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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莱斯特?”
    闷在被子里生气的莱斯特哼了一声,示意他听到了。
    “你出来。”余福用力拉扯被子要把莱斯特抖落出来,可力气悬殊,被子丝毫不动。
    余福选择迂回战术,随意挑出一只稍微不太惊悚的,评价道:“诶,这只蝙蝠好像没有耳朵诶,要是加上耳朵就和我很像了呢。”
    被子抖动几下,似乎在挣扎。
    “……诶!”
    突然,莱斯特伸出手抢走余福手里抓的小雕塑飞速缩到被子里。不一会儿,改造完成的成品就被他用一根手指推了出来。
    余福低头看着小雕塑,苦笑不得,就像两军交战的战俘。
    “嗯……”
    耳朵是有了,而且很长,比它的身子还长,但还是不像他,倒像是一根大萝呗。
    “还不喜欢么?”
    莱斯特半晌没听到回复,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来,隐隐有些期待。
    他还能对这只幼稚鬼说什么。
    “喜欢,好看。”
    余福牺牲色相,钻到了莱斯特的怀里,在黑暗中亲亲莱斯特的嘴巴,“我特别喜欢。”
    “哼。”莱斯特被哄得消气,加深这一吻。
    ……然后,一夜之间,余福荣升草莓种植基地的大户。
    “靠,你是属狗的吧!”
    清晨。
    赖床的余福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柄硌手的满钻镜子,看到锁骨上新鲜水嫩的草莓,忍不住在被子下伸出脚丫子狠狠踢了莱斯特的小腿。
    “唔。”莱斯特懒洋洋地捏住余福的脚踝,忽然陷入一秒回忆,然后低笑道:“不是狗。若是按照华夏的历法,也许我是属兔子的。”
    神特么兔子,余福忍不住腹诽。
    但莱斯特可是有理有据的。
    曾经莱斯特遇见过来自东方游历魔法师,或者按他们的话讲,叫做术士。
    东方术士根据他的面相测出他的生辰八字,还有依据手掌的纹线推算出他的寿命以及爱情。
    神神叨叨了一个下午,得出的结论是:属兔的,五行齐全,一个不缺,命硬能活很。至于爱情只评价了一句华夏诗句——命里有时终须有。
    然后莱斯特在晚饭前,用两枚金币就把他打发走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
    余福听完莱斯特拼凑起开的回忆,想把自己的脚丫子从莱斯特手里缩回来,却被抓得更紧,干脆顺势骑到莱斯特身上,在莱斯特的脸上狠狠掐了一下,道:“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语言天赋满点的莱斯特在遇到余福之后,对于华夏语的研究可谓炉火纯青。
    莱斯特猜测道:“唔,也许是终有一日我能遇到你。”
    And it'sif I never really even knew love until right now,in this moment,with you.
    余福摇摇头,与莱斯特眼神交汇,面无表情严肃道:“他的意思是,冤大头的钱,真好骗。”
    “……”
    什么命里有时命里无时,一听就知道这个所谓的术士就是个骗子,小学鸡都知道封建迷信不可信。
    “是么。”
    莱斯特对于余福的嘲讽毫不在意,顺着余福微凸的腰线饶了一圈,故作惊讶道:“宝贝,你最近好像胖了一点。”
    余福僵住,低头看看越发软绵的小肚子。
    他,他胖了?
    胖了?作为一只妖怪简直是奇耻大辱。
    想想在余福没有遇见莱斯特之前,虽然他吃的多但是每天忙碌打工奔波,即便没有锻炼出腹肌,那也是平坦坦。然而自从接了莱斯特这笔日新三百的大单子后,运动步数直线下降。
    尤其是在城堡的这两日,大鱼大肉有人伺候,心宽体胖好不潇洒。
    “你的手下应该把所有来自东方的珠子都收拾好了吧,我去看看。”
    被刺激到的余福决定早起要适当运动。
    “不急。”
    莱斯特捏住余福的屁股,不让他起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最近也胖了,要不要一起锻炼。”
    “你什么意思,别乱来啊,我不……”余福吞了吞口水,“我还没好利索呢。”
    小动物遇到危险时的雷达瞬间点亮,biubiu发出红色预警。
    余福摇头、摆手、嘟嘴,拒绝三连。
    莱斯特把余福的裤子扒下来,并表示非常理解,可以让余福在上面。
    “真的么!”
    余福眼睛一亮,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
    层层叠叠的窗帘阻挡住太阳,阳光丝毫无法照进青天白日下的情事,昏暗的朦胧总是能够激发心底不可言说的欲望。
    隐秘而羞涩。
    直到中午,余福这个草莓种植基地的大户成功晋升为全国的供应商,淡粉色的草莓是微熟,深红色的草莓是全熟,应有尽有。
    而作为辛勤的播种工人的莱斯特收获了几道抓痕。
    破旧的残废娃娃·余福在床上哼哼唧唧,眼泪止不住得往心底流。
    该死的,他怎么忘了脐橙也是在上面了。
    狡猾的老妖怪。
    第46章 打架了打架了
    华夏,青城。
    一处阴暗漆黑的地下室中遍布粘腻的液体,发出阵阵恶臭。
    “嗬,嗬”
    在一张破布包裹下的人形,发出不明的声音,像是锯字刮擦着生锈的铁板:“咳,马上了,嗬,嗬还要……再过一天,谁也不能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