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作品:《夜之月》 抚摸上她娇艳如花的脸蛋,情意绵绵的迷离秋水,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胴体,满载罪恶的xx。指腹感受到光滑肌肤上持续灼热的提问,我陡然意识……她这反应……很不正常……
而手继续从脸上摩挲至下颌,滑到颈脖、落于锁骨,停在洁白柔软的胸前,再往锁骨间回移半寸——是这里。
“嗯……”佳颖发出诱人欲可滴水的娇喘,耐不住地扭动身子,口中央求,“夜落……我想……我想要……”
据风铃在地球上生活了十八年的记忆,我估摸着,自己犯了个严重错误。事已至此,要不……将错就错?
(屋外有人冲动——
秒音(惊乍):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大人……我来救您……
星河(拽住她):别搞错状况,要救的不是他吧。
夜离(气冒烟):夜落,你色迷心窍,我要砍了那个女人……
幻月(平静):殿下,不需劳您亲自动手。
阿穆(沉思):想想主人难得看上一个女人,也不坏啊!起码可以传宗接代。
众(鄙视加藐视):闭嘴。
阿穆:……)
佳颖,可以安分点么?一双小手忙乱地扯着我的衣服,因为是现代装束,身上只着一件衬衫,被她麻利地解了几粒纽扣——我能忍么?
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固定在枕边,就势压上去,温柔劝抚:“小佳颖,等下会有点痛,请稍微忍耐,好么?”
“嗯……”
“……如果痛就叫出来,我尽量……轻点。”
“嗯……”绵软的身体化为春水,意识模糊不清。
真听话,嘴角扬起浅浅的弯弧,左手按上那处封绝,微微银光闪耀。半昏迷中的女孩儿痛苦地皱了皱眉,终忍不住高喊:“好痛……夜落……好难受……”
银色亮光微减弱,我仍牢牢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安慰:“很快就好,忍一忍……小佳颖,别害怕,会好起来的……”
“夜落……夜落……呜呜……”她嘤嘤哭泣,乞求我放开她,眼角泪水连连。
刻下这种封绝之印需要忍受莫大痛楚,当初她为了什么选择这条路?做出这么大牺牲?仅仅是想成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吗?
后来大概哭累了,佳颖渐渐陷入昏睡,静谧的卧室里,忽响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抬手收回银光,我起身帮她盖被,迥然看到床单上落有几点殷红……嗯……是她……例假来了吧?很巧。
取过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严俊来电,接吗?额——迅速衡量对比各种预测的结果:少管闲事。
回到家中,面对一张张黑脸与“严刑”,我保持沉默,俗语有言,沉默是金。
……
望着眼前一座颇具现代商业气息的高楼大厦,我想着自己将来如果能顺利毕业,顺利找工作,会不会到类似的写字楼里办公呢?在学校成绩平平,考试只保及格,没加入一个社团,没担任任何班干,没一天正儿八经的社会实践经验(打零工算么?),怎么豪华气派的大楼会欢迎我吗?
此刻发觉,自己好平庸啊!风铃——要貌没貌,要才没才,疑似发育不良,弱不禁风,美其名曰“心脏病”;学识,智商一般,考前突击,加上平时良好的出勤成绩,分数勉强挨及格……的边边;家世,空白;人际,不多不少,不深不浅,好聚好散;人生观:没理想没追求,得过且过。
二十一世纪的进步青年,与我无缘,唉——工作一定很难找。如果我不是夜落,独自漂泊人海,混迹在这悲惨世界,会变身为不幸又幸运的珂赛特吗?假设性的联想,希望总是很渺茫……
不能回头的复仇 第八话 归还戒指·再遇
看着大楼里来来往往、穿着正式干练的公司职员,哇,羡慕呐!富有蓬勃朝气、积极奋发的年轻面孔,这才是金融界未来的希望吧!
“风铃。”正当我在宽敞的接待室中闲步走动时,进来一位职业美女:上身内着简约纯白小衬衫,外套一件深灰色哔叽小西装,下配同色的及膝西装裙,黑色高跟鞋露出细白的脚背,身姿挺秀,透出一股清新雅致,知性优雅的气质。
“阿辛,”我含笑相迎,递上一枚戒指,“你看看是这个吗?”
