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作品:《军刺(军文)》 “哦……啊?”只愣了两秒钟,叶绝反应了过来,他往后退了两步,表情很怪异,摸着自己的脑门,吞了口唾沫:“队长,你是说……?!”
“你没想错,我是对你很有想法,”萧白也站起来,笑容淡淡的,“应该是属于……喜欢的那种想法?”
叶绝眼睛倏忽瞪大,又往后退了两步,难以至信地看着萧白,指着萧白的鼻子,嗓子口发干:“你别告诉我你是同性恋!”
“我不是,”萧白双手插在裤兜里,看上去很放松,“当然,我认为你也不是。”
“那、那、那、那你还说这些?!”叶绝痛苦的捂着脑袋,他觉得自己今天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他简直就要崩溃了。
“就目前看来,我只对你有这些想法,”萧白逼近一步,这个距离他能闻到叶绝身上的味道,带着青草的清爽,当然还有点汗味,不过一点都不难闻,相反还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你他妈的觉得我像女人?!还是你跟管仲那大贱人一样,觉得老子娘们唧唧的?”叶绝猛的睁大了眼睛,眼底密密麻麻的全是燃烧的怒火。
“没有,”萧白否认,末了还觉得不够诚恳,使劲点头,说:“你很爷们,恩,纯爷们。”
“我操……”叶绝被撩的心头又起了一把火,上前迈了一步,攥着萧白的衣领,咬牙切齿:“你他妈的变态!”
萧白收了笑容,右手握上叶绝的双拳,掌心能够摸索到对方手指上的茧子,薄薄的一层,那是长期训练的结果。
“也许吧,”萧白这么说着,忽然又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很低,目光很沉,那是暗夜里的流光,不见星芒却摄人心魄。
“之前就说过,有些事情没有尝试过,你怎么会知道适不适合?”
萧白的声音带着蛊惑,下一秒,他拿出格斗时百分百的实力把叶绝扑倒在地上,长着倒刺的杂草割破了皮肤的表皮层,有点刺痛却没什么大碍。
萧白看着叶绝的嘴,嘴角处还是那么向上微微的翘,好像随时都在微笑,然后他咬了上去,真的只能用咬这个字来形容他的动作。
唇齿相贴的那一瞬间,萧白又听到了自己心底那声悠长的叹息,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温度和触感,很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这些话,可能说出来不是很合适,但我不想憋着……
上一章里写到的那个老兵,算是真的有原型吧,我相信,谁都在现实里看过这样的例子
我要说的那两个人是兄弟俩,是我家当地这边的,经历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两名老兵,退伍之后一直过的很清贫,后来房屋被拆迁,两人一直上访,之后被带到一个学习班去关着,这学习班新闻上也有讲过,就是变相的黑监狱,出来之后,一个人就死了,另外一个重病,当然这两个人没有去抢劫也没有挟持人质。
这事儿说到这也就打住了,我们每天都能看到很多不公平,诚然,这个社会是不公平,更可能它永远不会有公平的一天,但也就像之前我看过的一句话一样,政府和国家要割裂来看,国家是善的,而政府永远是恶的,因为这玩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个利益集团,人为了利益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可是同样的,政府为了保有自己的利益并且长期的一直获得下去,它得想办法缓和社会的矛盾, 从自己攫取的利益中分出一杯羹来给老百姓,而幸运的是中国的百姓真是全世界最善良最好糊弄的百姓了,他们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会挺身奋起。
好吧,我说上面的这句话不是为了去抨击什么,这是一个事实,没有人有能力去扭转他,这玩意也不是说换一个政权就能够变好的,哪个社会都是一样的,换一个政权就能更好吗?说不定那时候的民众过的还不如现在。
所以我在想,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干些什么,可能也就是尽量的做个好人了,当然人都是自私的,只要我们能多那么一点点不自私的心态,不管上面怎么样,我们生活的这个小圈子总是会更好一些吧
所以,我一直觉得像萧白这样的人他是看的太透了,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来吧
好了,沉重点的事情说完了,咱还是看文不谈政治吧orz
嘿嘿,要不要下章预告哟~想要预告我也不告诉你xd
第48章
其实如果萧白真不想让叶绝起来,叶绝确实没有起来的可能性,即便他用上猴子偷桃菊花千年杀之类的下三滥功夫,身手上的差距还真不是几个月就可以扭转过来的。
不过,萧白深明白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作为一名新时代里能打能抗上得了战场下不了厨房的我特种部队优秀队长,观瞻队员们的情绪起伏着实是必备素质。
所以,在愤怒的叶绝第三次踢上萧白的重要部位反被压制后,萧白很淡定地松开了手,躲过了叶绝的拳头,翻身站了起来就这么看着他。
叶绝很恼火,气的他只觉得自己鼻孔都能喷出火焰来,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一个男人亲了?!而且最苦逼的是,为什么自己还下不了狠手去揍丫的!?
