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页
作品:《修真之我居然有蛋》 “这种事情怎么能拖呢?再拖一下说不定他们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杨老爷子急道。
“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你就是现在急吼吼地赶过去也无济于事,除了把那变成一锅乱粥还能干什么,让两人离婚?”大家出身的杨老夫人身上总是有一种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的淡然,现在也是如此,即使亲孙子跟一个男人结婚她也不急不躁的。
其实杨老夫人说得有道理,不过老爷子还是不甘心,铁了心要大晚上地驱车前去看看他新出炉的男孙媳妇儿。
而就在他们争论不休,商量究竟要不要当晚就找两个当事人要个说法时,处在漩涡中心的扬泽祈和荆楚寒早已经离开了京城,前往一个特别的地方。
当晚七点多钟,荆楚寒还在纠结要不要给大姨打个电话然后亲自去杨家解释一番时,扬泽祈突然收到一则特别的消息。
说它特别是因为它是一张无端出现在扬泽祈面前的黄底朱符文的符纸,扬泽祈一触它它就变成了一团暗黄色的火焰自燃起来,同时穿出来的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阿祈,我在赫云山脉阳坡的灰岩洞中发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速来。”
话语落下,整张符也就烧完了,荆楚寒用神识感受了一下,发现这是与他所知的阵符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法门,他神识扫描完,竟然没有弄清任何那些红色的符文的作用,不过从所传递出的那句话来看,这显然是一种传音符。
“这是——”荆楚寒看着符纸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灰烬也没留下来的那处地面,感兴趣地问道。
“传话的是我师父,估计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们得赶过去。”扬泽祈听了也是一惊,而后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就要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定机票。
“哎,等等,你要坐飞机过去?”荆楚寒一只手飞快地给自家大姨发短信解释他和扬泽祈结婚这件事,另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扬泽祈的衣服。
“对啊,”扬泽祈以为他嫌航空公司的飞机挤,耐心地解释道:“私人飞机临时申请航道太麻烦了,还不如去搭航空公司的飞机,杨家有常年包机,定头等舱很方便。”
“不,我不是说这个。”荆楚寒发完短信飞快地关机,然后颇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就没考虑过直接御剑飞过去吗?不用转机,不用在地上山路十八弯地绕来绕去,比坐飞机方便多了。”
扬泽祈听了他的话之后一愣,说道:“我没御剑出行过。”想了想扬泽祈又补充道:“现代社会的修士非常少,据我所知,全球范围内,算入了门的修士不足十个,我们国家三个,我师父,我,还有另外一个老爷子,M国一个,G国两个,W国一个还有F国两个,就这些了。所以我们没有飞剑,也用不着飞剑。珍稀材料来之不易,做飞剑太浪费了,而且现在没有人有那个技艺制作飞剑。”
修真入门指的是有筑基修为的修士,荆楚寒没想到这个科技世界的修士居然那么少。
荆楚寒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每次扬泽祈要出行都是直接坐飞机飞来飞去,不是他要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想太高调,而是他根本就没有飞剑。
也是,这个科技世界的范围本来就小,比起修真界九大洲十六大岛外加无数的小岛屿,科技世界的范围太微不足道,哪怕以荆楚寒现在结丹期的修为,要是全力御剑飞行,顶多飞上大半天就能绕着这个世界走上个来回。
再加上现在是末法时代,灵力不足,资源匮乏,修者稀少,能找到的好东西多半都有主了,哪怕以扬泽祈这等修为地位,想要弄一把好一点的飞剑都不容易,不好的他又看不上眼。
想到这里荆楚寒忙翻找起小世界起来,在回这个科技世界之前,他几乎把所有身家都塞进了小世界,作为一个元婴期的修士,还是一个妖族王族的王妃,荆楚寒的身家绝对不会少,收藏的灵剑也有好些,都是极品的灵剑,拿一把拿出来都不比他手中的乘风剑差,当然,品质能超越这把化神期大修士特地用幽冥石给荆楚寒贴身打造出来的乘风剑的飞剑也没几把。
荆楚寒直接拿出几把飞剑出来给扬泽祈挑:“这是我以前收藏的飞剑,阿祈你要不要挑一把暂时用着?”
这一世扬泽祈的灵根是火灵根单灵根,荆楚寒拿出来的几把飞剑都是火系或无属性的飞剑,扬泽祈挑哪一把都算契合。
扬泽祈也不推脱,看了看直接拿起一把宽柄的重剑作为暂用飞剑,剑身呈低调沉稳的黑色,很符合扬泽祈的风格,荆楚寒点点头,把剩下的飞剑收了起来。
“那我们直接从这里御剑去赫云山脉,阿祈,御剑没问题吧?”
“这个倒没问题,”扬泽祈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飞剑,往里面注入灵力而后想到了什么有把飞剑收起来,表情很有些遗憾,“不过我们这样大大咧咧地直接御剑飞过去还是不妥,会被无时无刻不探查着这片大地的卫星拍到。”
这一世,杨家是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族中无论是政界还是军界都有人,身为家族继承人的扬泽祈无比清楚天上探查的卫星有多厉害,如果被锁定了的话,要把具体的人辨识出来花些功夫也不难做到,何况是他这种辨识度极高的人。
扬泽祈要真的被发现是修士,还大晚上地御剑去赫云山脉,杨家很难解释,无论是政敌还是己方的人,都不会容许杨家的势力大到一个不可控制的地步。要是扬家真的不仅在军界,在政界,在商界都有势力,还有超出可控范围内的玄学力量,华国的众多势力一定会联合起来打压杨家,杨家人绝对不会有机会问鼎最高的那个位置,毕竟一家独大太危险了,那种持续N年的不可控的悲剧谁都不想再经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