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
作品:《始于婚,终于爱》 来到浴室外面,他一手轻松的托着她一手娴熟的倒了杯红酒。
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抿着酒,她咬唇埋下头一言不发。索性自暴自弃任他折腾。
喝了两口之后,宁爵西停了下来,低头看她,沙哑的吐着气:“你最好也来点儿。”
她皱了下眉,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薄唇堵住了,刹那间被喂了满满一口酒,没有防备的,她呛咳起来。
他却像小孩恶作剧一样勾唇坏笑,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条斯理的样子极优雅。
她恼了,他如此轻慢的姿态无非就是在耗着她,羞辱她,他怎么能这么胆大包天,这里可是曾延煜的总统套房。万一……
她现在既希望曾延煜赶快回来,又不希望曾延煜回来看到这令她无地自容、羞愤到快要死去的一幕。
就这样纠结着,她突然抬起下颚,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半个月不见,你是不是和你那小嫩妻玩得太疯了,把肾弄出毛病了?要不然你怎么磨磨蹭蹭的?不如你直接承认,我也不……”
她纤腰上瞬间被男人猛掐了一把,男人冷冷清清的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如削薄唇片在缓缓蠕动,他低笑着吐出几个字:“那你可以试一试,看看到底我有没有毛病。”
今晚,她和曾延煜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亲热,各种肢体动作。他心中的火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经不起刺激,这个女人此时又质疑他的能力,简直是火上浇油。
秋意浓看着男人逐渐腥红的眼睛,背后像爬上了无数道寒气,脑海里想起了半个月前他曾急色如狼的在她耳边说过“等你伤好了,我会狠狠要个彻底”,这下他不把她折磨到哭泣求饶,恐怕他是不会罢手的。
几分钟后,她就被折磨得受不了了,破碎的像个被他随意凌辱的布偶。
他凝眸望着她情不自禁向后仰的优美脖颈,丝毫没有要放缓的意思,淡哑着问她:“告诉我,舒不舒服?”
凌乱的栗色长发随着扭动而飞扬。意识陷入混沌,浓翘的睫毛半眯着,透着迷离,她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使人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男人的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脸,眸色变得越来越深和暗,低下头亲她下巴上的汗珠,她极其敏感,身体颤了颤,妥协的点了点头。
“说话。”
“舒服。”
“喜欢不喜欢?”
身体和意识被他完全掌握,她手指无意识的几乎掐进了男人的肩膀里,“喜……喜欢……”
突然间,在安静旖旎的套房内响起门铃声,随后是敲门声,似乎是曾延煜。
秋意浓记得进来的时候看到曾延煜用的是指纹,为什么要敲门?
她陡然清醒了一些,张眸看着与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他看着她,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玩世不恭道:“没错,这家酒店在盛世王朝旗下,任何房间我可以自由出入,尽管他有指纹识别,一旦我从里面上锁,外面的人再怎么刷指纹也进不来。想让他救你吗?我可以抱你去。”
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她自然明白他这个所谓的“抱”是什么意思,脸色大变。颤着唇瓣艰难的说:“宁爵西,你别乱来。”
男人徐徐的笑着,性感的嗓音低沉中透着玩味与不羁,“浓浓,你知道的,我偏偏喜欢乱来……我倒要看看,你被我上了之后,还能不能和他在一起……”
秋意浓重重的咬唇,慌乱的摇头,长发在空中飞舞,抽着气警告和哀求:“宁爵西,你别逼我,别逼我……”
她的哀求根本不起作用,他依然抱着她往门口走去,路过门口的仪容镜,照映出来的画面浪荡不堪,她下意识的扭开视线,越靠近门口越是清晰的听到门铃声,以及急促的敲门声。
曾延煜大晚上去帮她买新衣服,而她却在这里……
秋意浓摇头,眼角湿润:“宁爵西,我恨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这样?”