想当初刚下五连的时候,他揍那什么赵诚的时候,打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那混蛋不过是在澡堂里拍了自己屁股一下,又说了些意淫的话而已,都差点让自己给打废了。
为什么到萧白这了,自己居然就下不去手了?!
这实在是太他妈的坑爹了……
叶绝咬紧了牙,脑袋里很乱,说不清到底有多少想法从这边咆哮到那边,好像有几万个人在脑袋里面嘶吼,人影幢幢,鬼影重重,他只觉得自己胸闷气短烦躁的厉害,死死瞪着一派从容淡定的萧白,心里叫嚣着揍他打他杀了他,可是拳头却怎么样都落不下去。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叶绝想深刻的反省自己,无奈他现在脑袋里乱成一团,怎么样都不能把那一团浆糊理顺,只能那么一瞬不瞬的瞪着萧白,再没有别的什么动作。
“叶绝,”不得不说,萧白刻意压低声音的时候,还是很有磁性的,低沉的带点悠长的味道,会让人想起无边的暗夜,有点危险却很蛊惑。
萧白叫着叶绝的名字走上前一步,看着他的士兵警惕地捏紧了拳头,就像是头小豹子被别人入侵了领地,浑身的毛都扎起来了,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抱歉,我太心急了,”情况并不是太好,萧白觉得自己得要先怀柔一下,他笑的很温和,目光也是真诚的:“我不想说什么我不是有意的,这种事儿骗不来人的,我知道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两个男人在一起什么的听起来是很怪异。”
“不过,”萧白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寻找一个最恰当的措辞,“你的一切都很吸引我,我不想把这些感情藏起来,然后再假扮你和蔼可亲的队长,那样太虚伪了,会让我觉得自己更恶心。”
叶绝没说话,目光依旧如同烧灼的火焰,似乎在盘算萧白说的每一句话,可实际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可以不把我当成你的队长,”萧白又往前走了一步,他在逐渐侵入一个人的安全领域,一米的距离足够让人引起防备,不过叶绝并没有后退也没有急于进攻,于是萧白有点安心,内心有波澜起伏,表面上却是绝对看不出来。
“你可以选择去军区告我,也可以选择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甚至你可以选择申请调离利刃,不过实话说,这三个选择我都不想看到,”萧白低下头笑的很自嘲,他很少这么没有自信,他从来都是强大的自信的,站在一个众人都仰视的地方,带着那么点盛气凌人的架势。
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时刻,让自己近乎是卑微的站在一个士兵面前,对他说:“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在你考虑的这几天里,我绝对不会去打扰你。”
萧白几乎是带着叹息的说完这些话,他看着叶绝由看向自己转而把目光投向天幕,幽蓝的苍穹,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星斗不过是偶尔闪烁的两点波光,浮光掠影间好像有些东西在不停的消逝。
叶绝自始至终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萧白也没有话说了,两个人就此沉默下来,望着同一片天,心却像是在不同的地方游移,一个烦躁一个不安。
“……你让我……好好想想,他妈的别来烦我,”沉默了太久,叶绝这句话响起来的时候,萧白愣了好半天,然后笑了笑,指着宿舍楼的方向说:“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半夜还有紧急集合。”
叶绝抬起头看了萧白一眼,目光很复杂还有点怪异,他想他是真的看不透这个队长,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真得好好睡一觉,头实在是太疼了。
然后,叶绝顺着山里的羊肠小道飞速的跑了下去,到了山脚下时,他抬起头看了眼半山腰,萧白还站在那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浓黑的夜像是有吸力,所有光源都可以吞噬,然而那个人的身影却是那么清晰,像是道刺刀刻下的痕迹。
很久之后,利刃三中队再出任务,他们猫在寒风呼啸的西伯利亚雪原里,阴霾的天像是压在人脑袋顶上,嘶吼的风不断将人身体的热量吸走,他们在生命的禁区里追击反追击,那样一场用生命来做赌注的博弈里,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的负了伤,伤口时不时会被崩裂,鲜血就像是绽放在雪地迷彩上的花,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某个子夜,他们到达了目标地点,队员有架设防红外装置的,有警戒的,有蹲在狙击位的,还有挖雪洞的,叶绝就在那一派黑暗里透过夜视镜捕捉到了萧白的身影。
