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作品:《军婚溺宠[未穿今]

    时间就这样过去,司谣肚子越来越大,已到临盆时间,谣爸怕她出事,想安排医院套房给她住,但司谣不喜医院味道,果断拒绝。
    要说谣爸就是壕,直接买下她隔壁的房子,医护队随时待命,唯恐她磕着碰着出啥意外。
    临盆时间渐近,司谣愈发懒怠,她现在连起夜都得喊阎诗诗,身体的笨拙让她很难受。
    阎诗诗进厨房将水果端出来,心情愉悦的坐到客厅。“堂嫂你吃。”
    捏颗酸酸的樱桃塞嘴里,司谣哼唧着不想说话。阎诗诗将樱桃挑好递给她“堂嫂别慌,子冀堂哥这两天就能回来啦。”
    “我没慌啊。”司谣懒懒的应声,她只是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孕妇临盆前感到恐慌很正常,堂嫂你别压抑啊,要是憋成抑郁症那就糟了。”阎诗诗装模作样,像是很懂行的跟司谣道。
    司谣疑惑的瞟眼阎诗诗“谁跟你说的这些?”
    “网上搜的啊。”阎诗诗竖起拇指得意。“我特地帮你查的。”
    司谣正跟阎诗诗闲聊着,屋外就响起敲门声,阎诗诗立刻蹿起来,踢着拖鞋朝门口跑“堂嫂你躺着别动,我去开门。”
    阎诗诗开门看到阎乔珺,还没等她问话,就被抹黑影挤开,冒失的闯进屋里,阎诗诗捂着磕疼的脑袋怒道“谁推我啊!”
    “谣谣,我好想你啊!”姜淼带着小绿帽,兴冲冲的朝司谣跑去。
    “姜淼,不准抱!”陆泽光紧张的喝道,姜淼瞬间刹车,扁着嘴像是不乐意。陆泽光追上拽住姜淼教训“谣谣怀着宝宝呢。”
    “陆泽光,姜淼,赵谦成。”看到眼前三人,司谣面露意外。
    “阎乔珺!”阎诗诗唬着脸指着姜淼问“这带绿帽子的货是谁啊!”
    “华同县城精神病院的。”没等阎乔珺说话,司谣率先解释道。“我曾经精神病院的病友。”
    阎诗诗顿时傻眼了,阎乔珺扶额叹气,然后指着沙发冲陆泽光道“你们都坐吧,诗诗去倒茶。”
    阎诗诗捂脸羞愧的遁了,陆泽光望着司谣问道“过的还好吗?”
    “我挺好的啊,你们呢?”司谣将水果推给姜淼。
    “都很好。”陆泽光露出笑容。“医院翻建了,姜淼他很想你,最近挺闲就想着来看看你。赵谦成康复出院,我,我跟秦鱼结婚了。”
    “秦鱼。”司谣想起曾经照顾她的姑娘,就是那个挺凶的护士?
    陆泽光抿着嘴笑,耳根透着红色,阎乔珺啃着苹果插嘴“我是得到消息,到车站接的他们。”
    司谣想起她那神通广大的爹,咂咂嘴没再问。姜淼委屈的望着司谣埋怨“谣谣,我在医院里好孤单,你都不来看我。”
    “我没时间。”司谣犹豫的解释。这的确是真话,刚开始她也浑浑噩噩的,后来到娱乐圈做演员,各种破事撕逼,然后结婚怀孕。
    赵谦成拽掉姜淼的小绿帽,将他按回去,姜淼急的乱蹦。“你拽我帽子干嘛啊!”
    懒得理会犯蠢的姜淼,赵谦成望向司谣道“我正在重修大学。”
    “那挺好啊。”根据地球的法则,上大学好像挺重要的。
    “谦成哥走啦,都没人陪我玩了,我好难过。”姜淼捏着颗橙子,撅着嘴满脸失落。“医院里都不愿意搭理我,没人跟我说话。”
    赵谦成嘴角抽搐,默默将小绿帽还给姜淼,然后问司谣“让他上厕所都死缠着我,这是你教给他的?”