她微诧异地瞧了瞧我手中的戒指,又望望我,转瞬恢复正常,伸手取过,认真辨认了会儿,喜笑颜开:“是,是它,谢谢……我就说有你帮忙,肯定能找到,风铃,谢谢。”握好戒指,“哦,对了,剩下的余款我再给你,你先在这儿等几分钟,我去去就来。”
“哎,不用不用,”我忙拉住正欲出去的莫辛,“我家也不缺钱,真不需要,预付款够夸张了,再多我拿不起啊!怎么都觉得矫情。”
“你帮我找戒指,我给你报酬,天经地义呀!”莫辛理所应当地眨眨美目。
“唉——”我无言,“阿辛,不是什么都能用钱解决的。”小孩都明白的道理这么大个人会不懂?
“可你不接受的话,我总觉得自己欠着帐,心里头不安。”
“我要接受了,心里也没法平衡啊,本来就一桩小事,搞得像做非法买卖似的。”
“……”她想了想,灵机一动,“有了,我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啊?”
“你有工作吗?”眸子闪亮闪亮。
“没、没……我是大学生,上大二。”刚想着呢,机会就来啦?!
“什么专业?”
“金融。”
“这样吧!我介绍你来实习,大学里不都要求有实习报告吗?别的部门或许比较难办点,嗯,你就来当我的助理吧,帮我打下手,也能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哦!”莫辛表现出十二分的热忱……与引诱。
“哈?”传说中的美梦成真!神级的幸运!
“你不反对,我当你同意喽。”
“呵呵……那谢谢啦!”变态的学校规定每年暑假都要交一份实习报告,大一那份完全蒙混过去的。这次,嚯嚯……有救,如果,我还能坚持到大三新学期……
“不客气,”莫辛率直地笑笑,“我下午去和人事部打个招呼,尽快安排你过来,最晚到下周,等我通知。”
“不着急,离暑假还有一个多月,慢慢安排吧!”
“那怎么行?工作要讲求效率,再说想来这里的人多了,我们可不会辛辛苦苦等你一个月。”
“额……好吧!那麻烦你了。”我妥协。
乘坐电梯下到楼底大厅,我“依依惜别”大厦,满怀憧憬未来,正要走出旋转玻璃门时,被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叫住:“风铃小姐,请留步。”
应言转过身,看见一位穿着黑色正装的男士向自己走来,约莫三十多岁,个头很高,一张坚毅的方脸刻着商场上滚迹多年的老成与精睿。
“你……叫我?”确认一下。
“是,我们大少爷想见你。”他简明扼要。
跟随男子穿过大厅,来到另一僻静处,有个单独的电梯入口,他只送到这,示意我自己上去,一座私人专用电梯直达顶楼。
出了电梯,不用费劲找,眼前仅一扇关着的办公室大门,面部挂起微笑,我礼貌地敲了敲。几声清越的剥啄,门突然开了,不待我反应,还停在半空的手被捉住,下一刻整个人被猛地拉进去。
“咔”门锁住,身体被带着后撞,背脊重重抵在门上,脑中晕乎乎的,额——这见面方式热烈得有点粗暴吧!即使是很久没见,心情激动……唔……
刚想说话,嘴巴被封住,一股清新温热的气息扑面,唇齿微张,入口的舌尖趁机探取、深入、乃至掠夺。我不反抗,也没回应,安静地看着室内一张台球桌边的……呃……“伪”旁观者,冰冷的眼神与我对视,略有惊讶,似乎发现了我能看到它。
而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好难呼吸!吻愈加深急,仿佛有种强烈的渴求,又如恶意给予惩罚。昨晚调戏别人,今天被人调戏,风水轮流转啊,充分说明,坏事做不得。
心脏传来隐痛,身体越发无力,唯一的念头是:尹剑,你要谋杀风铃吗?
他似觉察到我难受,渐渐转为温柔的舔舐安慰,直至留恋不舍地离开微肿的唇。重获自由呼吸,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命悬一线啊!
