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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坟地刨媳妇儿

    更重要的是别人都知道,却不敢告诉她。因为害怕夜来和老王八。
    蒙家三人跟夜来都有联系,蒙恬蒙毅最后虽然魂魄归了位,身体留给了老女人。但是,老女人被他哥俩打的三魂差点散了两个半。
    这中间夜来只对蒙恬说过一句话“老女人想毁了你弟弟的身体,为了她的帝国。”
    老女人为了她的帝国什么都做的出来,所以蒙恬才有些犹豫的相信。
    更何况最终老女人先对蒙毅下了手,没办法因为蒙毅身子不好,容易分离魂魄。
    但是蒙恬可不这么想,怀疑的种子只要有一丝甘露,就会破壳而出。
    夜来不干涉他们的事情,但是绝不是没有能力干涉。
    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所有的事情,他都掌握在手中。
    “好。”常怀也明白,不能轻易的出手。
    虽说族里的人对他很好,但是却不交心。
    楼兰的人,都多疑。
    “怎么说,这些个人是哪一脉的?”冰河没等到夜来的坟建成的时候就被封印了。
    他还真不清楚这些自称是楼兰的人,是哪一支的。
    “不过是盗墓的后代,倒是真把自己上岗上线的当了什么圣人的后代了。”夜来不以为意。
    当初冰河被封印没多久,他就被他爹给活埋了。
    当然,他爹没有那好心把他活埋在这墓里。
    倒是也给他埋在了一个极阴极凶之地,为了让他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倒是费劲了手段。
    “过了千年,那是什么朝代了,我也忘了。当时地上正闹战乱,有些小毛贼误入了这里。”
    他们一行二十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说是盗墓的,其实更像是逃难的。
    其中一个小孩儿踩进了墓,其他人也跟着找了过来。
    “我那个时候魂魄不全,也懒得管他们。”这些人就一辈子一辈子的传下来了。
    “人心不古,越来越不像个样子了。”夜来撇嘴。
    当初的那二十来个人可比现在的这些个懂得感恩。
    “那些祭品?”冰河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扒拉了一把夜来的头发。
    “祭品被他们自己弄死了。”夜来瞥了一眼道。
    “假的。”于此同时,魏子缭也发现了散落在祭台上的枯骨都是假的。
    “怎么会?”常怀皱眉。
    这些献祭的人的尸体都是假的,那么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这边走。”魏子缭也不知道踩到了哪里,突然祭台的后面出现了一条小路。
    “这里是?”冰河看着水镜,不由的出声。
    “嗯,是“我”的出生地。”夜来摸出一把瓜子,索性一边磕一边看戏了。
    “你倒是心大。”冰河张嘴等着夜来的瓜子仁投喂。
    “等着呗,他魏子缭不做点儿什么,我拿什么借口整他?”
    而顺着小路走进一处山谷中的魏子缭,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寒颤。
    咦,这股恶寒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常怀看到魏子缭停下了,不由的走上前去看。
    “这是……”然而,年前的景色却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山谷中矗立着一棵古木,古木不高,枝干也像是无数藤条拧成的一样。
    当然,那些作为古木养料的尸体才是重点。
    “难怪那么像。”难怪他会觉得那眼睛烂疮的形状像是从哪里见过。
    “是你啊。”冰河转头看着一脸冰冷的夜来,喃喃道。
    是了,魏子缭僵直的站在那里。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夜来。
    而且还是一堆夜来。
    横七竖八的杂乱堆放的夜来的尸体,被古木的根须包裹着,缠绕着。
    它贪婪的吸取着“夜来们”的血肉,须根从夜来们的眼眶中长出,向上成干发枝。
    它的枝干扭曲变形,爬满了山谷的两边,像一根根葡萄藤。
    藤上面结满一串串葡萄——人眼葡萄。
    那些眼睛,漆黑深邃,甚至是眼神也同夜来的一模一样。
    “我说我怎么怨气这么重呢?原来老头子还在这里摆了我一道。”夜来磕着瓜子摇头。
    他说他怎么每一辈子下地狱,都得下第十八层呢?
    原来还以为是得罪了牛头马面还是无常小鬼了,再不就是惹到哪路鬼神了,没想到是输在他爹那颗狠心上了。
    “你发现不了?”冰河惊奇。
    “我看不到。”他当初除了地狱被困在墓里的时候,把这墓反反复复都逛了,但是就没发现这个地方。
    现在想想,估计是专门针对他做了什么符咒之类的吧。
    “哎,有个人类的身体还真是苦了你了。”
    夜来不是那十二个人。有铜人撑着,他们就算是过几千年也能再醒过来。
    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单单说这墓中的一切吧。
    建木是撑天的,说实话也是一个随手拔来的杂草。但是夜来气运好,让这草成了神木。
    景观树木都是不要钱的胡杨,墓穴的石块大大小小不整齐,反正只要镇压夜来的阵法弄好,他爹才不管夜来这里被弄成什么样子。
    夜来不受宠,非常不受宠。因为他不是皇帝,他传不下秦姓,所以他只能给皇帝做个垫脚石。
    皇家就这样,夜来他爹也是这个德行。为了江山,别说一个儿子了,就是废了这儿子的几十辈子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