    想起她离开医院时叮嘱姜淼的事,司谣坦然的承认“是啊。”
    赵谦成默默扶额,回想那段黑暗的时间,他都好想揍人啊。姜淼就是个蠢货,吃喝拉撒都跟着他,揍几次都屡教不改。
    “他胆小,我走后他害怕。”司谣认真脸解释道。
    陆泽光埋头憋笑,司谣离开医院后,姜淼就跟着魔似的缠着赵谦成,被揍了就哭,哭完继续跟着,医院最后都烦透了,就把他俩安排到一间病房里。
    姜淼扁着嘴想哭,赵谦成揉着脑袋叹道“等我毕业找到工作,我会照顾他的。”
    阎乔珺面露诧异“照顾他?你不结婚了?”
    “总不能留他住精神病院一辈子,结婚的事再说,权当我养个儿子了。”赵谦成推开姜淼凑来的脸。“这家伙蠢的自己活不了。”
    “我也能照顾他的。”陆泽光拍拍姜淼的脑袋笑道。“我现在是分院的院长,照顾他是没问题的,况且秦鱼也不在意。”
    “俩圣父我跟您磕了!”阎乔珺作怪的举手做跪状。
    陆泽光被阎乔珺逗笑,继而又严肃道“还有件事,精神病曝光的事,我没看住姜淼让他被采访,给你带来麻烦真很抱歉。”
    “没事哒。”司谣无所谓的挥手,阎乔珺点头附议“这事就算没姜淼,也总会曝光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你是修什么专业的。”阎诗诗捧着水杯,歪着脑袋询问赵谦成。
    “计算机。”赵谦成回答。
    “这倒不难找工作。”阎诗诗若有所思道。“毕业后到盛华集团应聘试试吧。”
    “好。”赵谦成颔首同意,没有忸怩矫情。“我会努力的。”
    “既然来了就多住些天。”阎乔珺勾着赵谦成的肩膀笑呵呵道。“既然别墅空着,那就去那住吧,等晚上为你们接风洗尘。”
    陆泽光刚想要拒绝,阎诗诗就打断道“你们跟堂嫂都是好朋友,到这就跟到家了,别拘谨着把自己当外人啊。”
    “住些时间吧。”司谣满脸期待的要求。“我在家挺无聊的。”
    “我想跟谣谣玩。”姜淼可怜兮兮的请求。
    既然司谣他们都要求,陆泽光想想医院最近也没啥事,也就顺从的点头同意。阎乔珺拍拍旁边赵谦成的肩膀“这就对嘛。”
    赵谦成瞥他一眼“是他说要留下,你拍我干什么!”
    “你不是靠着我近嘛。”阎乔珺嬉笑着,眼角偷瞟表情不愉的赵谦成,心里暗暗猜测,这家伙看着挺精明的,以前到底是咋疯的。
    “那我就叫厨师来吧。”阎诗诗捶拳站起来。“等晚上吃过饭,再让乔珺堂哥送他们到别墅。”
    “我就是司机的命啊。”阎乔珺夸张的嚎叫。
    热热闹闹的吃顿晚饭后,阎乔珺怕闹到司谣,就提出送他们回别墅。送他们离开后,司谣就回卧室照常跟阎子冀通话。
    接通智能球球视频,俩人说着家常话,重复的吃喝睡话题,阎子冀问的不腻,司谣听得也不烦。
    “我周末就回家,陪你待产。”刚洗完澡,阎子冀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道。“要听话,饿就多吃饭,多喝水多睡觉少吃零食。”
    “知道啦。”司谣躺床上抱着手机撒娇迎合。“不准蹦,要乖乖哒。”
    阎子冀笑出声“这些都知道,就是做不到。”
    “跟你说件事。”司谣糯声转移话题。“陆泽光跟赵谦成,还有姜淼都来啦。”
    阎子冀意外的挑眉,继而点头道“我还想着呢,等孩子生下来,我就派人回县城趟,将他们接来住段时间,顺便参加孩子满月宴。”
    “昨天体检结果出来了,我跟孩纸都很健康,这月就到产期了。”司谣摸着肚子说道。“我好难受,比开着战舰跟联邦打架还累。”
    “傻瓜,这能比较吗?”阎子冀忍俊不禁。
    “子冀,我想你啦。”司谣委屈的望着阎子冀撒娇。阎子冀的心都被融化了,黑脸棱角柔软些许“我也想你。”
    “……”门外端着热牛奶的阎诗诗,默默转身离开,这狗粮她吃的胃疼,牛奶还是她喝掉缓缓吧。
    将陆泽光他们送到别墅,豪华的别墅乐翻姜淼,追着蛋蛋满院跑。陆泽光先是诧异,继而宽慰,知道司谣过的很好他就放心了。
    阎乔珺瞥眼冷漠的赵谦成,没憋住问出疑问“你是怎么进精神病院的?”这家伙看着不像精神病啊?