“你很不专心?”他有些愠恼。
我没力气应答,费劲地举起手,指向那个“旁观者”——动作未来得及实现,一双精瘦的臂膀牢牢箍住我,头埋在颈边,他闷声问:“告诉我,你是谁?”强硬中带丝请求。
“我是……”做一次深呼吸,“风铃。”
“风铃?哈……”他沉沉低笑,慢慢抬头,紧紧盯视着我的眼睛,“你还要瞒着我不肯说?”轻讽的笑意里散出几分邪气。
“阿剑,别跟我走太近……”重复干巴巴的台词。一段时间不见,他变化很大,由于晶石的影响吗?原是想帮他,照目前的状况看,终将害他。
“你只会说这一句么?一个月了,我没去招惹过你,这次是你先找来。别对我说一套做一套,我最恨别人骗我,表面上虚与委蛇,背地里再捅你一刀,”他眦目切齿,瞳仁里充溢着深恶痛绝,“风铃,请你……不要折磨我。”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工作吗?”
“少找些没用的借口。”口气又重三分。
“阿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我的假笑很逼真,你看得出来吗?”我淡然转过话题。
“对,我看得出,那只不过是伪装,很刻意的伪装,让自己假装无所谓。呵,真好笑,我也会,假装平常,假装不在乎,却找不到源头,为什么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活着?为什么……要伪装?”
“顺其……自然吧,坦然面对现实和厄运,凡事往好处想,没有人逼你,更不用自己逼自己。”
“哼,哈哈……”他笑得不以为意,满语嘲讽,“所以说,你的笑很逼真啊!”脸与我贴近,能清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知道吗?像你这么有意思的女人……叫人很想吃下去。”眼眸中闪烁着阴鸷的欲望,手扣在我脑勺,一步步侵犯。
我偏过脸,感叹他何时丢了自己,在魍魉迷途中越走越远。或许,我又犯了一个错误。
“阿剑,那条蓝晶项链呢?”
落在耳际的吻停下,他慢慢掰正我的脸,似笑非笑:“你想要回去?”
“不是你的东西,不必勉强。”
“勉强?”他轻蔑冷哼,“说来说去,你都是最后的赢家,以为我会继续让你耍弄下去么?”顿下,故意加重音念出两个字,“夜落。”
一双清湛的瞳仁里,我看到自己平静无澜的脸,激不气任何涟漪,被眼前的视线牢牢扼住。
“是,”我缓缓出声,“我是夜落,”莞尔一笑,“阿剑很聪明啊!发现了我的真名……还知道什么呢?”
“别用这种自命不凡洞悉一切的眼神看我,你有什么资格了解别人?”他烦躁地抓住我的双肩,力道随话语而加重,“收起那种没意义的假笑,我不需要自以为是又廉价的同情,不需要你悲悯。风铃……”语气稍软和,“管你是风铃还是夜落,留在我身边,陪我……”
“阿剑……”我揪紧心口,阵阵隐痛袭涌,身体无力下滑,倒在结实温暖的胸膛……
他细心拥着我,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品,久久没有说话。直到我紧促的呼吸渐转平稳,蹙起的眉头舒展开,他才轻声开口:“后天……是新月。”
新月?竟然提起这个词,他注意到了?
“他会来带走你吗?”一声极轻的问。
不能回头的复仇 第九话 聚餐
走出大厦,炎日高照,路对面的街口有家麦当劳,我买了支甜筒握在手中舔,谓之解馋消暑。正享受间,背后感受到一阵异样的冷风,仍旧走自己的路,顺便说句:“不用担心我,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想不久前——
“阿剑,你心里有恨?”躺在室内一张沙发上,我望着坐在身边的人。
“又要开始你的说教了?”口气不悦。
“我只是觉得人的命很短、很脆弱,一个人有生就有死,既然活着,何不以最好的方式活下去,对自己好点?”
“如果离开我就别安慰我,缝补的刺痛你不会理解,不同于你发病的心痛……哈,”他自嘲哂笑,“什么缝补?怎么补啊?早溃烂得不成样,没办法再变纯粹……”眉间含露一缕绝情的忧伤,“我放你走,今后……我们形同陌路,断绝一切往来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