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姜卷很是豁达地说：“这个也不是殿下预料到的事情，谢谢殿下让我在这里睡一晚。”
    祁昔眼睛弯了弯，将粥往她面前推了推：“把这个吃了吧。”
    之后99进来，给她递洗漱用品，姜卷这次是真的让99伺候了，99也终于有了点当智能管家的感觉。
    姜卷端起粥尝了一口，原本是想着不管味道怎么样，都要说好吃的，没想到味道却出乎她的意料了，味道出奇得不错。
    她眼睛一亮，说道：“这个很好吃。”
    祁昔坐在她面前，坐得笔直，如同一把尺子，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如同公爵一般优雅尊贵：“是么？这个是我做的，还以为会弄得很糟糕呢，你喜欢就好。”
    大清早地看到祁昔的脸，又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姜卷觉得自己半边身体已经酥了。
    她的视线再次扫过祁昔的白色手套，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喝粥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开始回想这一幕。
    她在游戏里的某个位面里，好像做过一个梦，当时也有一个人，就是戴着这双白色手套，那手套下面藏着的，是不见皮肉只见白骨的手。
    那只是一场梦，跟她应该没什么关系，跟殿下更没有关系了。
    可是姜卷的视线依旧忍不住落在他的手上。
    几次之后，祁昔发现了，问道：“你好像很在意我的手？”
    姜卷觉得自己要是说在意，下一秒她在祁昔殿下的心中便是变态一般的形象了，于是她果断摇头：“没有，就是觉得殿下的手套很好看。”
    祁昔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眼他自己的手。
    吃完粥后，姜卷就要离开了。
    离开前，她还主动告知了自己的地址，并且强调：“请殿下认真考虑一下，要是殿下不喜欢我，可以当做这件事不存在，我不会给殿下造成任何困扰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祁昔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若是他拒绝了，她就真的不会再来找他。
    姜卷虽然在感情方面执拗，却也直白果断，拿得起放得下。
    真正放不下的，一直是他。
    “我知道了。”
    姜卷跟他挥手说再见。
    离开前，祁昔把99送给了姜卷。
    “他在游戏里就是你的智能管家，就让他继续跟着你吧。”
    姜卷当然没有拒绝。
    得不到殿下，好歹她还有99作为慰藉。
    99内心十分复杂。
    倒不是因为要跟着姜卷所以觉得复杂，能够继续跟姜卷一起，他还是很开心的，之所以复杂，是觉得他家主人果真情商堪忧。
    智商......好像也忽高忽低的。
    回去后，姜卷给99做了不少美食，又带着99去研究所玩了一圈，99成功地忘记了祁昔是谁。
    晚上直播的时候，观众们见到99跟着姜卷一起，差点泪目了。
    “呜呜呜又看到99了，想起了游戏里的时光。”
    “果然99小天使跟着卷卷一起就很有爱。”
    “兄弟们票票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