灵感,后来秦侑川忍不住去看了看,被设计师邀请过去一起拍,也就跟着拍了几张,但是没想到年峪还跟摄影师要了他们的合照。
    ……跟他一样。
    秦侑川呼吸一滞,耳边就响起了小鱼的声音:“嘿嘿,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看这照片拍的不错,就跟摄影师要了几张,我不太会修图,大概用手机软件调了一下亮度,让我舅找人做成相框。之前一直想给你的,但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秦侑川喉结滚动了下,双眼定定地看向年峪。
    他感觉到年峪还有话没说完,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期待,却又紧张得怦怦直跳,明明待在年峪的身边他从没感觉到噪音,这一回却不同。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太吵了。
    年峪双唇微启,眼里泛着明媚的笑意,凑近他,在他唇上亲了亲。
    随后,年峪一手覆在秦侑川的后脑勺上,像变戏法般夸张地抽回手,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看,这是什么?”
    他摊开掌心,两枚金属质感的指环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上,年峪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抓起其中一个套在秦侑川的无名指上,一边念叨道:“哎,上次被绑架,你的戒指被人撸掉了,我让有义帮忙找找,看有没有热心市民捡到……可惜目标太小,估计是找不到了,所以又重新定做两个。”
    这对戒指也是铂金的,还带了点淡淡的冰蓝色光芒。仔细一看,蓝色是从戒指的花纹上泛出来的,两枚指环图案一样,只是尺寸有点不同。
    图案是一条“川”字形的河流,里面嵌着一条欢快畅游的小鱼,银楼的人做工很细致,连鱼嘴里吐出的小泡泡都雕刻得很清晰。
    秦侑川这回不光是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乱跳,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看年峪的眼神都有些恍惚:“年峪……”
    “我想呢,反正订婚的记忆不是很美好,那就跳过去,直接求婚得了。”年峪迎上他的目光,眼里除了狡黠之外,也能看得出他的紧张,微微颤动的嘴唇,此时格外吸引秦侑川的目光。
    他自己也把指环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紧张到冰凉的手覆在秦侑川的手背上,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既然全国网友都同意了这门婚事,那么……秦侑川先生,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秦侑川几乎是本能地反握住了年峪的手,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将他纳入自己怀里:“我……愿意!”
    秦侑川想象过很多次跟年峪求婚的画面,设计了许多场景和台词,想要给年峪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却从不知道,在这样普通的环境下,一句简简单单的求婚,也能让人心情如此激荡,全世界的噪音在耳中都成了礼炮的轰鸣。
    活到二十六岁,他第一次有了热泪盈眶的感觉,胸腔里鼓荡着对年峪的爱意和满满的感激。
    感谢上天,让他能够遇到年峪。
    他想,这一天或许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了。这普普通通的一天,也是他迈入崭新人生的第一天。
    (正文完)
    第69章 番外一 小弟A
    林亚是个资深网游爱好者,玩过的网游两只手加上两只脚都数不过来。
    他的水平在老鸟当中算是看得过去的, 但比起职业选手还是差了一截, 所以他没想过要当电竞选手, 只是和那帮玩得好的哥们在享受游戏之余,顺便刷刷好装备倒卖,也挣点生活费,供养他那些动辄成千上万元的游戏设备。
    而现在, 曾经花了大价钱, 分期付款的高级键盘上已经积了一层灰,犹如被抛弃的糟糠之妻,“狠心的丈夫”根本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