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们的错觉。
    放两个小家伙出来给你们卖个萌,主要是想拯救一下这文岌岌可危的评论QAQ
    以及,前两章碰了下脸真的是很大的问题么?作者君完全不这么觉着啊!
    难道是我太不敏锐?(沉思......)
    顶多算是沿着对方的计划演下去,远远没到牺牲色相的地步吧......
    关于水溶为什么不直接动用自己的能力解决。
    一,这是昭宁的责任,不是他的~如果不是小琅,他根本不会管~所以,制定计划的是小琅与昭宁,水溶只会在必要时提供协助,他在心中一直是个高高在上的神仙,并不会过度插手人间诸事~
    二,这个东西比较重要,除非杜炮灰亲手从小琅身上拿到,否则他不会相信。
    三,因为造反人数太多了,还连通了外国,本地的神仙处理起来很难办啊......
    综上所述,于是他们决定陪着对方玩一玩┑( ̄Д  ̄)┍如果亲们真的对碰了下脸颊那么介意,作者君可以改为碰了碰衣襟。这个应该可以了吧?
    最后,小白泽和小玖定然是要写成一对的,竹马竹马什么的最有爱了~想要看它们多出场的亲们举举手,好让作者君决定一下它们之后的出场分量~
    还是干脆单开个番外呢?(沉思)
    第137章 136.02.19
    ......或许也不是不忍心说, 只是怕与这色心的神仙增了这方面的花样, 受了罪的反而是自己罢了。
    毕竟眼下, 他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全然不想再添些意趣来啊......
    贾琅又向窗外瞥了眼,见小白泽带着另一个团子玩的欢快, 且将小家伙照顾的好好的,不会让小猫熊伤着一点。眼看小玖要从它身上栽下去,它便忙伸出两只毛爪子将小家伙牢牢抱住了,小心翼翼重新放在了地上。
    其细致周到之处,怕是让昭宁看了, 也会目瞪口呆。
    这等待遇, 可是她这个母皇都从未享受过的。
    贾琅看着, 也觉得放心了不少,便扭过头去, 继续与水溶商讨他们先前未说完之事。
    待玩腻了扑蝶, 两个毛团子又吭吭哧哧爬去了秋千处。那秋千也是水溶专门令人为它们做的, 小小的木头架子撑着, 上面爬满了翠绿的藤蔓。精巧的秋千随着微风晃晃荡荡,两个小家伙的毛毛也跟着在风中晃晃荡荡,一圈圈像是波浪般蔓延开去。这浮日之下,弥漫着清辉的毛发软而轻柔,看上去便是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水溶的眼神不自觉便往那处飘了飘。
    “......莫要想了,”贾琅木着脸道,“一个是你儿子,一个估计是你儿子未来的夫君,哪个都不是你能揉的。”
    “我儿子我为何不能揉?”水溶奇道。
    “自然不能,”贾琅坚定道,“上一次,你就险些将小玖给揉哭了。”
    简直不能更控诉。
    水溶默然无语半晌,手指将怀中人的黑发绕的更紧了些,半晌,方带了些幽怨道:“阿柒,若无我,何来的小玖?”
    怎么眼下,自己地位反而比这个小兔崽子低上这么多?
    贾琅坚定摇头,打定了主意不能让水溶犯这毛病。自家儿子当时被揉的毛发凌乱,红着眼朝自己爬过来的模样,真是十分可怜。
    待到女皇寿辰那一日,满皇宫皆是披灯结彩,更奇异的是,百花都在这一日盈盈绽放开来,娇艳雍容的牡丹与孤傲的梅花交相辉映,各色花瓣充盈于眼前,倒像是话本中方才有的景色,令人不禁心生赞叹。
    温风和煦,空中满是奇异的花香,绕于空中久久不散。而这花香之中,帝后携手坐于上座,皇后眉目温存,于众人看不到之处捏了捏女皇的指尖,换来对方一个安抚性的轻笑。
    好戏,便是要于今日彻底开场的。
    西越的使臣也于这个时候进了宫,打的自然是与女皇敬献贺礼的旗号。眉目深邃的异域人整整占据了一列席位,数量甚多,只是他们个个都扯出不凡的身份来,令人也着实无法将他们以身份之说赶出去。倒教一群老臣絮絮叨叨了好久,抓着对方那不甚文雅地用餐之仪说了个唾沫横飞,充分体现了他们身为文官的语言功底。彼此议论纷纷,说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见一句话重样的。只是他们见有中原人随行于那些个西越使臣做翻译,便以为对方全然是听不懂的,兀自说的欢快的很。
    西越使臣显然是不懂,仍自饶有兴致左右看着这大殿景色,有人还举起了手中的珐琅杯,仔仔细细端详着上面细致精美的镂刻手艺,于暖黄的烛光之下,这杯中原本浅黄色的酒液也随之变换出千万种色泽来,像是一块美玉上的光晕流转。
    君臣相得,诸臣子皆庆贺了吾皇千秋,随后便各自举杯不提。
    而昔日的二皇子、今日的晟王也在这庭上。他为着庆贺女皇寿辰,早几个月便从藩地车马劳顿地赶了来,像是为了特意强调自己与女皇这同父同母的关系般,言语姿态皆露出亲昵之色。如今坐在庭上笑着向众臣举杯,倒也迎来了不少老臣的回敬。
    唯有裕王,据说是偶染了时疾,卧病在床,不曾到场。
    只是,当晟王向着同席而坐的北静王夫夫敬酒时,那两人便连眼神也未分给他一个。这满庭官员,唯有他二人是真正在赴宴,一个淡定地为自家王妃夹竹笋,一个淡定地吃竹笋,将两颊都塞的满满的,活像只被坚果塞的鼓囊囊的松鼠。犹不满足,还用那眼睛瞥着那盘子里剩下的,其情景令几个甚重风骨的老臣连连叹了好几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