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节
作品:《顾少枭宠首席秘书》 “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你为我去结扎了。”
心猛的一紧,拍打的手僵硬在苏希肌肤三寸之上,迟迟不敢放下。“小希,你别乱想,你听我解释!”顾探将苏希脸蛋捧在掌心之中,看着手掌心中那双定定凝视着自己的双眼,那双眼里并没有顾探想象中的责备情绪,有的只是慢慢不舍跟心痛。
顾探紧捏在一起的心忽然就松动了,还好,她没有责备自己。
“詹姆斯都跟我说了,我也知道你结扎的原因了,阿探,你傻不傻!”苏希想到顾探结扎的原因就觉得他傻,“都说为自己丈夫生儿育女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试问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没有经历过生育?阿探,你太傻了!”苏希原本是不知道这事的,这一年他们房事依旧凶猛,两人都没有做过避孕措施,可一年过去她这肚子平静的太奇怪了。
倒不是她想要孩子了,她只是诧异了,还以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不能怀孕了。前几天她打电话给詹姆斯说起这事,接过詹姆斯竟然告诉她顾探结扎了!这个消息,着实吓着了苏希。苏希的话,并没有给顾探内心什么情绪,“小希,别人娶老婆或许是用来生孩子凑合过日子,可我娶你不是为了生孩子,而是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看着你皱皱眉头我就要揪心好一会儿,看着你怀孕生子,我不是心痛,我是恐惧!我害怕一个眨眼你就死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娶你图的是个什么?不是图你的美貌,不是为了狗屁劳什子传宗接代,你是我的媳妇儿!你这辈子要做的只有四件事,吃好、睡好、喝好、玩好!你是我顾探这辈子放在心窝子里疼爱的人,你是我的顾探这辈子到死都舍不得放手的人,因为我的*让你去承受生育之苦我做不到。”
脸颊被她固定在掌心,苏希除了凝听感动,再也找不出其他事情做了。吃好,睡好,喝好,玩好,这四个词大概是苏希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了。“阿探…”他的霸道跟宠爱,让苏希无地自容。跟他相比,自己的爱太过微不足道了。莹润在眼眶里打转翻滚,却又倔强的没有滴下来。
顾探指腹在苏希眼眶附近抚摸爱怜,疼惜到令人心惊的目光听落在苏希的那张绝色上,一口热气扑打在苏希脸上。“哎!媳妇儿,睡吧,这都几点了!别为这破档子事扰了好梦。”再这样说下去,顾探都要被自己给感动了。
苏希哪睡得着,她翻来覆去在顾探怀中打滚翻身,实在是睡不着了,苏希只能跟顾探聊天了。
“阿探,丹尼斯找你去做什么?”
顾探闭着眼睛将丹尼斯跟蓝七之间的事情说给苏希听,很久没有听到苏希的回应,顾探还当她睡着了。“你说微微姐去了机场,却没有跟丹尼斯见面?”苏希不安分的脑袋又移了位置,顾探将她脑袋带回自己臂弯,淡淡点头。
睁眼望着天花板,苏希想起一件事来。“其实那天晚上,丹尼斯找过小薰。”
“找她做什么?”
“好像是丹尼斯知道了小薰跟詹姆斯的事情,想要分开他俩来着。”
好看的眉头皱起,顾探不解了,“为什么?”
“丹尼斯说詹姆斯跟小薰不适合,好像是因为他们家庭背景悬殊巨大,詹姆斯又有未婚妻之类的。总之那晚小薰回来精神很不好。”苏希说完,忽然觉得有些累了。顾探抱着渐渐入睡的苏希,他脑子里某些东西一闪,一些让丹尼斯疑惑的问题忽然就想通了。
原来问题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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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原谅歌儿的碎碎念。
☆、071、我是她男人
八爪鱼般躺在床上,丹尼斯脸蛋跟被单紧贴在一起,他的心揪着在痛。
“婉微,算你狠!”半醒半醉间,蓝七那张丽脸阴魂不散的在丹尼斯脑海盘旋,叫嚣,狂肆。一脚踢掉被子,丹尼斯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去。
醒来,不知道究竟是几点,只是太阳正烈,将丹尼斯快要发霉的身子照得暖烘烘的。
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脱衣。大冬天的用冷水洗澡是一件考人毅力的事情,冰到骨子的冷水刺透丹尼斯全身上下,浑身每一个毛孔张开来,将那些冰水吸进体内,注入大脑。冷水的冲洗,让颓靡不堪的男人多了几分人气。
裹着浴巾出来,电话铃想得很大。
“奥利维,机票订好没?”
