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鬼嫁娘(4)
作品:《瞳生之诡》 “是啊,会不会是那个女鬼搞错了对象?”毛大新第一次觉得见鬼这件事有些乌龙搞笑:“要不,你和那位新娘子说说?让她再选一个?”
“我不要和她结婚啊,我不要!”荼靡也哭丧着脸嚷嚷着。
“如果你想退婚,必须把那梳子给我。”江离淡淡道。
“我今天没带,我明天送来给你吧,大师,你一定要帮我,我不要娶个鬼新娘。”荼靡一脸哀怨,这也不怪她,谁能想到自己是个女儿身还会被逼婚。
“不行的话,让她找我来,我来承受。”郑南护住女友,激昂道。
“话可不能乱说,万一灵验了我怎么办,我不准。”荼靡一把捂住郑南的嘴,娇嗔道。
看着眼前的小情侣衣服恩恩爱爱的模样,姜乔也实在不忍心拆散,便和他们约好了时间,让他们第二天来江离这施法,临行前,姜乔看着荼靡前凸后翘的娇俏模样,不禁感慨道:
“真是奇怪,这么好看的姑娘,竟然不是被鬼追着做老婆而是做老公,该不会是她们前世有什么未了的姻缘吧。”
江离看了眼荼靡,冷冷道:“哪有什么前世今生,人的眼睛有时候会被蒙蔽,但鬼不会,鬼看的不是你的外表,而是你的本质。”
待荼靡和郑南走后,毛大新神秘兮兮地把姜乔拉到一边:“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嗯?”姜乔看着一脸坏笑的毛大新,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江离刚刚说话的时候,荼靡明显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我觉得这事一定有隐情,没准,那鬼就是她自己故意引来的。”
姜乔看着一肚子阴谋论的毛大新,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走到江离的身边问道:“是不是那把梳子拿来了,荼靡就没事了。”
“不一定,看看那个女鬼愿不愿意就此算了吧。”江离答道,神色比之前缓和许多。虽然江离平时除了姜乔和毛大新之外,对任何人都生分的很,但对人如此疏离冷漠的也是少有。
姜乔看出了江离的情绪,小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江离抬眼看了看姜乔小心翼翼的脸色,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怕那女鬼没这么轻易放手。”
“不就结个**嘛,找谁结不是结,非得找荼蘼这样的小女生,你多虑啦。”毛大新一脸不屑地转悠过来。
“好啦,等明天梳子拿来了再说。”姜乔笑着打了个圆场。
毛大新听闻耸了耸肩,拿起手机刷了刷新闻,半晌突然反应过来,姜乔和江离都再没说话,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他偷偷抬眼看了看两人,一个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脸色凝重,另一个望着窗外发呆,时不时地还头雁望望身边人的反应。
毛大新心里暗道:这两人肯定有事瞒着我。
第二天一大早,姜乔还在睡梦中便被一个催命电话吵醒了。原来是荼靡和郑南,他们一早就赶了过来,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应,无奈之下两人只得给姜乔打电话。
姜乔瞬间就清醒了,简单安抚了几句,连忙下床穿衣,随便洗漱一番,抓起包就往江离家跑去,还好隔得并不远,最多也就五分钟就能到。
出门时姜乔看了下手机,才7点十五分,不禁有些忧虑,这么早便来找江离,两人怕是昨晚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果不其然,姜乔一出电梯就看到两人脸色苍白,精神萎靡地站在江离家门口,一见到姜乔,荼靡未出声眼泪就夺眶而出。
姜乔连忙拿出钥匙,将两人请进房,一开门便看到江离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喝着速溶咖啡。姜乔瞥了眼客人,果然两人脸色有些不佳,也是,哪有明明有人却让客人在外白白等了许久的道理。
不过,好在两人有求于江离,虽心里不满,嘴巴上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姜乔心中有愧,走到沙发那狠狠白了江离一眼。
江离有些好笑地看着姜乔,说道:“你没上班前,都不是对外营业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
听了这话,姜乔也有些哭笑不得,她请两人坐在沙发上,没等姜乔去倒茶,荼靡就带着哭腔,抢先说道:“昨晚我们又见到那个女鬼了。”
“我们?”姜乔敏感地抓住了荼靡话中不对劲的字眼,不是说只有她自己能看见吗?
“对,不只荼荼,这次连我也看见了。”郑南点点头,加重语气补充道。
“啊?怎么会这样?”姜乔的目光转向郑南,难怪今天这个1米八七大高个的男生看起来如此惶恐不安,全然没有了昨日里的硬气,原来是见过了女鬼的庐山真面目,到现在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姜乔瞥了眼江离,见他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问道:“昨晚是什么情况,和我说说。”
“昨晚。。。昨晚我们听了大师的话,把那梳子找了出来,然后便早早地就睡了。”荼靡心有余悸地说起昨晚的经过:
因为白天里听了江离的话,荼蘼和郑南两人也没什么心思玩耍,便早早地就睡下了,睡前,荼靡还把那梳子拿了出来,细细地把玩了一番,这把梳子她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现在说要还回去,她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玩着玩着,荼靡便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惊醒,一模身边,发现郑南不见了。
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郑南去了厕所,便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郑南回来,仔细听厕所的那也没什么声音,她便起身去看,却怎么也找不到郑南。
这大半夜的,郑南独自会上哪去了呢?
荼靡有些不安,郑南知道自己晚上独处会很不安,所以平日里郑南绝不会这样都不交代一声就出门了。
她尝试着给郑南打了个电话,却发现他的手机铃声从卧室里传出。这下,荼靡更加不安起来。
她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着需不需要报警,忽然一滴水从天花板上滴了下来,落在了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