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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傻夫亦倾城[重生]

    是了,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玉无心反复咀嚼这句话,雨飞飞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诺大的寝殿只余玉无心一人。
    *
    “近来可好。”
    萧玄看着眼前已经两月未见的人,有些惊讶于他身上的变化,不得不承认,他……更加吸引人了,但,也更加危险了……
    玉无心未开口回答他,秋水一样的眸子深深的望着他。
    衣衫滑落的声音不时响起,眨眼的功夫,玉无心已经一丝不挂的坐在萧玄腿上。
    “你不想我?”
    玉无心在萧玄紧致的胸肌上留下两排牙印,满含控诉的望着萧玄。
    “新帝继位,忙些是应当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玉无心又是一口咬在相同的位置上,满含控诉的道了一声“骗人!”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这帝王做的真是乏味的很,我不做了!”
    “说什么傻话?那么多人削尖脑袋都想要的东西,怎么会乏味?”
    “没有你就乏味的很!没有它更是无趣的紧!”
    玉无心紧紧握住萧玄身上明显变化的部位,狠狠的说道。
    “唔……”
    萧玄抽了一口冷气,轻怕一记玉无心挺翘圆润的臀瓣。
    ……
    萧玄终于是同意他选妃,当然只是摆设那种,玉无心终于暂时稳定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暗中培育自己的势力,他要变得强壮起来,当他不再需要萧家帮助的时候,甚至可以将这个玉氏最为强势的家族握在手中的时候,萧玄自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求预收,摸摸哒~~
    第68章 番四
    各个府中的贵女流水一样抬进宫里, 帝王有隐疾的流言宣告不攻自破。
    玉无心借着妃子们的裙边外交,逐渐能够和萧家鼎足而立,可是萧家明显已经察觉到他的动作, 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 任由他“胡作非为”,若是真要说有什么动作的话,那就是萧玄远离了皇城,驻守边关。
    秦贵妃和皇后怀孕的消息相继传来, 秦太师府和镇北侯府这下更是对他俯首称臣, 收回萧家只欠一把东风……
    巴陵忽然传来消息,瘟疫横行, 萧玄深陷其中,死生不知,萧家群龙无首, 正是收回的好时机, 可是玉无心迟疑了,这一切并没有带给他期望中的快乐,反而觉得心里失去了一块最为重要的东西, 空空的。
    巴陵最终无恙,萧玄也平安归来,只不过却和玉容止这个仅存在的平辈搅在一起,玉无心察觉到一股深深的危机感, 有一种被抛弃的愤怒, 先前被搁置下的计划又重新被他提起,只不过萧玄在京, 有很大的变数存在,他只能按兵不动, 独子咬牙看着玉容止一天三趟的和萧玄“偶遇”。
    更可气的是,突然之间,萧玄对玉容止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不知道原由,更是慌乱异常,害怕真的失去萧玄。
    没过多久,机会来了,边境诸小国突然对玉氏发难,情势很是严峻,萧玄作为玉氏的战神,亲自出兵。
    萧玄离开京都之后,玉无心第一件事就是找玉容止算账,可是却发现那人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全然不见了。
    他咬碎了一口银牙,暗暗派人告诉敌国萧玄的行踪,以及所带 的兵力,吩咐他们暗暗阻击,同时派人辅助敌国,力求生擒萧玄,只要软禁萧玄,那他行事就方便许多,离真正的六王毕,四海一,指日可待。
    玉无心知道萧家亲卫军一共有十二只在萧玄手里,同时还有更为精锐的两只暗卫随身,他派出去的人就是为了挡住萧家两只暗卫。
    两边同时出发了,一切都按照他预想的进行,毫无偏颇,玉无心焦急的在京都等着胜利的消息,没想到却等来了萧玄的死讯!
    “噗……”
    玉无心气急攻心,一口淤血喷出,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原来萧玄醉酒之后,和玉无心有着三分相似的容止一夜露水姻缘,容止体质特殊,怀了他的骨肉,这次离开皇都,萧玄留下一只暗卫和两只亲卫军保护容止。
    同时也有消息传来,敌国意图行刺玉无心,萧玄害怕发生意外,将另一只暗卫、两只亲卫军留下混入宫里保护玉无心,这也就导致了萧玄身边可用之人少了近半,面对两方势力的夹击,即使强如萧玄也无力回天。
    萧玄的死讯,是对玉无心最大的打击,敌国之人不守信用,临时起了杀机,玉无心倾尽全国之力讨伐,可是萧家却完全不为所动,不听他调遣,处处和他唱反调,外忧未断,内部也是举步维艰。
    秦太师和镇北侯围坐上观,确定玉无心确实被萧家抛弃之后,联合秦贵妃和皇后,意图谋反……
    乱了!都乱了!
    从高高在上的帝王,到如今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丧家之犬,只是差了一个萧玄而已。
    摘星楼是先帝为了先皇后所建,是皇城内最为高耸的建筑,月朗星稀的夜晚,仿佛真的可以伸手抓住漫天星辰。
    玉无心褪去了明黄的龙袍,身着和萧玄初见时的陈旧衣衫,披散着满头黑发,跌坐在露台上。
    “你来了……”
    一着丧衣的女子红着眼眶,不知何时站在了玉无心身后。
    “你是来报仇的吗?”
    玉无心细细摩挲着怀里萧玄旧时的铠甲,动作轻柔,好像害怕惊醒好不容易编织成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