“下午三点,需要我去机场接你吗?”
手指无力揉揉眉心,昨晚喝得太多了。“不用。”
手机退回到页面,丹尼斯这才发现昨晚竟有八个未接来电,皱眉点开未接信息栏,来电者竟是顾探。手指在顾三二字上停留好片刻,丹尼斯还是回了过去。接到电话的时候顾探正在公司开会,跟蓝厥打了个招呼,顾探走出会议室,调侃道:“我当你已经死了,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来给你收尸。”
“找我有什么事?”太阳穴痛的快要炸开了,丹尼斯后悔昨晚那么放纵了。
那方轻笑两声,顾探的声音这才响起:“丹尼斯,如果我拯救了你的感情,你该怎么谢我?”
“屁感情!”坐到沙发上泡了杯茶,丹尼斯又才道:“我下午三点的飞机飞回英国,这c市我是再也不想来了。”闻言顾探依旧没有多大反应,仍在放肆邪笑,“丹尼斯,你就不想知道婉秘书为何那么抵触你吗?”
八字眉桀骜上扬,端着茶杯的手的确是抖了抖。“你知道?”灰烬的心,又开始复燃。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想告诉你。”
“你想要什么?”
“你上次在德国拍到了一条蓝宝石项链,正巧我媳妇儿明晚要出席一场慈善晚会,我觉得你那条项链戴在我媳妇儿脖子上,一定很好看。”顾探笑声听进丹尼斯耳里,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顾三,跟你媳妇儿呆一起久了,你是越来越像她了。”
一样的,奸诈爱钱。
俊美脸上掀起一丝无耻的笑意,那恣意优雅的脸看得门外的蓝七一阵惊讶,他在跟谁通话,笑得这么厚脸皮。
“要不你就忍痛割爱,将你那宝贝送给我媳妇儿怎么样?”
…
“行,明天就给你送来。”
“那真是太感谢了!”
喝了一口茶,脑子里爆炸般的疼痛并没有减少。“我没时间跟你插科打诨,顾三,有话你就快说。”
“婉秘书那晚的确是去了机场,不过我估计她是看到了你跟钊玥熏的对话,心理产生了膈应。”
顾探的话,让丹尼斯沉默了。
微微竟然因为那事对自己产生了膈应?丹尼斯实在是难以理解,他那也是为自己的弟弟好,微微怎么会膈应他?“丹尼斯,倘若长相不俗,又有能力的钊玥熏都配不上你那宝贝弟弟,那你说婉秘书一个托儿带瓶的寡妇又怎么配的上尊贵诺曼家族的族长呢?”
顾三的话,让丹尼斯沉默了。
原来是这样。
“微微在公司吗?”
“不在,她元旦节请了三天假。”
挂断电话,丹尼斯又给奥利维打了个电话。“原定下午三点的机票取消掉,短时间内我不会回国。”
*
丹尼斯站在走廊尽头猛砸蓝七家门,除了那砰砰砰的响动外并没有其他声音。
“小伙子,你别砸门了,婉小姐跟她儿子昨晚提着箱子走了?”
隔壁门打开,五十出头的妇人看着一头金发,长相俊美的丹尼斯好奇问道。
“走了?”丹尼斯一慌,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人去楼空,凉了他的心。“是啊,我似乎听那小君然说他们要去b市看雪景。”闻言,丹尼斯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还好,还好他们不是长久的离开这里。
“谢谢你!我要去他们母子!”
“诶诶!小伙子,你是婉小姐的什么人?”据她所知,婉小姐是单身。
转身凝视着妇人,丹尼斯优雅一笑,“我是她男人!”
