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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死对头勾出易感期

    不等他说话,秦城又补充:“不是怂,也不是别的,你别多想。就是吧……我也没那个,那个,构造啊……得多疼……吓我一身冷汗……”
    秦城说完抹了把脸,一脸哥可真是太纠结了。
    “会有点疼,”简恒亲了亲他耳朵,声音缱绻,在耳边绕啊绕,“只是一会儿,马上就舒服了,不要试试么?”
    秦城顿了顿,扬手掀了他身上的被,使劲摸了两把腹肌,又转头照着他锁骨啃了一口,过程中简恒一动不动,全然的纵容。
    秦城脑袋压在他胸口,犹豫了两秒,叹了口气:“这腰这腿这美好的肉|体,看着都馋。不管了,来吧!”
    简恒让他说笑了,搂着人边亲边安抚:“嗯,不舒服你喊停,我随时停下。”
    “害怕的话,趴着?”简恒坐起来,手掌按在他腺体上,轻轻捏着。
    这里,马上会留下一个深刻的标记,他的。
    Alpha不能彻底标记Alpha,所以Alpha之间的爱不需要性去保持,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是刻在骨血里的,渗透至灵魂,打上最深重的烙印。
    秦城深吸口气趴到床上的时候,简恒的所有冷静克制都蒸发了,仅剩的理智被用来控制自己别伤着他。
    滚烫的肌肤,颤抖的思绪,迷乱的喘|息,全部被融化在炙热的信息素里。
    湿木从未有过的慌乱,辛辣的烟草味浓烈,剧烈地颤抖,倔强地在房间里占据一席之地,焚香里的湿冷柔化,暖意不经意弥漫,宛若一个耐心的猎手,逐渐瓦解每一层底线,而当掠至终点,卸下一切的时候,才发现猎手也不过是深陷其中的猎物,相生相依,没有真正的败者,都是赢家。
    ……
    燃烧木柴的气息挥散,温暖着两个灵魂,一切归于沉静。
    太暖和了,让人昏昏欲睡的温度。大脑却依旧沉浸在刚才的兴奋里,没有一丝睡意。
    “恒恒……”秦城半张脸埋在被里,声音有浓重的鼻音,还有点哑。
    “嗯?”简恒正面搂着他,手掌在后背肩膀上捂着,“不舒服?”
    “还行吧,”秦城试着往他身上拱了拱,某几个地方立刻揭竿抗议,咬咬牙,秦哥身残志坚地拱了过去,“你洗的,嗯,还是挺干净的……我只是在考虑咱们要不要买个浴缸。”
    “买,”简恒伸长胳膊拿过手机开始查,另一只手揽了揽,两个人贴在一起,手轻轻揉着他的腰,“按摩浴缸么?”
    “不不不。”秦城拽住他的手。
    他就是随口一说,两个大A,情绪点到了,谁都没想控制,到最后疯了似的,折腾的着实有点狠。后来进浴室的时候他好悬腿一软给简恒磕一个,当时的场面不能用丢人来形容了,乃至于他脑袋进水为了证明秦哥牛逼拽着人非要浴室|play再来一次……
    往事不堪回首,秦城抢过他的手机放到一边,大爷似的拍拍他胳膊:“我随口一说,给我捏捏,酸。”
    简恒立刻开始力道均匀地给他捏腰,边揉边捏,力道不重他也有点难受。
    确实爽,但爽之前的疼也是真的,爽完的疼更真。
    秦哥被这俩真实伤害伤到了,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我现在的心情,”秦城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他长大了,深沉了,“真是五味杂陈。”
    简恒亲了亲他下巴,眼底的温柔看得他心痒痒,声音也好听:“舒服么?”
    “啊,”光是看着嗓子就又开始干,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果然不能轻易碰,秦城不想撒谎,憋了半天,实话实说,“不难受,还挺……舒服的。”
    这是大实话了,确实舒服。
    对方是简恒,那些疼、不舒服轻而易举就忍下去了,后面的舒服又被无限放大,当时他喊的声儿都变了……对面听不见吧……哎操,不能想……
    简恒唇角上扬,鼻尖轻轻蹭着他鼻尖,轻声问:“有多舒服?”
    最大的坎儿走过去了,面对这种问题,秦城都能一边耳根发热一边认真思考了。
    不用动确实爽,懒惰果然是人类进步的拦路虎……
    “舒服到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秦城顿了顿,“不过怎么感觉还是我比较累,腰酸背痛的,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趁我昏迷揍了我一顿。”
    “这想象力考体校可惜了,”简恒一边给他揉腰一边贴过来,帅脸近乎零距离,眼底带着笑的时候有种别样的亲密,“那还做1么?”
    这个时候问他这个问题是很犯规的,秦城沉默了得有半分钟,最后意犹未尽地亲了亲他,“这种体力活哥让给你了,你用你的美貌征服了我,我上辈子一定是个颜狗。”
    “你这辈子也是。”简恒搂住他。
    “啧,谁让我男朋友又帅又酷,”秦城和他额头抵着额头,嘴唇时不时轻轻擦过,“恒恒啊,你和我说实话,你……那个……腰酸不酸?”
    “嗯?”简恒拿过他的手放到腰上,这个题有点送命的意思了,说实话无疑会衬托得秦城弱下去,撒谎说酸又是对他自己的否定,男人在这方面都有执着,“我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秦城眯了眯眼睛,Alpha骨子里都是不服输的,当1当0都不服,“还有,咳,你那儿,疼不疼?听说第一次都疼。”
    “你听谁说的?”简恒面不改色地咬了咬他下巴,眼神从下往上看他,眼尾勾勒出暧昧不清的弧度,“怎么这么多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