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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逃婚到了影帝老攻手里

    甜得人心口发腻。
    这个时候,修为高深的老流氓也快受不了了,在失控的边缘拼命挣扎。
    他本来就在花期,随时都可以开启授粉模式......
    顾淮深深吸一口气,把苏呦呦放开。
    此时,他非常想洗一场冷水澡。
    冷静了五秒,他才咬着牙,在苏呦呦耳朵上捏了一下,“脸皮怎么那么薄,一逗就害羞,授粉的时候怎么办?”
    苏呦呦被放开,感觉呼吸顺畅了一点,脸上的温度也消退了一点。
    他小声回答道,“授粉这事,我们说好了慢慢来的。”
    顾淮深明显感觉到,小花苞对授粉这件事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了。
    嘴上说着慢慢来,语气还是很平静的。
    感觉授粉这事很快就能成了。
    现在不能授粉,顾淮深想尝尝花蜜。
    “是慢慢来,哥哥没催你,哥哥一点也不急。”顾淮深说道,“哥哥也很紧张,毕竟都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插错地儿?”
    顾淮深就是有这个本事,三言两语就能把话题带上高速公司,一路狂飙,让人猝不及防。
    苏呦呦的脸腾地又烧了起来,“怎么可能弄错......就只有一处地儿......”
    顾淮深用手勾着苏呦呦衣服上的缎带,在手指上绕了几圈,“之前拍李闻导演的重头戏,拍之前有预演。”
    语调转了几个弯,从高速公路直接接驳到高铁,“授粉这么重要的事,我们要不要事先也预习一下?”
    顾淮深凑不要脸,说着这样的话也脸不红心不跳,心态极好。
    苏呦呦低着头没有说话,脖子根红得发麻。
    “不说话哥哥就当你是同意了。”顾淮深伸出双手解他的衣服带子,继续哄道,“让哥哥看一眼,好不好?”
    古装衣服有点复杂,又是盘扣又是系绳,老流氓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这什么破玩意儿,能直接扯烂了吗?”顾淮深压低声音,语气迫不及待。
    “啊?不行......这件戏服只有一套......”苏呦呦主动伸出手,把盘扣解开来。
    顾淮深抿着嘴,笑道,“小朋友,真乖......”
    作者有话要说:  花蜜在哪里?在花粉管里......
    第66章
    “小花苞, 这么快?”
    顾淮深嘴里噙着笑, 修长的手指泛着水光。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凤尾兰花香,像是一大簇凤尾兰挤满了这个狭小的地方, 羞答答地盛开。
    苏呦呦双手攥着戏服, 撩起很高,生怕把戏服弄脏了。
    他的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呼吸失了频率,就连心脏的跳动也比平时快了几分。
    还不到两分钟,就......
    苏呦呦羞愤难当, 手上攒着劲,将原本就薄的戏服拉扯得快变形。
    顾淮深笑着去掰他的手, “小点劲儿,只有一套, 坏了怎么办, 剩下的戏份还拍不拍了?”
    苏呦呦:丢死朵花了!
    他松开手, 扑倒床头, 抓起床头柜上的抽纸,稀里哗啦扯了一大串出来,全部塞进了顾淮深手里。
    反复擦了好几遍,又推着顾淮深去卫生间,
    “哥哥......你快去洗洗。”
    水龙头的水来自山泉,清冽甘甜,带着刺骨的凉意,透着一股浅淡的香气。
    顾淮深洗干净, 接过苏呦呦递来的纸巾,将手擦干。
    “呦呦,你好香,甜滋滋的。”
    苏呦呦涨红着脸,转身系好自己的戏服,“哥哥,你别说了。”
    自从决定好好和淮深哥谈恋爱之后,苏呦呦的心境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淮深哥对他的好,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默默接受了淮深哥那么多的好意,苏呦呦也想对淮深哥好。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什么都是第一次的小花苞,毫无恋爱经验,只能乖乖配合。
    对于淮深哥的亲近,他简直无法招架。
    全身上下只留下一种情绪——意乱情迷,大脑糊成一锅浆糊,全程被淮深哥牵着走。
    只是几句话,被亲了几下,苏呦呦就大呼受不了......
    顾淮深也不逗他了,把他拉到怀里帮他整理戏服,“这玩意儿看着好看,穿起来还挺复杂。”
    “哥哥,我自己来。”苏呦呦脸上热度未消,那股羞劲儿还没过,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
    “哥哥帮你。”顾淮深抓住他的双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这是哥哥解开的,现在哥哥给你穿上,做事要有始有终,对不对?”
    “对......”苏呦呦试图挣扎一下,“我就是怕你不会。”
    “本来是不会的。”顾淮深捻起层层叠叠的纱衣,看了看紧致的腰身,笑道,“本来是不会的,刚刚看到你怎么结开,一下子就会了。”
    苏呦呦脸上的温度始终下不去,却非常听话,乖乖坐着任顾淮深慢慢捣鼓。
    顾淮深一边帮他整理腰带,一边问他,“要是剧组问起什么人来探班,你怎么说啊?”
    苏呦呦这才反应过来。
    顾淮深的身份一说出来,肯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就算是剧组成员签了保密协议,也难免泄露出去。
    苏呦呦怕给他添麻烦,想了想,小声说道,“就说,我......家属来了。”
    “家属?”顾淮深反复揣摩这个词的意义,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什么类型的家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