    “被继母送进去的。”赵谦成沉默片刻,淡然的解释。阎乔珺面露讶异,赵谦成继续道“学校打架,脑袋磕到阶梯,忘了些事。”
    “那你……”
    “她换掉我药,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的确混乱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恢复了,后面都是装的。”
    “那你怎么又康复了?”阎乔珺感到疑惑。
    “我继母死了,被车碾的稀碎,模样挺惨的。”赵谦成收紧风衣领,眼睛漠然的望着远处。“我是独子,我爸怕绝后就来接我了。”
    阎乔珺脑袋转悠片刻,然后像是猜测到什么,瞪圆眼睛指着赵谦成道“难道你继母是你杀的?”
    赵谦成漠着脸沉默,阎乔珺胳膊枕着脑袋笑出声“我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啊,你那时还在精神病院呢,再说你哪敢杀人啊。”
    赵谦成嘴角微扬,但转瞬即逝,快的就像是错觉,黑暗中的眼睛映着灯光,幽深的仿佛无底黑渊。
    “哎!”阎乔珺僵硬瞬间,继而转脸盯着赵谦成问。“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不是你问我的吗?”赵谦成跟他坦然对视。
    阎乔珺“……也是哦。”但那种毛毛的寒意是咋回事啊?
    赵谦成“……”钱多人帅脑袋蠢的笨蛋。
    第85章 星星诞生
    病友到访算是意外惊喜,陆泽光还是奶爸型,姜淼仍跟傻白甜似的,跟着司谣乱窜,说些神经脱轨的话,诡异的是司谣竟能听懂。
    赵谦成戴着椭圆眼镜,穿着高领黑风衣,整日沉默着装雕像,淡漠沉寂的气质,跟死神降临似的,看的阎诗诗起鸡皮疙瘩。
    周末阎子冀按期到家,虽然知道他人不错,但对拐走谣谣的黄鼠狼,陆泽光仍然没啥好脸色。
    有阎子冀陪着,司谣过的更舒服,能吃能喝脸都红润起来。到预产期时,司谣被推进产房,顺利的诞下男婴。
    没有磕着碰着,没有早产难产,更没误会车祸等破事,剧情顺利的就跟流水线,抱着儿砸那刻,阎子冀懵的就像做梦似的。
    阎乔珺都感觉像缺点啥,按照司谣的脾性,临盆前没折腾点破事,这不符合剧情节奏啊,就像是游戏抽到法器,直接跳到终点。
    医院豪华病房里,阎子冀坐床前守着司谣,眼底是藏不住的爱意。阎苓敲门进屋,靠近阎子冀低声道“孩子在隔壁,医生照看着呢。”
    给司谣掖紧被角,阎子冀望向阎苓询问“咱爸呢?”
    “跟司叔抢起名权呢。”想起那俩老顽童,阎苓就感觉头疼。阎子冀闻言皱眉,阎苓又解释道“被赶到走廊里了,不会闹到孩子。”
    得知这俩被赶到走廊,阎子冀稍稍放心些“帮我熬份鸡汤吧,我怕阿谣醒来会饿。”
    “曹元晖准备着呢,很快就送来。”阎苓拍拍他的肩。“我出去了。”
    阎子冀露出笑容,冲阎苓微微点头“谢谢姐。”
    阎苓踮脚离开病房,阎子冀端起温水刚想喝,司谣就轻嘤出声,睫毛微颤迷糊的撑开眼睛。
    阎子冀赶紧搁下水杯,起身扶住司谣,紧张的凝视着她。“醒了?”
    司谣缓慢的睁开眼,湛蓝的眼睛蒙上雾气“子冀,我疼。”
    “乖,别哭。”阎子冀无措的帮她擦眼泪,虽然不能亲身体验,但他听说过,生孩子就像过鬼门关,其中凶险痛苦不言而喻。
    “我好疼。”司谣哑着声音啜泣,那种疼痛就跟身体被撕裂似的。
    “不生了,咱以后都不生了。”阎子冀帮司谣擦着眼泪,满脸心疼的哄着。“别哭,再哭眼睛就该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