*
b市雪来山。
前阵子下了接近两周的雪,这片山早已被装裹成雪海。
这里前几年被开发成了滑雪场,这几年来这里游玩的旅客越来越多。站在雪海之巅,蓝七凝视着下方芸芸众生,那颗平静了好多年的心微微起了涟漪。
“妈咪,我们来比赛!”夜君然勾嘴笑笑,说完身子朝前微倾,动作顺畅而平稳朝山下滑去。
蓝七霸气一笑,滑板与肩平行,身子微微向前攻朝下滑去,她动作漂亮的像一只海燕。雪仗跟滑板在缓坡雪山滑去四条优美的弧线,夜君然小小的身影在蓝七眼里放大,不到三秒,那小身板又被她抛到后方。夜君然看着飞速下滑的妈咪,眸子里噙满了崇拜。
“妈咪,加油!”夜君然喊的同时,不忘给自己提速。
路过一个坎,蓝七身子蹲下,整个人被抛向高空,看得夜君然惊呼连连。稳稳落地,来不及了调整身形她又开始朝下滑去。此地滑雪高手不少,看见蓝七一个女士也能滑的这么少,站在山下的年轻男子都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两千多米的高度,不消两分钟就滑到了山下。
摘掉护具跟装备,蓝七坐在木栏杆上,看着朝自己奔来的小小身影,嘴角勾着浅笑。
慢慢滑到妈咪的身边,夜君然抱着妈咪的大腿,“妈咪你好厉害哦!”蓝七一只手将夜君然提起放到自己身边,夜君然摘下眼镜,跟妈咪坐在一起,吸引来不少目光。
“小姐,这是你的儿子?”先前吹口哨声最大的男子看到夜君然,有些惊讶。说实话,他刚还对蓝七有些好感,不过此时却是被浓浓的惊讶所取代。夜君然小手挽住妈咪的大手,努着嘴,“是啊大哥哥,这就是我妈咪,君然的妈咪已经四十岁了哦,君然的妈咪是不是很漂亮?”夜君然小脸上有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霸道占有。
妈咪是他的,谁都不可以觊觎。
蓝七嘴角一抽,这小坏蛋为了赶走这些男人,也没必要故意夸大自己的年纪吧。四十岁,亏他想得出来。
“是挺漂亮的!”那群男孩悻悻然点点头,然后垂头丧气走开了。
得了,人家都四十了,都能做他们阿姨了。
“宝贝,在玩一会儿就回酒店!”
“好!”
大手牵着小手走到山巅,滑的不亦乐乎。
*
度假村的酒店只有一层,没四间房共享一个庭院,房间布置成乡村风的格调,大床是雕刻的木床,桌椅古色古香,跟大城市完全是两个样。蓝七坐在屋子里给夜君然冲暖宝宝,夜君然呆在院子里摸摸这摸摸那,一个人玩的也很开心。
“妈咪,君然以后赚钱了也要建一栋这样的房子!”夜君然站在七八十年代所用的石磨旁边,他是真的喜欢这里。
蓝七靠着门边,凝视着儿子,挑眉道:“既然你喜欢,我们现在就可以建一栋。”
夜君然小手揉在一起,颇有些难为情。“妈咪,那可是你的钱,君然不要。”他要自己赚钱给妈咪住。
“哟,还挺有出息的!”蓝七耸耸肩,眉宇间都是笑意。
“进来,天黑了,外面冷得厉害。”
…
“妈咪,你为什么不再找个爹地?”
壁炉里的火烤的蓝七俏脸发红,她凝视着那火苗,淡淡摇头。“这世上啊,除了你爹地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真心待我了。”
“哼,君然就是真心待妈咪的男人!”坐在凳子上,夜君然小腿直晃悠。
蓝七看着夜君然红扑扑的小脸蛋,只是笑笑不说话。“我去洗澡,你快上床去睡觉。”
“好。”
…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夜君然已经睡着了。蓝七换了身睡衣准备睡觉,门外却传来一道厚重的喘息声。蓝七皱皱眉头,轻手轻脚从床上起身,抄起一旁的凳子,蓝七耳朵紧贴大门,听了听外面,果然有人。
来者喘气声厚重,似乎来的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