他的队长胳膊上缠着几乎结冰的绷带,暗红的血迹在其上蜿蜒,他一个人就背了一个半人的装备,茫茫白雪中,几乎看不清轮廓,可身影却又那么清晰,这明明该是个该死的悖论,可叶绝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萧白,漫天的白雪中,呼号的寒风里,那人的背影像是道刺刀刻下的痕迹,和记忆里的纹丝不差。
当天夜里的紧急集合哨声两长一短,队员们在听到哨声的瞬间便清醒了过来,这吹哨的方式凡是经过选训被折腾的兵蛋子都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吴语的哨声。
深夜湿气很重,阴冷的天气里,吴语只穿了一件迷彩t恤精神抖擞的站在训练场上,他身前站着三中队的队员,身后则站着一中队的队员。
一中队的中队长胡一杰和萧白凑在旁边抽烟,云里雾里的似乎还聊的很开心,不过队员们的心情却没那么轻松了。
眼下这个架势相当简单,他们得要和一中队挑出来的比上几场,格斗、狙击、拆弹……都没个准,这样的比赛基本都是看这几个中队长心情好坏而定,有时候比赛很多,有时候则半年都见不到一次,虽说就是个友谊赛性质的,可当兵的都是不蒸馒头争口气,输一次真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于是,这会儿两个中队的队员都彼此怒视着,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跟好胜斗勇的斗鸡似的。
“大家都别这么紧张啊,”胡一杰抽完了烟,大咧咧的往人前一站,顺便勾着吴语的脖子,笑的很得瑟:“就是随便练练啊,老规矩啊,我先在三中队点人,随便报数,第二排左起第六个人,就你了。”
士兵们的脑袋刷的像是探照灯一样,全都集中在了叶绝的身上,叶绝囧了囧,瞅了瞅旁边,他妈的果然是自己中了头奖啊,最近的运气好的他简直想去买彩票啊。
“行了行了,士兵出来吧,别扭捏啊,”胡一杰笑的异常欠扁,招手示意叶绝站出来,等看到了人之后,他惊讶地嚷嚷:“嘿,居然抽中了个新兵啊,得了,那我们也不能欺负人啊,也派新兵算了,赵博文,出列!”
“是!”随着响亮的一声,有人小跑几步来到了队列前,正是逆光的方向,叶绝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副金丝眼镜闪着光芒。
“比什么?”叶绝下意识的站直了,目光开始透出杀气来,虽然不是一个中队的,可也是在一个基地,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叶绝还是知道赵博文这小子自从去了一中队之后,比以前更厉害了些,这是个劲敌,绝对不可以轻敌。
“格斗,”赵博文比以前更不爱说话,白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很淡漠但是有明显的气势,叶绝吞了口唾沫,身后三中队的队列里开始有人喊:“小叶子,干死他!”
这是苏明远的声音,叶绝听的真切,不免又觉得有些好笑,以前听这种话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经过了今晚,他觉得这话实在是有点坑爹,毕竟,他真的不打算也没有那个嗜好去“干死”赵博文。
“好,”叶绝的声音不大,话音落时,他已经蹭了出去,别说这小子玩阴的,他还真就是要玩阴的,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有空管什么江湖道义之类的见鬼玩意。
以前叶绝从来没有跟赵博文打过,只是看过这小子偶尔跟人切磋,那时候就觉得这家伙深藏不漏,却没想到居然他妈的这么深藏不漏。
叶绝后背的肩胛骨下面挨了好几下,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赵博文这小子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儿,打人的时候尽把人往地面上弄,缠住了之后,真是哪疼打哪。
叶绝挡了几下之后有点火了,管仲那个大嗓门又在那里嚎叫“叶绝,你他妈的没吃饭啊还是没操过人啊!有你这么娘们的男人嘛,赶紧的把他往死里弄!”
再加上苏明远时不时激动地来个“小叶子,我爱你啊!”“叶子,一休哥给你加油啊!”
叶绝觉得自己又是火大又是想笑,再这么打下去,他没被赵博文撂翻,他也得蛋疼死。无比烦闷间,叶绝又瞥到了萧白,这人安静的抽着烟,苍蓝的烟雾将他卷了进去,表情淡漠目光清冷,就好像之前在山上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叶绝不自觉间更气短了,闷哼一声奋起,整个身体像张弓一样的张开,腰部用力向后倒去,两腿一盘把赵博文拉倒,然后瞬间从地上弹起来,手刀连切赵博文的腋下和颈动脉处,这几下非常狠,赵博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之后的几个来回有点玩命的架势了,两个人都跟炸了毛的公鸡一样,你来我往拳脚交加,怎么阴怎么玩,怎么狠怎么打,最后终于还是叶绝小胜一招硬了,赵博文摊在地上眼望天空,呼吸急促,表情却没什么太大变化。
叶绝被众人围着举起来往天空抛了两下,过度的起伏让他脑袋有点晕,不过感觉却是很好,等到他终于被队员们放到地上,苏明远忽然蹭到他身前,用力的抹了一把他的鼻子,大惊失色:“小叶子,你流鼻血了!”