门板虽然隔音,但依稀还是能听到曾延煜在外面急切的说着什么,外面的声音能传进来,自然里面的声音也能传出去,
尤其是他把她的背抵在背后,肆意鞭挞。
她羞愤泪流满面,指甲更深的往男人身上划。他闷哼一声,用带笑的嗓音哄她:“我现在打开门,你和他把话说清楚,我马上结束怎么样?”
十秒后,门被轻轻从后面打开了,曾延煜进不去,差点要去找酒店经理,突然见门开了,正要进去,秋意浓半张酡红的脸蛋出现在打开的一条门缝里:“曾少,抱歉啊,我不小心睡着了,那个……我不太方便,你能不能把衣服给我。然后你先回去?”
曾延煜知道她一个单身女人在里面要换衣服,他进去确实不合适,不疑有他的点头,把手中的两只国际大牌服饰的纸袋递上来,“没关系,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话可以在里面休息,我不会去打扰你的,拜拜。”
秋意浓展颜一笑:“谢谢你,曾少,改天我……啊……”
正要后退离开的曾延煜听到这轻声的叫声被吓了一跳,急忙看过去,只见她收紧手指抠紧门板,红唇微张,眼眸半眯。像是十分痛苦的模样。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秋意浓放在门后的手拼命推后面的男人,却又怕自己摔出来露馅,从而变成抓住男人的手臂,努力露出平常的笑脸:“没什么,我不小心脚踢到门板了,好疼。”
曾延煜松了口气,“裳裳你小心一点,你赶紧去换衣服,我走了。”
终于,秋意浓关上了门,一瞬间恼火的捶打门后的男人:“你走开。”
宁爵西冷眼看着她生气的脸:“怎么,舍不得和他说分手?”
秋意浓低头想打开纸袋,急急的推着紧贴在身上没完没了的男人,他哪里肯罢休。牢牢拽住她两只手臂:“既然你没有说分手,我也没必要遵守承诺,我们继续……”
……
秋意浓侧身而躺面朝着窗外,这间套房是海景房,窗帘大敞着,隐约有海浪声传来。
夜幕下的大海一片漆?,落地窗清晰的倒映出大床的男女。
她闭了闭眼,不想起身,不想动,只想让时间静止,不,不是静止,是倒退,她宁愿一直待在英国。从没有回来过。
“是不是很累?”男人在身后吻上来,吻着她雪白精致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肌肤上,提醒她刚刚经历了多少疯狂的一夜。
她动了动,把压在脸下面有些发?的左手掌拿出来,依旧面朝窗户躺着,胡乱嗯了一声,平静又低声道:“你走吧。”
男人益发靠过来,亲着她的脸颊:“那你休息会儿,我送你回去。”
她皱起眉,很想说不需要,却连话都懒得说,垂着卷翘的睫毛,脸更往枕头里埋了埋。
房间内,床下一地的男人衣物,从贴身的到外面的,甚至是皮带,都散落了一地。
宁爵西垂眸看了她片刻,起身下床找了一盒烟过来,倚在床头猛抽了起来,在听到她压抑的一阵咳嗽后,他把烟掐灭,然后靠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房间内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一样,时间慢慢沉淀下来,像是两人都睡着了。
秋意浓朦朦胧胧的睡了一会儿,打了个激灵,茫然的睁开眼睛,外面天还?着,阵阵海浪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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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你确定玩这些玩得过我?(含3900钻加更)
她翻了个身,差点撞进男人的怀里,一瞬间皱眉呆滞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像回忆一般想起昨晚的一切来。
抬手,她捂住自己的脸躺了片刻,良久后轻手轻脚的下床。
她在外面捡了那两只掉在角落的纸袋,翻出一套裙子和一双凉鞋来,尺码合适,只是……没有内衣。
曾延煜没给她准备……
秋意浓眼前浮现出曾延煜那张帅气阳光的脸,顿时觉得那真的是一个非常可爱明心的大男孩,没给她准备的另一层意思大概是他不好意思吧。
可这样一来,她要穿什么。
深更半夜回家,里面什么都不穿?
秋意浓做不出来,她只好折回浴室,把之前自己换下来湿透的内衣翻出来,除了湿,还有一股淤泥味,那个泳池的水真的不干净。
正苦恼着,发现浴室另一个角落里有个眼熟悉的东西……洗衣机?