“我靠……”苏明远的声音太大,叶绝耳膜一阵嗡鸣,用力推开这小子,然后就感到自己鼻子下面确实有一行热流,还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有人给叶绝塞来了几张卫生纸,他就凑吧凑吧堵上了鼻子,兴致勃勃的开始看苏明远和一中队的人拼枪法。
打了四个移动靶之后,管仲叫好之余一回头发现叶绝塞鼻子的那条卫生纸彻底成红的了,而且还有血不停地往下流,他吓了一跳走到叶绝身边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
叶绝扭头过来,正好是半张脸的血对着管仲,配上那灿烂的笑容,整齐的一排小白牙都抹上了一层血迹,管仲看的心里咯噔一声,弯腰把叶绝往肩膀上一抗,大声对着萧白招呼道:“队长,叶绝的鼻血止不住了,我带他去朱可那看看。”
萧白皱眉头,有点想上去把人接过来,可是看到了叶绝的表情也就算了,挥了挥手示意管仲带着人快去快回。
利刃医务室走廊里的灯光还是那么昏暗,朱可这小子的医术依旧精湛,不过嘴巴依旧是那么欠抽。
“我说,你这是肝火上逆,情志不遂啊,被七情所伤,必内动其血,”朱可拿着个镊子夹着医用棉球在叶绝的鼻子里来回捣鼓,表情很是猥琐:“你小子在这么个大老爷们聚集地也难为你了,实在不行多看看片,要学会自己泻火啊,左右手还是会用吧,对了,我听说你们队张然那里片挺多,高清的,改天去搞几张来自己看啊……”
叶绝被人戳着鼻孔,想怒不能怒想笑不能笑,硬生生憋出了一副蛋疼的表情,管仲在旁边的桌子上坐着,笑的一个劲儿捶桌子。
“赶紧给我下来,你上回在我这都弄坏一张桌子了啊!”朱可扔过一把柳叶刀直接扎在管仲屁股边上,管大贱人立马止住了笑容,然后随着墙角蹭了出去,等到叶绝鼻血终于止住了,这贱人居然还是不见踪影。
我靠,果然管仲这混蛋最不靠谱,叶绝心里骂骂咧咧两句,跟朱可道了声谢就往训练场上跑过去了,按时间算,他们肯定还没比完呢,这热闹叶绝可是不想错过。
让叶绝没有想到的是,灯火通明的训练场上群情激昂叫好声一片,让众人这么激动的原因居然是两个中队长干上了。
第49章
训练场上有一盏金属卤化光源灯,平时夜间训练的时候很少用,这会儿却打开了,调到了1800w的那一档,相当亮,照的每个人脸上都是一派亮堂。
胡一杰和萧白站在正中间,队员们围着他们俩人成一个大圆圈,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队长加油鼓气,当然由于人数上一中队占了绝对的优势,所以三中队的叫好声总是会被淹没,急得管仲一个劲儿瞪眼,后来干脆让张然坐到自己肩头上狂吼,没有音量优势也得有个制高点啊。
胡一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萧白,半响慢吞吞地问:“诶,咱哥俩比什么啊?格斗太没意思了,弄得一身土的我也懒得洗衣服,射击的话也有人比过了。”
萧白没搭话,如平时一样那么懒洋洋的站着,目光却是犀利的,像是刚淬好的生铁,硬生生的可以在人的皮肤上拉出一道口子。
胡一杰仰天长叹也不说话了,围观群众们一看这架势都愣了,这俩队长都往那里一杵,跟俩木头桩子似的,纹丝不动。
“不愧是高手啊……真他娘的有范儿!”安静下来的人群中,张然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众队员皆囧然,不过再看了看场上的状况,一个四十五度角深沉望天,一个低头抽烟根本看不到表情,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肃杀的感觉。
“他们到底要比什么啊,急人啊,”苏明远冲着刚挤到他身边的叶绝挤眼睛,右脸上有一块泥土染上的污迹,鼻尖额头上都是汗珠,叶绝抽了抽还是不太舒服的鼻子,带着点闷沉沉的鼻音有点不屑:“some people who want to be zhuangbility only show their shability。”
“啊?”这一长串带着点法语味道的英语叽里咕噜地很快念过去,苏明远愣是没反应过来,眨巴半天眼睛又掏了掏耳朵,问道:“叶子,你念啥咒呢?”
“没啥,”叶绝冲着训练场正中翻了个白眼,然后又笑了笑:“诶,我还没问你呢,刚才比赛咋样?有没有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哼哼,”苏明远瞬间来了精神,帽子本来就反着戴的,这会儿他伸出大拇指,在帽檐上帅气的划出条弧线,无比得瑟:“哥肯定赢了啊,何止打的他们满地找牙,哥就嘣的他们下辈子都不长牙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