果然不愧是五星级酒店。
她急忙跑过去,大失所望,是烘干机。
计上心来,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内衣,然后扔进烘干机。
床上的男人半梦半醒间伸手摸了摸床侧,触到一手冰凉,突然睁开眼睛,背对着他的女人不在了。
他没有多想,坐起来掀开薄被下床。
套房内十分安静,他拧起眉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发现摆在门后面的纸袋空了,还有,那个女人的手包也不在见了。
该死!
他看着已近凌晨的天色,低咒了一声,黑沉着脸折回卧室套上衬衣和长裤,拿上车钥匙大步出了总统套房,走之前不忘打电话沉声吩咐电话里的人:“十分钟内马上派人把房间收拾干净。”
快步出酒店,他眯着眼睛看向马路旁那道娇小的身影,伸出藕断般白皙的手臂在拦车。
海藻般长发被吹微微吹起,身上穿着一条过膝的黑色蕾丝裙,下面是一双包头扣带黑皮鞋,一身完美无暇的肌肤在夜色下显得如晶莹剔透的玉瓷般,娇艳美丽。
下半夜,路上车辆稀少,偶有出租车也是有客状态,秋意浓在马路边上招手招了半天,没有招到一辆车。
她记得方菱说过现在网约车非常火,于是也试着叫了一辆,上很快显示有一辆车接了单,正往她这个方向而来。
空旷的马路上有辆车开着双跳过来,秋意浓低头看了一眼车牌,与上显示的符合,低头拉开车门。
车门刚一拉上,有人在外面敲车窗,秋意浓睁大眼睛看着阴魂不散的男人,急忙催促司机:“开车,麻烦你赶紧开车。”
司机一脚油门,那个身影被抛在后面。
车内,秋意浓咬唇。双臂慢慢抱住自己,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只有无边无际的冰冷。
司机开了一段路,一边观察后面的车辆一边说道:“小姐,你那位朋友好象在后面跟着我们。”
秋意浓舔了下苍白干涩的唇,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她让司机把车一路开到楼下,下车后头也不回的冲进电梯,她怕他追上来,飞快的按关门按钮,等电梯上升之后整个人像没了力气一样瘫在电梯里。
公寓里和平常一样安静,莫熙朗的小脸蛋睡得很香,她稍放下心。
回到卧室在花洒下冲了很多遍澡,筋疲力尽的爬上床,没有了酒精和安眠药的助眠,她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早上,几乎天刚亮,她疲惫的爬起来,身体很累,可就是无法入睡。索性早点起床。
从卧室出去,保姆也早起了,看到秋意浓一身运动装扮,笑着打招呼:“秋小姐,早,你要出去晨练吗?”
秋意浓点点头,看了眼手腕上的iphonewatch:“我出去跑一个小时的步,回来刚好熙熙起床。”又见保姆要把垃圾拿出去,便伸手接过来:“我来吧。”
套上轻便的慢跑鞋,她提上垃圾袋出门。
来到楼下,她把垃圾袋扔进垃圾桶里,转而沿着小区内的跑道开始跑步。
突然听到一阵车喇叭声,她本能的看了一眼,车上下来一道身影,隔着五六米远的距离,深黑的眸直直的望着她,迈步过来。
秋意浓撩了撩额前的发,在男人离自己还有两米左右距离的时候讽刺的开口:“宁总这么早出现在我家楼下,难不成宁总一夜未睡的守在这里?宁太太知道吗?”
男人站定在她面前。身形挺拔,一双深寂黑沉的眸淡淡的盯着她,语气不重,轻慢的仿佛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说话:“你是想说你的魅力很大,大到令男人夜不能寐?”
她的眼皮垂落而去,轻轻的笑出声来:“哦,我给忘了,宁总是想让我和曾少说‘分手’,不然你一再强暴我的事就会败露了,对吧?得罪了曾家未来继承人,对你的企业王国和本人的直接利益可是大大的威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